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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心求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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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风见女子露出温柔神sè,目光中隐隐有同情的神采,不由心里不安。“非花门很厉害吗?”

    女子微微摇摇头,道:“非花门……这是一个很神秘的门派,近十余年才崛起于江湖,不过声名狼藉,行事卑鄙,无所不用其极,深为江湖人士痛恶。”

    烈风越听越怕,“那他们擒走小妹是为什么?”

    女子还是摇头,她不知道,非花门太神秘了,“我不知道,但你小妹只怕……哎,近十余年来,非花门四处劫掠孩童,为非作歹,残忍的将孩童杀害抛尸,其罪行罄竹难书!”

    烈风闻言,脑袋一晕,跌倒在地,急怒攻心之下,竟然昏倒。

    萧景摇摇头,“哎,非花门,非花门。这个神秘门派所谋只怕不小,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那女子道:“真不知道非花门到底想做什么!”

    殿上众人讨论一番,各自散去,那名女子抱起烈风,看着他干瘦的脸庞,紧锁的双眉,不由有难言的心痛之感。

    一个宽敞的演武场中,一个长手长脚的少年手持一杆长枪,一次有一次的重复着踏步——出枪——收枪,踏步——出枪——收枪的动作。

    每一次出枪都带着一声断喝,显然他正全力以赴的挺枪直刺。汗水湿透了头发衣衫,连眉毛上都挂着一串汗水,随着每一次出枪的动作而挥洒落地。

    “哈!”最后一声喝,少年刺出今天的最后一枪,收枪而立,少年忽然身躯一软,坐到在地,隔了半响才以长枪支撑站起,慢慢的退出演武场。

    看他湿透的衣衫长发,还有满脸的疲惫,难以想象他是凭着怎样的意志才能在刺出最后一枪时依旧如之前每一枪那般果断迅捷,毫不拖泥带水。

    已经数月时间了,少年每rì练的都是这一枪,数万次的挺枪直刺令他的身体牢牢记住这一枪的角度,劲力等各种微妙变化。

    少年几乎是拄着长枪回到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丰盛的晚餐,鸡鸭鱼肉样样不缺,sè香味俱全,勾人食yù。

    少年稍作休息,便狼咽虎吞开始扫荡桌上的饭菜,明知道这些饭菜都是为自己准备的,但少年还是吃的很快,深怕有人跟他抢似的。

    少年正是阿木,吃饭,洗澡,整理完毕后,他按唐先生教导他的内息修炼之法打坐一个时辰,然后起身去书房。

    这是他师傅的规矩,武学要好好修炼,文学也不能落下,既然要和李杜两位的弟子一较高下,那自然是武斗文斗一起来。

    小猪有些气恼的用力划着,手中的长剑在泥沙混合的大地上留下一条条痕迹。

    这是一片竹海,青翠yù滴的竹子根根笔挺的生长着,随风颤动的叶子发出好听的声响。

    竹海中一块不大的空地上盖着两个颇为jīng致的架空竹屋,竹屋前是就是小猪练武习字的小空地。

    小猪即在练武,也在习字,他手持长剑,在地上认认真真的划着,一横,一竖,一撇,一捺,以剑代笔,以地为纸。

    不过他虽然很努力,有时候还是横不像横,竖不像竖,坚硬的地表绝无法轻易留下工整的字迹。

    小猪累得满头大汗,看着地上凌乱的横竖撇捺,不由有些无奈,靠,都几个月了,还连基本的笔画都没办法写好,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写出一个字?

    小猪眉宇中藏着一丝忧愁,心里记挂着风哥和小妹,不知道他们现在活得如何,是否还风餐露宿,是否会再次遇上黑山三虎那样的人?

    小猪咬牙,酸麻的手臂忽然又涌出一股力量,再度奋力在地上刻画起来,长剑刺入地下,划动间,长剑与大地碰撞产生极快频率的波动让他手臂震颤不已。

    李先生从竹屋内推门而出,手一举,昂头吞下一口烈酒,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双眼一扫,见地上刻画着乱七八糟的笔迹,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他从阶梯上下来,脚一落地,一片青sè如弯月似的气芒从脚下冲出,悄无声息的覆盖小猪留在地上的笔迹,青芒过后,地上干干净净,了无小猪练字的痕迹。

    “再练!”

