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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还在,她没有死,你只要将根挖出来,移植到另一个地方,就会长出白菊花。”阿牛问道:“姑娘,你是何人,请告知,我要好好谢你。”姑娘说:“我是天上的菊花仙子,特来助你,无需报答,你只要按照一首《种菊谣》去做,白菊花定会种活。”接着菊花仙子念道:“三分四平头,五月水淋头,六月甩料头,七八捂墩头,九月滚绣球。”念完就不见了。
阿牛回到屋里仔细推敲菊花仙子的《种菊谣》,终于悟出了其中意思:种白菊要在三月移植,四月掐头,五月多浇水,六月勤施肥,七月八月护好根,这样九月就能开出绣球状的菊花。阿牛根据菊花仙子的指点去做了,后来菊花老根上果然爆出了不少枝条。他又剪下这些枝条去扦插,再按《种菊谣》说的去栽培,果然,第二年九月初九重阳节便开出了一朵朵芬芳四溢,娇媚迷人的白菊花。后来阿牛将种菊的技能教给了村上的穷百姓,这一带种白菊花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因为阿牛是九月初九找到这株白菊花的,所以后来人们就将九月九称作菊花节,并形成了赏菊花、吃菊花茶、饮菊花茶等风俗。
……这一晚,青熠把鞠华翻过来覆过去疼爱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鞠华实在受不住求饶……药性早就不知道消散到哪旮旯里去了……等到一切都消停之后,青熠把人搂在怀里,被子盖严实,鞠华早已昏昏入睡,嘴里不甘心的哼唧着,突然冒出一句:“魂淡啊……下次要在……上面……”
青熠脸上温柔的笑意僵住,心里暗道等你能压倒我的那天吧,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
……没有得到好好清理,于是,第二天悲催的鞠华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昏昏沉沉的,全身酸疼得要命,特别是后面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简直比得了痔疮还难受,“老天……我这是要死了吗……”
“胡说什么。”青熠的脸焉地出现在他眼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鞠华伸出颤抖的手指控诉,“你、你是野兽吗做那么次?当老子是没有生命力不怕疼的煎饼啊翻来翻去的,煎饼翻多了也是会烂的!你……干什么?”
酸软的身体被一把从床上抱起来,鞠华反射性地搂住青熠的脖子,直到身体接触到热烫的水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洗个热水澡啊,可是为毛青熠也跟着一起下来了!鞠华颤巍巍地往后退了退,遭到阻拦,青熠的手威胁性地搁在他的臀上,淡淡道:“这里还想再来一次?”
替鞠华清理好了身体,青熠先起身置换了被褥,然后把人再抱到床上拿出灵霜散涂抹着。鞠华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抖着手哀嚎:老子的面子里子都没了,虽然说告白了,做些情人之间的事也无可厚非,但,老子不要这么弱势啊!青熠这种人,彼岸山庄的庄主、三门之一的掌权人、不知深浅的高手……自己有可能压得住他吗?难道老子以后的人生都要在被压的悲惨中度过?
久违的发烧再次找上某人,可怜巴巴地缩在被窝里等着青熠来喂食兼喂药,话说没有雷的蜜饯小吃这药真的是难以下咽。啊,想到雷,不知道雷和紫惬怎样了,有没有到处找自己,要不是怕青熠会对雷不利,自己怎么会这么纠结?
庄主大人亲自侍候小厮吃药吃饭,这是从来也没有的事,然而被侍候的某人却没有受宠若惊的样子,只是端着饭碗发愣,被青熠不悦地点醒,匆匆喝完了剩下的粥,鞠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喂,青熠,庄子里的人还好吧?于管事、云婶子他们?对了,还有雷,这家伙总是跟我抢东西吃,回去等着的!”
他偷眼看青熠的神情,却见他轻蹙起了眉头,“你和雷关系好?”
鞠华连忙点头,又摇头,“也不是特别好,谁叫我俩住一屋呢!怎么了?”
青熠似是斟酌着用词,“他有可能是派来的探子,只是还没来得及查他就失踪了,现在山庄正寻找他的下落。你既然跟他一个屋,对他什么看法?”
