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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爱上你不是我的错。”蛮不讲理的死丫头。
“好好好!坐下!是我的错。谢楠,我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好,你看我连衬衣都不会洗。比我好的男人太多了。你的家庭条件又那么好,找什么样的没有?”
“嘿!嘿!就找你这样的没有。”漂亮的脸蛋又有了笑容,灿烂的像个孩子。
“谢楠,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
“说,我听听是不是拍我马屁,我知道你拍女孩子的马屁有一套。”
“就是,你看又发现了个缺点吧。”
“你少来这套,别顺杆子爬,先说佩服我什么?”
“佩服你思维缜密,虑事周详,杀伐决断,雷厉风行。但到了感情问题上就没了章法。无论从哪个角度你都不应该找我。第一、你爸是市长,我爸是农民。门不当户不对。第二、你是城里生城里长,我是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生活环境差异太大。第三······。”
“你别第三了,我都懂,但我就是放不下你,我真的是试过无数次了。”她又苦恼的皱起了眉头,撅起了小嘴。拉着我的手摇晃着,一脸苦恼的样子。
“所以你就有了个小阴谋?”我故作深沉地看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
她马上放开我的双手,睁大了眼睛:“什么小阴谋?”
“你趁紫萱不在的这段时间,精心设计让你爸来上海看我,其实就是来相女婿,对吧?今天中午我问你问题时你就言辞闪烁。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从你的眼睛我看出了你的智商,零智商!你以为你很聪明?那只能叫狡猾,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而我就是那个猎人。专逮你的那个老猎人。”我微笑着,尽量说得很轻松,把气氛渲染的柔和一点,使她更能接受,不至于受到太大刺激。
但尽管如此,对她还是有点震动的。可能是被我戳破秘密伤了小小的自尊,她羞愤地看着我,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美丽的脸颊扑扑啦啦滚落下来。
我递给她纸巾,她抓住扔在桌上任由泪水肆意奔流:“就小阴谋了,反正我爸也说我眼光没错,这一辈子我就讹上你了。”
“你······你这是蛮不讲理嘛!”我都没词儿了。
她说完腾地一下站起来,又去了洗手间。刘美丽比喻的真恰当,真像个小母狮子。不大一会,又光鲜亮丽的站在我面前。女人把形象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她把漂亮的脸蛋凑到我眼前:“你看我的眼肿了吗?还有这里都有小细纹了,都是你给气的。哼!”
然后目光从容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以后我再也不苦自己了,也再不用什么小阴谋了。明明喜欢你,还要装着祝福你和紫萱,多虚伪,我要公开、公平、公正地和林紫萱竞争。”
“姑奶奶,这不是奥运会,您别走火入魔了。”我真急了,太出我意外了。
“三省,你还别说,和奥运会也差不多,拼的就是实力。论长相、论学习、论出身、论能力我哪点都不比紫萱差吧。现在更接近了,我爸也把我托付给你了,你可也答应了,对吧,就凭这几条,你总得给本姑娘一张入场券吧?”说完,她哼起了“容易受伤的女人”。
“我怕你真受伤了,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拿起矿泉水一饮而尽。
“放心吧破浪小子,我不会受伤的,我也不会让林妹妹受伤的,我们还是好姐妹,更不会让你受伤。我会让你喜欢我的。”她踮起脚尖微笑着吻了我一下脸颊:“谢谢你陪我爸吃饭。走吧,累了一天了,回宿舍休息吧,晚安!”
说完,她迈着自信的脚步,哼着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独自先走了。
我遇到的都是什么女人,简直是魔鬼!
作者有话要说:
☆、你侬我侬
我回到寝室,刘美丽还没睡,躺在床上看书。听见声响,头也不抬的问:“解决的咋样?”
“睡你的觉吧,多管闲事!”我懒得理他。
“你们俩,舞跳得不错!还是那么默契!”他话里有话。
“有屁明天放。”我没好气的说。
他哼了一声,关灯睡觉。
我人生第一次失眠了,这个谢楠太有个性了,真没办法说服她吗?我又劝自己,也许是近期她的“荷尔蒙”旺盛,过一段时间不理她,估计她自然就收心了,睡觉!
