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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了她!”乔嘉禾向云端努努嘴,“为了我要死要活的,今天又要玩私奔呢!”
暧昧地看一眼在乔嘉禾怀里挣扎不止的云端,周老板的笑立刻就变得暧昧起来,“怪不得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扮成小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乔嘉禾嘻笑两声,忙着就从怀中取出一锭整银来送到那周老板面前,“这些钱给两位兄弟买酒喝!她们家也是有身份的人家,你可要帮我保密啊!”
“好说,好说!”周老板见了钱,立刻就笑得只见门牙不见眼,忙不迭地就过来伸手接了那银子。
云端注意到他小指上戴的那枚戒指,赶忙晃晃乔嘉禾的胳膊,“那戒指是我的!”
乔嘉禾斜她一眼,“女人家的,就是小气,不就是镶着假宝石的银戒指吗,就送给周老师留个念想,我回头再买好的给你!”
周老板一听这戒指上的宝石是假的,便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别啊,姑娘既然喜欢,我还给她便是!”
说着,就脱了戒指来送到乔嘉禾面前。
云端伸了手去接,乔嘉禾却是先她一步把那戒指夺了去,一边就拉着她走出了茶楼的大门,银柳忙着就追了上来。
一出大门,云端立刻就甩开了他的手掌,关切地看向了银柳,“你没事吧!”
银柳轻轻摇了摇头,看一眼乔嘉禾,欲言又止。
云端看她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便转身将手掌摊开伸到乔嘉禾面前,冷淡道,“戒指拿来!”
“翻脸翻得好快!”乔嘉禾挑眉看着云端,“你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散布出去!”
云端冷哼一声,“我不过是和银柳出来散散心,有什么罪过吗?!”
“那你装瞎的事情呢,也不怕别人知道!”
银柳忙上来帮着求情,“三老爷,我知道您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我家小姐她也是有苦衷的,你也知道,小姐她现在有多难!只要您答应替小姐保密,银柳愿意……”
“愿意什么?!”乔嘉禾玩味地追问一句,突然就朗笑一声,“好,今晚上你到我房里来,只要哄得三爷我高兴,我不仅帮你家小姐保守秘密,还会把这个戒指还给你!”
说着,乔嘉禾大步挤入了人群。
脱衣秀,浴室直播
月光映着细碎的竹叶,在地上投下斑斑点点的清辉。
房间内,隐约传来两位年轻女子的对话声。
“小姐!”
“不许去!”
“小姐!”
“银柳,你不要再说了,无论你说出什么来,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银柳抹一把脸上的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小姐,我求求您了,您就让我去吧,就算您不在乎他把您装瞎的事情说出去,还有那枚戒指呢,那戒指可是大少爷送给您的!”
这件事情本是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丢了银子,之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现。
在心底,银柳有着深深的内疚。
云端侧目看一眼墙上乔雨轩的画像,语气坚定如铁,“那也不行!如果你敢背着我去,那咱们主仆情份就到今晚为止,你永远不要再进我的门!”
以乔嘉禾的品性,她当然明白如果银柳如约前去,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她。
那个戒指于她并无特别的意义,就算是乔嘉禾把她装瞎的事情说出去,顶多就是换来一通非议,也不会有什么太严重的后果,她怎么能用银柳的贞操去换取这些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呢!
“小姐!”银柳无言以对,只是抱住她的腿泣不成声,“银柳,对……对不起……您……”
云端忙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傻丫头,别哭了,说起来,这件事情并不怪你,如果不是我非要出去逛,也不会出事,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别想这些了,你去吩咐下人们烧些热水来,我想好好地洗个澡!”
银柳擦着眼泪出去了,云端就抱了之前看到一半的书来看。
抬水的丫头将热水放在院子里便离去了,以她们的等级,是不能进入云端屋内的。
银柳仔细锁了院门,这才用盆子将水一点点地倒入浴室的木桶,又放了些云端喜欢的香料进去,将毛巾并换洗的衣物备好,这才唤云端过来沐浴。
书上有不少字云端并不认识,因此看得很是费力,再加上心中有事,便越发显得没有兴致,正感叹着这个世界夜生活的无聊。
听到银柳唤她,她立刻就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进了西厢的浴室。
浴室里氲氤着淡香的水气,银柳指云端到桶上站好,便缓缓地帮她解开了衣襟。
罩衣、中衣、内裙……一件件缓缓除下在木架上挂好。
布料摩擦发出沙沙声响,浴室的窗纸被人悄悄捅破,主仆二人却没有一人注意到。
他回避了全裸镜头
“钥匙给您挂老地方!”
