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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去,将碎到的杯子碎片一一拾起,不经意间,杯间锋芒的划破了她的手。她的手往回缩了一下,血滴落在玉石杯片上,无比妖娆。
楚澜清同暗姬从内室出来时,白若娴已经清理好一切。这次,她学乖了,恭恭敬敬地躬了一身,叫道“王爷。”
“明日,本王派人将她送你那里去。”楚澜清将暗姬送至门前,在她额上一吻。
暗姬一笑,躬身退去。余光,瞥想屋内的烛火。转身时,脸上露出一抹神秘。
楚澜清关上房门,‘砰’的一声,让白若娴不由一惊。
见他往的目光威逼着她,白若娴惊声道“不要打我!”
楚澜清抽出腰间的鞭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见白若娴开始的模样,他满意地笑了笑“你应该什么都听见了吧?”
白若娴不语,站在一旁。楚澜清上前一步,她便后退一步。直到最后,他将她逼到了墙角中。他狠狠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既然听见了,那么,你就乖乖的去做。”
起初,白若娴还有些抗拒。可是,当他提起她的娘亲时,她却不得不认命地点了头。
楚澜清松开她,将她丢在地上,淡淡地命令道“跪下。今夜,你不用睡了,就把早起剩下的惩罚,一次性受完吧。”
白若娴吃了苦头,也不敢再和他对着干了。她看着他走向内室的背影,稚嫩的声音终于在房中响起“我只求,完事以后,王爷可以放过我娘……”
第7章 喜欢此琴
暗姬被赎了身,定居在谦王府的雾纱阁。
琵琶声从阁中传出屋外,宛如滔滔流水一般,让人迷醉。
白若娴坐在暗姬下位,仔细地揣摩着她的指法。这雾纱阁的日子,虽然平静,可总是让白若娴内心不安。
在仔细的学习中,白若娴的思绪却是不在阁中了。她想着这个有些暗姬,总觉得她的身份不单单是一个花魁那么简单。十年的宰相府生活,父母教导的影响之下,培养出了白若娴敏感的心思。
“在想什么呢?”暗姬淡淡的一声问候,让出神的白若娴着实吓的不清。
暗姬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些日子里,楚澜清给她的阴影太大了。
暗姬放下琵琶,走至她身旁,并没有教训她,而是退下了侍人。她抚摸上白若娴受伤的脸颊,有些怜悯道“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袋,留下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白若娴不自觉得躲避开她的指腹,目光暗藏几份惬意。
“在我这里,没有会伤害到你,不用那么胆怯。”善于揣摩人心思的暗姬,怎会没有看出她内心的恐惧。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楚澜清的做法,确确实实越过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围。
“告诉姐姐一句实话,你很恨楚谦王,对不对?”本以为,一句‘姐姐’,可以多少让白若娴亲近自己一些,但她认生的性格,着实让暗姬失望了几份。
白若娴抬眸,漂亮的大眼睛天真而又显得无辜,她看着暗姬,没有说话,很安静地与她对视着。从她来到这里,一直到现在,暗姬都没有听她哼过一声。
暗姬轻叹了一口气,心底暗念道,这个孩子,定要悉心教导才行。
见她准备离开,白若娴的目光从未从她身上落下,终于,她开口说道“我,不喜欢琵琶……”
清脆的声音,让暗姬心中一喜。她转过身去,正见白若娴正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我想学焦尾琴。”白若娴的目光,从她身上转到正阁桌间的焦尾琴上。
暗姬心中没有由来的一紧,美丽的眸子眯了一下。