原来不是青熠做的……鞠华莫名松口气,那么雷怎么会变成那样,难道因为青熠做事滴水不露他没有探到消息所以要被灭口?如果是浮屠宫的话,他相信他们是做得出来这样的事的,关键就是彼岸山庄是不是滴水不露。“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不太好接近,但也不像个探子,那你觉得他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
青熠表情淡然,但话里的自信自大让人牙痒痒:“怎么你认为,彼岸山庄这么轻易就能被人探了去?”
☆、第三十章
知道雷的中毒跟青熠无关,鞠华总算放下了一块心中大石。但是雷的身份始终是与正道敌对,他也不好拿雷的事情跟青熠乱说,若是害了雷,那他非恨死自己不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他必须想办法跟紫惬说清楚他的行踪,免得他们担心。
青熠一天24小时恨不得把他栓在裤腰上,就怕他跑了。如果闵一还在估计他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自己生着病还要他伺候,后悔了吧?鞠华舒服得接受庄主大人的服务,还不厚道地这样想着。
几天后,闵一回归。当他的视线瞄到鞠华的时候,鞠华很是眼尖地发现他的视线里掠过一丝笑意,登时觉得好不容易痊愈的屁股又疼了起来。趁着他们谈话的功夫,鞠华跑到楼下写了一张便条交给小二哥,特地嘱咐送到吉祥珠宝行的老板手里。等到小二哥回来拿跑路费的时候,鞠华总算卸下了心头大石。
心一静下来,立刻就琢磨起前几天的事来。自己糊里糊涂中了药不说,还这么轻易就把处给破了,虽说青熠那家伙也算是告白过了,可也没追问过自己的答案,难道他就这么肯定他庄主的魅力这么大,自己一定会喜欢他?如果没有中药的话,青熠会怎么惩罚自己,想到他那时让人发抖的笑容,鞠华觉得自己一定会更惨。
还有,就是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喜欢男人、和男人做的事,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就是个GAY,到这里一下被激发出来了?可是自己以前蛮喜欢看小黄片的……算了,不纠结了,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自己也决定接受他了……
青熠下楼就发现某人坐在客栈角落里一脸的轻松惬意,连带着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起来,闵一跟在他身后,也觉得颇为神奇,其实他到现在也没发现这个叫鞠华的男子有哪里值得庄主喜欢的,除了长相还算不错,身材也不错,其他的……头发鞠华第一次见长了一点,但还是怪异得紧,性格有点大而化之,难道庄主就是喜欢他的自然不做作?
闵一的纠结自然无人知道,他的表情看起来始终是微笑的。
青熠坐到鞠华身边,这次提及回去的事他没有再反对,让青熠很满意,于是三人在停留了数天之后再次上路。
林中的小木屋里,雷已经默默地坐了一上午了,紫惬虽说不善与他相处还是觉得怪不是滋味的,他提醒着:“如果要等的话,就到屋子里坐着,别坐在雪地里,当心生病。”
雷不动,拿眼一瞟,似乎在说:“凭什么要听你的?”
紫惬吸气,阿华莫名其妙消失他已经够担心了,还要伺候这小祖宗,谁一大早睡得正香却被人叫起来做饭能高兴得起来,偏偏他还用着无辜的表情平板的嗓音,似乎他起来给他做饭就是天经地义的!一向温和好说话的紫惬也不免有些抓狂,这会儿也不想再去管他,丢下一句话就进屋里去了。“你只坐着吧,我再不会管你了。”
紫惬盘腿坐在床上打座,脑子里把鞠华消失的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苏家的人应该没这么快的动作,那姓胡的功夫还难逃他的耳目,莫非阿华在这里有得罪什么人?他想起阿华生病的时候似乎骂过一个人,难道是那个人?
这么一座就是几个时辰,紫惬跳下床,想再出门去找找线索,却看到本该坐在他房间门槛上的雷正在院子里的角落里蹲着,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哭了吗?紫惬一愣,随即想到雷现在最多也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商,一向亲近的人不见了哭哭也是正常的,这么一想,紫惬之前的怒气又不翼而飞了。
慢慢走到雷身后,安抚地拍拍他的肩,柔声道:“别哭了,我这就出去找阿华。”
雷转头,一脸问号,腮帮子还一鼓一鼓得嚼着什么东西,紫惬朝他手里仔细一看,竟然是又白又嫩的团子糕!