银柳小心地帮她把颈上挂着的钥匙摘下来,挂在架子上,这才转到身后去捏住了云端身后小衣的带子。
听到钥匙二字,从窗洞向内窥视的黑亮眸子里闪过一道亮色。
云端及时阻止了银柳,“你且去吧,我自己可以了!”
她还是不太习惯在银柳面前赤身裸体,待银柳直接推开通向卧房的门离开,云端这才将手伸到背后,摸索着解开了小衣的衣带。
窗洞后的眸子怔了怔,迅速移到了旁边去。
脱掉所有束缚,弯腰扶住浴桶,向身上沾水适应了适应,云端这才迈腿跨进浴桶,缓缓坐下。
将毛巾垫在颈后,云端惬意地享受着水温,不知不觉间却是睡着了。
等待了许久,移开的黑亮眸子这才重新回到了窗洞前,重新盯住了云端的脸,许久不见她动作,躲到窗外之人决定立刻行动。
小心推开浴室通往院内的小门,那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脏兮兮的布靴无声在踩过潮湿的砖地。
进得门来,径直就向云端的方向走了过去,摘下了挂在木架子上的铜钥匙,转身欲走。
一直沉睡的云端却动了动,向他的方向转过了脸,吐出一句含糊的话来,“乔雨轩,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偷钥匙的人吃了一惊,手中的钥匙险些脱手,看云端并没有近一步的动作,却似是在梦中魇语,他这才缓缓地吁了口气,轻声叹道,“云端,你又是怎样的女人呢!”
因为沐浴,云端苍白的颊上便染上了两抹妩媚的红晕。
水雾打湿了她丝绸般的长发,原本顺滑的发丝便显出缠绵的质感,有几绺粘在额角颈间,略显凌乱,映着淡淡水雾,那张稚嫩尖削的小脸,越发让人怜爱起来。
偷钥匙的人向她看了一眼,冷淡的眼底也漾出几许温柔之色。
注意到云端颈下枕着的干毛巾落到地上,他本能地便弯下腰去,想要帮她捡起来,手指触到那巾子一角,目光却是注意到少了一根手指的右手,手掌猛地握紧了,目光中的温柔瞬间便消失殆尽。
男人没关门
冷哼一声,男人大步离开了浴室,竟然连浴室的门都没有闭紧。
微寒的春风从木门的缝隙掠过来,毫不留情地滑过云端赤裸的肌肤。
打个寒颤,云端猛然惊醒,只怕着了风寒,忙着就抓了棉巾来擦干了身子,套上了准备的好干净衣服。
一手抓着头发擦拭着,另一手就轻车熟路地摸向了每次都用来挂钥匙的木架子。
没有摸到钥匙,云端疑惑的放下头发,蹲下身,将木架子上上下下,仔细地找了一遍,也没有任何发现。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挂在这里的呀!”云端瞄一眼没有闭紧的门,扬声将银柳唤了过来。
银柳急步推开隔间门走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云端从地上直起身子,“我洗澡的时候你进来过?”
“没有了!”银柳走过来收拾着地上的脏衣服,“刚才我一直在那边屋子里帮厨房的李嫂描花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的钥匙丢了!”云端指指木架子,“脱衣服的时候我顺手就挂在这里的!”
银柳走过来将架子附近又找了一圈,也是没有什么发现,“您不是记错了吧!要求我到卧房里找找!”
“那钥匙我除了洗澡从不离身的!”云端暗叫一声不好,“银柳,你快去看看,往花园去的角门是不是没关!”
银柳从她的脸上猜出些什么,急步冲了出去,果然看到那角门虚掩着。
皱眉回来,银柳一脸地想不通,“小姐,角门真的开着!真是奇怪,我明明记得全都闩好的呀!”
云端向她摆摆手,“不用想了,对方是早就藏在院子伺机而动的!”
银柳一惊,“那您决定怎么办,是不是把这事通知老太君和二老爷他们?”
