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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关起来,没有本公子的允许不许喂食,直到她交代清楚为止。”纳兰烁的语气不急不缓,却深让人从心里冷到了全身。
“公子~,兰儿姑娘······”
“没听见本公子的吩咐~?”
“公子,公子,求你再给兰儿一次机会,兰儿心中只有公子一人,兰儿绝对······”兰儿求饶,她现在也是真心喜欢纳兰烁的,还有红藩国六皇妃的宝座,还有她想要的生活,一定不能丢!
“嘭~”一个手刀落在兰儿的后颈,巴格收了手将其拖走。
纳兰烁心思烦乱,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道,“等一等。”对着巴格耳语了几句。
“什么~?”巴格都想哭,对兰儿狠狠的瞪了一眼,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冒充公子的心爱之人,不是找死是什么,话又说回来,那山洞那么黑,公子连恩爱的女人长什么都看不见,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还差点儿在雪山丢了命,他家主子太不值了。
“公子放心,一定给您套出来。”
“嗯~去吧!”
巴格拖着兰儿出了房门。
纳兰烁遥望明月,那夜山洞中的女子究竟是谁?找那女子归找那女子,眼前还有一件让他心里发急的事情,他好想立刻见到一个人,柳依依。
一阵细风刮过,纳兰烁从窗户窜了出去,向着静侯府的方向奔去。
这一边,静侯府的屋顶,吟诗作对。
“蓝金生月翼万楼,醉夜当空伊相望。”
男子款款的吟出两句诗词,目不转睛的望着身边的人,炯意的深邃犹如银河系的黑洞一般,散发着无尽的魅力,只因想让身边的女人能发现他的好,也许,她就会喜欢上他。
然女人喝的乌七八糟,根本没注意到男子的情愫,清了清嗓子,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小侯爷,瞧瞧,这诗咱也是张口就来,是不是比你刚刚那首‘蓝金生月翼万楼,醉夜当空伊相望’要好很多?我是不是很有天赋?”
柳依依挑起一只眉毛看着静子轩,她也想不起自己吟的诗词是从哪里来的,反正很顺口。
静子轩面带三分笑,将她红晕的脸蛋儿细细瞧着,像个红苹果,“你的诗词很有意境,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很内秀的人。”
“内秀?难道外就不秀?”柳依依一只手指着静子轩质问。
静子轩想着,若是咬一口一定很解馋,可惜,这个苹果已经有主人了。
他摇了摇头。
柳依依以为他是在对她的否定,“什么,我真的不外秀?我没有这么差吧,快点拿镜子来,让我照照,让我照照,我可是记得林云天说过我是内痔外痔混合痔,哦不,内秀外秀混合秀,我要照镜子,你让我去照镜子。”
这女人喝了酒怎么就不能老实点,静子轩将她拉下坐倒,“好好好,你坐着,我去给你拿镜子。”
“嗯~我等你,快点儿呀!”柳依依撑着头对跳下屋顶的男人喊。
静子轩的脚步声刚一消失,“嘶~”一片绿叶如飞刀一般对准柳依依的太阳穴袭来。
柳依依瞳孔一缩,头部一偏,绿叶擦着耳垂飞过。
“嘶~”再是一片绿叶,柳依依翻身一弯,绿叶被她噙在了唇瓣,白嫩的小手将叶子拿下,向着绿叶飙来的方向看去。
一袭黑衣阴沉的矗立圆月下,满头的黑发被风吹的犹如章鱼爪子一样散乱,周身散发着幽灵般的气息,“呵呵,柳依依,赏月喝酒,心情不错呀!”
柳依依眯眼,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人之前她绝对没见过,“你是谁,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060 你,不是我要的兰儿
“我不仅仅知道你叫柳依依,我还知道你有个师兄叫林云天。”
“你究竟是谁?”柳依依全身戒备。
“想知道我是谁,跟我来你就知道了。”黑衣人向着远处奔去。
按说柳依依脑子再缺根弦也能猜到这人是故意来引她走的,可酒后脑袋发晕,思维能力混乱,想不了那么多,酒壶随意的撩在一边,点脚飞身追随着那人的背影而去。
今夜,静子轩为了和柳依依能安静的赏个月,暗卫都被散了,没人看见她被引走。
那一边,同是月色下,纳兰烁飞快的奔走在一座座房顶,离静侯府越来越近,他的心就越渐的不安。
想起柳依依那委屈的模样,她心里一定在怪他,对,从她今日看见他的眼神中就知道她讨厌及了他,依依,会听他的道歉和解释吗?她会不会连让他跟她说话的资格都不再给。
一想到这里,纳兰烁恨不得将自己砸上几拳。
“尼玛~,踩了风火轮不成,居然跑那么快,看劳资今日一定灭了你这个败类~!”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飘来,是依依,她在追赶谁?