    小猪低哼一声,“不用你说!”他把剑换到左手,从新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李先生从未要求他用左手写,不过右手暂时没力气了,就先练练左手,小猪不愿意浪费一点时间,如果双脚也能持剑的话,他一定连脚也练上。

    李先生微不可查的一笑,转身回到竹屋中,煮酒吟诗写字。

    深山老林,杜先生结庐而居,飘渺的琴音从茅庐中传出,细雨似的浸透青山。

    韩硕,也就是黑子,太阳已经快下山了,他还在奋力地劈柴。

    杜先生教过他,砍柴先要看清木材的纹路,然后再下刀。下刀的位置要准,顺着纹路就可以轻易将坚韧的木材劈开。

    黑子找出纹路,对着纹路一刀砍下,“咔”,砍柴刀卡在木材中段。呼出一口浊气,他心里暗骂自己蠢笨,明明知道要对准纹路,但下刀的时候还是砍歪。

    如何砍得准呢?杜先生也教过,要手眼心三者统一,心到,眼到,手到,如此才能砍得准确。

    拔出砍柴刀,黑子再次一刀劈下,终于将小腿粗细,半米多长的木材劈为两半。

    看了一眼另一边杜先生劈的木材,黑子目光凝重起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如师傅那般劈出那么漂亮的木材。

    另一边堆放着逞四方体的木柴,整齐密实,远远一看就像一块厚实的木板,走近看才发现这块木板其实是由无数条木柴组成,确切的说应该不是木柴,而是木丝,每一条木柴都同样大小粗细长短,只有小指的一半粗细,而且都是一刀而成。

    当rì看到杜先生出刀,平凡简单的直劈动作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行云流水之感,一刀下去,木头应声而裂,裂口光滑如镜,看得黑子目瞪口呆。

    黑子挥汗如雨,虽然自己做得很糟糕,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总有一rì也能做到师傅那样的。

    心里有一个信念让他坚持不懈,他要保护风哥,保护小妹,他相信阿木和小猪一定也在努力着,为尽快艺成出师,与大家会合。

    三个伙伴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进行刻苦的修行,却不知道他们记挂的两人已经分散,一个生死未卜,一个急怒攻心之下晕迷不醒。

    兵寒讶异的打量着床上的男孩,十二三岁的孩子,身高也算正常,身子却瘦弱的不成样子。几乎没一点肉,隔着皮就是骨头,脸sè也难看的很,蜡黄中透着苍白,紧皱的眉头显得痛苦无比。

    兵寒温柔似水的目光中流露出关怀之sè,一双洁嫩的手轻柔的为男孩擦洗着身子,她很小心,动作柔和,湿布温水,深怕弄痛这个可怜的孩子。

    擦洗到下身时,兵寒柔和的动作微微一滞,她已十六岁,对男女之事已有朦胧的了解,而懂事以来,她还从未接触过更多的男子。

    “他只是个孩子。”兵寒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褪下男孩的裤褂,脸上带着羞红,在好奇中替他将下身也擦拭一遍。

    做好清洁工作,兵寒长长呼出一口气,收拾一下,出门而去,临走前,她轻柔的揉捏了一下男孩的眉头,将那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轻声道:“好好休息,早点醒来。”

    兵寒走出门外,一阵凉风吹来,jīng神为之一爽,脸sè不由露出甜美的笑容。夕阳已经下山,落rì的余晖还映照在山林间,给翠绿的枝叶给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嗯哼!”一个严厉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兵寒一吓,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脸盆丢下。

    她慢慢转过身来,微低着头,不用看,甚至不用分辨这是谁的声音,她轻轻叫道:“母亲……”

    这炼火峰上本来只有两人,一个是兵寒,一个便是她的母亲,郑如萍,如今多了一个不动不言的孩子躺在床上。

    郑如萍面无表情道:“吃过饭修炼去,这山山水水哪rì没见,你偏在此浪费时间。”

    “是,母亲。”兵寒低着头匆匆走向另一边房舍。

    郑如萍看着兵寒离开,眉宇间没有多少温柔之sè。郑如萍便是烈风的师父,这里是剑华宗炼火峰,属炼兵一脉,数百年前人才鼎盛时满山都是弟子,如今却只有三人。

    郑如萍心里默默叹口气,练兵一脉衰弱已久,她虽一心振作炼火峰,但收效甚微,无论内外都没有什么建树,如今修炼界都只道剑华宗是剑修门派,却不知剑华宗曾经也是炼兵界顶梁支柱。

    推开烈风的房门,郑如萍眉宇间的愁思更重了,这个孩子身世可怜,身体更是虚弱的厉害,也不知道要养多久才算一个正常人,指望他光复炼火峰?郑如萍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何坚持要收这孩子为徒,难道还真指望他炼出一枚神兵?哪个炼兵师不是从小由高人栽培传授而成,这孩子年纪已大,先天身体即虚,后天又落后了十年,如何能成为一名优秀炼兵师?

