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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部位,骑在她身上喝酒,看电视,或者故意给外面的女人打电话调情。
她如果提出离婚,就会有不下一百个高官要人排着队来说和,而“红二代”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得就像一个忍气吞声的受气筒,好丈夫,他对她百般恳求,许诺,涕泪横流,信誓旦旦,让人觉得她不知几世修来福分,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归宿还要提出离婚,简直不知好歹。
她无从辩解,更没人相信她,离婚对她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个晚上,“红二代”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上泄完以后,异常疲惫,倒头睡去。她忍无可忍,用一把菜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这宗杀夫命案,成了当时各家报纸、电台、电视台争相报道的头条新闻,同情和谴责的言论各半。也有一小部分知情者认为该对当时还叫吴文蓉的刘静从轻判刑,毕竟一个有着常人理智的女人如果不是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不会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
但是,她的法官丈夫的死似乎激起了所有法官的愤怒。
尽管多次上诉,最后,吴文蓉还是被判处终身监禁。
对于心比天高的吴文蓉来说,一辈子呆在监狱里根本就和被判处死刑无异。
她诅咒法律,诅咒命运,也诅咒这个国家。
也许是基于对妻子吴文燕的愧疚和感激,也许是知道小姨子是才女可堪造就,莫道天责成当时刚刚组建的“特别行动”小组牛刀小试,把小姨子救出了监狱。那场行动的直接负责人就是谢若雪的老公张子庭。
当万念俱灰的吴文蓉重获自由,置身于钢丝党帮众的拥戴之下,她就明白,从今以后,她永远不可能再属于这个国家所谓的“上流社会”,她只能像宋朝的水浒英雄一样,落草为寇,占山为王。
从此,吴文蓉彻底消失,莫道天通过各种途径,帮她换了新的身份,新的资历,甚至新的面孔,变身刘静,做上了钢丝党军师的位置,以前的那个吴文蓉彻底人间蒸。
后来的事实证明,莫道天付出的代价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报。
在当时尚且处于混乱时期的钢丝党内部生活考察了一段时间以后,刘静运用她的学识,提出了卓有见地的“由黑转白的经营管理原则”,并日夜兼程拿出了一系列的江湖,在钢丝党内部,这些计划无疑有石破天惊的作用
她提出,秩序是事业的基石,管理是经营的秘方,没有秩序,任何事业都是过眼云烟,没有必要的经营管理和转型,他们就得永远活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莫道天听从她的建议,从洗钱开始,盘下几个大型酒店,娱乐场所和市,把投资慢慢扩大,由小打小闹逐渐到大张旗鼓,由国内逐渐转到国外,再由国外转回国内,甚至有了上市公司。钢丝党旗下的几个组织基本已经由黑变白,几个脑人物依靠各种身份居然能大摇大摆地出入市政府的宴会厅,国宾馆的招待处。
这些变化,都是从刘静来了之后,也都在她递交的一系列计划之内。
刘静对莫道天始终抱有再造之恩的感激,她废寝忘食地工作,经过三年的奋斗,当时列出的所有计划几乎都变成了现实,钢丝党进入了系统化经营管理后的空前繁荣时期。
一个勇者遇上了一个智者,这个王国在逐渐地扩大。
莫道天对她自然更是格外器重,不但给了她相应的权利,还赐予她常人无法想象的巨额财富。每当这时,刘静总是诚惶诚恐。她崇拜莫道天,尊敬莫道天,对他惟命是从。当莫道天把雅馨苑别墅的钥匙交到她手上时,她推辞道:
“姐夫,你不用再给我任何物质上的东西,我这条命是因你才获得重生,仅此一条,已经足够了。”
莫道天还是把钥匙给了她,并对她说:
“这座别墅虽然名义上是给你的,但是,到了最后关头,也许这里是我唯一可以信任和躲避的地方。”
他声音低沉,目光暗淡,似乎所指非虚。
刘静吃惊和感激之余,才接下钥匙搬过来住,自此,对这位姐夫更是忠心耿耿,兢兢业业。