纳兰烁四处张望,一抹身影从某一角消失不见。
这一边,柳依依因酒精的趋势,让她忘记考虑自己的现状,一股脑的追赶着黑衣人,跑着跑着大脑越来越晕,两腿一软“啪~”摔倒在谁家的房顶,脑部血液阻塞,晕了过去。
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鲁子垠。
鲁子垠近日提醒兰儿要加快让纳兰烁服毒,但是兰儿一直拖拖拉拉,鲁子垠便猜到兰儿喜欢上了纳兰烁,他气的不是一点点,这女人除了最爱的林云天,其他男人都可以轻易喜欢上的,今日他试探出兰儿有与纳兰烁圆房的意思,便趁着纳兰烁走不开,才来诱出柳依依好好享用。
他停下脚步看着昏厥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要的就是她酒后剧烈运动,脑部血液受阻晕厥,才好下手。
伸手触及女子的嫩颊,真是水嫩,不知道在屋顶上要女人的感觉会不会更爽一些,不然试试?大手来到女子的腰部一扯,衣襟松了开来。
“哈哈哈~”鲁子垠大笑,将柳依依的外袍褪去,再是解开亵衣扔到一边,茭白的月光下,女子白皙的肩头释放出诱人的微光,胸前的束布紧紧勒着,将那两块饱满裹得严严实实。
鲁子垠双眼泻出浓浓的淫一欲,解开自己的腰带,俯身趴下,对着小唇就要吻去,眼看不到一寸,“嗵~”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从远处抛来,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脑。
鲁子垠扭身望去,满面的惊慌,“纳兰烁,是你,你不是与兰儿······”
“我早该想到兰儿是你派来的。”纳兰烁脸色及黑。
看到柳依依的香肩暴露,还差点儿被人占了便宜,纳兰烁更是燃起了起怒火,恨不得将鲁子垠一掌劈死。
鲁子垠的慌张一扫而空,换上不屑的口气,“哼~,兰儿是我派去的,即便你不杀她,她也没几日活了。”
“杀不杀她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先杀了你。”纳兰烁脚底一跃,欲将抛出掌风。
先不说鲁子垠拼尽全力能不能安然溜掉,上次抢夜明珠时有众藩巫帮衬他才能赢得了纳兰烁,而前些日子藩巫已被千巫山巫祖招回,今日就他一人对战,且从小他就斗不过这个从武学比他精通的师弟,不可能胜算。
鲁子垠瞄见纳兰烁对柳依依十分紧张,索性快速向前,在纳兰烁掌风到达之前用柳依依做挡箭牌。
纳兰烁担忧柳依依而心中发急,闪电光速转移位置,“噗~哗啦啦~”打在鲁子垠脚下,瓦砾跟着掉落。
趁着鲁子垠得意之时,纳兰烁再是一掌“噗~”打在了鲁子垠的肩头,鲁子垠面容紧皱,嘴角溢出一道血丝。
纳兰烁还要再劈掌。
鲁子垠眼珠一转,“呵呵~,想杀我,可以~,你若是杀了我,她体内血脉后半生都不会恢复畅通。”
“那就抱歉了,解药,我也有!”纳兰烁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青花瓷瓶,在眼前晃了晃,多吉阿南昨日已派血蓝鹰将解药送了来。
鲁子垠面色一变,推开柳依依,掉头就跑。
接住昏迷的柳依依,放在瓦砾上,脱下他的外跑盖好,将青花瓷瓶里的解药倒出来,含在口中,嘴对嘴喂给了柳依依,但他还不能贪恋她的美好,因为鲁子垠诡计多端,必定还会找柳依依下手,他必须先发制人,一次性解决这个祸害。
“依依,我一会儿就回来接你,乖乖等我。”纳兰烁在女人耳畔轻语,话罢扭身向着鲁子垠追去。
柳依依脑中混沌,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反映了一会儿伸手抓去什么也没有抓到,身子一歪,“咕噜咕噜~嗵~”从房顶上掉进了谁家的院子,青丝散乱,胸前的束带劲松,显出布料下面的圆物,衣袍飘到了一边。
口中还未来得及化掉的解药,掉落到了墙角,“瞄~”一只野猫刁起解药,跳出了墙外。
院内,屋门打开,瘸腿着腿瞎了一只眼睛的男人走出,他本睡得正香,屋顶的打斗将他吵醒,准备出门看一看,猜他看见了什么?
