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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湖-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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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Michael,梦雪回到冷清的宿舍,忽然接到云风的电话,他首先说,阿哲和小鱼奉子成婚,婚礼定在一月六日,希望他们能回去做伴郎伴娘。然后说,新年他要去坎昆开会,想带她一起去,让她在圣诞节前办好墨西哥签证。记得吗?玛雅人的杰作,凄尘伊刹,羽蛇神庙。他说,声音悠远。她怎么会不记得,凄尘伊刹就写在周游世界蓝本的第二页,是他看着她写上去的。云风马上就要和纯子结婚了,再也不会和她一起周游世界了,伴随着他们青少年时代辉煌梦想的周游世界蓝本也该封尘了。她想拒绝,他却不容她说话,问她寒假要不要去三藩,一起过生日,一起去坎昆,然后从坎昆直接飞回北京。梦雪听他语气客套,断定并非真心相邀,推说有论文要写有书要读,生日可能和龙风一起过。实际上龙风一直没消息,没来过电话,也没发过一封email。云风果然没有坚持,梦雪又问了问北岛川的病情,平静地挂了电话。

  平安夜前一天收到妈妈寄来的两件毛衣外套和一封很长的信。毛衣一蓝一白,显然,蓝的是云风的,白的是她的。信还是母亲特有煽情加励志风格,自强不息自信坚强,读着这些以往觉得有些可笑的词语却让她泪流满面。平安夜这天下起了大雪,如果在北京的话,今天是她和云风的生日,她煮了一袋方便面当长寿面吃了,正趴在被窝里读母亲的旧信,电话响了。一定是云风,她光脚跳下床拿起电话,却是母亲。

  “雪儿啊,是妈妈。”

  “妈?”梦雪钻到被窝里,把电话紧紧贴到耳朵上,“您怎么打过来了?您挂了吧,我马上打过去。”

  “不用了,妈就几句话。你那儿下大雪了吧?寝室里冷不冷?毛衣收到了吗?”

  梦雪扭头看看窗外纷飞的大雪,想到整个一层楼就只有她一个人,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她用被子抹了把脸,尽量平静的说,“毛衣昨天收到的,本想明天给您打电话的,寝室很暖和,您和爸都好吗?”

  “我们都好。雪儿啊,昨天你爸收到小风汇来的五万美金支票,是你让小风把钱寄回来的吧?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和你爸根本不用钱,我们的工资用不完的用,美国那边儿什么东西都贵,你那点儿奖学金除了交房租剩下的连吃饭都不够,你千万可不能在吃饭上省钱啊,知道吗?等花子婚礼你们回家把钱带回去吧。”

  梦雪吃了一惊,云风竟然只字未提,她原本默认他已经收下了那笔钱。她含混地应了一声,故作轻松地说,“妈,您忘了吧?我租的房子带Mealplan的,吃饭不用花什么钱,TA的奖学金足够了,我还攒了不少钱呢,那些钱您和爸留着用吧。”母亲叹了口气,说,“等你们回来再说吧。生日快乐!妈去上课了,你好好的啊。”梦雪赶紧跟母亲汇报了云风要带她去墨西哥开会的事儿,心里想着母亲能帮她分析分析云风的意图,母亲却只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为什么云风把钱寄给了爸妈?是想表达对她始乱终弃的歉意,还是对父母多年爱他如子的感激?又为什么要带她去墨西哥?难道他想在那里和她彻底了断?神秘古老的凄尘伊刹,也许就是埋葬他们的爱情友情亲情的地方。没错,这将是他的告别之旅。他真是名符其实的精英,轻描淡写地把她的爱情折合成实实在在的物质,五万美金,一辆车和一次旅行。像她这样的残次品能卖出这样的价格,她应该偷着乐。他和她终于要两讫了,她就要解脱了,更不必为还钱烦恼了。梦雪苦笑了两下,关了灯躺在被窝里,冰凉的眼泪流进耳朵里,恍惚之间仿佛又听到七里香优美的旋律,云风悦耳的唐音,一阵困意袭来,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无边无际的黑夜中,雪花孤独的盛开着,像一朵朵洁白而寂寞的七里香。夜深了,寂静之中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她双手紧张地扣在胸前,警觉地仔细听,的确有人在敲她的房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Honey,Happy Birthday!” 

