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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先生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担心心里总有些不舒坦,“我又不是什么不好说话的人。”
“是我们没有考虑清楚。”类蕾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我在这里干了这一杯,就当是给两位赔罪。”
拨开尹磊试图阻挡的手,类蕾端起酒杯,一下子干了。
场面上的三个人显然都被她的行为给镇住了,廖太太最先恢复过来,她拍拍自己丈夫的手,“行了,本来是好好吃顿饭,别吓坏两个小辈。尹夫人也是为了尹磊才想的这个法子。”
她转过来,慈爱地看了一眼类蕾,“你叫类蕾是吗?”
“恩。”
“他们男人就是不了解我们女人的细心,你这孩子倒也招人疼,不过别忘了,自己才刚生过孩子呢。”
类蕾摇摇头,“没事,我体质好,两儿子出生我就能做飞机了。”
廖家夫妇被她这么一句豪爽的话给逗乐了,场面顿时就轻松起来。廖先生也不好再生气,看了一眼尹磊,说到,“你呀,取了这么个老婆,也算有福气了。”
尹磊点点头,不置与否。
晚宴回来,类蕾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不停地往外吐。天可怜见,今天喝的酒比过去20多年都多。而且都是自找的,人家都说不用她喝了,她还一边磊落地说没事,一边大口地灌酒喝。活该。
“类蕾,没事吧,你开开门,我进来看你。”
“不用,不用,呕。不……用。”类蕾一边趴着马桶一边呕吐,“你去带孩子,我一身酒气,别传染了。”
尹磊叹口气,上楼看了看手心手背,然后嘱咐保姆好好看着他两,自己收拾了干净的睡衣,浴巾和洗漱用品,到楼下瞧卫生间的门。
“类蕾,开开门。宝宝我已经安排去睡了,没事,我晚上陪你。”
“不要。”
“我给你拿了洗漱用的东西。”
“放在门边就好了。”她才不想让尹磊看到自己现在狼狈地样子呢。
尹磊叹口气,把东西放在卫生间门口的地上,人走到厨房,从冰箱上头拿下一本最近逛街得来的“煲汤大方便”翻着看看。默默翻到解酒汤那一页。
难为爹娘
早上类蕾醒来,发现自己姿势很不雅地压着尹磊。大概是被压着呼吸了,尹磊眉头紧锁着,显示着他的不舒服。
赶快从他的身子上爬下来,类蕾看着尹磊睡得深沉的脸,起了玩心,她轻轻地拍打他的脸,叫着“尹磊,尹磊。”
声音不大不小,偏偏到达了恼人的程度,尹磊翻了个身子,拍在脸上的手又跟了过来,反复地骚扰着他。
“别动。”尹磊不耐地撑开眼皮,透过小小的缝隙看了类蕾一眼,又再次睡去。
“尹磊,别睡了了吗,人家有事问你。”
这会手指头改了方向,开始在他的嘴唇附近来回的徘徊。
尹磊张开眼睛,无奈地说,“你酒还没醒啊。”
“早醒了。”类蕾翻个身子,和尹磊并排躺在大床上,手里抓着尹磊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唇边。不知道是不是尹磊经常用这边手给娃娃调奶粉,他的手上有股淡淡的好闻的奶香,让她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舔一下。
“尹磊啊,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来着。”
“说过了。”尹磊噙着笑,“还表现出来了。”
“是吗。”类蕾侧过身子,看着尹磊再次半眯起来的眼睛,“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表现的不够,做得不够。好像我所做得,只是做到了本分,不够说明我很爱很爱你。”
“那你是很爱很爱我吗?”尹磊淡笑地问她。
“当然,”类蕾点头,“其实我很想剖下我的心让你看看,看清楚我的真心,否则我怕你不够了解我是真的有多爱你。”
这回尹磊感觉到了不对劲了,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类蕾,“你昨天看了什么电视了。”
该不是又把什么言情剧的剧情落到这里来吧。
“我哪有。”只是一早上醒来觉得自己太过幸福了,怕这种幸福对自己来说太不真实了而已。
“大早上了,快点起床准备煮饭。”尹磊拍拍她的屁股,“我饿了。”
类蕾的眼珠中快速地动了两下,身子一滩往床上躺去,“别叫我,我睡过去了。”
“今天轮到你煮早饭啦,别赖账,快点起来。”
