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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兰有些不舍,不过仍然点头道,“你一定要吃饭哦,别太累了!”
“我知道了!”秦盛给她送到了电梯间,“路上注意安全!”
大厦离张沁住的地方并不很远,夜晚的霓虹灯闪亮到掩盖了星星的繁烁,安兰不想坐拥堵的公交车,索性一个人走走,透透气。
这时候回去,张沁一定还在码字,看着无聊的泡沫剧只会让她觉得更加无聊。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真的乏善可陈,离开秦盛,自己似乎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前面还有一条小巷,拐过去就快到了,下意识的,她加快了脚步,却没有发现身后有个黑影越来越近……
第五章
只觉得后颈处突然一阵剧痛,安兰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便陷入一片昏沉沉的黑暗之中。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张开眼,眼前却依旧是一片漆黑。她想伸手去揉揉眼,才惊恐的发现双手被捆了起来。不知道是哪里,双手是被一边一个捆在身体的两侧,丝毫动弹不得。
谁?到底是谁?为什么把她捆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烈,她突然明白眼前的黑暗是因为带了眼罩,挣扎了一下,双腿不自觉的碰到了一起,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分明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不着寸缕,滑顺而微凉的触感让她的心里霎时发寒。
这时,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覆了上来,安兰害怕极了,双腿用力朝感觉到的方向踢了过去,却落了个空,“谁?你到底是谁,要做什么?”
问话,到了口中却变成咿咿呀呀的声音,她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叫,也叫不出。
安兰自问为人处世向来谦和低调,实在想不出来谁会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难道是劫匪?如果是劫匪,那她是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胡思乱想间,那个人已经覆上了安兰的身子,滚烫的肌肤相触,她一刹那间突然反应过来那个人要做什么,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一双肮脏的手抚上了她的肌肤,用力的按住了她胡乱踢动的双腿,然后动作粗鲁的分开。安兰羞耻的想要合起来,可是却抵不过他的力量。
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的心里已经渐渐绝望了,那个人也并不说话,似乎也并不着急行暴,反而是用那双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流连,一寸寸的抚摸着人不曾被人侵犯的领域。
秦盛……安兰在心底嘶喊着。本想把最美好地一刻留给自己最心爱地他。只是……
嘴里堵着东西。想咬舌自尽都是不可能地。忽然。那个人直起身子。手离开了她地身体。安兰刚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便如被撕裂了一般。被蓦然闯入。
疼痛地感觉顺着身体地每个细胞迅速延伸。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而心。也如被撕裂了一般。可是那人并没有就此停止下来。而是粗暴地撞击着她地身体。
从头到尾那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略有些粗重地喘息着。被侵犯地动作撕裂了安兰地每个细胞。他每动一下。那痛便牵扯得她痛不欲生。
在强烈地羞耻感和痛苦中。安兰终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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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昏沉沉的感觉里醒过来时,安兰发现双手已经自由了,连忙扯掉遮住自己的那块布,却发现在这里是一个破旧的屋子,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
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随便铺着脏乱不堪的破布,上面猩红刺目的血渍在铮铮的提醒她已经失去了清白的事实。
她怔怔的看着这一切,看着沾满了血污的自己,已经脏的一塌糊涂的自己,爬起来坐在一个角落里,抓起床畔她那些还算干净的衣服胡乱掩盖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抱着膝盖,静静的看着那团刺目的红。
整个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留下丝毫那个人的痕迹。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安兰胡思乱想着,脑子便如灌进了浆糊,乱七八糟的一团。
眼角瞄到拉扯衣服时被扔到一侧的手机,连忙如救命稻草一般抓过来,抖抖索索的翻开手机盖,按下那几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数字。
“喂,宝贝?”秦盛温暖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安兰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放声痛苦起来。
“怎么了?”秦盛着急的声音透着丝丝关心,“兰兰,怎么了?别光哭啊,快告诉我啊!”
安兰哭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抽噎着说,“秦盛……我……”
“你到底怎么了,要急死我才好吗?”秦盛急切的语气,却让她犹豫起来,到底该不该和他说?
挣扎了半天,安兰决定还是不应该隐瞒他,如果他不能接受,自己也只能认命!现在的我,还配的上他吗?
浓浓的自卑感包围了她,安兰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秦盛,我……被强暴了!”
“咚!嘟嘟……”那边传来了话筒落地的声音,合上手机,铺天盖地的绝望感瞬间将她淹没。
第六章
一个人呆呆的看着掌心里的手机,听着里面发出的忙音,按了下挂断键,却久久没有动作,隐隐的,期待着铃声的响起。
许久许久,久到她浑身冷得发颤,连牙齿都在不自觉的打战,她终于挪着僵硬的手,迟缓的按下一串数字。
“喂,现在是语音服务时间。请我吃饭请按1,请我旅游请按2,借钱,请直接挂机!”在这特别的彩铃声响了三遍以后,终于有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接起了电话,“喂,姑奶奶,才几点你就给我打电话,您老人家浪漫了一宿,不要扰人清梦嘛!”
听着张沁絮絮叨叨的招牌唠叨声,安兰“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恩……嗯?”张沁的声音立刻变得清晰起来,震耳欲聋的从话筒中穿透我的耳膜,“你怎么了?哭什么,是不是秦盛那混蛋欺负你了,你……哎呀,你别哭啊!你在哪,我去找你!”
张沁这一问,安兰才反应过来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沁沁,呜……”安兰呜咽着,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给她听,直到她大致的说完了,却听不到那边有丝毫动静,心里突然就慌乱起来,“沁沁,你……在听吗?”
“我在!”她很快的回应道,安兰刚舒了一口气,张沁立刻很快的说,“你现在别慌,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有什么证据之类的收起来。出门看一下是什么地方,拦辆出租车赶紧回来。”
想了想又说,“你身上有钱吗?没有的话直接打车到楼下我下来付!”