焦尾琴,整个祁国就独一无二。其乃是上好的梨花木所制,梨花木易腐烂,制作与保养起来及其麻烦。琴弦,乃是金雀蚕丝制作,易断,且琴很难驾驭。稍有不慎,手便会与琴弦同时毁了。放眼天下,能驾驭住焦尾琴的人少之又少。而她暗姬,也不过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暗姬坐在白若娴的身旁,将白若娴的手搭在她的腿上。手指纤长,指甲也很有光泽,手的柔韧度倒也是及其的好。暗姬轻捏着她的手骨,可惜地摇了摇头。不过,这双手并不适合学习焦尾琴,若真是用心起来,必定会有不少苦吃。
“琵琶,不好吗?”暗姬颦眉,坐在一旁开导她,希望她可以改变主要。
“我喜欢它。”白若娴走到焦尾琴旁边,期待的目光落在了暗姬身上。暗姬也看出来了她的倔脾气,无奈了应下了。
白若娴的脸上浮起一抹淡笑,嘴角呈现两个可爱的梨涡,宛如冰雪融化后,迎春的第一朵花儿。这是入府以来,她的第一抹笑容。不经意间,暗姬既为她着一抹淡笑,愣住了心神。
当缓过神来,暗姬有迅速恢复老练的样子。不过,心中暗暗定下定论,她若不能被她所用,就只能被她所杀……
小小年龄,便就有倾城的趋势,这若是大了,且不真的是倾国倾城了。
“暗姬姐姐,你不高兴吗?”白若娴收起了笑容,面露的是她依旧不变的淡然。
暗姬婉转一笑,未语,转身,派人下去做些点心。
白若娴拨弄着琵琶弦,心中稍稍宁静了几份。可谁也没料到,短短的一月,谦王府却暗涌风波。
第8章 娶立王妃
冷漠如霜的楚谦王,要娶王妃了。此消息一出,整个京都都炸了起来。消息传出的非常快,此事,几乎成为了整个祁国的焦点。
众人皆知,楚谦王一向不重女色,就算偶尔去一趟醉香居,怀抱的还是一个男宠。没有人知道暗姬被楚澜清赎身的事情,亦没人知道他们两人已来往多日。
暗姬听见此消息时,正在雾纱阁教白若娴学舞步。她微微一愣后,便又淡然的点了点头,越过报信人身边,继续帮助白若娴摆正舞姿。
白若娴仰首看着她,暗姬低眸,没有任何表情。发呆时,白若娴一不小心踩到了暗姬的裙摆,惊叫一声向后仰去。暗姬回神,慌忙拉住她,衣服撕破了一些,但还好把人拉住了。
白若娴低着头,看着撕破了的衣袖,抬眸时,却见暗姬转身打算离开。
“暗姬姐姐。”白若娴急忙叫住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走上前去,拉住了暗姬的衣袖。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白若娴站在她的身边,个子只达到了她的胸前,她仰着小脸,目光有些乞求。
暗姬不语,只是拉着她的手走进内阁。她倾了一杯茶,倚在窗前,目光飘落在远处“你想说什么?”
白若娴走到她身边,目光看向她所看的地方,只见两只雀鸟在树上依偎、嬉戏。她沉思了片刻,终于,她出口道“你并不爱楚谦王,不是吗?”
有些稚嫩的语气,问出这句话时,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好笑。暗姬自是‘噗噗’的笑了出声,杯中的茶水,统统倾倒在窗外。暗姬看着流淌在地的茶水,心不在焉地问道“你才多大,知道爱情是什么吗?”
白若娴哑言,屋中的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两人相继沉默多时,那微微稚嫩的声音又再屋中响起“暗姬姐姐,你……真的只是花魁而已吗?”
暗姬手中的杯子,颤动了一下。她咬了咬牙,将杯子丢向远处的花丛中,转身与白若娴面对面,道“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永远永远都不要爱上楚家的人!”
眸中的一抹凄楚,让白若娴的心颤抖了一下。她后退了一步,突然发觉暗姬的微怒,微微点了点头。
变故发生在楚澜清娶妃那日,王妃出自邻国皇室,乃是西澈国公主。当日,红彩妆布满了整个京都,可见老皇帝对这份亲事的重视。
三位王爷、众多皇子,此公主偏偏就看上了一向冷怒无常的楚澜清,甚至在西澈国立誓,一定要把这位王爷个降服了!
