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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
上官凌风扣住单纯纯的柳腰,一手拍打她的臀部,意图让他们交合的地方更加紧密。
「嗯……」单纯纯两眼迷乱,终于,她沉沦在男人带来的欢愉滋味当中。
上官凌风没吭声,因为佳人紧窒的包夹让他想掏空她,让她跟着他沦陷在这层层涌上的欲望里。
他要她的身体少不了他……
「哦……」她两腿勾住他的腰,两手抓住他的肩胛,头往后仰,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叫唤。
她已经完全陷溺在这奇妙的麻痒与满足中,任凭男人加速冲刺,她都随之浮沉。
「快乐吗?」他沙哑而充满魅力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她用力点头。
「妳喜欢我这样对妳吗?」稍稍停歇,上官凌风想要独占伊人这样的风情,绝对不让其它男人觊觎。
「喜欢。」单纯纯紧紧环抱住他,忘情地说出男人要的答案。
「这是妳说的喔。」他再三确认。
「嗯……快点……」填满体内的肉刃没有动作,让她有点失望,「表哥……我还要……」
得到确定的答案后,他不再说话,只是将男性的欲望不断在佳人体内抽送,深入、浅出,他的冲刺每次都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
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宁愿晕眩在他怀里……
他们的结合提供彼此至高的欢愉,让他们双双登上极乐的殿堂。
「啊──」她嘶叫着,声音里净是煽情的味道。
伊人忘我的配合让上官凌风心里充满成就感,他再也抑止不了想要解放的念头,随着快速的抽送,益发肿胀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炸开……
在两人的惊呼声中,他与她同时喷洒出暧流。
他们同时达到高潮了……
「唔……」
室内继续着微弱的娇吟。
清晨,微弱的光线从窗格子中透入。
单纯纯原本昏沉的脑袋因为那丝微弱的光线开始转动,她的檀口依旧重复着一个晚上的旋律,嗯嗯啊啊,叫个没完。
她雪白的胴体瘫软在床铺上,两脚大张,被男人放在他的肩胛上,方便他进入。
而他的宝贝也的确不负佳人「还要」的希望,持续在她的体内抽送,没有停歇的意思。
历经恐怖的一夜,单纯纯已没有所谓的羞耻心或厌恶感,只要那个不断贯穿她身体的男人离开,放她好好睡觉,她就很高兴了,再也没有多余的念头。
依据本能行事的她,事实上很怕笑嘻嘻的表哥。
因为她发现自己不管高兴或生气,他都还是可以压着她,继续做交合的动作。
她好累喔……
可是表哥还不停,她该怎么办?
「表哥,饶了我……我不想要了……」她哭着乞求要了她一晚的男人,让她休息吧。
「妳这丫头这么自私,自己满足,就不管我了?」男人再度深入冲刺,几欲顶翻她的花穴。
「不是……我没这意思……」
「小野猫,我就知道妳是喜欢的。」上官凌风抬高她的腿,强力挤入她体内,「妳看看,妳吸得这么紧!」
「啊……」她微弱地呻吟。
「我疼了妳一个晚上,妳还不满足,苦着一张脸给我肴……」男人的叹息跟他的律动一样猛。
「没……啊……」单纯纯勉强对男人挤出一张笑脸。
「那就好。」上官凌风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终于在伊人体内洒出大量白色的液体。
但,依旧没放开她。
「纯儿,起床了。」
男人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盘旋,而温热的气息也吹拂着她的脸颊。
「嗯?」单纯纯睁开沉重异常的双眸,映入眼帘的是表哥担心的脸。
没想到他也会担心她啊……
这个没良心的怪物,实在太过分了。
虽然全身虚软,但单纯纯对于过去一整晚的事并不是没有记忆,只是她不敢开口骂他,怕被要求再来一次……
她会死掉,真的。
「纯儿,不要再睡了,起来吃个饭,好吗?」上官凌风抱起全身虚软的佳人,温和而坚定地建议。
「我……」她的声音虚软而沙哑,委屈的泪水不自觉掉下来。
「别哭,吃了饭再睡。」低声哄着小佳人,他彷佛不觉得佳人是因为他的行为太过,所以才掉泪。
单纯纯摇摇头,她吃不下。
「那喝汤?」这是他特地吩咐厨娘准备的大补汤。
扶起被自己折磨得半死的小东西,上官凌风让她半躺着,再一匙匙地喂她喝汤。
见到男人脸上满布关心和懊恼的神情,她也没使性子,温驯地喝下。
「真是乖纯儿。」
听到表兄对她的称赞,单纯纯小脸涨红。
因为脑海布满他们交欢时的景象,躯体的纠缠、气味的相属,让她再也抹不去的记忆。
他这样对她,她怎能不嫁他?
