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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人来讲,三十岁是意义非凡的里程碑。
到了这个岁月没有把自己嫁出去,或者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那将会被人称为悲惨的老剩女。
而在此时我却步上了这样悲惨的后尘。
几日下来,他坚持自己的立场,频频发出咄咄逼人的措词:“不赚钱,你吃个P,喝个P。
有本事你再去找个有钱的男人任你天马行空,清闲一生。”
他铁定我没那个勇气离开他这个唯一的靠山,一旦离开了他,我将一贫如洗,一事无成。
我要疯了,尖叫着,狂笑着,哭泣着。
终于10月1日的凌晨我偷偷跑走了。
我开始拖着行李箱在街头漫行,直到天大亮,太阳刺伤着我的眼睛。
无比的落魄,却无人注视。
因为每个行人步伐的节奏都是那么的慌张,急促。
他们都在与时间在赛跑,怕错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时机。
而我与这样的社会脱轨了,反而行之,这样的抉择有种茫然感,解脱感。
我自由了。可是为什么心却像叠满铅块一样沉重不堪?
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上午,我多么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遇见绿灯就前行,遇见红灯就转弯,只是绝对不要停下脚步。
因为一旦伫立,我就不免要思考,不免要面对何去何从。
对面街头的咖啡馆,透过玻璃窗,有对情侣在甜蜜的约会,而曾经那是我与他坐的位置。
我的心被碰撞了一下,混混沌沌的又开始往返行程。
抬起头仰望我们居住的高楼,那个窗口飘荡的是我亲手买的鹅黄色的窗帘。
我买了盒香烟,然后一走扎进了楼正对面的五星级宾馆。
688元一晚,我从来都不曾如此的奢侈过。
俊俏的行李生,帮我伶着行李,礼貌的送我进了房间。
在他将要后退离开的时候,我喊住了他:“你认为我现在有多大?”
行李生楞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拿出皮夹,从中抽出一张一百,诱惑的说道:“说吧,我想听真话。”
他的五官干净而秀丽,说出的话也很中肯。
“你看着很不精神,可以用萎靡不振来形容。特别是你那眼睛,需要化妆多多修饰。
我感觉你像20又像30,如果你好好画个妆我想会非常漂亮的,真的。”
我将钱递给了他,挥挥手,示意让他走吧。
酒店房间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我拉开米白的窗帘,噶上一只烟,靠在窗前,对视着正对面楼的窗口。
十年不识烟滋味,此时方知味正浓。
我的脑海不断的放映着他气急败坏的镜头,那张狰狞而愤怒的脸孔。
果然在大约11点左右,从那窗口传出器皿破碎的声音,我一下就坐在了地上,拂脸哭泣。
………【爱情走到了尽头】………
两天了,我不吃不喝的呆在窗前,默默的守着那个窗口,眼睛盯着那幢楼洞。
第三天的早上,我终于在楼洞里处,看到他的身影,一同的还有从老家过来的哥哥,身边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他殷勤的接过女孩的行李,三人很快上了楼。
我疯狂的揪扯抓乱我的头发,企图干扰我混乱而恐慌的心情。
第四天,我终于忍受不了饥饿,下楼买吃的去了,在附近的餐馆里,看到三人欢笑就餐的情景。
我拼命的想让自己无视这些,只是内心止不住的凄凉。
又过了两天,我看到了他哥哥的离去,只是那女孩没有陪同。
下午的二点,我退了房,将大量的衣物与负担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随身只带了一个小包。
在决定离京之前,一种无名的力量驱使着我走向了楼栋。
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带着一大袋的垃圾下来了,我一眼就看到那只他曾买给我的玩偶,还有一些原本属于我但带不走的物品。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手中的一切,她大度的说道:“你想要这些就拿去了吧,这是他前女友的东西,留着也没有用。”
女孩的话语让我心酸让我心痛,我望着她那张充满了青春朝气的面孔,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也许我的眼神让她有些不高兴,她扔下垃圾就要快速离开。
我还是喊住了她,几乎颤抖的问道:“你和他睡了,对吗?”
女孩呆了一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眼神开始空洞:“你刚来北京两天就跟他睡了对吗?”
