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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从沿着花池散步来了,他并没有注意我的存在。
他身旁那个修长熟悉的身影,使我恐慌了起来。
我连忙从秋千下来,然后反坐方向,屁股对着他俩,装作优哉游哉的摇晃着。
只是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了:莫莫和他是什么关系;?然后仔细一想他俩都同姓,难道是亲戚?
耳朵突然就放大了几倍,扎着劲儿地偷听他俩的对话。
当我听到莫莫称他为哥哥的时候,我的心弦被重重的拨弄了一下,震得嗡嗡作响。
哥哥!!他是莫莫的哥哥。
我悲凉的笑了,看来上帝真的是不想放过我了,估计只有被送进红色房间了才能逃避这残酷的一切。
我的脑袋开始变得很沉重,脖子无力承受,我将它靠在秋千的铁链上,泪水呈惯性沿着铁链往下淌。
哭不尽得眼泪,伤不尽得感情,下辈子不要再做女人。
单纯的莫莫,开始叫我了,我却不敢回头应答他,我无脸面对他身边的那个男人。
“苹果,你怎么了?”莫莫捉住我的肩头,秋千停止了摇晃,俩人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
那男人散发的香水味,不是曾经那种让我厌恶的味道了,现在清新而舒爽,很好闻。
他终是站到我的面前,我的恩人,我的债主,莫少。
他还是像当初那样静静的,放肆的看着我,目光仿佛要穿透我内心的一切。
“三年不见了,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他先开了口。
我无声。
“无话可说了吗?你还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吗?”他的这句话刺痛我的心,我低下了头用长发掩埋面孔,无声的落泪。
冰冷的手,用力的将我的下巴强行扳起,他再次的击垮我的心底防线。
“你这个骗子,你可真有本事,为了躲我,都躲进这里来了。”他字字犀利刻薄。
我的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的,莫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浑身哆嗦起来,跌落了秋千,坐在地面上,团成一团。泪流不断,口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莫莫慌忙蹲了下来,紧张的问道:“苹果,你认识我哥哥吗?到底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我抖颤的牙齿相互打架,语不成句。
想解释,但是无法言语,委屈的扑在莫莫的怀中,只能哭泣了。
“哼~哭,是她最拿手的了,莫莫。你还小,不要被这个卑鄙的女人给骗了,估计她这病都是装得。”
他这句话,让我痛不欲生,再也经受不了如此的刺激。
一个激昂的嗝响起了,紧接着一个接着一个,我痛苦的打着嗝,又哭又笑。
这种感觉抓不住,摸不到,疼到心眼里的疼,痛到骨子里的痛。
也许我真的需要进红色的房间了,我开始失控的挥舞着手臂,向单纯的莫莫伸出了魔掌。
当我醒来的时候,躺在病床上,莫莫坐在边上,脖子上都是血红的伤痕,不用说,这都是我的杰作。
他褐色的眼睛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像密集的线帘耷拉着。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我在心中赞叹着。
“苹果,你好些了吗?”他发自真心的询问道。
我点点头,忐忑的问了句:“莫少呢?”
他仰头望去,我随着他的眼神,转了个身,只见莫少站在窗口在那,居然在抽烟!!
白皙而修长的指尖,烟雾缭绕,那醒目的戒指使我心口一紧。
这点微小的疑惑,只停留了几秒。
莫少就走了过来,他还是那样冷漠的表情,只是隐隐的带了丝担忧:“我想知道这三年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少明安就突然闯了进来,对着莫少毫不客气的说道:“请你们出去,病人需要清静,经不得你们这么的刺激她。”
莫莫也觉得我现在状态确实不好,就对莫少说道:“哥,改天再来听苹果解释吧,我想你一定是误会她了。”
在俩人离开之际,莫少咬着我的耳朵,说道:“你的法国情人要到中国来参加音乐节了,就在下个礼拜六,草莓音乐节。”
这句话就像一颗重型炸弹,轰炸了我的整个身心,内心深处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就是那个男人使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是他让我无力回馈当初对莫少的承诺。
我握紧拳头,愤怒无比平息下来,不行,我必须去找他,艾伦,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
………【贪恋的温暖】………
少明安坐到了我的床边,开始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望着我。
在这个到处歪瓜裂枣的医院中,他显得那么的儒雅英俊,出类拔萃。
上到老,下到小的男女无一不对这个忧郁王子着迷的。
我也不例外,总妄想着与他或多或少有些许暧昧的关系。
我对他的感觉无法说清。
这种感觉不是心动,也不是欲念。
这种感觉只是源于对生活的疲惫,对爱情的渴念。
我承认我在做一些小伎俩,来渴望他对我过多的关注,过多的关爱。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小伎俩生效了,他现在居然成了我的主治医师了。
每天早上,他带着医生大军,象征性的看我一下,顺便问问我的作息情况,就很快离开了。
几日接触下来,我再也欢喜雀跃不起来了。
仔细观察他的双瞳深如一汪黑潭,与人对视的时候,任谁都不由的陷入其中。
是我多情了。
再也没有心情去写那些无聊的信笺了,早上也避开了与他接触的时间点。
而今天他居然亲自跑到我的病房中,还坐在我的床前。
当然不因为别的,是因为他的病人发病了。
为了避免他的眼神对我产生过多的迷惑,我别过脸,不想看他的脸。
只听他说道:“他天生花心无情,任何人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时消遣的玩意。
所以你放手吧,不要再与他纠缠下去了,再这样子下去,你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孰轻孰重,我想你会想明白的。”
我诧异了,转过头来,望着他满是忧郁的双眼。
“少医生,我不明白你说的是谁!”
