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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脸上这才有了笑模样,然后我真诚地跟林老师说明了今天来的意思,林老师听后很大度地说:“三省,我不相信谢元海也得相信你呀。去吧,他们老同学叙叙旧,没什么不好。都这岁数了,什么初不初恋的,宝玉黛玉又怎么样?也不过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罢了。对吧?就是‘红楼一梦’嘛!”
我吃惊不小。老头是不是受了刺激,昨天晚上恶补“红楼”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也没听他说过这么有行市的话。
“谢谢你老林。”方阿姨充满感激地看看丈夫。
林老师手把车窗:“咋学会跟我客气了?去吧,别不好意思,我不会吃醋的。有醋也早吃完了。”说完拍拍车门又大度地笑笑:“你们走吧。”拿现在的话说林老师真是极品丈夫。
出了教育局,我想了想,干脆让谢元山送方阿姨算了。我尽量别趟这池浑水,万一让谢楠她儿娘俩知道了是我在这穿针引线,那还了得。于是我把车先停路边,下了车掏出电话先给老爷子打个电话:“爸,林老师这里我还得做做工作,让三叔派车送方阿姨过去,您看成吗?”
“行啊!你跟你三叔说吧。你好好跟老林说说,就是老同学叙叙旧嘛。”
“行!我知道!办完这事我就直接去上海了,到那里我再给您汇报。”
老头“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又拨通了谢元山的电话:“三叔,我是三省啊。”
“听出来了,三省,你有事吗?”
“是这样,我现在在临河呢,我爸要见方阿姨,别人不放心,让您派车接送一下,记着,派个懂事的人。”
“知道了,就你原来的丈母娘,对吧?”他内容复杂地笑笑。
“您可别胡说。”
“知道了!大姑爷,您需要我服务吗?”他拍我马屁。
“三叔!您太客气了!我还有其它事,您不用管我。”
搞定!我给他说了地址,不一会,一辆崭新的桑塔纳停在了我车旁。
我对方阿姨说:“方阿姨,我还有其它事要办,这辆车负责接送您,您就放心去吧。”
送走了方阿姨,我长出一口气,总算完成一项任务。
刚坐进车里,电话响了。是谢楠:“你一大早屁都不放一个就没影儿了,也不在办公室呆着,窜哪儿去了?”
“不是你妈说你,越大越没教养。什么叫窜呀,你老公是兔子呀?”
她咯咯笑的开心:“老实交代,现在在哪儿?”
“在临河呢!”
她沉默少许:“在那儿干吗?又追寻你初恋的足迹去了?”
“就你事多,给你爸办事呢!”
“对了,你和老爷子这几天鬼鬼祟祟的干吗呢?”小妮子挺敏感。
“国家机密,无可奉告!顺便向你告个假,下午去上海出差,大概要三四天吧。”
“我也要去,总不会还是给我爸办事吧?”谢楠有意见了。
我笑笑说:“你又猜对了,还真是!不信问去,现在就问,我等着,不让去我马上回家。我还不想去呢,在家搂着老婆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多好。”
她撒娇地哼哼着:“真烦人,让人家给你生孩子、哄孩子,你却满世界跑,太不公平了。”
“等着吧,会有公平的时候的。”
“啥时候?”他天真地问。
“下辈子!”我逗她说:“下辈子咱俩换换不就公平了?”
“你真讨厌!”她幸福地撒着娇。
“行了,不跟你胡扯了,我订票去了。”
我挂了谢楠的电话,又电话订了一张去上海的机票,然后驱车直奔新郑机场。把车子停在机场停车场,登上飞机,一个半小时后,我就出现在了霓虹闪烁的上海滩。
□□地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刘美丽客厅的大皮沙发里,真舒服!
“谢楠呢,咋舍得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刘美丽撇着嘴说怪话。
“我有你说的那么可怜吗?切!”我喝口啤酒,瞪了他一眼。
刘美丽笑笑:“说不定一会电话就追来。”
刘美丽的电话响了。我笑道:“狗才有人追呢,还说我。”
刘美丽哈哈大笑:“狗,给你,你家贱内的!”
我瞪他一眼接过电话:“三省,你咋不开机呢?”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这不还没来得及开吗?说,啥事?”
