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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吴寒因为附魂获得了贾诩的两个能力,却并未承受相关的责任,这便是星级能力的作用,也是灵魂印记的效果,不是技能卷轴所能比拟。
至此,吴寒现在所能激活的星级能力,便已达极限,命魂和怨魂,以及辉印所需的相关物品,他暂时没有,所以只能搁置。
他手中现在所拥有的资源,便只有一个命运骰子可以动用,其他的都无法**成战力,而命运骰子,吴寒现在并不准备立即使用。
“一切就绪,是时候考虑当前局势了!”
在将所有东西清理完毕后,吴寒的实力当即便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算是货真价实的星级谋士了。
而以他现在的实力,在一星级当中,绝对算是顶尖,但却未必是至强,更不及二星级存在。
吴寒所欠缺的,自然是宠物和坐骑,但他不着急,而且这玩意急也急不来。
现在最要紧的是规划,在巨鹿之战世界中的战略目标。
“按照现在的情况,章邯和王离率四十万jīng锐兵进巨鹿,各诸侯国联盟救援,兵力却不及秦军三分之一,而作为主力的项家军甚至只有几万而已。”
“各诸侯国貌合神离,刘邦西进直袭关中,其余联军袖手旁观,只有项羽和项家军在与秦军对抗。”
“在这种情况,我又当何去何从,利用所剩不多的优势,在玩家的影响渗透进来前,获得最大的利益?”
缓缓从**起来,吴寒穿戴整齐,披着龙鳞铠,手中摇着流光溢彩的五彩流云扇,在房中踱步,思考着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现在这种风雨yù来的情形,是最能火中取栗的,只是得好好谋算,否则稍不小心便是引火上身。
“我现在的主要目标,明着跟随范增学习谋士能力,暗中拉拢不得志的韩信,背地里用狻猊去sāo扰秦军,若有可能则尽可能的除去刘邦等人!”
来回走了半天,吴寒眼中猛然jīng光闪烁,身体骤然止步,脑中总算浮现出了清晰的目标。
他的这个战略目的虽然简陋,但极为明确,而且所图不小,想要全部完成极为不易,但一旦尽数达成则利益惊人。
而就在吴寒确认自己目标的瞬间,他心中猛然一道惊雷闪过,先前的一点疑惑也瞬间想明白了。
“难怪我对范增幕僚这个身份本能的有股排斥……原来这个身份极其不利于我行事啊……”
确实,在一个决定聪明人手下,任何蛛丝马迹都被发现,尤其是这个人不只是智者,更是一个长者,阅人经验极其之丰富,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会被一眼看穿,不要说野心,即便是一点异心也会在范增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面前,暴露的一干二净。
范增可不是波才那种,能够被随便糊弄的存在,吴寒也许能够暂时伪装,但只要时间一场必然被其所察觉。
这个世界,谋士可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存在,以范增的实力,吴寒相信,一旦自己的意图被他发现,那么等待自己的必然是难以想象的打击。
死亡也许不至于,但必然会失去容身之所,对他的战略目标将造成巨大的破坏,不仅学不到范增的能力,连其他的目的也会受到影响。
范增谋士这个身份,现在在吴寒看来,就是一个双刃剑。
利用的好了则事半功倍,利用的不好了则万劫不复。
“范增老谋深算,难道我吴寒就毫无谋略,不堪一击?老子还不信迈不过你这道坎!”
深吸一口气后,吴寒的目光猛然变得坚毅,他迈着坚定的步伐,缓步走到门前,用力的拉开了房门,在跨出去的瞬间,他整个人便没入了刺目的阳光当中……(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导火索
彭城,又名涿鹿,是楚国国都,是兵家历来必争之地,正所谓涿鹿在彭城,黄**之。
彭城的重要,也在另一方面体现,在秦末和楚汉时期,能够影响天下大势的人才,现在绝大多数都聚集在此,项羽刘邦,范增张良,韩信萧何陈平,以及两人麾下的大将。
他们现在都隶属楚怀王,因为一个共同的目的,或者是说野心虎踞在彭城,那个野心便是——灭秦称王!
项羽的蛰伏,刘邦的隐忍,并未太久,他们各自所等待的机会便来临了。
吴寒的到来推动了历史的车轮,李良的反叛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离**间后,吴寒动身前往范增的居所,因为熟悉巨鹿之战,他是知晓范增府宅的,行走在彭城街头,感受着城中那种紧张而肃然的气氛,吴寒则在思量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范增,这个老狐狸可不容易对付。
作为项羽的亚父,楚国的重要谋臣,范增的居所在彭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当吴寒来到范增府前,看着门前那两头雄伟的两只石狮,骤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威胁,它们给吴寒的感觉,就相若机关兽一般。
而除两只石狮外,府门内外布满训练有素的护卫,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防守极为严密,足见楚国对范增的保护是何等重视。
这种保护也象征着范增的影响力!
同样是谋臣,同样在彭城,张良和陈平就没这般待遇,不是他们能力不济,而是地位悬殊,当然,以他们的实力也根本不需要保护,这只是地位的象征而已。
“吴参军,先生命您前来后立即前去见他。”
在肃杀的气氛中,门前的一个护卫骤然出列,开口朝吴寒说道。
话中参军所指的便是吴寒,先生则是范增,而从这里吴寒便已基本确认,他与范增,应该便像是马谡与诸葛亮的关系。
“先生现在所在何处?”
理顺与范增的关系,确认系统安排的身份后,吴寒眉头微皱,沉吟问道。
“书房。”
“速领我前去。”
尽管心中略微忐忑,但范增这一关是迟早要面对,所以,吴寒现在只能硬着眉头冲上去,祈求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在护卫的带领下,吴寒很快穿过府中林园,范增书房也便映入了他眼帘,而后他就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横的气息压迫,随着他不断的靠近,那股压迫也在不断的加强。
显然,能够有此威势的,在这府中也只有范增!