楚澜清坐在正堂里,任由摆布。他倚在桌边,一脸邪魅之色。想征服他楚澜清?不知,是那公主太自以为是,还是她太小瞧了他。
“王爷,王妃到了。”侍人伏在他耳边,期待他动个身出去接新娘。
楚澜清挑眉,看向铜镜之中,一身喜庆的自己。但却,他面上没有一丝喜庆的意思“让她自己进来。”
不冷不淡的声音,让侍人大吃一惊。本想劝阻,谁料,楚澜清一个冷眼杀去,逼得那侍人一身冷汗。
无奈,侍人是只好随着喜婆一同去传令。临走前,楚澜清还紧跟着说了一句“拜堂也免了,心烦。还有,把本王的话,一字不漏的传下去……”
西澈公主,穆池茜听闻消息,愤怒地自己掀了红盖头。红盖头下,一张花容月色的面孔,让群民不由瞪大了眼。
穆池茜丢脸的同时,楚澜清在百姓中的评论,倒也没好哪去。这么一位沉鱼落雁的公主,楚澜清既然都舍得往外退,他不是断袖还能是什么?
不过,楚澜清倒是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他独自的在喜房饮着酒,直到穆池茜冲了进来,他面色才微微一变。
第9章 好生嚣张
酒杯,啪的一声被丢在地上,楚澜清邪笑地看着一身红嫁衣的穆池西,挑衅道“公主,这是等不及和本王洞房了吗?”
穆池茜从小娇身惯养,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一个快步走向前去,手一抬,往楚澜清脸上挥去。楚澜清眸子眯,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椅子上。
只听,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穆池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痛呼声还未出口,楚澜清便伸手点了她的哑穴。
泪水本往外涌,却又被她逼了回去。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穆池茜怒火地瞪着他。
楚澜清拍打着她的脸颊,哼笑道“嫁到谦王府,你就给本王老老实实的。”
说着,便伸手解了她的哑穴,将她往喜床上丢去。手指,拨开她衣领,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穆池西的脸立刻通红。
“你……你不是断袖吗?”穆池茜看到楚澜清眼中的**,一脸不可思议。话刚刚出口,穆池茜便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再次看向楚澜清的目光,她便觉得不妙。想逃,却被楚澜清一把禁锢在怀中。
暧昧的气息喷洒的穆池茜耳边,他笑道“不管本王是不是断袖,既然你自己来了,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穆池茜一惊,发觉到了楚澜清的威胁性,两人在婚房中撕扯。而婚房之外,两双眼睛却是朝这个方向看来。
“姐姐打算怎么办?”王妃的嚣张,她们倒是也感觉到了。这往后,暗姬若真的嫁给了楚澜清吗,怕是日子不怎么好过。
白若娴不理解男人善变的心理,也不理解暗姬此刻为什么还可以这么淡然。
夜色之中,暗姬的声音淡淡传出“让他们闹……”
翌日,王府的侍人都要去给王妃问个安,混个脸熟。暗姬本不打算去,但又担心日后碰见了,面子上过不去,还是携着白若娴一同前去。
堂堂花魁之首,站在下人群里,毕竟还是突出的。穆池茜自是察觉到了暗姬的存在,眸子一挑,目光直直看向暗姬,以及——白若娴。
白若娴低着眸子,没有露出她漂亮的眼睛。感受到穆池茜的注视,一向心高气傲的暗姬也看了回去。
带着傲气的目光,让穆池茜心底憋了一口气。而楚澜清,直到晌午还未出现。一个怒火,穆池茜没有受伤的手重重地啪在了桌子上,刚刚换上的茶水,全部洒在了她的手上。
穆池茜吃痛的看着下人给她包扎伤口,待再次抬起头时,暗姬与白若娴早已不见了身影。
暗姬一向不是喜欢放低身份的人,更何况,看见穆池茜的第一面,她就不甚喜欢。可她没料到,穆池茜的性格却那么硬,这次,暗姬给她自己闯了大祸。
“食指,勾这一根弦。”雾纱阁内,暗姬悉心教导着白若娴。
白若娴白皙的手指,在焦尾琴上轻轻拨弄。一首简单的曲子,她却练了半个月不止,指腹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茧。
轻轻的一个用力,白若娴的手往后缩了一下。暗姬将她的手摊在眼前,血液正从指缝中不断流出。
“叫你小心一些的。”暗姬将她的伤口细心包好,随便擦拭掉琴弦到了一抹血迹。
这已经数不清,这是她第一几次受伤了。不过,白若娴的坚毅,却是让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