“没没事,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了?”谢楠嘟囔着。
“行了,我挂了,正说事呢!”
我把手机扔给刘美丽,问他:“这段时间和紫萱联系没有?”
“联系了,经常联系,我又不需要顾忌什么。”他瞟我一眼:“看来你现在的家庭生活很正常嘛。”
“怎么,你希望我不正常吗?”
“我吃饱了撑的,管你那屁事。”他猛抽一口雪茄:“说吧,这次来沪,私事还是公干?”
“你抽的是烟还是屎条子?太臭了,赶快灭了,污染环境。”我用手扇着熏人的雪茄的烟雾。
“真不懂生活。”他掐灭了雪茄:“这么好的东西能闻出臭来,真不绅士,不懂生活。”
“你别啰嗦了,出大事了,快给我拿个主意吧。”我夺过他手里的半根雪茄扔到地上。
“真败家子,贵着呢!”他一边捡他的雪茄一边说:“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
“啊!有这事儿?”他张着嘴瞪着眼,愣了老半天。
“够震撼吧?”我推他一把。
“是够震撼的,这也太‘狗血’了吧!”刘美丽摇摇头:“可怜的紫萱命真是运多舛呀!”
“美丽,以你对紫萱的了解,你看她会认谢元海这个亲爹吗?”我认真地问他。
“难,我看难。”刘美丽表情坚定地摇摇头。
“可我看谢元海老泪横流的,挺真诚的。”我心有戚戚焉。
“现在来‘真诚’了,早干吗去了?”刘美丽有点义愤填膺:“还有你,紫萱都是你害的。”
“怎么又扯到我这儿了。”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他叉着腰、瞪着眼冲我大叫:“如果不跟你谈恋爱,哪有那么多事?”
“你说这都是废话!都是这个紫萱当时不辞而别。”我也有点急了。
“你真不要良心,好多话紫萱都不让我给你说,她是为了你,为了你们家,为了你们所有人,你知道吗?”他瞪着一双牛眼睛像要吃人:“还有算了!算了!你不是喜欢震撼吗?反正该来的早晚都要来,我现在就打电话,让紫萱回来。”
说着他就要拨电话。
我拦住了他:“你像个疯狗一样,怎么说事?美丽,我是来和你商量事情的,你冷静一点。”
他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像饮牛一般喝了一大杯。放下杯子看看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冷静。我想好了,就让紫萱回来一趟,给她说明事实真相,认不认谢元海让她选择。你们之间的好多事也弄清楚,免得让我从中作难。”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我疑惑地看看他。
“到时候就知道了,别问了。”他摆摆手然后又问我:“咱俩谁给紫萱打这个电话?”
我瞪他一眼:“刚才你不就慌着要打吗?你就打吧,啥都别说,就让她先回来不就结了。”
“行!我打,反正坏人都是我做。”他不满地瞪我一眼,拨通了紫萱的电话:“紫萱,你好吧,还没休息吧?噢!对了,美国还是上午呢!紫萱你回来一趟吧,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对!很重要。见面再说吧,你也该回来看看了,让小泽浩认认家乡。后天啊?行!你把时间发给我,我去接你。拜拜!”
“她先生不回吗?”我好奇地问。
刘美丽瞪我一眼:“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认子归宗
第三天上午,我和刘美丽早早就来到虹桥机场接机。
我感觉心脏跳得厉害,数年不见,不知道紫萱变了模样没有。还有见了怎么说。
“出来了!看,紫萱她娘儿俩在那儿。”刘美丽拍拍我的肩膀。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是紫萱:精致的五官,秀发飞扬;格子衬衫,牛仔紧身裤,一身休闲打扮。穿的虽然随便,但依然还是光彩照人,和三年前没多大变化,唯一的变化是怀里多了个小家伙。
刘美丽杵在我前面,使劲摇着手里的鲜花。我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心里盘算着怎么和紫萱开口说话。
“舅舅!舅舅!”小泽浩头带一顶小遮阳帽,唧唧喳喳地说着美式汉语,扑进刘美丽的怀抱,看来二人相当熟悉了。
“紫萱,看谁来接你了?”刘美丽把我推到紫萱面前。
紫萱一愣:“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允许你悄悄的走,就允许我悄悄地来,还算公平吧?”我话里不免带着埋怨。
紫萱抿嘴笑了笑,上下打量我一眼:“还挺记仇的!还那么瘦,真不像个官员。”
“本来就不是嘛!就是一个普通公务员,让你失望了吧?”