接下来几天,一切风平浪静。谢楠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兢兢业业的学习、工作。与我也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和同事们也处的更加融洽,举手投足就像圣母玛利亚。我长出一口气,估计那天,她是被我戳穿小阴谋后说的气话。好了,别多想了,准备迎接我的紫萱凯旋吧!BB机上显示明天紫萱就要回来了。
刘美丽比我还高兴,中午吃饭时专门多打了一个“东坡肉”:“来!祝贺一下。”
我抬头不解地看看他:“祝贺什么?”
“祝贺你破敌成功啊。”
“破什么敌呀,莫名其妙。”
“谢楠退兵了呀,我看她这次对你真的是死了心,好手段!”他朝我竖竖大拇指,夹了一块“东坡肉”放我盘子里:“我这筷子没用呢,来一块补补。”
“补什么补,你这熊脑子整天想什么呢?”我用筷子那头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大脑袋。
“你打我干什么呀?”他委屈地皱着眉摸着打疼的部位看着我。
“你学不会冷静啊?就你能。”我狠狠地瞪他一眼。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他瞪我一眼,夹了一大块“东坡肉”塞进嘴里猛嚼几下,那架势像是嚼的是我。
我换上一副笑容揶揄他:“别噎死了,我还得费劲找调酒师呢。”
“哎哟!刘美丽,伙食不错呀!”谢楠端着餐盘优雅地走过来坐到我旁边,面带微笑。
对面的刘美丽瞥了她一眼:“不嫌弃的话,尝尝?”
谢楠莞尔一笑摇摇头:“我不吃这东西。”
“我就知道你不吃,谁不知道市长家都是拿这喂狗的。”刘美丽没心没肺的嘟囔着。
谢楠我俩对视一眼,都憋不住大笑起来。
“没意思。”刘美丽意识到把自己骂进去了,把餐盘推到一边:“不吃了!”
“放心吃吧,一顿半顿变不过去。”我拍拍他的肩膀逗他说。
“别理我,坏男人!”刘美丽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谢楠叫住了他:“别急着走啊,明天你的林妹妹就要回来了,我们商量一下举行个欢迎仪式吧。”
刘美丽回头得意的笑笑:“我的心意昨天就给姐们儿准备好了,至于欢迎仪式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吧。”
“哟!消息挺灵通的。比某些人都上心呀。”谢楠笑着瞥我一眼。
刘美丽晃晃手里的BB机:“我们姐们儿单线联系,气死某些臭男人。”
他朝我做个鬼脸,哼着他的“容易受伤的女人”扬长而去。
在上海火车站出站口,我们几个同学焦急的等待着。
“出来了,看!林妹妹出来了!”还是刘美丽眼尖。他在我背上捅了一拳,这臭小子,没轻没重的!
我当然也看见了,紫萱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女士绒线帽子,身穿一件可体的红色小大衣,在这冬日的午后,像一朵傲雪的腊梅,格外的赏心悦目。她左手拉着一只小拉杆箱,右手不时搭着凉棚向外张望着。终于我们的目光碰在一起,一股暖流传遍全身,我有一种久别离家的孩子找到妈妈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妙,可能再亲亲不过母亲吧。
出了闸口,她匆忙地和同行的别的学校的同学打了招呼,就急不可耐地朝我们这里奔了过来。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动;她径直跑到我跟前,看着我,犹豫了两秒钟,扔下手里的东西,肆无忌惮地扑进我怀里;我这时也如梦方醒,旁若无人地把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把头伏在她的秀发上,闭着眼睛闻着那迷人的香气。
“行了,回去再缠绵吧。”谢楠在旁边说话了。
紫萱这才不好意思地离开我的怀抱,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和谢楠拥抱在一起。我感觉脸上凉凉的,一摸竟然满脸泪痕。
“重色轻友的傻丫头。”刘美丽嘟囔着。
紫萱这才转过身笑着看看刘美丽:“谢谢美丽······还有你们都来接我。”她又微笑着和其他人打招呼。
“刘美丽那么关心你,是不是也该拥抱一下呀。”谢楠笑着对紫萱说。
对于谢楠的建议,紫萱显然没有心理准备,一时不知怎么说,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正找词儿呢,刘美丽说话了:“在我心里呀,林妹妹就是一朵圣洁的雪莲花,是不能碰的,起码我不舍得碰。那就拥抱这束鲜花吧,就算拥抱我了。”
说着,把一大束鲜花双手递给紫萱。
“谢谢!谢谢美丽!”紫萱感激地看着刘美丽。
“谢什么呀,咱姐们儿,甭客气!”刘美丽边说边瞥了谢楠一眼。
谢楠看看刘美丽,脸上平静如水,双手搂着紫萱的小肩膀问:“刘美丽,我们姐妹俩这么要好,你看我是不是也像雪莲花呀?”