女孩这才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她犹豫了一下,但仍点点了头。
就在她点头的那个瞬间,我迅速的转过了脸,泪流满面。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张可笑而悲惨的脸,奔驰离去。
我沿着二环的河走着,河水的清凉伴着微风使我的泪脸更加的痛楚。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那铃声显得那么的急促而匆忙。
我一看是他的来电,响了许久,我接通了按键,然后伸手将手机连同他的声音一起丢入河中。
伴随着手机沉入水中的声音,我与他的爱情走到了尽头。
………【爱情是颗苦心糖】………
我们在北京的这些年极其的繁忙与辛苦。
两人同枕异梦,他希望能拼命努力的赚钱,而我却一直在想着如何逃离这无法忍受的机械般的生活。
不论是事业还是生活上他无时不刻都需要人照料,而我做不到坚持。
我不适合做他的吃苦耐劳,安分贤惠的新娘。
所以我不恨他,也不恨那个女孩,如此的爱情脆弱的经不得丝毫的折腾。
是的我自私了,我天生有着过多的幻想与享乐主义的思想。
希翼找一个伴侣,幸福的生活。
我所谓的伴侣的就是,能温柔的陪我一起享受每寸光阴的美好。
生活都不被这世俗所打搅,平淡而惬意。物质不必过分的在意,金钱不必过分的追求。
做一对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什么事情都要相互对方着想的伴侣。
现在才发现,那是童话,我太过幻想了。
爱情被社会这个大染缸弄的一塌糊涂,变的卑jian的如若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一旦出现波澜起伏,它就摇摇晃晃,经不起一丝打击的风浪。
我输了,我不应该把全部的赌注压在它的身上。
它裹着一层厚重的糖衣,当你舔到底的时候,发现心却是苦的。
怎能说后悔,这就是爱情。
………【我就是无赖你能怎么着】………
10月6日,晚上8点,我剪掉了十年的长发。
夜晚华灯初上,到处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
我走在坚硬而宽阔的马路上,与穿梭的人群车流相互融合,恍若人间爆炸的星河。
城市最动人的时分降临了。
突然我的肩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一张有点熟悉的男人脸。
他客气的与我打着招呼,随口问道:“问你老公考虑的怎么样了?到底去不去给个信。”
这时候我才想起,男友曾提过要去马拉加斯加开矿的事情。
我冷漠的告诉他,我们已经分手,我不管这事。他听后很无趣的离去了。
我的肚子有些许饿了,但是又不想到附近的餐馆吃油腻的食物。
于是我进了附近的一家KTV,他们有给提供免费得自助晚餐。
我选了些食物酒水送进了包间,边吃边唱。
唱到情深处,一下失控了,泪流不断,食物没有吃多少,酒确是一瓶接着一瓶。
酒是催情剂,它使我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我开始不停的哭着唱着,唱着喝着,喝着哭着。
不知不觉我是醉了还是怎么着,恍惚中有人拍打我着身体,呼喊我。
我醉眼迷蒙中,waiter对我说道:“小姐,你的时间到了,要不要续时间。”
我点了点头,从钱夹中抽出一张一百,然后又倒下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的胃里难受的要死,这才爬了起来,向洗手间那里奔去。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男人从我的身边经过。
他身上散发出那种浓郁的古龙井香水味让我作恶的一下就吐了。
我将吃的食物和酒水伴随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倾泻而出。
一波吐出,另一波就接连而至,我开始吐个不停。
肮脏而难闻的污秽飞溅的到处都是,耳边依稀传来男人愤怒的漫骂声。
我开始出现幻听,那声音就像发怒的男友。
我烦躁的要远离这啧耳的声音,胳膊却被人强行拉住。
只听到那男人说道:“不许走,赔我的衣服。”
我抬头瞥到男人极度厌恶的眼神,憔悴的说道:“好吧,让我先洗把脸。”
我用池中的凉水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抬头看到镜中的女人,眼睛何时开始桔井般的下陷。
黑色的眼线已经晕染了整个眼眶,任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我拨拨凌乱的头发,对陌生的男人说道:“走吧。”
他随着我走到了包厢中,我拿出钱夹问道:“多少钱,我赔给你。”
他语出惊人:“十三万。”
我惊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拉起他的脖颈后面的领子。
他厌恶的说道:“你干什么?”
我平静的说道:“让我看看什么牌子的这么贵,是不是你穷疯了。”
他冷哼一声,将衣服直接脱了下来,扔进我的怀里。
我拿起打开一看,衣服里子的暗处有写着:EmporioArmani。
我的脸很难看,极其的难看。
我将衣服往地上一扔,然后不慌不忙的从包中取出一只烟,吞云吐雾起来,无视男人的目光。
男人恼了:“怎么你不愿意赔。”
我吐了一口烟说道:“要钱,没有,要命,就在这了,你看着办吧。”
男人气得要跳起来了,他用食指指着我骂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面上,我早就打你了。
你今晚要是不赔我的衣服,我就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我又深深地吐了一口,缓缓的说道:“正好,我没有地方住,这里挺好。”
说完我惬意的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吐起烟圈来。
………【无意做了三陪】………
我不用抬头就能知道男人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他虽然语气很冲,但是言语里并没有带脏字。
看来他有着良好的教养这迫使他说话都归于条框。
这样的男人,我有种感觉,他不会过多时间和我耗下去。
果然我还没思考完,他的手机就响了,只听他向对方报了我的房间号码,我的心有些慌了。
不一会,就有两个男人推门而入。
他们进。入房间后,先是向我看了一眼,然后疑惑的对男人说道:“莫少,怎么包了个这破小间。”
那莫少示意让他们等下,然后向我走来,一把将我拽起。
我惊慌的挣脱掉说道:“干什么?”
他缓和了一下语气,认真的说道:“只要你陪我的客人唱一晚上歌,我这衣服就不让你赔了。”
我身子抖了一下,气愤的吼道:“怎么着,你要逼良为娼啊。”
旁边两个男人一下子就呵呵大笑了起来。
莫少的脸色开始发青,解释道:“我不会那么做的,只是今晚上有个应酬,客人需要作陪。”
我犹豫起来,站在那里不动了。
只听到旁边的一个男人冷笑着说道:“你还犹豫什么,这里的小姐哪个都比你年轻漂亮,就你这姿色没人愿意碰你。”
我并没有生气,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掉,弱弱的问道:“酒水不用我掏把?”
那冷笑的男人楞了一下,接着就笑了:“谁让女人掏钱了,快走吧。”
于是我就随着三人到了最顶楼的豪华包房。
………【我流下了黑色的眼泪】………
一路上柔软的地毯亲吻着我的脚跟,淡紫色的灯光暗暗的影射着我颓意的脸庞。
寂静无语中,我有一种失重感,那是酒未完全清醒的征兆。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莫少就跟在我身边,好似要监控着我随时突发的逃跑。
眼神迷蒙中,我瞥见了走在前面的两个修长的身影,莫名的觉得好似存在着某种奸。情。
我突然说了一句:“他俩有一腿吧。”
两人刹然而止,然后用一种极度惊愕的眼神看着我。
莫少嘴角微微翘起玩味的问道:“你有什么凭证,何以看出呢?”
我淡然的说道:“不要当真,我的恶趣味而已。“
三人也不再当真,直径走向那长廊深处,只是那两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