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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破坏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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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没和郭良作最后的道别,反觉得遗憾。对他打了个意图不明的招呼,从一个彼此成为可能的缘分之下,再次彼此错过。那几张塔罗牌我解错了,自己需要的应该是勇气,要不,就不会有现在的叹息。
  今天回家,第一件事是看大病初愈的表弟,路上买了他喜欢吃的葡萄,现在也恰好是葡萄季。表弟的脸色很好,而阿彪呢,还是生龙活虎的。
  我吃了几颗葡萄,果香浓郁,很棒。忽然又有一些苦楚从心头往上涌,孔融让梨成了榜样,可世上没几个人会让好的给别人,却鼓励别人让出好的。
  外面的世界阳光灿烂,过几天我要出门旅行一次,释放自己。
  “姗姗来迟”还不以形容我的到来,新学期,我的身心都已痊愈。
  休了一年零一个月学,状态满满地回到学校,升上高三。高三曾考取复旦的安绮姐辞了职来看我,让我信心倍增,还要立志考取比她更好的学校呢。但是,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并不理想。
  我,赵熙远,就是这样的人,普普通通。其实我可以不出现的,这个世界多了个我,或没了个我,无关痛痒。就像人人都有一颗心脏,却感觉不出它的存在一样,然而当我第一次看见她,才知道什么是心跳的感觉。
  前天上学遇见一次,昨天放学又一次遇见……让心的感觉进一步激化的是,今天不经意间再次遇上了她,而她和我,视线重叠了那么一下。
  心跳快要到达极限。
  我是爱面子的人,也比较内向,从来都不会怎么主动,更别说和心仪的异性。
  ——但我这次必须把握好机会。
  我想好了,自己必须主动一次,要是她拒绝或有男朋友,我就消失。这是最坏的打算。要是如果我没去说,以后想起这件事恐怕会遗憾终生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没看到她。自从见到她,我每天心烦意乱听不下课,必须快点说,不成功便成仁。见面的说我都想好了,虽然自己不能言善辩,说“Hi,呃……能不能给个扣扣?”是可以的吧。
  “要不你帮我想个?”
  这是我L4D2的战友,我跟他说起这场情劫,但愿他能助我一臂之力。
  他是挺善于分析的人,一套方案基本成型:助攻战略。是呢,直面相对多少有尴尬,要是有个人帮我传话传纸条什么的就好了,还可以间接了解她的兴趣爱好呢。
  唔……贸然找别的班的人不太好,我跟自己班的人也不好间中打听别人的事情。当后来发现她放学总跟一个男生一起走,心里不是滋味。
  高中新学期,我遇到了一个意外的熟人。她是我爸妈的好友的女儿,现在,轮到她上台自我介绍。
  她直接跳过了名字、年龄和地域渊源:“我,叫什么,不重要,”她笑容可掬,“重要的是,你们怎样认识我,不是我怎么让你认识。”
  她接着说:“不必问我喜欢什么,我随便说的你们信不信?”
  “——爱信不信。”她笑容更加灿烂,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看你们,没什么想知道的了吧。”她说完双手摊了摊,撇撇嘴,“就这样。”走下了台。
  好有哲理的自我介绍呢!我一定要和这位同学好好做朋友。带着这样的想法的我,鼓掌没鼓几下,就停下来了。
  全班只有我自己在鼓掌,感觉怪怪的。
  而后,双方的父母得知彼此的孩子分在同一个班,都叫我们好好相处。我用力点了点头,郭盈漠不关心地“嗯”了一声,在一旁玩掌上游戏机。
  那次之后,我跟郭盈上学放学都一起走,本来有一条大路离我和盈的家都比较近,盈却喜欢抄个离自己家最近的小巷,而走那条路是背着我家方向的。
  伯父伯母交代过,最近无暇接送,就让我照顾好他们的女儿。而且盈比较好动的缘故,以前总是出过大大小小的外伤。
  跟盈相处的这些天,光是担心她走路摔倒,我的小心脏就提了好几次到嗓子眼上。放学一路跟她走过三个路口,走到离她家一半的路程我才放心折回,她从不跟我道别。想想毕竟相处没多久,谁都需要一段时间慢慢适应新人新环境的。                    
作者有话要说:  

  ☆、盈

  “郭盈……”
  “谁TM允许你叫我全名!”
