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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他发现何婉茹没有反应,揭开盖在眼睛上的纱布,看到她正在掉眼泪。
“怎么了,亲爱的?”王喆很奇怪,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掉开眼泪了。
“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替我爸爸报仇,那个女人现在简直是个女皇!”何婉茹手停下来,像在自言自语,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你在自寻烦恼,亲爱的,放心吧,相信我!总有一天。。。。。。”王喆安慰她道。
何婉茹悄然一笑,说:“我当然相信你,但是,没办法,我就是这个样子每次想起以前的事,我都忍不住要掉眼泪!”
她开始揉搓王喆的大腿,两只手轻柔地向上移动,一直到他的大腿根。
“噢,天哪!”王喆呻吟起来。
“快点,宝贝!”他无力地催促道。
他们在游艇码头乘上专门为何婉茹买的大型游艇。明天,王喆新的演出季节的第一个电视节目要录像。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愉快的休假,”王喆说,“真不想回去工作!”
“是啊,咱们上次一起演出真精彩,”何婉茹说,“我当时很高兴参加那个演出,每个人都对我那么好,”停了一会儿,她补充说,“几乎每个人都很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喆很严肃地问,“他们当中有谁对你不好?”
“没什么,亲爱的,我根本不该提这件事!”她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似乎是不小心说漏嘴,心里一万个过意不去。
但是,最后还是让王喆套出了实话。第二天,那部戏的导演王正淳就被解雇了。
在此后的几个月里,何婉茹把她所恨的导演、助演、剧务、演员一个一个地编进自己的小故事里讲给王喆听。那些导演和助导都一个个地消失了,从此在影视圈再也见不到他们的身影。凡是玩弄过她的人都得付出代价,何婉茹暗暗地发誓。
她认为,这就如同和蜂王交配一样,雄蜂享尽了乐趣,到了该灭亡的时候了。
………【第180章 戛纳电影节】………
著名的电影制片人韩四平现在要为他说过何婉茹没有表演才华而付出代价了。何婉茹从不在王喆面前说韩四平一句坏话,甚至常常当着他的面称赞他,说他是中国最棒的制片人之一。不过,她总是稍胜一筹地吹捧其他制片厂的头头,他们似乎都比他出色。。。。。。其他的电影制片厂更适合王喆,他们的剧本、导演、配角和王喆更有默契,更心有灵犀,更能在创作出碰撞出火花。。。。。。,如此种种。
何婉茹还告诉王喆,她看得出来,韩四平并不是真正欣赏他的才华,只是把他当做赚钱的机器罢了,相信时过境迁,等下一个明星出来的时候,他就会把他放到一边,置之不理。不久,王喆也形成了同样的看法。麦嘉不在身边,何婉茹成了他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当王喆决定到其他制片厂拍电影时,他很自信是自己的主意。何婉茹呢,却千方百计让韩四平明白,实际上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所谓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王喆周围的一些人,比如可笑、山东等等都认为何婉茹在王喆身边呆不长,他们虽然结婚了,他不过是一时受了迷惑,她也只是一时地闯入他的生活,不久就会销声匿迹,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因此,他们或者暂时忍气吞声,或者相当露骨地看不起她。但是,所有人都估计错了,除了可笑、山东和麦嘉还在王喆身边以为,其他的人都被何婉茹一个一个清除了。她让王喆换了他的律师和对外联络人,她辞去了他的三个助理和两个编剧,换掉了别墅的所有仆从,她雇的人都是自己亲自挑选。
他们的爱巢成了她的公馆,她成了公馆的主宰。
王喆家里的聚会令全城的人向往。头面人物都参加了这里的聚会。演员、政府官员、媒体和各个领域的领军人物齐聚一堂。大批新闻记者蜂拥到场采访,这些走运的客人从中得到不少好处,他们不仅能玩个痛快,还能把这次聚会作为日后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王喆夫妇不是东道主就是嘉宾。请帖多得像雪花一样向他们飞来。邀请他们观摩演出、出席为慈善活动举行的晚宴、光临大公司的开业典礼,参加政治活动等等等等。
王喆喜欢和何婉茹呆在家里,何婉茹却喜欢出门玩。有时候,一个晚上要付三四个宴会,王喆被老婆催得疲于奔命。
“亲爱的,你现在简直就是个外交家,或者像个俱乐部的交际部主任,我们有必要参加这么多的活动吗?”王喆对这样的生活表现出轻微的不满,语气却是温和幽默的。
“还不是为了你,既然在这个圈子,就要有适当的曝光率,不然,人们很快就会忘记你的。如果不是为了这些,我才不要参加这样场合呢,见到每个人都要端着架子,比做苦力还累!”何婉茹说。
王喆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安排得异常紧凑,他正在为一个电影制片厂拍一部电影,一天夜里,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看见他的晚礼服又准备好了,平平整整地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我们又要出去应酬吗,亲爱的,我们整整一年没有一天是在自己家里度过的!”