刘美丽上下打量了谢楠一番,摇摇头:“你不像雪莲花。”
“那我像什么花呢?”看来谢楠非要争个高低曲直。
“应该是金达莱花,也就是杜鹃花。”没等刘美丽开口,范建说话了:“这花生命力极强,大江南北,长城内外逮哪儿长哪儿。山坡、草甸、林缘、石壁、沼泽地都能野蛮生长,誓有不把其他花压下去就绝不罢休的劲头。其花以红为多,空灵俊逸,侍娇傲物,一到花季,漫山红遍,云蒸霞蔚。杨万里有一首‘何须名苑看春风,一路山花不负侬,日日锦江呈锦样,清溪倒照映山红。’就是赞扬的它,所以这花又叫映山红。”
“行了,行了,‘范文豪’,别拽文了,马屁拍过了,快拍马蹄子上了。”“贱人”听得不耐烦了。
谢楠一脸得意:“‘敬皇兄’,注意点皇家威仪。‘范文豪’,接着说。”
范建还是自己的节奏,一脸严肃:“不过,这种花的花蕾有毒,人中毒后上吐下泻、呼吸困难,所以最好不碰为妙。还有最大的问题是这种花只开花不结果。”
“贱人”哈哈大笑:“原来是有毒的瞎花呀!这回真拍到马蹄子上了。”
我们几个强忍着没笑出来。
谢楠脸上掠过一丝愠怒,但到底是谢楠,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满脸微笑地说:“有毒也没什么不好呀,使那些喜欢拈花惹草的贱人们不敢再发贱。”
“贱人”不吭了,范建面无表情。
刘美丽哈哈大笑:“‘敬皇兄’,你的皇家威仪呢,不是对手了吧?”
“贱人”气急败坏地追打刘美丽。
紫萱赶快和稀泥,她搂着谢楠的肩膀说:“好了!好了!我们姐妹俩既不是雪莲花,也不是杜鹃花,我们就是一对姐妹花。走吧!回学校啦。”
晚上,我们十几个人在沙龙为紫萱举办小范围的欢迎晚宴。
这次比赛,紫萱夺得了第三名,这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
我先站起来说:“谢谢紫萱为我们家争光,我先干一个。”
“你先等一下。”“贱人”拦住我:“你张三十三省’都没省过来,人家林紫萱是为学校争光,咋成你家的了?”
“也说得过去,先有家后有国,家国天下嘛!”还是范建够哥们儿。
“我说你‘范文豪’,你这马屁逮哪儿拍哪儿,有点原则好不好?他们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家呀,对吧,咱得论理。不行,得改过来,应该说为咱学校争光。”“贱人”不依不饶。
谢楠插话了:“‘敬皇兄’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的林妹妹还是大家的林妹妹,是不是你家的,还不一定,得看你今后的表现,我说的对吧,林妹妹?”说着她看一眼紫萱。紫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刘美丽抢过话头说:“我说谢楠,你和‘敬皇兄’下午在火车站还呛呛呢,这会儿咋能尿一壶里了?”
范建不动声色地说:“设备不一样,尿一个壶里难度偏大。”
大家哈哈大笑。
谢楠过去狠狠在刘美丽背上来了一拳,拳头虽小,用劲不小,打的刘美丽呲牙咧嘴:“你真成母狮子了。”
我向大家摆摆手说“别闹了,就按‘敬皇兄’的建议,不过,那就不用我先干一杯了,应该大家一起干一杯。来,干!”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然后大家互相敬酒、碰杯。好不热闹。
刘美丽不见了,回头一看,他在柜台正聚精会神的做他的鸡尾酒呢。不一会,刘美丽端着一杯大号酒杯制作的“七色鸡尾酒”来到紫萱面前:“林妹妹,你凯旋归来,姐们儿薄酒一杯,略表敬意。”
然后双手奉上。这种大号的杯子制作鸡尾酒难度极大,制作出来也特别漂亮。前天他特意跑到玻璃容器商店买了几只这种大号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