她摇摇头,又表情复杂地看看我的脸。
我也仔细端详她,紫萱还是有变化的,她的眼神中少了当初我们热恋时的阳光气息,却多了一丝忧郁的气质。都是这个谢元海。
“就你娘儿俩吗?”我接过紫萱手里的行李问。
“对呀!走吧。”她瞥了我一眼,没再理我。
刘美丽抱着小泽浩走在前面,我接过紫萱的行李走在中间,紫萱跟在我后面,一行三人厮跟着往停车场走。
我走在刘美丽后面,想逗刘美丽肩上的小泽浩一下:“泽浩,来叫叔叔!”小泽浩一扭头与我四目相对,我吓一跳,这不是我小时候吗?简直就是我小时候的翻版!刚才在闸口只顾看紫萱了,注意力都在紫萱那儿,没顾上细瞧小泽浩。再加上他的遮阳帽盖着半个脸,根本看不清楚。而现在整个小脸全部呈现在我面前,他长得怎么和我如此相像?我扭头疑惑地看看紫萱:“紫萱,泽浩是。”
紫萱紧抿嘴唇答非所问:“泽浩快三岁了,泽浩,叫叔叔。”
我心头一热,我抓住紫萱的胳膊轻声问她:“紫萱,难道泽浩是。对不对?”
紫萱看看四周:“什么对不对?注意点形象,都看呢,回去再说。”
说完大步走到我前面去。我一下子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在车上,紫萱在后排不停地给小泽浩指点着窗外的景色,我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子上,不时回头看看泽浩。刘美丽一边开车一边偶尔与泽浩说话逗乐。我瞟刘美丽一眼,他故意不看我,表情极其丰富。
汽车稳稳地停在希尔顿饭店的大门口。门童勤快地过来提行李。我目光一直跟着小泽浩,越看越像我,绝对错不了,他应该就是紫萱我俩那晚的爱情结晶。我有女儿,现在发现我还有儿子。儿女双全!我难掩心中兴奋。
刘美丽说:“紫萱,你们上去洗漱休息一下,然后咱们去吃中午饭;不用急,时间还早,我们在大堂等你们。泽浩,给舅舅再见,还有这个叔叔。”
小泽浩礼貌地和我俩说着再见。
紫萱牵着小泽浩的手进了电梯。我目送电梯门关严,还在呆呆地看着电梯门。
“发什么愣呢?”刘美丽用胳膊肘捅我一下。
我这才回过神来,瞥他一眼:“你小子,给我耍阴谋诡计。你过来!”
我拉着他坐到车里,关上车门,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你小子!早知道泽浩是我的儿子,对吧?”
“先松开,你想憋死我呀!”他掰开我的手,松松衣领说:“你看出来了?”
我狠狠瞪他一眼:“少废话!你小子城府还挺深!我现在才想起来,你为什么把小泽浩的照片都收起来,你是怕我看出来,对吧?你太卑鄙了!”
“什么叫卑鄙呀?乱扣帽子!林妹妹怕影响你家的安定团结,才不让告诉你的!我算完了,是里外不是人。”刘美丽抖抖手,满脸委屈。
“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快说!”我又揪住他的衣领。
“你咋有暴力倾向了,你是渣滓洞的沈醉还是76号的李士群?”刘美丽嘴里像安了播放器。
我使劲推他一把,松开了手。
他嬉皮笑脸地拍拍我:“这还不够你震撼吗?”
“震撼个屁!让我伤心!好好的儿子,却要管别人叫爹。”我吼他一声别过脸去,不再搭理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刘美丽笑了,扳过我的脸:“管谁叫爹?他还得管你叫爹呀。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拽了,你可是美国人的爹。”
我瞥他一眼:“没工夫听你胡扯八道。”
他笑着在我肩头捶了一拳:“怎么瞎扯呢,给你说正经事呢!你这儿子在美国出生,根据美国法律,他就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你不就是美国人的爹吗?”说完哈哈大笑。
“那倒也是!”我嘟囔一句。一想不对:“你小子净在这儿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