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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觉得至少有一斤。如果能和前面他给的那包一样的含量可真是太好了。她犹如饿了几天几夜的人忽然看到了满汉全席,一时竟不知从何下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还没来得及收回惊愕的表情,他又说:“不要谢我,这都是你自己赚的。再说,我就是倒腾这玩意儿的,哥们有时候手头很紧,缺现钱,但这东西从来不缺。”
“现钱算什么!”她终于确定了这意外的惊喜,笑呵呵地说,神情很是满意。
张昭把手伸进大衣袋里,用手指又捏出一个小包。“这是昨晚留下的,要是那时候给你,怕是现在早用完了。”她一句话也没说,脸色的喜色愈重。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乎一下子对她产生了某种兴趣:“想给你提一个要求,我为你找了这么好的差事,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享受你的报酬的,我很少亲眼目睹我自己的劳动成果,行不行啊?”
吴梅此时正在估算膝盖上的东西到底要分成多少份来慢慢地享用,才能保证她在最长的时间内不至于断了“炊”。
“嗯。。。。。。什么。。。哦,好吧,当然可以了。”她答应着,手脚麻利地取出常带着包里的针管,打开,吸入,那一包小小的粉面很快就被她注射进了体内。两分钟后,她取出注射器,眼神开始转向上方。可怕的笑脸上记录着对所产生的异样感觉的轻度惊异。她压着注射点的手指现在举到了喉部,嘴里发出一声怪响,张开后舌头伸了出来。
张昭从她的膝盖上拾起空了一半的小包,并用一只胳膊把她固定在座位上。接着又加速往前开了五百米,然后将已经没有一丝气息的女人的尸体从飞驰的车上推出去。她砰然一声撞击在地,然后滚到了浓密的灌木丛里。他随后迅速地将那一小包用烈性毒药处理过的粉面扔了出去。
“晚安,臭娘们,这种货的滋味不错吧?代我向阎王爷问个好。”他用方言高兴地说道,车打了急转,向来的路上驶去。
路边有一辆警车经过,红绿的车顶灯“呜呜呜”地发出怪叫。他冷笑一声,然后将那包奶粉从车窗扔到马路对面,奶粉让微微的夜风吹散了,打着旋落在路面上,和潮湿的石砾混合在了一起。
接下来就要进行最有意义的工作了,他在饭店房间对录像带进行了剪编,制作了两份,剪下的部分已经销毁。录制过程进行地非常顺利,高处录像机的定焦镜头录下了一些非常清晰、生动的特写镜头。手握照相机镜头则是随着谢永新满屋走,同时录下来其他演员的情形和那套房间的基本情况。两架录像机相互补充,完整地录下了那场不同寻常的“本色演出”。
他又换了一辆车前往自己住的饭店,旅行包和最近买的东西都放在身后的箱子里,用了半个小时登记房间、安置东西和制定计划。在房间里他打了三个电话,想起那个被扔出车子的女人,他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身直往上窜,几乎按耐不住,最后**了一阵才算消了火,然后洗了个淋浴。
一小时后,他刮了脸梳了头,穿戴完毕,把房间上了双锁,就在腋下夹着一个装有两套相同录像带的旅行包来到电梯前等着下楼。
中信银行的保安人员和他一起来到那座现代化的保险大厅。张昭看着那人打开锁并从请里边拉出一个铁匣子。然后被引到一间密室,他取出一份录像带放到铁匣子里,匣子又被放到了原处,匣子现在的主人亲眼看着警卫人员把它锁好,并道了谢,就重新回到空气凉爽、春意融融的大街上。
电梯门顶的指示灯亮了,告诉他目的地已经到达。同时,宽阔的走廊里响起一阵很长的回音。张昭在门厅的烟灰缸里把烟掐灭,心里在想着那个女人会对他带来的消息作何反应。
也许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正在里面等着他,也许他会把他们气得要把他从窗口扔出去。那些人来路不明,极有可能。
他做了个深呼吸,猛地一下把门推开,没有敲门。手在口袋里摸着子弹上了膛的自动手枪的扳机,迅速地扫视了一下那个房间,立刻看出他们还没有得到任何音信。刚才自己的想法是典型的做贼心虚,纯粹神经过敏。
他看了看里面的三个人,那个女人坐在正中,依然带着墨镜,神色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张昭笑了笑,从衣袋里把手拿出来,关上门,向桌子头上占据了一面墙的大型窗子走了过去。这个房间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房间非常相似。
“大家好,一切顺利!”他显得心情很好,大方地和他们打着招呼,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他,走得离大型窗子更近些,有意没脱掉外套,悠闲地看着外面一片由高楼、城市街道和盛开的鲜花所绘成的全景图。
“录像带在哪儿?”