“这次是参加成海波夫妇的周年纪念舞会,他现在可是当红人物,如果我们不去,会让人觉得拿架子的!”何婉茹开导王喆。
王喆一屁股坐到床上,落下脖子上的领带,甩到床上:“我本想好好洗个澡,我们两个安安静静地呆一晚上的!”
尽管心里很不满,身体很疲倦,王喆还是陪何婉茹去了。因为他也想成为人们瞩目的中心,所以他打起精神,使出全部的精力,尽量使每个人都开口大笑,见到他都觉得很开心,交口称赞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影视界大腕。
深夜,王喆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重温着自己在那些晚宴上的出色表现,那一句又一句的幽默表演,还有纵情演唱,他感到自己很幸福,这些都是何婉茹给他带来的。
三月,王喆收到一张参加法国戛纳电影节的请柬。
“我不去!”王喆将请柬甩回何婉茹的怀里,满不在乎地说:“除非戛纳电影节在我们的别墅里举行,否则,我才不要跑那么远,做那些人的陪衬,反正他们很少把奖给中国人。再说,我累得要命,实在没有精力了!”
何婉茹听人说过,亲自去参加戛纳电影节至关重要,而且,这次王喆主演的一部电影极有可能获得最佳影片或最佳男主角两项大奖。
最近,王喆常常抱怨说,他经常感到很累却睡不着觉,晚上要服用安眠药,早晨起床头昏眼花。何婉茹便让王喆吃早饭的时候服用安非他命来消除疲乏感,使他能精力充沛地工作一天。他一会儿吃镇定剂,一会儿吃兴奋剂,造成恶性循环,极大地损失了王喆的身体。
“我已经替你接受了他们的邀请,亲爱的!”何婉茹似乎很关心地对王喆说,“不过我们可以取消,我这就给组委会打电话,告诉他们你身体不好,不能去了!”
“我们去泡泡温泉吧,整天待在肥皂里!”
她奇怪地看了看他:“你说什么,整天呆在肥皂里?”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神情呆滞:“哦,我想说的是整天呆在太阳里,不知怎么就说成了肥皂!”
何婉茹大笑起来:“你真不愧是小品演员出身,随手一抓都是包袱,”她深情地看着他,紧握着他的手,“这样也好,我听你的安排,去泡泡温泉也不错,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
“我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毛病,老是文不对题,语无伦次的!”王喆握着她的手,叹了口气,“婉茹,我觉得我最近精力越来越不够用,我可能老了!”
“瞎说什么,你还年轻着呢,在床上。。。。。。你能把我累垮!”何婉茹在他耳边悄悄地说。
他咧开嘴笑了,“是吗?那太好了,我想,即使我老了,我的精神依然是年轻的!”他挠了挠后脑勺说,“我想去休息一下,说老实话,我现在对那方面的要求越来越少了,今晚我们没有宴会要参加,对吧?”
“没有我推不掉的约会,放心吧!我放佣人的假,亲手给你做饭,只有我们两个,好吗?”女人温情脉脉,无比贴心。
“呵呵,太好了,我早就希望有这么一天,不用那么紧张!”
他目送自己的妻子走了,心里想,“我很幸运,有这样的一个女人陪在身边,该知足了!”