可他就这么无赖,一直强迫她与他合欢,她好气他,好想咬他,好想狠狠捶他一顿……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理会她的想法,就是抓着她,一直贯穿她的身体,把疼痛、快乐、欢愉、渴望的记忆全烙印在她的身体……
他也不说「不好」,就是紧抓着她,让她这辈子再也无法逃脱狂情的束缚,让记忆占有她的身体与灵魂。
噢,他真的太奸诈了。
气死她了。
第八章
单纯纯拉紧绣花披风,有点像逃难般快步往前走,却又不时回头往后探,似乎背后有人穷追不舍……
「我说表小姐,走慢点行不行?」小石子跟在后头,快步追赶。
「不行。」她简单扼要回答,继续赶路。
她要进城。
她要去见陈国泰,为了阻止心绪继续紊乱,为了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她喜欢的人跟表哥是不同类型,所以,她要去!
她从小在山里长大,到了十四岁才被姥姥送回家,一般山路难不倒她,若非元宵节那日逛了整天的灯市,又走了一段往郊区的羊肠小径,她也不会倒在表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呼,只是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趟不算长的路,走起来有点喘……
「您也不等秋桂来了,再让她陪您逛街。」小石子跟在后头嘀嘀咕咕。
「妳不想跟,可以回去。」原本就没叫他跟,是他自已硬要来,现在体力不济就会抱怨……
哼,看表哥养的什么奴才,她们家的秋桂就比他中用多了。
至少不会一路喊累!
单纯纯撇撇嘴,随意轻哼一声,似乎对小石子的办事能力不怎么肯定,这想法让跟在后头的小厮察觉,不禁边走边叫。
「表小姐,我小石子可是上官府所有奴才的模范,您不要小看我,我说等秋桂来是有道理的。」真是气死人了,表小姐竟然这么小看他?他一定耍为自己洗刷冤屈。
「哦?」她头也不回,边走边应。
「我是男的,在家保护小姐行,可出外跟您逛街,话传出去总不成样,爷儿知道会生气。」虽然边走边说有点喘,可他还是要说。
好在他对爷儿忠心耿耿的事大伙儿都知道,否则……几条命他都不够陪,竟敢对爷儿的女人跟前跟后?
不要命才这样。
「哼!」单纯纯重重哼一声,这个她知道。
想到表兄霸道的行径,她就非常生气,把她拘在别苑里个把月,每晚都缠着她,不让她下床……
这个无耻之徒竟敢这样对她?她越想越恨。
偏他总有理由抱她,说「习惯」抱她睡觉,没她就睡不着,但抱着、抱着……便压到她身上,继续每晚火热的缠绵。
在别苑的仆佣,没人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件事让她觉得很丢脸,誓死不出房门,但从送膳食与热水进房的丫鬟脸上看来,她们眼底的暧昧与嘴上的恭敬更让她受不了!
她讨厌被当作稀有动物一般看待,超级讨厌!
而这项罪,又要加到上官凌风身上了,是他害她遭受这样的侮辱,却不能言语。唉!
暧昧的眼神让她坐立不安,出门散心或许会好点吧?