  是龙风。梦雪兴奋地跳下床,跑过去打开门。龙风拎着那个LV小包站在门口,他穿着单薄,牛仔裤,白衬衫外面套着软皮夹克,头发上眉毛上肩上落满了雪。龙风没有像以往那样热情奔放的过来拥抱她,冷冷的说,“不请我进去吗?” 

  “噢,快请进!”梦雪关上门,接过包放到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跟在龙风身后,“你怎么穿这么少?冻坏了吧?刚从北京回来?吃晚饭了吗?饿不饿?你怎么不戴帽子?这样会感冒的,你低头一下,我给你擦擦。”

  龙风转过身,拉住梦雪的手,静静地看看她。龙风满口甜言蜜语时梦雪反而觉得很放松,她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最怕的是他像云风一样不说话,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梦雪脸有点儿红了,紧张的微笑,“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龙风不答话,忽然抬起左手抚摸她的额头,她的眼睛,手指滑过鼻梁,落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揉着。他的指尖冰凉,梦雪不觉打了个激灵,心不禁怦怦乱跳,他的动作,他的神情,太像云风了。她转过身去拿外套,以掩饰内心的波动,龙风从后面用力搂了一下她的腰,轻声说,“给我拿件浴衣,我冲个热水澡。”

  梦雪拿了自己的浴衣挂到浴室里,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听着浴室里面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忽然有种久违的家的感觉。温暖的家,和她最爱的人终日厮守,一直以来都是她的梦想。就在今天,她二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她绝望地意识到这个梦想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水声停了,她走过去靠在浴室门旁的墙上,屏住呼吸准备给龙风一个热烈的拥抱。龙风穿着她的花浴衣出来,梦雪突然上前紧紧抱住龙风的腰,一头扑到他怀里,笑呵呵的说:“Surprise……”

  “嘶……。”龙风倒退了几步,搂着梦雪靠到墙上。梦雪止住了笑,抬头看看龙风,拉开浴衣,龙风的胸前满是乌黑的淤青和鲜红的鞭痕。梦雪马上明白了为什么龙将军早没事儿了,龙风却一直没回来,一直没和她联系。她扶着龙风躺下,拿了药箱给他上药,自言自语地说,“又和Alex合好了?为什么非要折磨自己?为什么让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跟他一刀两断?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尝试去好好爱一个女人,比如我?梦雪这个问题到嘴边的时候,心里就是一抖,她不会真的爱上龙风了吧?她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打住了。

  龙风好像看到了梦雪的心理活动,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十万个为什么啊?小傻瓜,你可千万别爱上我啊。” 

  梦雪红着脸低了头,蹲在地上把药箱放到床下的抽屉里,小声嘟囔着,“谁爱你啊?再不回来,我都快把你忘了。”

  龙风赤身*地跳下床,抱起梦雪钻到被窝里,关了灯,吻着她的耳垂梦呓般的说,“宝宝,从现在起我就是云风,我是你的,你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告诉我,你想怎样?”

  梦雪掐了一下龙风的胳膊,翻过身背对着龙风,“我想睡觉。”

  龙风搂了梦雪的腰,闭着眼睛贴过来,“是普通意义上的睡觉,还是*?”

  梦雪没答话,转身抱住龙风,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小风,我想你。”

  “我知道。”龙风的声音模糊不清。

  Studio里很快充满了两人均匀的呼吸。窗外的风雪中,哈克尼斯纪念塔的大钟指针艰难的指向十二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八月 七里香 5
大雪下了一夜,气温逐渐降低,窗玻璃上结满了银白色的冰花。龙风和梦雪紧紧相拥,睡得无比香甜。远方传来Tristesse熟悉的旋律,琴声悠长而柔软,她仿佛看到云风的手,在黑键白键间轻盈地游走,像欢快而缠绵的春雨,风吹过,雨丝飘忽迷离,她着迷地忘着那双手,伸手抓住。

  那只手反握住她的手放到腰间,一个人贴过来抱紧她,接着是一个懒懒的声音,“电话。谁啊?这么早。”

  梦雪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熟睡的龙风。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到耳边,“小白兔,生日快乐!”是雪飞,梦雪一高兴,想坐起来,龙风抱住她不撒手,她只好转过身和雪飞小声说话。两人先是热情问候一番,然后话题自然地转向阿哲和小鱼的婚礼,听说梦雪能回去,雪飞特别高兴,详细地说了婚礼的筹备情况。原来小鱼已经怀孕三个月了,阿哲乐得找不着北,把公司全推给天宇和羊羊,每天守在小鱼身边悉心伺候,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阿哲的父母身体一直不好,小鱼的母亲两年前过世了,父亲续弦不久,张罗婚礼自然落到了雪飞的头上。我是小花花的干爹,应该的,应该的。雪飞这么说的时候好像比自己结婚都高兴,让梦雪心里暖融融的。最后雪飞照例嘱咐她注意身体劳逸结合之类,两人愉快地道了别。