何婉茹给王喆洗了热水澡。他们在床上一直躺倒深夜。何婉茹给王喆按摩,使他放松,消除疲劳。
“哦,真舒服!”他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真不知道我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她偎依着他,声音充满魅惑和渴望:“我想象不出,喆子,跟我说说戛纳电影节的情况吧,是个什么样子,我还没参加过呢!”
“那不过是一大群从世界各地赶来互相兜售电影和演员的一群乌合之众的聚会,很没意思,也是这世界上的一个大骗局,他们都很虚伪、做作,一点意思都没有!”王喆摇着头,把那个让人向往的电影节褒贬的一无是处。
“听你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很好玩,很有意思!”何婉茹说。
“也许吧,那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怪人。”他睁开眼睛,翻过身,仔细看着她,“你真想去参加那个无聊的电影节?”
她立刻摇头:“不,我们还是去洗温泉好!”
“哎,温泉随时都可以去!”
“参加电影节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真的,喆子,我没你想的那么渴望!”
他笑着看着她:“我这么喜欢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无论换了哪个女人,她准会缠着我带她去参加电影节。虽然你也很想去,可是你什么都没说,却愿意跟我去泡温泉。你把请柬退了吗?”
“还没有,但是。。。。。。”
“不要去了,我们去印度吧。”他突然迷惑不解地问,“我刚才说的是印度吗,我其实是想说戛纳!”
第二天傍晚,他们乘坐的飞机已经在巴黎奥利机场着陆。
戛纳汇聚着从世界各地来的电影人。
制片人和片商们抱着极大的希望,带来英国、美国、法国、日本、韩国、匈牙利和世界各地的电影。他们都梦想着一举成名发大财。戛纳城里那条海滨大道挤满了为获奖而竞争的各色人等,专业的、业余的、老人、新人、曾经红极一时的演员和名声鹊起的后起之秀。在戛纳电影节获奖就能得到一大笔奖金,如果曾经得过这个奖又再次得到,无异于锦上添花。
戛纳城里所有的旅馆都注满了人。挤不进去的人们只好到附近的城镇居住。这些小城镇的居民对这些所谓电影界的名流都十分敬畏。
………【第181章 我来也】………
穿黑衣的陌生人半掩上门走向床边,动作娴熟地从运动衫里取出一把沉重的自动手枪,并安上了一个消音器。
张行发现时为时已晚。
他从睡梦中被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嘴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原来是一支枪管。
“周铁!怎么回事。。。。。。?”他模糊不清地叫着亲信的名字,惊恐地想要张开胖嘴说点什么,但戴手套的手指已经扣动扳机,迫使他毫无选择地吃下了两枚子弹。他那颗曾经非常精明并且一副福相的大脑袋被击成碎块儿溅落在床头柜上,脖子剧烈地痉挛成弓形,纵横天下几十年,只在这一瞬间,他死了。
身旁两个陪他睡觉的人同样命运不佳。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本能地做了一点挣扎便死去了。黑衣人皱了皱眉,不知是惋惜两条年轻俊美的身体还是厌恶张行的变态性生活。
身材苗条、头发染成金色的女人首先发现了异样,尖叫着跳起来直奔门边的浴室。她回过头来看身后的刺客时吃了一枪,雪白的胸脯上出现一个十分完美类似一元钱硬币一般的斑点。子弹穿过她的身体才开始爆炸,在她的背上豁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女人咕咚一声倒在昂贵的地毯上,没有lang费第二颗子弹。
身材强健的男人正站在凉台的推拉门边拼命地开锁——张行常常觉得不安全,总是给凉台的门上着双锁。黑衣人举起手枪,又放了下来,对**的年轻人暂缓执行。他不敢开枪射击,怕打碎玻璃的声音惊动了别墅里直接行动总部的其他人或张行的保镖。他穿着胶鞋的脚踮起来轻轻地移动着,示意男人退回来,他会放他一马。男人如同女人一般尖叫一声,咕咚蹲在了地上,但还是没有离开玻璃门前。黑衣人从他旁边过去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