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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静子轩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原先不知道她爱着别人时,他是想占有她,可如今知道了她是个专一的好女人,相比之下,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不耻,若因为身体的欲望而借机得到了她,那样就会毁掉她向往的快乐。
静子轩在柳依依耳畔轻语,“希望老天给我一个机会,能让你也喜欢上我。”
次日,太阳离开地平线了,红彤彤的,仿佛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轻舒漫卷的云朵,好似身着红装的少女,翩翩起舞。
柳依依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咦~,她不是在追赶黑衣人吗?怎么回到自己房子了?
门被推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柳哥哥起来了吗?小燕子在后院等哥哥出晚饭啊~”说完又跑了出去。
朝阳钻出薄薄的霞云,从树缝中投了下来,早起的蜜蜂在花间忙碌。圆圆的石桌上放着三碗冒热气的粥,几样可口的小菜,以及一盘子大白馒头。
柳依依洗漱一番,来到后院,深呼吸,真是个舒心惬意的早晨,一切多美好。
小燕子招手,“柳哥哥快来,粥是刚刚才做好的,要吹一吹哦~,不然会烫到。”
柳依依就坐,昨天喝了很多酒胃里不舒服,今儿早上喝米粥到正适合养胃。
小燕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原本挺高兴的一张小脸儿变得闷闷不乐,问道,“柳哥哥,如果一个人得知了你的秘密,不拿出东西和你交换,还说教你,你会怎么办?”
柳依依来了兴致,低声问道,“小燕子有什么秘密呀,能不能让哥哥知道?”
八卦,是她的另一个小名,没错,连三岁的孩子她也不想放过。
小燕子心里游侠踌躇,那可是她告诉爹爹关于柳哥哥大胸肌的事情,这两天缠着爹爹带她出去玩儿,爹爹总是很严肃的说教她,让她小小的脑袋都快郁闷死了,这会儿一想起来口无遮拦的就问了柳哥哥,要是让柳哥哥知道她泄露了秘密,后果一定不会好。
小燕子苦着一张脸撒谎,“我有个小秘密告诉张家小毛哥了,可是他说好了给我东西交换的,现在不给不说还凶我,我讨厌死他了,我觉得我很悲惨。”
“呵呵~,小燕子,不是哥哥要说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才三岁,怎么就知道你悲惨呢?哥哥告诉你,等你到了十五岁的时候才能发现人生会有更悲惨的时候,再者或许小毛有他的难言之隐,你可以想开一些替他考虑考虑呀!”
“他会有什么难言之隐?”瞧那小嘴嘴,都能挂三个油瓶。
“你尚在年幼之中,也难怪有些事情会不太懂,当然这也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的必修课,以后你长大了就会学着替别人考虑了。”
柳依依教育小家伙,看孩子听的聚精会神,便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比如哥哥我吧,每次有人骂我,有人喷我,我都会站在他的角度想,他父母是不是坐船被水淹死了,他家房子被人烧了,他老婆是不是天天往别的叔叔家跑,他孩子是不是夭折了,等等等等,总之你记住一句话,人,一定要有一颗包容的心,不过你还小,理解不了其中的含义。”
小燕子郁闷,我是小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听不懂?说教我的人是我的爹爹呀,按照柳哥哥的想法,那我是要想着爷爷死了,还是我自己夭折了,才能成为爹爹不守信的借口?噢~,心里好虚。
“呵呵呵呵~你呀你呀你~”。静子轩步入后院,听了柳依依的话,没憋住笑出了声。
他刚刚向着后院走进的时候,脚步都慢了很多,想起昨夜,亲自为柳依依束胸的那一幕,更是面颊泛红,手心冒汗。
她那完美妖娆的春光让他呼吸紊乱,鼻腔有股闷热的腥咸在叫嚣,尤其在不小心碰到时,他的胳膊都酥麻下来。
☆、062 银色的面具男
可越是紧张就越缠不好,越缠不好就越是容易碰到她的,他就越有犯罪的冲动。以至于给她缠了很多遍才将胸束好,再为她穿好亵衣和外袍,就赶忙出了屋,结果一晚上他都没睡,幻想着自己心中的女神,手腕儿超速发挥力量的都快要脱臼了。
原本静子轩还因这点儿小心思而有些理亏,可刚刚听到柳依依对小燕子说的‘包容之心’的理论,他的紧张瞬间就烟消云散。
“柳兄弟的见解很独到,本小候学了一招,以后瞧见不讨喜的人,就这么想。”
静子轩款款的走近柳依依,柔和的阳光下,一脸的温情。
柳依依到没顾得上瞅,蹙眉问道,“哎~,小候爷,昨日我穿的是这件衣裳吗?怎么我感觉好像换了呢?”