“呼噜呼噜。”
“真的睡着的人会这样打呼吗?”尹磊再次打她的屁股。
“呼噜呼噜呼噜。”
尹磊皱皱眉,表示了自己的无可奈何,起身胡乱套了件衬衣,对着这个时候已经睁开眼睛,趴在床上,对着他近乎半裸的身体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难怪我昨天看杂志,你被评为十大商业杰出青年,看来外表的成分很高嘛。”
尹磊见类蕾明显的耍赖,也起了逗弄之心,“是十大商业杰出青年吗,我记得是十大商业钻石王老五。”
“什么。”听到这句话,类蕾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
,“有没有搞错,我这么大一个人占着尹夫人的位置,你还是什么王老五啊。”
只是身子一离开床面,就被尹磊一把拉了起来,“这回不装睡了吧,快点准备早饭,我去抱宝宝。”
这才惊觉上当的类蕾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尹磊拖着,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决定自己煮饭,是由于尹磊看了一本号称是家庭生活指南的杂志,里面很鬼扯地写着一篇文章,说是要想家庭生活和睦,必要的时候必须自己下厨房,不能什么事情都寄托给保姆或是女佣。
按说这种文章看了也就算了,但是尹磊居然当真了,而且还真按照上面的来做了。这样的较真,其实蛮可爱的,两个人已经渐渐开始类似于平明小夫妻的生活了。
给两个孩子和孩子他爸准备好了早餐,类蕾正看见尹磊抱着手心手背下来。
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这种绝学好像生过宝宝以后他们就自动学会了。两个小娃娃很安静地趴在爸爸的怀里,从他们紧闭的眼睛可以看出两个人还在沉睡。
类蕾赶上去,压低声音,“睡着了怎么抱下来。”
尹磊愣了愣,然后做了个小小的耸肩的姿势,“我想抱。”
类蕾无奈,尹磊真的是离开是十分钟都放心不下。
从尹磊的手中抱过手心,类蕾用空出的一只手替尹磊摆好了早餐,“快点吃吧。”
尹磊点点头,很调皮地用手在杯子里沾了一点牛奶,轻轻地碰在了小手背的嘴唇上。
手背还是悍然地睡着,过了大概两三秒,就见到他伸出那个还是粉红的小舌头,在嘴唇上点了点,还作出吮吸的姿势。
尹磊玩心大起,又沾了一点,还是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小手背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样子两三次,小手背大概是真的感觉到有人在逗他了,每次都一点一点地,等到下一回尹磊再伸手碰到他的嘴唇时,就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伸出来的小手抓住,然后就着他的指头吮吸起来。
“别这么逗宝宝。”类蕾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看到尹磊和宝宝的互动如此温馨,心理就有点不平衡了。看着臂弯中睡得分外深沉的手心,她也沾了一点牛奶,在小手心的嘴唇上点了点。
一秒两秒三秒,等到这滴小奶滴顺着手心的嘴角滑下来,他还是没什么动作,嘴巴微微张着,睡得悍然。
类蕾心里顿时就委屈了,什么嘛,自己也是父母中的一个,他们这样子是歧视。
这一回她拿了小调羹,舀了一点点牛奶,往手心微微张开的小口到了进去。
本来这点量也就一个小手指大小,偏偏手心就呛住了,他咳了两声,便已经醒了,张开眼睛看见妈妈拿着调羹紧张地看着他,顿时明白是谁这么没心没肺把自己从安稳的睡眠中弄醒了。
小嘴委屈地抿了抿,然后迅速张开,“哇哇哇”啼哭起来。从类蕾这个角度看下去,甚至可以看到他小小的扁桃体跟着他的啼哭声一颤一颤的。
“你胡闹什么呀。”一点都没有想到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尹磊靠过来,想要抱着手心哄。但是他忘了自己手里还抱着一个,而这两个小娃娃绝对不能放在一起。
结果手心没哄住,手背跟着啼哭起来。两个小娃娃哭起来惊天动地,把脸都给憋红了,惹得两个闯祸的父母又自责又心疼。
“哦,别哭了,宝贝别哭。”
“手心手背乖。哦,哦,不哭哦,爸爸给你们买糖吃。”
“哇哇哇。”
“哇哇哇。”