“好!”安兰咬了咬唇,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虽然平时迷糊,关键时刻还是比她冷静得多。
忍着身体的疼痛穿上衣服,安兰想了想,压抑住心底泛上来的强烈恶心感将那张脏污的床单收了起来,然后逃离了那个梦魇般的屋子。
出了门。一阵风吹过。禁不住打了个颤。她回头看了看这个破旧偏僻地胡同。小心地沿着碎石路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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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坐在出租车上。安兰下意识地将手机紧紧地握在手心。突出棱角地地方咯得手心生疼。一如心里地痛。
秦盛。秦盛……她在心里轻轻唤着他地名字。让我怎么面对你。我该怎么面对你?
窗外地景色在眼前一晃而过。脑中却留不下丝毫地痕迹。整个城市是如此地冰冷生硬。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繁华地面具下掩藏了多少罪恶与肮脏。
“兰兰!”张沁早已候在楼下。车甫一停稳。她便冲上来拉开车门。完全不管司机诧异地目光。严重睡眠不足地双眸里还泛着血丝。却丝毫掩盖不了浓浓地关心。
“沁沁!”安兰沙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一时之间千言万语哽在喉头说不出来。
张沁扶着她下了车,付了车费,什么也没问,沉默着陪她上楼。
进了屋子,安兰整个人立刻如散了架一般,再也强撑不住,陷入了软软的沙发之中,轻轻环抱双膝,如鸵鸟一般将头埋入其中。
张沁倒了杯热水,走过来坐在她的身侧,一手抚着她的肩膀,淡淡的说了句,“想哭,就哭出来吧!”
只不过最淡然的一句话,安兰的眼泪立时如决堤的洪水奔腾而出。
先是闷闷的呜咽,接着就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干呕不止。张沁没有安慰,没有劝说,只是轻轻的抚着她的背,继而紧紧的拥着她,紧紧的。
当哭到一点力气都没有筋疲力尽的时候,安兰终于止住了哭泣,脑子里却依然一片空白。她的世界仿佛在一夕之间倾塌,天崩地裂,所有的美好设想和未来期盼都被击得粉粉碎!
怎么办?怎么办?安兰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居然只有这三个字。
“秦盛知道了吗?”张沁平静的问道。
安兰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张沁立刻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叫道,“你怎么这么傻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他的!”
“我……我想……”她似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嗫嚅着说,“可是,两个相爱的人是不应该彼此有所隐瞒的。我不想以后他从别人口中知道,与其这样,我宁可自己告诉他!”
“你怎么这么傻啊!”张沁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她凝重的神色,安兰的心突地一沉。
第七章
“你怎么能把这种事告诉他,你们完了!”张沁叹息着说,以一副不可救药的表情看着她。
安兰止住了哭泣,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的说道,“不,他若真心爱我,就不会这样做的!这并不能怪我,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没有几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事,更何况,我从来就不看好那个男人!”张沁对秦盛的印象一向不好,但安兰从来不认为这是他们要分开的理由,可是如今……
“不,沁沁!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他不会那么世俗的,他不会的!”安兰不知道这苍白的语言到底是在说服她还是说服自己,只是很大声的说着,试图让他们都相信,事情不会有那么糟糕。
“报警吗?”张沁不理会她的大叫大嚷,拿过手机问道。
安兰连忙一把夺过手机,紧张的说,“不,不能报警!报警就会满城风雨,我就完蛋了!不……更何况,我根本就没见到那个人的样子,不,不要……”
抱着头,安兰痛苦的抽泣起来。
张沁也抱紧了她,哽咽了,“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你的身上,兰兰,不哭!”
“沁沁,不要报警!”她怕,她真的怕面对那个结果。
“好,不报警!”张沁轻轻拍了拍她,然后替她擦了擦泪,盯着她的眼睛道,“既然你觉得秦盛可以相信,你就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
安兰怔怔的看着电话,刚才说得那般笃定,此刻却犹豫起来了,“我……”
“你什么?”张沁却不给她退缩地机会。该面对地总是要面对地。逃避根本不是办法。“你不是相信他。相信你们地感情吗?要么。你当时就不应该告诉他。既然告诉他了。你就要勇于面对这个结果。这是你自己选择出来地路。他如果不在乎。你就跟他结婚。好好地过一辈子。这件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如果他要是在乎。这种男人你也没什么可留恋地了!长痛不如短痛!”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安兰盯着那个电话。颤颤地伸出手去。如同在接一个烫手山芋一般。小心地接了过来。看了看张沁。见她坚定地点点头。
抖索着双手。安兰按下一串数字。电话响了许久许久。却没有人接听。
“他。也许在忙!”迟疑着说。安兰心里却隐隐有些松了口气。
“在忙?哼!”张沁冷哼一声。从包里掏出自己地另一个手机扔给她。“这个号是我新买地。他没有。再打一遍!”
安兰几乎有些哀怨地看着她。“沁沁。他也许在开会。这样……”
“他是不是在忙,你心里最清楚!你要当鸵鸟可以,可是你不能当一辈子的鸵鸟!总有一天你要把头从沙子里拔出来的!早晚你都要面对一个结果,到底是要在惴惴不安中等待,还是寻一个痛快的了断,你自己看着办吧!”张沁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和她说过话,安兰心里一阵紧揪,使劲闭上眼睛,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
用那个新的手机快速按下一串数字,响了两声之后,“喂,您好?”秦盛那浑厚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安兰的指尖颤了一下,心里已经隐隐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结果了。
“喂?您好?”秦盛没有听到回话,又恩了一遍。
“是我!”她很快的接着说道,生怕他挂断了电话,“秦盛,我知道这件事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