静子轩原本放松的心情又被掉起,强行镇定,“额~不是,你换衣裳了。”
“我换了?我怎么不记得,我昨夜不是还追黑衣人来着,然后突然之间就不记得了。”
黑衣人?
静子轩暗暗思索,今日天未亮便召集东南西北四方密探,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来静侯府挑衅?
“小侯爷,小侯爷,你在想什么?”柳依依的手在静子轩面前晃了晃。
静子轩收起思绪,“哦~,没什么,就是想你昨夜喝多了酒要照照镜子,照完镜子又要换衣裳,说你内秀外秀混合秀,你忘了?”
柳依依扶着脑袋,昨晚喝的晕晕乎乎,记不全乎,“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对了,你说昨晚有一黑衣人来静侯府?可否将那人的面容做一描述。”静子轩询问。
柳依依犯了愁,“我昨夜喝的太醉,也记不得太清楚,只有个大概印象。”
“没关系,记住多少是多少。”静子轩将手搭在柳依依肩头,这姿势实属关怀,柳依依明白,也没有拒绝。
小小燕子人小,懂得事情倒是不少,她瞪着两人,“粥都要凉了,爹爹,哥哥,你们还吃不吃?”
“吃吃!”
“吃!”
两人异口同声。
终于开始吃饭,可小燕子觉得吃还不如不吃,爹爹只给她夹了两次菜,而给柳哥哥都夹了五次菜,难道真像爷爷说的那样爹爹喜欢上柳哥哥,准备娶她回来当后娘?
小燕子听奶娘说,春花以前的后娘会打春花骂春花,还不给春花吃饭穿衣裳,让春花每天跪搓衣板儿,手上滴蜡油,后来后娘又生了个小弟弟,就将春花买给了人贩子,人贩子本来要将春花买到窑子里的,因为春花长得不漂亮没被窑子里选上,才碰巧被静侯府买了回来当下人。
小燕子问奶娘,窑子是什么地方,奶娘说窑子是专门吃漂亮姑娘的地方,囫囵吞掉,连骨头都不吐。
小燕子当时就吓得差点儿抱着春花哭出来,后娘是魔鬼,她坚决不让柳哥哥做她的后娘。
夜龙国以南,穿越千山万水,遥远的红藩国,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骏马奔腾,风一般的从绿海中扫过。夜晚的幕帐拉开,繁星布满天空,马头琴阵阵悠扬,牧民们喝着奶茶,围着篝火快乐的舞唱。
一匹高头大马从天边急促奔来,马上的男人穿着金丝边的蓝色锦袍,前后各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半腾飞雏龙,显示出他尊贵的皇家身份。
再看这男子的脸上,从额头发髻部位开始,脸部最中间以作分界,右边半张脸上有着飞云入籍的眉眼,露出的半个鼻梁高挺性感,而左边半张脸却带着齐齐的铁质面具,从额头直到嘴巴上方,只露出好看的眼睛,和完整的嘴巴,面具在茭白的月色下面具微微反光。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带着半张铁面具的男人,似在因为某种事情极度的隐忍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手中马鞭“嗖嗖”加快,“嘶叫~”从篝火上方飞跃过去,引得人们慌乱的躲闪,却不敢有一句埋怨。
马儿载着男人一路狂奔进了红藩国的国都,海拉城,在一座平凡无奇的宅院前停下,冲进大门,门外的两只白色灯笼被震得晃悠。
“多吉阿南~,多吉阿南~,你出来~,你出来~,快点儿杀了我~,我求你快点儿杀了我~”男子还未进得了前厅的门,便歪倒在地面,痛苦的卷缩在了一起。
前厅走出一位二十出头的男子,夜空下一袭白衣胜雪长布衫,头顶简单的束着一个乳白色玉石发箍,乌亮的发丝自然倾斜在肩头,一张似妖似仙的面容上,有双不染纤尘的双瞳。
庭院中的桃花片片飘洒,几片落在他的肩头,犹如夜间的精灵,将他洒脱不凡的身型勾画的三界难寻。
男子将铁面男扶起,“阿星~,阿星~,纳兰星,你醒醒,你醒醒。”
纳兰星迷糊的睁开眼,“多吉阿南,他们要控制我,让我杀人,可是我不想杀人,我快忍不住了,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多吉阿南将手指搭在纳兰星的脉搏处,眉头紧皱,“不死僵虫,是谁干的?”