在和莫道天议定了许多重要事情之后,这天晚上,刘静蜷缩在床上,忙着拨通电话通知明天要见的几个要人。
一位年轻英俊的小弟跪在她的身边,为她轻轻按摩那过早胖的身体。刘静边对话筒讲话,边用手抚摸小弟结实的胸膛,肥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双颊粉红,甚至显出几分娇艳。
英俊小弟得到女上司的赞许,手上更加卖力,不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第126章 爸爸儿子喊你到北京吃肉】………
王喆没想到,周欣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回老家。
“恩,我会在北京等着你,不用担心。”
“我不怕,没人会把我怎么样。其实你现在离开,未必是一件坏事,也许那些记者没有新闻可写,风头就慢慢就减下去了,你回来后,他们的兴趣也许早就转移了。”
她既理智又充满感性地分析,判断,神色笃定,语气果断,让他对她的爱慕之外又多了几分佩服。
“但愿如此,这几天你就待在公寓,哪也不要去,工作也先不要接,一切等我回来再做打算。”
她点点头,恋恋不舍地偎依在他的怀里,两人不停地拥抱,亲吻,极尽缠绵,尽管都努力寻找开心的话题掩饰伤感,离愁别绪还是悄悄地爬上心头,气氛一时显得很压抑。自从那晚互相袒露心迹以后,他们还是第一次分开,这次小别不知不觉中竟有了生离死别的意味,对于这种不祥的感觉谁都没有点破,却都从对方的眼睛、神色中看得明明白白,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让他们猛然感到一阵心悸。
他们像第一次一样,不停地缠绵、倾诉,倾诉、缠绵,彼此叮嘱着,安慰着,整晚都难以入睡。
王喆到底还是回了安星县,这也是麦嘉的意思。
“回去看看,多留心,多带钱,能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有事给我打电话。”
麦嘉嘱咐他。王喆明白所谓“能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指的是早已散伙的剧团。剧团对他来说是启蒙之地,说是第二个家也不过分,只是不知道当初团长组建的“金凤凰”还在不在。这样想着,对回安星居然多了几分期待。遂告别何婉茹,带了周欣,可笑,由山东开车,一路疾驰。
其实,北京离安星并不远,几个小时的车程而已。望着沿途逐渐熟悉起来的地貌、风景,王喆暗暗惊讶自己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有起过回家的念头,难道他真是一个攀高忘本的人?
当载着四人的加长版商务车终于停在那几间熟悉的破旧砖房跟前时,王喆打开车门,极力控制住马上就要奔涌而出的泪水,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并非忘本,只怕近乡情怯,想起已经不在人世的母亲。母亲——他整个少年时期唯一的精神支柱,她身上散出的熟悉的体香,她在厨房看着他吃饭时如莲花般绽放的笑脸,她对他殷殷地期待,严厉地督促,顷刻间都化作片片回忆,涌上心头,情绪一时竟无法自抑。
在破旧的院子里稍作停留,按照邻居的指引,一行人直奔乡养老院。
据邻居说,王喆的父亲年前突然中风,还是村里人帮忙把他送到了乡养老院,现在已经认不清人了。他整天精神涣散,双目无神,表情冷漠,却对儿子念念不忘。
“整天念叨你唻,说你成角了,一准儿回来接他去县城。村里让他去养老院,他死活都不去,后来是着急,晕过去了,才用三轮车送走。这不,儿子开这么好的车回来接了,还是去北京!老爷子不知道多高兴呢,这一高兴,没准病就好了。”
邻居们不无艳羡地说。
王喆把车上备的糖果、点心、酒水、熟食卸下来,让山东和可笑一一分给大家,说了不少感谢的话,才又上车离开。
乡养老院是二十多年前留下的一栋破败青砖房,二层楼,大多数房间的窗户都是用塑料布草草糊住的,夏天不透风,冬天不挡风。走到里面,房间和走廊的墙皮大多已经剥落,除了几个穿着杂色制服的护士和管理人员偶尔露一下面,几乎见不到一个神态类似于常人的老人。房间里不时传出“哎呀、喏呀”的呻吟声,甚至能嗅到因长久不见阳光而生出的酸臭味,到处弥漫着衰弱、腐烂和死亡的气息。
王喆此刻终于站在养老院大厅又脏又旧的石灰地上,养老院仅有的几个像农妇一样粗壮的护工正兴奋地围坐在他四周。