紫惬:“……”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吃个东西还要蹲墙角?
雷琢磨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把剩下的团子糕一骨脑塞嘴巴里,站起来:“找阿华。”
紫惬和雷会怎样相处鞠华不知道,但他相信以紫惬的人品不会干出抛弃小孩的极品事,现在最想抓狂的是他,本来吗,估计全庄上下都知道他鞋底抹油溜了的事不期望他们给自己好脸色看,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可谁知……一进门,于管事的顶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语气平板道:“庄主、夫人……”后面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已经被雷翻了。
闵一之前这么叫他,他能听出其中的威胁意味,权当作闵一式的威胁,然而于管事的也这么叫,难道全庄上下都知道了他和青熠的事?
过度的震惊导致鞠华完全做不出相应的表情,他面无表情道:“于管事,我是男的。”
于管事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不过鞠华没有发现,“这个不用夫人多说,我等自然全部知晓。庄主、夫人,屋子里已经备好了热水,请先洗洗一路上的风尘,饭菜马上准备好。”于管事说完这些,就带着身后一群好奇的人离开了。
鞠华僵直着身体随着青熠走进主屋,看到熟悉的摆设总算回过味来,一把拽起青熠的衣领子怒吼:“老子是男的,干吗叫夫人,是不是你交待的,说!”
青熠也不怒,对上他火冒三丈的眼睛,“我是庄主,你说我未来的夫人要叫什么?”
“庄主夫人……我呸!”鞠华一时顺嘴回答了,琢磨过来接着怒吼,“姓青的,你才刚跟老子表白呢就想着要成亲,做梦!再说了,要娶也只能老子娶你!”
“娶我?”青熠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鞠华却从中闻出些不妙的气味来,他刚要松开紧拽住的衣领,就被一把反抓住抵在墙壁上,青熠的脸凑上来鼻息相闻,一字一句慢慢折磨着鞠华的神经,“本庄主是不是太仁慈了,以至于在你面前一点威信都没有?从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虽然你跟一般人不一样,惹怒了我你知道后果。所以,你还想娶我,恩?”
好吧,面对如此强势的青熠,鞠华很没骨气地腿软了,他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讨好地一笑,凑上去在青熠嘴角亲了一记,“娶!不过是你娶我!哈哈哈……这谁娶谁不一样啊,反正都是一起过日子,是不?”
青熠因着这一记吻和话里的内容眼神总算不黑漆漆地吓人了,语气也轻松起来,“想通就行,现在,我们洗澡吧。”
这飞快的转变是怎么回事?鞠华刚松口气,身上的衣服就以一种势如破竹不可挡的气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青熠熟练的动作,终于回神拦住他伸向自己裤子的手,“你、你、我们要一起洗?”
青熠眼一寒,“怎么,你还想跟别人一起洗?”
“不是不是……”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刷——裤子也被脱下来了,光着身体哆嗦的鞠华总算明白过来了,“等等等等,青熠,你先别动!我问你,以后我住哪里?”
“当然是,”青熠根本不用思考,“这里。”
“以后吃饭呢……洗澡呢……出去玩呢……”鞠华每说一件事青熠就答在这里、和我一起,最后鞠华傻眼了,他到底还有没有人身自由,这到底是谈恋爱呢还是玩禁锢游戏呢?“打住,青熠,我们还只是在恋爱期,没必要这样吧?就算是夫妻也还有各自的空间呢!恋爱就是……”他见青熠有些不明白,还想解释。
青熠见他冻得跟小鸡子似的,飞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带着人就进了浴桶。鞠华被这一闪差点忘了想说的话,被温暖的水包围的感觉太爽了!他眯着眼享受了会,暂时也不去理会两人鸳鸯浴的事,“我刚才说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青熠表情淡淡的,说出来的话却让鞠华睁大了眼睛:“算是明白一点吧,你口中所说的恋爱我以前没有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如果你坚持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