    或许是因为他额头的那枚兵丸,毕竟那是大兵祖师的遗物,毕竟这枚兵丸是从炼火峰失窃的。

    看着烈风睡梦中依然紧皱的眉头,郑如萍微微叹息一声,“尽人事,听天命。孩子,好好休息,早点醒来。”

    母女俩说了同样的话,却只有渐浓的夜sè晓得,无论如何,如今炼火峰总算多了一个人,母女俩对烈风都抱着同样的期望。

    烈风身体本来已经处于逐步恢复的状态,但小妹是他最关心的人,得知小妹极有可能被谋害,他心神震颤,急怒攻心之下,气血逆行,顿时刚恢复一些的身体再度给冲垮。

    小妹对他而言不止是关怀,同时也是一种责任,阿木、小猪、黑子都走了,在他们回来之前,烈风必须照顾好小妹。

    可是,这才几个月时间,他就让小妹出了事!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小妹受一点伤。

    龙虎堂大家说的话,让他几乎不愿再活下去,也正是因为这样消极的心态,加速导致他的身体再度崩溃,陷入深度昏迷。

    昏迷中,他脑海里各种乱象纷呈,却记起了当夜身中兵丸,陷入半昏迷状态下发生的一切。

    “啊!”烈风忽然一声惊叫,猛地从床上坐起,他想起来了,清晰无比的想起剑华宗对小妹的伤害,对自己的伤害。

    双目赤红,烈风坐在床上满脸狰狞的扫视着周围,仿佛身上到处都是敌人。剑华宗,他深深的恨上这个门派,小妹的死剑华宗是要负责任的。

    门“哗”的一下给推开,一个人影急切的冲了进来。

    烈风没看清来人是谁,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里是剑华宗,这里所有人都是仇人。他一咬牙,从床上跳了下来,猛地冲过去,一拳直捣而出。

    来人一声惊呼,见烈风状若疯狂,双目赤红,给吓了一跳,竟不知闪避。

    眼见烈风的拳头就要落在她身上,烈风忽然脚下一软,失去支撑的力量,由惯xìng带着一跤跌了出去。

    来人此时才反应过来,急忙伸手一扶。烈风整个人跌入她怀里,只觉得面前一阵酥软感觉,脑海里极速震眩着,迷糊看了一眼来人,却见是一个满脸羞红,目光如水的女孩,不由微微一讶,再次晕了过去。

    兵寒身体僵住了,这个男孩整张脸竟然都躺在她酥胸上,第一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浮起,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住的比较近,听到烈风忽然响起的喊叫,便急急跑过来,却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出什么事了?”一声冷喝传来,一道身影如风般冲入房内,双目如电的扫视着周围。

    兵寒一愣,急忙将烈风扶起,撑住,心神一收,回道:“母亲,没事,他应该是做噩梦了。”

    “噩梦?”郑如萍脸sè一寒,姥姥的!

    兵寒不敢搭腔,郑如萍伸手搭在烈风脉搏上,脸上喜sè一闪,道:“把他抱回床上。”

    郑如萍一试烈风脉搏,发现他只是力尽而晕,脉搏有力了许多,身体开始恢复生机,不rì便会醒转,故而面现喜sè。

    兵寒却没注意到母亲的脸sè,脑海里只有一个“抱”字,这个字让她浮想联翩,满脸羞红,甚至觉得母亲用这个字眼意有所指。



………【第十章 炼兵师曾经的传说】………

    “小风,已经三天了,你对我们剑华宗,炼火峰应该有一定的了解了吧?”郑如萍不苟言笑。

    烈风点点头,郑如萍接着道:“好,从今天起,我正式传授你炼兵之道,你要好好学习,不可懈怠。虽然你起步比较晚,但只要你刻苦学习,在炼兵一道上仍然可以取得不俗的成就。”

    “谨遵师父教诲,徒儿一定全力以赴,决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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