“王喆,我们都喜欢你的电影还有你在电视上主持的节目,太好玩了,那些俏皮话和动作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一个管理人员大着胆子问,几双如饥似渴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这位大明星,他是属于他们的明星,山窝里飞出的金凤凰,能亲眼见到他,和他面对面聊天,他们感到又兴奋,又害怕,又骄傲。
“那些都是编剧想出来的,我只管按照他们编说就行了。”王喆回答。他谦虚的态度使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护士用轮椅推着王喆的父亲沿着走廊过来。看得出来,他们刚给他刮了胡子,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老头歪着脑袋,半睁着眼睛,口水沿着嘴角不停地流出来,护士很殷勤地拿个手绢不停地擦。他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离近了听,居然是“儿子,儿子……”,他不停地叫着儿子,对儿子日思夜想,现在,儿子就在眼前,他却没有看他一眼。他只是怯怯地看着那些平时对他声色俱厉的护士和管理,不明白他们怎么都换上了一副笑脸,而不是平时凶巴巴的样子,这种太明显的过度显然让他很不适应,甚至有些心虚,显然,他已经不认识儿子了,只知道要讨好眼前这些日夜陪伴自己的人。
王喆心头掠过一丝酸楚,下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父亲带到北京。
“该吃饭了吗?我想吃肉,一块就行,就一块!”
老人终于清醒过来,他显然是很久么吃过肉了。以至于向别人恳求的时候喉结很明显地“咕噜”动了一下,吞下一大口口水。
护士很尴尬地看着王喆,老人的眼睛却充满哀求地看着护士,好像能吃一块肉是他此生最后一个要求。
“有肉,有肉,以后咱天天吃肉!”
王喆走到父亲面前,俯下身子,把父亲从轮椅中抱出来。
“爸,走,跟我去北京了,去北京吃肉!”
每个人都回过头来羡慕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希望自己也有个像王喆这样全国闻名的好儿子回来看望自己。
他向在场的人申鞠一躬,对他们对父亲的照料表示感谢,然后抱着父亲已经萎缩如孩童一般瘦弱的身体,大步走向自己的汽车。
老头仍在叨念着:
“吃肉,吃肉,就一块,就一块……”
“马上就能吃上肉了,爸,您别急!”
儿子的声调里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北京口音,父亲更听不明白了,他不知道这人要带他去哪,他也听不懂他的话,他奋力挣脱着,拼命捶打着这个企图把自己放到汽车上的“陌生人”:
“儿子,救命,儿子,救命……”
王喆死死抱住父亲的身体,任凭他捶打着自己的身体、脑袋,躲都不躲一下!
………【第127章 大登殿】………
王喆让可笑和山东先把父亲送到北京,叮嘱他们一路上小心。小^说^无广告的~顶点*小说~网。26dd自己则和周欣在乡政府门口包了了一辆红色夏利,马不停蹄地来到县剧团大院。
王喆和周欣逢人便问,到处打听,才从一个曾在县剧团做过学员的招待所服务员嘴里知道,“金凤凰”早就散了!队长刘好兵只身去了省城,后来办了一个纸箱厂,举家迁走,原县剧团的在编、不在编人员几乎都被他收至麾下,成了纸箱厂工人。
服务员提供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街道名字,但是不敢保证纸箱厂还在不在这里。那是一条老街,很小很破,而且这是五年前的信息了。
王喆毫不犹豫:
“去省城,一条街一条街地找!”他从包里摸出一迭钞票,递给司机。司机喜形于色地接过钞票,很痛快地答应了。
周欣却让司机停下,拿上自己随身的衣服,对王喆说:
“喆子,我要回家了,省城就不去了,你代我向刘团长问好吧!”
王喆一愣:
“也好,我们回来了,再去接你,在你家住两天再回北京。”
没有先去岳丈家,王喆不知道自己是太急于见到团长了,还是一直没结婚,根本就是对周欣心理有愧,更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个老人。
“不用了,我们的情况他们都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