小娃娃的啼哭声终于惊动了在楼上整理房间的保姆,她探出头往楼下一看,饭桌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面包被撇在一边,鸡蛋也不在盘里,牛奶被小娃娃乱晃的手打到,倒了一桌一地了。而她的男女主人手忙脚乱哄着两个宝贝,“哦,不哭哦不哭,妈妈再也不敢了,呜呜,你再哭妈妈也哭了啊。”
“宝贝别哭,妈妈坏,爸爸打妈妈,不要哭哦,爸爸帮你出气。”
保姆伸出去的头又收了回来,得给他们一点教训,看下回还敢不敢把小娃娃当玩具玩。
今天早上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所有人都早早到达了会场,总裁离开这个岗位这么多年,现在算得上是他回来主持的第一个会议,大家都穿戴整齐,想给总裁一个好映像。
但是总裁的出现却让大家都跌足了眼镜。
西装的纽扣没有扣上,正好可以让人看到他有些凌乱的衬衫已经衬衫上面的类似于奶渍的东西。头发有些乱,好像是涂好了发油又被什么人特意扯乱的样子。
可是大家都不敢说话,尤其是总裁很没好气地咳了一声,然后说,“开会。”
“总裁,这是我们这三个月的销售经营情况,并且还有与寰宇的合作案的资料,都是你要的。”
“这个是我们人事部这三个月人员移动的主要资……”
“哇哇哇。”
一声啼哭把在场所有人都给震在当场,正在骂谁这么没眼力开会开手机,就见总裁大人几乎是手足无措地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摸出兜里的手机,用大家都听得见的,毫不掩饰的声音说,“手心手背怎么了。”
“是不是饿了。”
“尿裤子了?”
大家噤若寒蝉地坐着,忽然总裁拿下电话,开口问他们,“小孩无缘无故哭是为了什么。”
在场的都是中层干部以上,年龄到了这儿,谁都有过孩子。顿时大家就像献宝一样把各自的经验拿出来分享。
“现在日子热,会不会是暑气。”
“不然查查看身子有没有什么蚊虫叮咬。”
“莫不是饿了。”
“冷了也有可能。”
尹磊每一条都细细跟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了,花了大概半个小时,挂了电话,尹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下,继续开会。
所有的人脑子里都冒出个大大的问号。
打这个问号的不但是这些干部级别的人,连秘书室的人都开始讨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她们看到尹夫人进了总裁室,怀里还抱着两个宝宝,刚开始还好好的,到后来她们听到小娃娃的哭声,最后居然夹杂这尹夫人的哭声。
最后演变的结果,他们秘书室的每个臂弯都睡过这两个宝宝,而尹磊和类蕾两人窝在沙发上,头枕着头,睡得沉沉的。
“总裁好像很累,你看他眼睛都肿着。”
“尹夫人也是,睡觉还流口水就知道有多困了。”
“哎,这小孩难养啊。”
“行了。”年纪最长的刘秘书打断了两年轻小职员的谈话,指了指怀里的宝宝,“你们这些小年轻懂什么,等到你们有了小宝贝,就知道值了。”
宝贝,等我回来
和廖家的合作在不久后敲定,公司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依怀还是在公司留了下来,并且当上了尹磊的助理,而林强,自从类蕾他们从布鲁塞尔回来,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人。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类蕾常常想,如果林强当初对自己说的那么多话只不过是单纯的诋毁的话,实在是没有必要。
因为诋毁终究不会是事实,他林强应该不会觉得她类蕾是个随便就下定论的人。
再来就是林强的消失,他在他们公司的采购部门担任助理采购员,这个职位虽然不算高,但是类蕾知道采购部长对他很看重,准备提拔他。
在类蕾看来,一个人的消失,除非两种可能,一种是作了坏事需要躲藏,一种是因为受人威胁不能留下。
就算是林强诋毁了依怀,但是这件事情并没有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生,也就是说他所要做得坏事并没有成功,实在没必要逃跑。那如果是受了威胁,他受了谁的威胁。
类蕾想起林强那么心急地要她小心依怀,她的心理有些不确定。
依怀真的是需要提防的人吗,她又会和尹叔有什么关系吗?
她曾派私家侦探去调查依怀。但是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