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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先走一步,六弟,告辞。”司马逸就像是麦芽糖,秦怀怀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甩也甩不掉。
“喂,女人,你后来是怎么出的叡王府?”黑子问道。
“这说来话就长了,哎,我说,你到底要不要走啊,都出了牢房了,怎么还老跟着我啊!”秦怀怀发现,黑子随着他们一起走了很久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我……”黑子眼盯着她手里的银子看了又看,眼里透出不舍。
“喂,你该不会是想要回这些钱吧!”秦怀怀立刻警惕起来,“我可告诉你,那可是我的辛苦费,医药费,外加精神损失费!”
“什么费?”黑子发现眼前突然出现出很多的星星。
“那我算给你听听!”秦怀怀索性和他算起帐来,“那护院的一箭,管家的那几脚,还要那个混账王爷的一巴掌,这几下算起来要你这些的碎银子外加金叶子不算过分吧!”
她都还没算上利息呢!
“王爷为何要打你!”黑子问道。
“还不是他听信了管家的话,愣是说那把火是我放的,还说我故意划花了他的画,他心疼他的心上人,于是就赏了我一巴掌咯!”秦怀怀三言两语便将自己所受的委屈,一言概括。
“胡说!”黑子闻言,气愤地握紧拳头,“他怎么可以这么的黑白不分!”亏他还是王爷呢!
“那火明明就是别人放的,你我不都看到那个人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抓住他了!还有,那幅画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了从火海里把他的画带出来,手臂都被火烧伤了,他怎么还可以打你!”黑子越说越激动,双眼都要喷出
火来了。
“没办法,他只信管家的话,我说的他连半句都听不进去!”一想到他那副‘你就是在说谎’的表情,秦怀怀就莫名的心寒。
为什么,他宁可信别人,也不肯信她一回!
“而且那时你明明被人射伤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划花他的画啊!”有时间也没那气力!
“呵呵,貌似,你比我还激动,好像受伤,挨打的那个是我吧!”秦怀怀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你再激动,他也听不到!况且事情也发生了,你说了也没用!”
难道,他还能让自己给打一巴掌回来吗!
“对不起……”黑子低下头,声音显得有些暗淡。
“算啦,都过去了,人要往‘钱’看才对嘛!”秦怀怀一副‘相信我’的表情。
“额……”黑子无语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当真是嗜钱如命!
“好啦,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又没那么小气,那这些是给你,其余的就当是你给我安慰费啦!”秦怀怀看到他一脸的苦样,就好笑,还是抵不过他的那副小受样,给了他几片金叶子。
“不要,我说过不要就不要!”黑子还挺有个性的,愣是不肯收!
“是你说不要的哦,那我收回啦……”
“额,还是要一点辛苦费吧……”
“不是都说你不要了嘛……”
夕阳中,两道正在讨价还价的人影越拉越长,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各站立着两个人。
司马逸冷冷地敛起双眸,侧看向身后一脸凝思的男子。
☆☆☆☆☆☆☆☆☆
风撩动,夜晚的风诡异,薄凉,肆虐而行。
啊————————
深夜里,一道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天穹的寂静。
管家浑身是血,趴在地上,双眼睁得老大,惊恐地看着眼前冷月中傲立的男子。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顾不得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不住地朝他磕头。
司马逸勾起嘴角,双眸里却是寒冰般的冷厉,他不屑地看了看朝自己爬来的人,脚一抬起,管家便被甩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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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原来是你!
啊——————
又是一声的凄厉的喊声,管家的身子便撞到了墙上,噗的一声,又吐出大口的血,便再也没有力气爬起,只能用眼神哀求他。
“你之前是用哪只脚踢的她,恩?”司马逸淡淡地睇看着他,语气平和的似乎是在询问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那眼底流转的犀利之光却让在场的任何都感觉到诡异的杀气。
管家痛苦地拧起眉头,眼底的恐惧有增无减。
“不说,那么我只好把两只脚都废了!”司马逸冷哼了一声,敛起是双眸迸射出如刀锋般锐利的光芒。
咔嚓————————的一声过后。
“啊!!!!!!!!”管家恐怖凄厉的喊叫声尖锐地撕裂了夜幕。
第二日,马上就有人在六扇门的大门外发现了一人一尸体。
☆☆☆☆☆☆
“什么,你是说放火烧王府的人找到了,还是自己去自首的!”当秦怀怀听闻这段惊人的消息时,惊呼着跳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欧阳飞。
今日有人跪在六扇门外,旁边还放着管家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来人宣称是管家逼迫他,合谋放火烧了瑞王爷府,然后又嫁祸给燕飞雪,后来管家想要杀人灭口,却不知怎地反被他给误杀了,后来这厮的觉悟了,便来衙门自首。
“就这样!”秦怀怀听完便呆住了,拼命地眨眼睛,愣是没能从如此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这,这未免也太神乎奇乎了吧,就这么简单地,她的问题解决了!
“恩!”欧阳飞喝了一口茶,又道,“的确有很多疑点,但是来人都承认了,还把经过讲的很详细,由不得我不信!”虽然她也怀疑过,但是前来自首的人的话说的是滴水不漏,想查也无从查起,而最关键的是,叡王爷听完他的供词,连吭一声都没有,只是沉默以示默认,受害人都没发表疑问,她也只能就此断案!