  我当时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盈竟说出这样不雅的话,盈愤然转身,面目可怖——原来是真的,因为眼睛和耳朵同时有问题的几率几乎为零。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在放学的路上——郭盈放学的路上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发愣。
  一阵被压抑着的笑声从郭盈嘴里一点点冒出。
  “瞧你被吓得……咔咔咔咔咔咔……”
  经历了这一次之后,她跟我说话次数变多了。她对生物尤其感兴趣,还跟我说她的志愿和理想:改造万物基因。
  她还扬言首先拿我开刀。
  “好哇,到时候我就是超人咯?”
  一听我说,她脸色变了,呆滞地看着我,嘴里冷冷地吐出“呵”的一声。
  有时看到盈解不了的题目,自己就尝试着去解。盈是班里文理兼优的尖子生,而我唯独理科在行。
  但理科也不是盈的对手。据我了解,这是一道公认的连老师也费力难解的世纪难题,但只要功夫深……想了好久,这道题终于破解。然而当我兴致勃勃地告诉盈那道题的答案时,她却无聊地低声抛给我一句:“嘁!早知道了。”
  我有点怀疑盈的答案,但在她亲自上台,放声讲解完美的解题过程的时候,我才把心稳稳放下。
  “盈盈——好厉……”——却迎来了盈鄙视的眼神。
  “你语文及格过没有?‘盈盈’是你丫能叫的吗!‘盈同学’、‘盈女士’、‘盈姑娘’——会不会尊称会不会后缀?”说着她吐了一口气,“算了,你以后还是叫我全名好了,什么脑袋真是……”
  我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跟上了盈同学。
  只是不敢离她那么近了。
  放学后,总刻意从她走的小巷经过,也总能看见她的倩影。那位男生会是哥哥弟弟吗?在弄清楚之前我不会放弃。
  感到奇怪的是,一阵子之后,我发现那位男生有意无意地远离了她一段距离尾随着,是吵架了还是什么呢?抑或是,男的被嫌弃,仍在跟踪?
  如果是跟踪这种卑鄙之举,我更应该弄清楚才是。
  “你很崇拜我?”
  我放下笔,抬头看整张脸被阴影覆盖、俯视着我的郭盈。她发现了,我做的练习题册是她自己买来的,难度要超出老师规定买的很多。
  而且,我买的册子科目也跟她的一模一样。
  “啊,就只有这几本,其他的没有啦,都是最近才订的。”店家这么说,我看那几本是理科的,觉得买下来也好。
  “哈?”
  “哼……”郭盈鼻子冲出的气喷到我面前,气流把本子翻过了一页纸。“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打算。”我赶忙做出正确的回答。
  接着我就坦白了我对她的看法:“是有点崇拜的。”
  “嘻嘻,崇拜……什么?”她像盯猎物一样瞪大眼睛看我,还从偶然咧开的嘴看到,她在用舌头抵、舔自己的上排牙齿。
  “你说话很有哲理。在自我介绍的时候,给我印象特别深。”
  “哈哈哈哈哈。”她的尖尖笑声随风潮动的芒草一样刮刺我的耳朵。
  笑声淡出之后,她问我:“你知道‘我思故我在’什么意思吗?”
  “听过,但不知道。”
  “知道笛卡儿吗?”
  “听过。”“听过。”郭盈已经预料到了,跟我这句回答默契地重叠在一起。
  “啧啧啧,真差劲。想不想姐姐教你笛卡儿的哲学?”