提问题的人让张昭的注意力又回到房间,他注意到桌子上放在一台录像机,并且和屋里的一台电视连接起来,准备播放。他决定让自己显得满不在乎,在回答问题之前又闲闲地朝窗外看了看。
“到底搞到手没有?”问话的小个子已经显得极不耐烦了。
张昭盯住他,露齿一笑,很满意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高手在过招之前总是动怒的那方会输,所以他这一笑就带有某种试探性。小个子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几乎要发作。女人仍然脸色阴沉,一句话不说。
“别那么紧张,都在这呢。”他举起手里的旅行包,又是一笑。
“我们看看吧!”女人终于发话了,声音和神情一样冷漠。
张昭暗暗想,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现在只要有影像的地方都可以看到王喆和这个女人的身影,其实她戴不戴墨镜对目光犀利的人来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想到这里,他死死地盯了女人一眼,“好吧!”边说边向录像机走去。
小个子抓住他的手,“我来放!”
张昭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雇主,将一只手放在小个子的肩上,把他又按回椅子上。“别着急,这是我亲手制作的,请让我亲手把它呈现给各位。”他直截了拒绝了他。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女人的话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让他放,别lang费时间了。”她把脑袋转向张昭。
他手提包里经过剪编的两个小时的录像带,是耗费了差不多五万块钱和好几天的时间才制作出来的。
张昭把第一盒录像带放进机器然后打开开关。
“好好饱眼福吧!”他不无卖弄地说,“马上开始现场重播,绝对的真人秀。”说完,他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小个子随后关了灯。
头一个小时的磁带表现的是娱乐圈的大小明星正放lang形骸彻夜狂欢的彩色画面。这盒带子是从七次非常yin乱的闹会中抽取的精华。实际上囊括了国内面前好几个风头正健的文体明星,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重点在于所有的人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最接近人性本能的“出色表演”。
这些聚会,由于次数频繁,比较之下较容易录制。
他们观看的是从六个半小时的录像带中截取的最“精彩”的部分,在座观看的几个人神情严肃,一句话都不说,像在看汇报演出。
这些都播完之后,历时四十五分钟的谢永新的录像带被放进了录像机,从两个男人的表情,张昭看得出,他们对这卷带子的内容十分满意。
只有女人仍然面无表情。
………【第189章 毒蛇】………
屋里的灯又打开了,张昭小心翼翼地将带子收起来,在把它们放在桌子上时他心里乐开了花。满脸麻子脾气暴躁的小个子显然在浑身冒汗,他旁边的那个粗壮的男人也不例外。空气中分明洋溢着一种强烈的**,张昭想,那无疑这盘带子起到的最好的效果,也是他即将成功的象征。
“很好。”现在屋子里唯一清醒的好像只有何婉茹,“你干得很出色,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让这些录像带为我们服务,如果我们达到了既定的效果,那么你所做的努力都将得到报酬。目前我愿意再次支付你十万美金。”
女人看似出手大方,张昭闷声闷气地笑了,将积攒在口里的唾沫和粘液咽进肚子里,“谢谢你。”他谦卑地说着,“不过,还有一个小问题,我相信不是不能解决的。”
“什么问题?”小个子那由于慢性血压高而发红的脸盘此刻变得更红了。他手里攥着一支铅笔,像握着一把刀一样,手上的指关节格外突出。
“一个很小的问题。你们看,录制这些带子我花了很多钱,你们给我的已经用掉一大半了,真的。”
小个子手里的铅笔咔嚓一声给撅成两截了,他的手保护性地伸向录像带并把它们拉到自己怀里。张昭感觉到女人向小个子点了点头,传递了一个信息。另一个粗壮的男人终于第一次开腔了:“你想再要多少?”