一个香肩裸露的女子躺在院中,这是梦?
他不相信的揉了揉眼,他李瘸子苟活于世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到天降女人的好事,这是老天对他悲惨人生的补偿吗?
走进瞧瞧,乖乖,侧爬的女子露出半个脸,那眼、那眉、那唇、那娇肤、那身材······
李瘸子吸溜口水,心跳加快,犹豫了半天,最终走上前去,鸡冻的颤抖,将女子抱起向屋里走去······
再说静子轩,绕过前院的花园穿过走廊回屋拿镜子,回到前院屋顶上时柳依依已不见,她休息了吗?这女人,动作也太快了点儿。
静子轩准备下屋顶,瞄见柳依依的酒壶歪倒在屋檐的边缘,酒水肆意滴洒,他意识到不妙,到柳依依屋内看了看,她不在!
静子轩出了侯府四处寻找,不到片刻便听到某个方向传来了争吵,可没一会儿声音就没了,他踏在一座座房顶观察,忽见李瘸子家的屋门没关,按理说人家屋门关不关与他无关,可一种强烈的趋势想让他进去看看。
静子轩跃进院内,脚下生快步入屋内,月光一缕从窗户照进来,里面光线昏暗。
李瘸子在正在解亵裤的带子,门口无声的进来个人,背着月光让他看不清长相,他吓了一跳,“谁~?”
☆、061 人,要内心强大
“静侯府的人”静子轩答道。
李瘸子赶忙将床榻上的被褥捂了捂,回头问道,“侯府贵客,夜半来此有何要事?”
静子轩觉得那被褥下很有问题,走进李瘸子,“你在干什么?”
李瘸子像是怕被人抢走了宝贝,挡在床前,“没~,没干什么,我新买了个媳妇儿,正准备休息,休息~。”
“李瘸子,你何时也有钱买媳妇儿了?”静子轩将李瘸子一把推开,掀起被褥,露出衣衫不整的柳依依。
李瘸子赶忙抓住静子轩的手臂,“贵客,贵客,实话告诉你,这不是我掏钱买的,这是老天看我可怜至今都没有过女人,刚刚从天上送下来一个,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静子轩一想到柳依依被人侵犯,心中生出一团极度喷发的火焰,擒住李瘸子喉咙,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李瘸子被掐的快要晕过去,“没~,做~,什么~,正想做,您~,您就来了,您别,杀我,我~,把她送给你,送给你,别,别杀我。”
女人和生命比起来,李瘸子认为还是生命重要一些。
“真的?”静子轩手下加重了力度。
虽柳依依的亵裤虽在,可身上的衣裳都不见了,只剩下松垮垮的束胸裹布,两座饱满的物体在布料下高高凸起,若是柳依依清誉被毁,他一定将今晚所有牵扯的人统统处决!
“真的,真,的,咳~”李瘸子快要翻了白眼。
静子轩看李瘸子不像说谎,又算了算自己赶来的时间,李瘸子就算再快,也来不及对柳依依做什么,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李瘸子有没有借机亲柳依依的脸或者摸她的身?他越想心里越无法平息,手下加重力道,“你碰了她哪里?”
李瘸子缺氧说不出话来,比划比划自己胳膊和腿,意思是抱这女人的时候,只碰了这两个部位。
静子轩将李瘸子甩到了一边,本想废了李瘸子的手,可想想他这人半辈子都挺可怜,留下一句话,“记住,天上没有掉女人的好事情,还有,今夜的事不要让人知道,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李瘸子一边咳嗽,一边拼命的点头。
静子轩脱下自己的外袍为柳依依盖上,打横抱起,出了屋。
走在月色中,看着怀中昏迷的女子,静子轩用下巴将她的额头轻蹭,若是再晚来一会儿,他今生都不会饶恕自己。
这女人静子轩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原先不知道她爱着别人时,他是想占有她,可如今知道了她是个专一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