云端没有说话,却只是皱眉摇了摇头。
这事情,说一定就是他们中的某个指使人干得呢,告诉他们,那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而且,这小偷也极是聪明,一个新死了丈夫的寡妇,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丢了东西,这样的事情,怕是只会招来耻笑,又有谁会相信呢!
狐狸露出尾巴了
“看来,以后关完门还要查看一遍院子里才行,这次他只是偷个钥匙,谁知道,下次他会做什么呢!”银柳忿忿不平地嘟囔着,一边就用刷子刷着地上的泥印,“该死的小偷,把这干净的地踩得这样脏!”
云端回过神来,看向地面,果然看到砖地上留上不少清晰的泥脚印,似乎这小偷常在泥巴上行走。
脑中猛然闪过几天前那个从她窗口逃走的身影,云端心中越发确定今夜来偷钥匙的人便和之前潜入她房间的人是一个人。
之前他潜进来,一定也是为了寻找这把钥匙吧!
慢慢地踱回卧房中,云端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椅子上,目光划过对着花园的窗子,她一下子就想了第一次到这房中的情景。
……
“我是新进府的花匠,负责后面的花园,管家说这院没人,让我晚上的时候照看着点!我听着有人声,就从后门进来看看!”
……
老花工的声音再次响起。
仔细回味几遍,云端突然意识到他这话中的漏洞。
就算是管家要让看着宅院,也自会吩咐用熟的奴才,怎么会用这新来的花工呢!
只是当时云端初来乍到,并未太在意这些,才被他糊弄了过去。
在这乔府里,除了花工,又有谁的鞋上整天沾着泥巴呢!
思来想去,云端越发觉得这花工可疑,暗自决定,明天便到后花园走一趟,会会这个神秘的花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云端的计划却没有如期进行。
因为洗澡时着了风寒,她早上醒来时只觉得头重脚轻,连床都懒得下,哪里还有心情去花园里试探老花工呢!
银柳看她身上不爽利,便要去通知管家请郎中来,却被云端制止了,“只是昨天受了凉,用不着这般兴师动众的,你只煮些葱白冰糖水来,我喝了睡上一会儿便好!”
银柳听罢,就急步到厨房去,吩咐下人煮了水来,喂她吃了一碗,云端只觉身上热呼呼的,舒泰不少,便蒙上被子,继续酣睡,直到正午时分,才再次醒过来。
突然冒出的桃花
银柳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着,看她醒过来,忙着就将她扶起身,又把被子盖好,“可是好些了,头还疼吗?!”
云端伸个懒腰,“好多了!”
“那,我去把桌上的粥端来给您吃吧,是我特意让厨房熬得,刚端过来,还热着呢!”银柳看她精神比早上好了不少,心下也是高兴,站起身到外面端了清淡的白粥过来。
粥热度刚好,银柳又放了些冰糖提味,甜而不腻,吃着倒也爽口,云端竟然足足吃了多半碗。
睡了这许久,她也不想再这么窝在床上了,看外面阳光不错,便穿衣下床,系好了纱布,带着银柳从后门进了花园。
天色晴朗,云端将花园巡视了一圈,却是未发现那花工的影子,只在水榭下灌木丛后发现一堆修养下来的碎叶,旁边还放着一只装着大剪的竹筐,似乎是这花工活计干到一半,吃饭去了。
这家伙,竟然还在继续伪装身份,难道说偷到钥匙还不满足吗!
云端带着满腹疑问拉着银柳行到那灌木丛附近的,寻了一处可以看到那竹筐,却是相对隐蔽不容易看到的竹篱笆后面的石凳上坐下来,佯装晒太阳,眼睛却在纱布下等待着那花工的身影。
银柳不明就里,只怕这里近水寒凉,“小姐,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近着水,我只怕您这身子再受凉了!”
云端哪里肯这么轻易放弃,“这会太阳这么好,没事的!”
远远地看到一个身影穿过远处的穿廊,隐约似是一位男子,云端只当是那花工回来,便故意耸了耸肩膀,“确是有些阴寒,不如,你回去取个薄披风来给我!”
银柳不疑有她,急急回听雨轩取披风去了。
云端再去寻那身影,却是寻不到了。
她正暗自疑惑,左右寻找,一支娇艳的桃花却是突然从她身后伸了过来。
看到那花枝,云端本能地便抬起手掌,抬到一半却是猛然清醒过来,重新将手缩了回去,只是将目光投入了面前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