  “好哇。”我欣然回应。
  这几天放学,我再没有遇到她。我已经比以前提前的更早的了,在那条小巷兜兜转转,只有别人怀疑的眼光。
  失去了她的线索,我上课更难专心下来,每天期待和她再碰上一面,暗暗跟自己说“这次一定要对她说话,哪怕一句招呼也好”。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却说不出口,人迹无寻才懊悔当初。
  爸妈以为我病了,看我做事都是心不在焉的,还想给我找个心理医生。我是挺忌讳看心理医生的,什么心事都能挖出来的人实在太可怕了。而且,这件事多么难以启齿啊。
  只有见她一面,才能解脱。连阿彪也看出了我的反常,如果我是阿彪的话,可以追寻她的气味吧。遗憾的是,关于她的一切,只满满地塞在我的心房里散发肆虐的芬芳,任何人都闻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女土蝠的困惑

  周末来临,没等我跟盈提起,她已主动跟我说教授哲学的事情。盈没像老师一样大讲特讲,而是默默地给我发来一个链接地址,点开是名为“哲学要讲”的视频。
  不愧为博士后,太厉害了。能交上她这个朋友太幸运,我心里暗暗兴奋,跟自己说一定要好好向她学习。
  视频并没有开门见山地说哲学,看着看着也一时感到困惑。可能是理解不够,我看完十几分钟的视频,一点启发都没有。
  “多看几遍,多动动脑筋啊,那么没耐心你能学到什么!”我跟盈反馈,而盈对我的意志嗤之以鼻。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错了,确实,没有人能一步登天,想在短短时间内领悟深奥的哲学是痴人说梦。
  双休日很快就过去了,我对盈提供的“哲学要讲”毫无启发,只耳朵里充斥着那两个男人摔跤肉搏的粗犷低沉的战吼。
  我是有认真想过“我思故我在”这句的意思,翻查过这方面的资料,自己的理解不过是“思考了,所以存在”。如果凡事认真思考一番,它就是真实存在的话,对于这视频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可能郭盈的意思是让我去思考这些男人为什么打架——始终不敢妄下定论,我屁颠屁颠地拿着自己的“思考录”,走去盈的座位上求教。
  “都看完了啊,看过多少遍?”
  “很多遍了。”
  “什么内容,讲来听听。”
  “就是男人在打架。”
  “很可疑呢,要不你模仿一下?”
  有点难为情,感觉不太妥,毕竟这里是教室,公众场合。
  “不。”
  “行啊,以后别跟着我。”她接着说:“以后在我面前消失。”
  没办法,她这么说我也表演不了那种事情。因为就打架本身来讲,是不好的,而且,一个人怎么打架呢?
  “换个题材不可以吗?”
  盈一听我这么说,眼珠一转,说:“啊。下次。”然后就转身离开。
  但她有没有驳回“别跟着她”,就不得而知了。我往常一样,在校门进那条小巷的路牌那里等她,迟迟没有等到。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真叫人担心。听伯父伯母说盈以前发生的意外就够让人吃惊的了,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是个罪人呐。
  幸好在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班主任。班主任拨的盈的家长电话一通,就听到盈那熟悉的话音:“什么事!”
  呼,盈平安无事,那颗提上老高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周末我特地带阿彪出来溜达溜达,半路上下起了雨,天气和心情一样糟糕透顶。
  回到家,一见着淋了雨的我,平常会责备的他们却异常沉默,似乎有所预感了。果然,不出几天,来了一位客人,她自我介绍说是“为我而来的”心理医生。
  医生跟爸妈客套了几句之后,就我跟她到一所房间单独聊。她很自然从容地跟我打招呼、问一些常识问题,说想了解了解我,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
  我如实回答,她在自己掏出的小本子上写了什么。整个过程,很简单,也很快结束。
  而后,我跟安绮姐说起了这件事。她先是吃了一惊,然后问我最近的状态。再瞒下去只会变得更加复杂,最后我忍不住将遇见那位女孩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心上人的悸动的倾吐,第一选择是战友,其次是相去甚远的表姐。面对在现实中时常碰面的爸妈,诉说衷情就变得极度困难,完全不知该如何开口。这种压力对着心仪的她,亦是如此。
  绮姐听我说起心理医生,就说了心理医生的素质问题,水平不高是因素之一。然后问中了要害:“你爸妈知道了没?”
  “没。”
  哲学家说,恋爱是一种精神病,可以让我明明白白地感到幸福,那就甘愿接受它在心中生根发芽,将整副灵魂吞噬无遗。不告诉父母,就将面临心理医生的铲除之虞;告诉父母,也意味着将这株幼苗敞在烈日之下暴晒,而且,会因此辞掉心理医生么?可能导致变本加厉。
  “不要跟他们说起这件事。”
  “熙远啊……”表姐有什么话要说,隔了一会,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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