她这才想起在灯节时与那个少镖头的约定……不知道迟了大半个月赴约,他生不生气?去看他们汗流浃背地打拳,或许心情会好点吧。想到这,她才决意出门,不管表哥会怎么想。
「可不跟又不行,您在外头有了万一,我很难交代,所以还是非跟来不可,希望表小姐包涵,以后我小石子绝对不随便出现在您面前,碍您的
眼。」小石子两手合十,向未来的女主人讨饶。
他蓄意卑微的模样,把单纯纯逗得哈哈大笑,心情顿时开郎许多,脚步这才慢下来。
看到未来的女主人脸色稍稍好转,小石子伸出手拭去额心的汗水。
呼,真险。
看来当跟班不会被讨厌了……没想到表小姐这么别扭,他得小心点才是。
「还以为妳忘记了咧。」
陈国泰搔搔头,一抹不易察觉的红云从双颊掠过,忠厚而耿直的模样深深打动单纯纯的心。
唉,嫁夫婿就要嫁这种的。
无声的叹息从心底深处浮现,如果能嫁给这种男人,她会有多快乐?单纯纯唇边渗出无人了解的苦。
「当然不是,只是生了场大病,不方便出门。」她轻声澄清,稍稍地提裙、弯腰,郑重地跟性情老实的男人致歉,而心里也同时涌现一股罪恶感。
唉,欺骗他是不得已的,「病重」的实情她说不出口,但叫地放弃从小就恋慕的男人类型又不可能……
只不过,这个伟岸的男人站在眼前,她只有欣喜,却没有心动,难道她真的爱上那个登徒子了?摇摇头,单纯纯想摇去脑海里荒诞的想法,她没有爱上任何人,只是来赴约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好多了吗?」
「好多了。」单纯纯淡淡微笑,这种男人总让她感到心安,而心中的罪恶感却也越来越严重。
唉,姥姥从小就告诫她:做人要诚实。
但从她回到城里后,在「诚」一字上吃了太多苦头,甚至她的情自,也都毁在善意的欺骗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诚实肯定要吃苦头的,教训受多了,她已不想重蹈覆辙,但看到这双诚实的黑眸……
罪恶感立刻在心头蔓延。
「又不舒服了吗?单姑娘的脸色好苍白。」陈国泰上前一步。
「不……」
单纯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
「都病了一个月,怎么还敢出门吹风?纯儿就是不听话。」
上官凌风宠溺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她的脸色却变得更白。
「表哥怎么来了……」抬起头,单纯纯接触到他俊挺温和的笑脸,满心恼怒,却不敢言语。
「谈完生意,路过,看到妳在这儿,才过来看看。」男人淡淡交代,一边把身上的锦裘脱下,罩在佳人身上。
上官凌风对单纯纯亲密的模样、体贴的举动羡煞所有路过的妇女。
她们纷纷停下脚步,拉长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不肯离开。
「我没事。」单纯纯困窘地低下头,忍住胸口熊熊燃起的火焰。
其实,她好想把衣裳丢回男人身上,但左右有太多人,她不能做这种没教养的事……只有哑巴吃黄连,把所有的恼怒全都忍下。
哼,居然还有脸说她病了一个月?!
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害的!
单纯纯气得全身颤抖,却又不敢开口,怕男人把她的病因抖出来。
「单姑娘要多多保重。」陈国泰迟缓地开口,眼中明显流露失望的神色。
「是啊,陈兄说得是,纯儿该回去了。」
搂住佳人的柳腰,上官凌风笑容可掬地向陈国泰示意,而后强制把她夹入马车,驶离人潮汹涌的城南大街。
啊,这么体面又温柔的好男人,怎么都不是她们的咧?
捶胸顿足的惋惜声四起。
而陈国泰站立原地,默默凝视载着佳人离去的马车,原本坦诚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狡狯。
他人生中的春天。就快要来了。
「放手!」
拍掉表兄伸出要搀扶她的大手,单纯纯一手抵着车门,一手紧撩住裙,徐缓地下了马车。
「还闹别扭啊,纯儿?」尾音扬起,好听的男音含着浓郁的笑意。
「我又不是孩子,不要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单纯纯懊恼地瞪了表哥一眼。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