  自从八月钻戒新闻后,雪飞再没跟她提过云风,梦雪明白,雪飞是怕她伤心,云风和纯子结婚已成定局,他也无能为力。放下电话,梦雪呆望着窗外,天亮了,雪停了,九点了。此时云风应该出发去跑步了吧?特工日志上写着昨晚他在公司开会十二点才结束,她知道不管云风睡得多晚,都会六点准时起床跑步。除了两年前他要离开北京的那天,那天他完全忘记了晨跑,甚至忘记了看时间,忘记了还有不到三个小时飞三藩的航班就要起飞了,只是无休无止地亲吻她,如痴如醉地和她*。也许,今天云风又忘记了晨跑,这个时候他刚刚醒来,正用绵软的唇亲吻着如花的纯子,在这个悠闲浪漫的圣诞节,他终于可以放下工作,和纯子缠绵上一整天,尽情地*…。。

  想到此处,梦雪的心一阵刺痛,身体痛苦的蜷曲起来。龙风忽然抱起梦雪,放到自己身上,闭着眼睛吻她,就像那天早上云风那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腰。她回吻他,奋不顾身,像个烈士,两人吻了好久,他咬住她的舌头,疯狂地吮吸,她疼得流下泪来,闭上眼睛吻他的下巴,从脖子往下吻着……直到吻到他胸前的伤疤。她愣了一下,想起昨晚龙风的话,翻身下了床,把被子给他盖好,叹了口气,“天气不错,出去拍几张雪景?”

  龙风依旧闭着眼睛,模仿云风撒娇时的语气,“宝宝,外面真冷,帮我找件厚点儿的衣服。”

  如今云风穿的戴的全是国际名牌,怎么也不会看上这种土得掉渣的手织毛衣了,梦雪到壁橱里拿出母亲寄来的毛衣外套,把蓝色的那件递给龙风,自己穿上白色的,两人手牵着手来到校园里拍照。龙风静静地走在梦雪身边,始终沉默不语,板着脸极力扮演着云风,像个蹩脚的演员。在校园里转了一圈,拍完照片往回走,龙风垂着头没精打采的,不会是昨晚冻着了吧?梦雪伸手摸了摸龙风的额头,好像有点儿烫,刚想说他可能感冒了,赶紧回去吃药。这时龙风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宝宝,我想吃豆沙包。”

  梦雪一下明白了他还在装,心里觉得好笑,故作严肃地问,“你为什么爱吃豆沙包啊?”龙风不答话,又捏了一下她的手。梦雪接着问,“帅哥,你怎么不笑啊?”

  龙风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了她一眼,“因为还没到那个程度。嗯。”

  梦雪甩开他的手,“僵尸啊。学的一点儿都不像。”

  “僵尸他大哥,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龙风白了她一眼,抬手搂了她的肩膀,“他对你越冷淡,你就越来劲。亲爱的,你可比我还自虐。”

  “谁让你总招我的?以后不许你再学他!”梦雪想起龙风胸口上的伤,怜爱的问,“毛衣透风,冷不冷?”

  龙风低头看了毛衣,傻笑,“真合身,是咱妈特地给我织的吧?我得找机会好好谢谢她老人家。”

  “你喜欢就穿着吧。”梦雪搂了龙风的腰,“对了,老实交代,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到的学校?在我手机里装了窃听器吧?”

  “是跟踪器,听不到声音。”龙风搂紧梦雪,柔声说,“亲爱的,我想知道你在哪儿,心里踏实。”

  梦雪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下来,正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听到龙风说,“死丫头,最开始看你每天大半夜去逛Pub,我还以为你泡到洋帅哥了呢,白白吃了一缸飞醋。”梦雪恍然大悟,“我说Pub老板怎么突然翻脸了,原来是你……。”

  “没错,就是你大哥我,我明告诉他,要是再敢雇你,脑袋立马搬家。”龙风拍了拍梦雪头,“小淘气,怎么回事儿?有奖学金还去打工?钱不够为什么不找我?弹琴能赚几个钱?要是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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