“不愧是四星级的剧**物,当真是恐怖!”
范增的气息厚重,就仿若一座巍峨的巨山,座落在人身上,压的人难以喘息,不过与吴寒曾在本大陆感受到的几股气息相比,因为封印的缘故,范增要略逊一筹,而且范增并未针对吴寒,所以没有太大影响吴寒,但依旧叫吴寒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呼……”
顶着范增强大的气息,吴寒一步一步走到书房门前,看着身前满脸通红的护卫,他挥手命之退下,而后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平缓心态,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进来!”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房门传来,不用想,那声音的主人赫然便是范增。
咯吱。
伴随着推门声,吴寒缓步迈入了书房,立即便看到了范增的背影,他稍微走了几步,而后停了下来,躬身恭敬的问道:
“先生,您找学生?”
听闻吴寒的话,范增缓缓转身,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双目如鹰眼般,盯向了吴寒,察觉到范增的目光,吴寒亦坦然的抬头,毫无惧sè的与之对视。
藉此范增的模样也清晰的映入了吴寒眼帘,如此近距离的看范增,吴寒是第一次。
范增为人低调,深居简出又地位崇高,一般人很难见其一面,前世吴寒作为炮灰,也只是在巨鹿之战交战中,在远处模糊的看了范增一眼,没有深刻的印象。
而这一世,吴寒却以范增幕僚,准确而言是学生的身份,近距离的接触到了范增。
在吴寒眼中,与自己浮夸华丽的装备相比,范增衣着简朴,只有一袭白袍加一把黑sè的羽扇,配上那老气横秋的脸,以及那双深邃到能看穿一切的双眼,虽低调却有内涵。
看着范增,吴寒自知现在自己无论是个人形象,还是气质,亦或者是实力,都远不及他。
“猛志可知今rì发生了何事?”
片刻后,范增猛然收回目光,长叹一声。
“不知,还请先生告知。”
吴寒不知范增意yù几何,只能佯装糊涂,茫然道。
“今rì王上收到赵国使臣急报,赵将李良因琐事兵变反叛,杀了赵王,投靠了章邯,赵军因内乱,不敌章邯,以至国都邯郸被破。”
“张耳陈馀等人另立赵王,迁都巨鹿,现已被王离包围,章邯也在击溃赵军后顺势北上与王离回合,赵国现在情况危急,张耳命人前来请援。”
范增淡然的将事情说了出来,而他的话语中却蕴含着极为浓烈的郁气,似乎心中充满忧虑。
范增所说的基本都在吴寒的预料中,也是历史的发展轨迹,所以尽管吴寒表明震惊,实则心中古波不惊。
“不知王上是否同意救援?”
震惊过后,吴寒揣着明白装糊涂。
“唇亡齿寒,一旦赵国被破,我楚国将直接处于秦军的兵锋之下,必将重蹈赵国的覆辙,所以王上同意派兵救援。””
“既然王上同意出兵,那先生又何故忧虑?”
范增说完,吴寒心中却危机骤生,他不知知晓范增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既不像是指导,又不像是试探,叫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而就是这种反常,带给吴寒的心理压力反而更加强烈。
哎,你不懂……
吴寒的问话叫范增几番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最终他也没有道出缘由,而吴寒则强忍着心中的紧张,通过范增的几次嘴型,窃取了这一声叹息般的低喃。
“看来,今rì范增与我的谈话并非是试探,反倒是像一种倾述……”
范增的异状,叫吴寒敏锐的察觉到了,看着眼前范增眉宇间的那隐晦的忧sè,再联想到其没有抑制而释放出自己的气息,显然是有什么困扰着他。
“权利,或者准确来说是兵权。”
短暂的沉默中,吴寒脑中闪烁着无数念头,最终他结合自己两世的经验,以及历史留下的信息,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若历史和剧情正常进展,楚国出兵救援赵国,是以宋义为统帅,这看似寻常的任命,实则是权利斗争的信号,显然楚怀王已不甘沦为项羽的傀儡,准备趁着项梁战死,借着救援赵国之际,剥夺项羽的军权。”
“范增应该是洞察到了楚怀王的目的,所以才忧心忡忡。”
想到这里,吴寒心中压力尽散,同时忍不住笑了,因为楚怀王和项羽的权力争斗,为他提供了难能可贵的时间,叫他在范增失常时,有足够的缓冲,渡过最开始的艰难时rì,融入自己的身份而不露出马脚。
吴寒是乐意看到这种情况的,而同样的,彭城中还有一个人也是乐意看到楚怀王与项羽进行权利争斗的,那个人便是刘邦。
如果没有这场权利争斗的发生,刘邦是不可能有兵进关中的机会,而不会有崛起的可能。
藉此,坐山观虎斗的好处,便在刘邦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只不过现在多了吴寒这么一个黑手,在更加黑暗的地方,虎视眈眈。
砰,砰!
就在吴寒想透来龙去脉,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进!”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叫忧虑中的范增眉头紧皱,发出的低沉的声音,命人进来。
随着房门被推开,应声进来的是一个士兵而不是府中护卫,显然是别人派来的。
“何事?”
范增头也不回的问道。
“王上请先生前往行宫议事。”
“嗯!”
吴寒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当即便明白,楚怀王这显然是迫不及待准备动手了,吴寒都能看出,范增又何尝不知,不过这个时候,他却显得极为淡然,只是平静的应了一声,便缓缓的转身朝那士兵走去,吴寒发现其紧皱的眉头,以及眉宇间的忧sè,竟瞬间消散了,似乎对于接下来的权利争斗,也不像先前那般担心了。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