“刚才离开的男人。”
“莫少?”我的脑袋才转过圈来,原来他以为我对莫少……
“哈哈!!!”我笑了起来,“少医生,你可真会幻想剧情,我和莫少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之间的纠葛,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
他眼神微眯,嘴唇紧闭,神情捉摸不透的察视着我。
我也不再言语,对视着他。
我们凝望着彼此,企图来看透对方的内心。
房间中开始弥漫着一种平静而沉郁的气息。
在他的身上一定也藏着故事,同我一样,心底满是暗伤。
因为我们的目光之间没有产生任何的曲线波动,却是载满了忧伤。
我开始从他的瞳孔中窥视他的心灵,在猜想他是否也孤独的窝在黑暗的角落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在这一刹那,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共鸣。
不用做言语交流,就看穿了彼此。
也许我懂他,也许他也懂我。
有时我倔强像一个老太太,不愿人让人揭露自己脆弱丢脸的一面,被人可怜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做了那么多的傻事,蠢得要命,还要继续蠢下去,因为越是脆弱却越渴望温暖,渴望幸福。
我想他也是同我一样吧,那眼底藏匿的太多的哀伤。
他开始转变了神情,认真的问道:“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虽然有些唐突了,但是希望你能真心的回答我?”
我不明白他的企图,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是否对莫刺猬动心过?”
“啊?莫刺猬?”莫少居然有这个绰号。不过还蛮适合他的。真是只刺猬,特扎人。
说起来莫少的名字还真有意思,全名莫扎特。
看来少明安与他是熟识。
他这个问题本来可以很简单的答复他,但看他满脸认真的样子。
我就不想回答了,反问道:“有怎么着,没有怎么着?”
他开始狠狠的盯着我,非要得到我的答案不行。
我无奈摇摇头:“我不喜欢刺猬的,扎人,我喜欢长毛温顺的。”
他突然就笑了,那种笑说不出来的心酸。
我困惑了,他到底与莫少之间存在着什么。
莫明安突然开始靠近了我,右手抚摸我的头顶,语句深情轻柔:“你喜欢我对吗?”
他开始蛊惑我了,用漆黑迷人的眼睛,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不假思索的就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了,早上还一直在躲着我?”
我呆滞了,他居然早就猜到是我给他的信笺。
想到这里,我仰脸对他浅笑:“你应该懂我的对吗?”
他叹了口气,语气带丝宠溺的味道:“你这个傻瓜,还猜不出那百合花是我回赠给你的吗?”
我确实猜到了,但不完全的确定。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才扑通扑通的快了节奏。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必须对方表明心迹,我才会心动。
不然无论对方是多么优秀多么迷人,我都不会过多的遐想,单恋的傻事我向来不做。
我动情的抱住了他。
深深地嗅吸着他身上令我着迷的气息,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少明安,我不奢望你给我什么,只希望你能时常让我抱抱你,因为我是如此的渴望,如此的贪恋你的温暖。”
我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他却用行动回应了我,紧紧地抱着我,呼吸在我脖间痒痒的。
我们拥抱着彼此,不是爱情,不是亲情。却有种温暖而充实的幸福感。
我俩此刻像两块饥渴而干燥的土地,拼命的吸取着这幸福感觉的养分。
许久许久,一动不动,抱在一起。
………【爱把我们撕裂】………
今天礼拜六了,莫莫在我床边。
他给我削着苹果,十分的细心。
连贯的将皮削成一条长长的细条,直到底部也不会断掉。
最后再切成一瓣瓣的,递到我跟前,我也不客气的一口接一口的用心爱的银制血珀玫瑰小叉全部干掉。
等我擦净嘴角的果汁,看到的是莫莫满面的期待。
我知道他在等我继续,把未完的故事讲下去。
可我却端着湛蓝的咖啡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热开水,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在这么多的忙碌负重都市人中,有几个能静静地认真聆听别人的故事,他们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日子久了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引得兴致,不感兴趣的,他们认为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浪费自己的感情。
我也一样,每当别人同我谈金钱理念与赚钱商机的时候,我的耳朵的内门自动的就合上了。
莫莫是个例外。
这个二十岁男孩,不仅外表美丽,连心灵而单纯的让我怜惜。
越是纯洁的,越是让人有想玷污的欲望。
看着他光滑细腻的脸蛋,你们懂我想做些什么的。
我已经熟透了,坏邪了,矜持这两个字很早就见上帝去了。
我一旦做出来了,是不管后果的。
果然触感很软嫩,我用左手在他的脸蛋上来回的摩挲着,摸着摸着就情不自禁的捏了起来。
他白皙的脸颊被我捏的通红。
“苹果,疼!”在被我吃了许久豆腐的时候,他才慢吞吞的回应了一句。
诶,我叹了口气,放下了手。
“莫莫,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只要帮了我,今后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会全力回报你的。”
我的眼中带着无限的渴求,配上苍白的面容,再加上孱弱的元素。
他无条件的服从了,而且看起来想当的高兴:“说吧,苹果。”
“今天晚上,你做我的替身,躺在我的床上,蒙头大睡,不要露出脸来被人发现了。”
莫莫困惑的问道:“苹果,你要晚上偷偷出去做什么?”
被角被我抓地紧紧地,同时心脏在此刻也被揪起:“我要去见一个我恨的人,如果错过今天晚上,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从未如此的恨一个人,恨到一见他就想往他脸上吐痰。
恨到想一拳将他击倒,用尖尖的鞋跟踏上他俊美的脸,用力的拧踩。
恨到想用锁链将他吊高捆起,用坚硬的皮鞭将他雪白的身体抽的鲜血直流。
恨到想用锋利而细长的利剑,将他穿膛而过,让殷红的血瀑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