“不死僵虫”乃是红藩国级别高深的藩巫,养成的一种表面僵死,实则靠吸取人脑血液而生存的黑色小虫,凡是脑部被植入“不死僵虫”的人都会被藩巫掌控,失去意志做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甚至杀死自己的至亲。
纳兰星眼白处全部变成了诡异的黑色,就像地狱中的摄魂幽灵办狰狞起来,瞬间长出如野狼一般露出银牙,狠狠的咬在了多吉阿南的手腕。
多吉阿南鲜血横流,忍着痛处,另一手“嘭~”劈在纳兰星的脖颈处,纳兰星挣扎两下晕倒。
多吉阿南将纳兰星安置到内室,在其口中塞了喂一颗能令人沉睡数日的“回梦丹”如今情况紧急刻不容缓,也只好先将纳兰烁招回来商量对策。
两刻钟后,血蓝鹰带着一封加急密信从海拉成飞出,海拉成外隐匿的射手单眼瞄准“嗖~”破风而出,血蓝鹰似乎早有预料,在箭射出的那一瞬提前改变体位,盘旋几圈向着北方飞去。
同在一片宁静的夜空下,另一边,夜龙国幽安城,静侯府,后院中。
柳依依像往常一样,抱着小燕子数星星,小燕子现在看着柳哥哥是越来越不顺眼,脑子翻来覆去的想着如何让柳哥哥不能成为后娘。
“柳哥哥,你给小燕子讲故事吧!”孩子露出纯净的笑容,摸着柳依依的脸颊。
“好呀,哥哥今天给你讲一个小动物出游记。”
“嗯~。”
☆、063 她不是恋童癖好吗
“有一天,一群快乐的小鸭子想要去山里游玩,但是必须要经过一条河才能到山里,于是它们砍了很多木头,做成了一条小船,高高兴兴的划桨向河的另一端······”
“柳哥哥,鸭子不是会游泳的,为什么要划船?”小燕子鄙夷的看着柳依依,意思是,你在犯低级的错误。
“额~”柳依依挠挠头,“因为~,因为它们是旱鸭子。”
“可是,你以前不是说过旱鸭子掉进河里不游泳也沉不下去吗?”
柳依依满头黑线,这孩子今日的口气怎么差了这么多,“呵呵~,哥哥说过吗?”
“说过啊,哥哥你老了么,记性这么差。”
柳依依有些尴尬,好吧~,算是她老了,“那哥哥给你重新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小燕子很不满意的摇摇头,“没意思,这样吧哥哥,还是不要讲故事了,前阵子爹爹给小燕子出了个题小燕子没回答上来,不如柳哥哥替小燕子想一想?”
“好啊,你说出来,哥哥看看能不能帮到你。”柳依依用手指轻刮孩子的小鼻头,这孩子的眼神有些诡异。
“去年,爷爷给了小燕子一百两的压岁钱,如果你后来问小燕子要走了五十两,只换给了小燕子一两,再后来你又要走了五十两,又只还回来一两,你说,你这样是不是很贱?”
小燕子用纯良的小眼神儿看着柳依依,还渴望得到答案般的眨了眨眼。
“额~,我是很贱,很贱,你去告诉你爹,他也很贱,对了小燕子,你先坐一会儿,哥哥去洗个脸。”柳依依将小燕子放在石凳上,步出了后院。
静子轩给小孩子出这种题,这种爹要逆天吗?还有,今儿是怎么了,讲个故事连孩子也糊弄不住,哎~!赶紧用凉水刺激一下,清醒清醒。
望着迅速消失的背影,小燕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哼~,想当我后娘,没门儿。
“小燕子~”静子轩从暗处走出,严厉的盯着女儿,“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静子轩不知从何时期养成了毛病,每日要看见柳依依和女儿呆在一起的画面,才能在静侯府中感到家的归属,真不知以前这么多年的单身汉都是怎么过的。
刚刚在他又偷窥和谐的画面时,却听到女儿的话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小燕子心虚,怯怯的往后退了一步,“爹爹,小燕子,小燕子不知道。”
若是静子轩以前看到女儿怯生生的模样,他一定舍不得骂,毕竟这孩子没有了娘,可今日他不这么想,“看来爹爹这些年太宠爱你了,竟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