“比这位小姐预料的要多点。我想,预支三十万美元现金,再加上百分之十的封口费我就满意了。”
“哦,是吗?”何婉茹讥讽地说,禁不住朝自己从贫民窟里拯救出来的这个家伙冷笑起来。烂泥扶不上墙。张昭偷眼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另外两个人的表情同样表现得难以置信。
“张先生,你一下子提高了我们对你的兴趣。”女人说。
“是吗,那可不是有意的,其实,我本来准备看到更坏的反应。”他说着用眼角小心地盯着女人。
小个子突然一改愤怒,开怀大笑起来。他洪亮的嗓音很有感染力,一点也不像是个子那么小的人发出来的。
“让你失望真对不起,但是已经晚了一步。现在我们已经拿到了录像带,从我们这方面来说,和你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小个子笑完了,把录像带搂在怀里,恨恨地说。
张昭听了一言不发,站起身便要离开。屋里的几个人对他脸上异乎寻常的镇定感到奇怪又不安。粗壮的男人摸了摸腿肚子内侧枪套里的枪柄。
张昭走了两步,又走回来,一动不动地站着。
“各位,恐怕你们做得有点不大对,不过,时间会考验我们双方的诚意的。”
“什么?”小个子问道。“哥们,你想干什么?带子你已经交给我们了。我们已经看到上面都有些什么东西了。”
“你们拿到录像带了,这没错,但上面对你们有用的东西没有多少。”张昭深得要领地说。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插话他又说:“我冒昧地在播放的时候已经把带子抹掉了。现在那里放着的东西,各位尊敬的先生、女士,是两个小时的。。。。。。空气!”
“什么?”小个子吼道。粗壮的男人在不安地摸着他腿侧的左轮手枪。
张昭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不信的话,我放给你们看。”他若无其事地大步向前,一挥手拿过了最近的那个磁带把它放进机器。屏幕上出现的是闪动着的一片雪花,他让它们继续播放,仍然是雪花。“看到了吧,我没骗你们,是空气。”
“你这个王八蛋!”小个子气急败坏。
“狗娘养的,你找死!”粗壮的家伙也已经满脸通红。
“别这样,是你们逼的我不得不加倍开价的。”
三双眼睛无言地、愤怒地相互商榷着,两个男人都觉得进退维谷。唯一保持冷静的只有何婉茹。“你这个王八蛋,”小个子啐了一声,继续释放自己的愤怒,“是我们把你从街上捡回来,想不到你是条毒蛇。”
“别这么说,哥们。”张昭应道。“好戏还在继续嘛,我们只不过修改一下规则,你们现在是一筹莫展。我有磁带备份。你们想要磁带,却没有时间,也没有本事再去重新录制,咱们可以相互妥协一下吗!”他停顿了一下,“说真的,如果磁带能引起你们这么大的愤怒,那么,再拿出三十万来也不算多么过分吧。想一想你们将获得的收益。”
他们想了想,互相看看,又把眼睛都转向何婉茹,由怒转愠。
“你这只让人讨厌的老鼠,你看错人了。”小个子垂死挣扎,但毫无底气。
所有的眼睛都落在了何婉茹身上。她依然一言不发,像看一群狗互相咬架,并且摘下墨镜,用锐利的眼睛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她开始在面前的一个本子上写起数字来。
“如果我们答应了你的条件呢?”她不紧不慢地问道。
“那我们就可以继续按计划行事了。你们看,我也像哲学家常说的那样讲究一点伦理道德,我并不贪婪,只想得到一份——我自己的那份。”
何婉茹问道:“你什么时候交货?”
“看你希望在什么时候。”
“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