“这样啊……”这会儿轮到秦怀怀不明白了,自首的人说的话虽滴水不漏,但正是因为他说的滴水不漏才叫人起疑心,照理说,像司马叡这么精明的人,不会发现不了其中的疑惑,为何他却会轻易地默认了呢!
奇怪,太奇怪了!秦怀怀直摇头。
“哦,对了,你今日说还有其他的事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欧阳飞问她。
“那个,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采花贼的?”秦怀怀立刻来了精神,走近她问道。
她好歹是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捕快,什么样的贼人没见过,那些抓贼的手段应该不少吧!
“对付这等小贼,方法有很多,不过你为何想知道?”欧阳飞上下看了秦怀怀一眼,“莫非你……”
“呵呵,欧阳巡捕不是想和我切磋武艺么,今晚便是最好的时机……”秦怀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贼贼一笑,眯起双眼,笑道,“不知,你有兴趣一起切磋一番么!”
欧阳飞立刻明白了她笑中的含义,会心地点了点头。
秦怀怀朝她勾了勾手指头,两人的头便碰到一块,叽里咕噜地开始策划……
当天夜里,原本寂静如斯的夜空被一道锐利刀剑相击声划破。
一道黑影从秦怀怀的房里破门而出。
当司马逸赶到的时候,却发现秦怀怀紧紧地捂住右肩,无力地坐在地上。
右肩的伤口血流如注,她的脸色惨白的可怕,紧咬着的下唇更是白的没了一丝血色。
“该死!”司马逸低声咒骂了一遍,赶紧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绕到屏风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之上。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扶着她做好后,他急切地想要掀开她的衣领看一看伤口。
“我……我……没事。”秦怀怀紧咬着牙根,不然自己的意识涣散,嘴边却泛起苦涩的一笑。
“我看看!”司马逸撕开她肩膀上的衣服,一看立刻怒喝道,“还说没事!”
“不要!”秦怀怀用力地拍掉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让……杏儿来吧……”
“去他的男女授受不亲!”司马逸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双眼都能喷出火来了,他推开秦怀怀的手吼道,“等到她走到你面前,你早死了!”
额——————————
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一向腹黑的他,居然还说脏话!这让秦怀怀大跌眼镜!
无语地看了看他的身后,却发现杏儿早就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脸色比秦怀怀还难看,扶着门框,双腿直打哆嗦,愣是连迈一步的力气也没有!
哎————————
秦怀怀无语,极度无语,她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胆小的丫头啊!
司马逸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撕拉一声将她的衣服撕开一大片,点了止血的穴位,然后仔细地为她清洗,敷
药,包扎。
当他靠近时,那股熟悉是味道又萦绕在了鼻息间,他那一连串的动作熟练,流利,似乎之前他便这么做过一般。
眼光扫过肩膀上的绷带时,眸光一敛,秦怀怀的眼色暗沉了下来。
握在手里的药粉,捏得紧了又紧,再抬眸时,看到的却是他十分细心地为自己包扎,动作轻柔而小心,似乎他正在碰触是一件极为珍贵且易碎的物品。
他眼底浮起的关切让秦怀怀的心底腾起一丝的暖意,握在手里的那包药粉愣是没能出手,只是紧紧地握着。
“好了!”最后他满头大汗地抬眸朝她一笑道,“没事了,还疼吗?”
那一句轻柔的话语,犹如暖风一阵,吹进了她的心底,心湖微微泛起了涟漪,心跳加速,有些狂乱了……
见她不语,司马逸又靠近了些,查看她的伤势,关切地问,“怎么,很疼吗?”
关切是眼神里带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柔情缱绻,耀了盈盈的月色,竟有些如乱花,渐欲迷人眼。
每一次,当他靠近时,秦怀怀总是像喝醉了酒般,晕乎乎,双颊又开始微微发烫,喉间有些干涩,双眼呆呆地看着他。
晶莹的汗珠,顺着他俊朗的脸滑落,令棱角分明的五官愈发的精致如镌刻般完美迷人。
秦怀怀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为他擦拭汗珠。
手触碰到他的脸的瞬间,一股电流立刻窜过周身,两人皆是一震,对视着。
“你……”司马逸惊讶地看着秦怀怀,眼慢慢地睁大,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喜。
眼光一晃,秦怀怀伸在半空中的手一僵,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迷乱了,正欲将手收回。
“飞雪……”司马逸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手掌中,柔切问道,“还疼吗?”
“我……”看着他那双蛊惑人心的眸,秦怀怀发现自己有些结结巴巴。
司马逸的眸光在扫过她的双唇时,噌地一亮,那晚的缱绻缠~绵,甜美的滋味立即涌上心头,喉间一紧,眸光便再也离不开她的双唇。
气氛在瞬间有些微妙的暧昧,缱绻的情意随着夜风氤氲散开……
双眸半睐起,他的唇在慢慢靠近……
手中传来他掌心的温度,那般的温软,是那般的能令人安心的感觉,就像那晚她偎依的怀抱一般……
今夜的酒,很醉人,浓浓的酒意弥漫开来,明明只是有些酒意,却早已醉的一塌糊涂,双眼模糊到只能看到他逐渐靠近的双唇,冰凉的感觉贴上双唇,柔软如棉花糖,双唇痒痒得如同被羽毛扫过一般……
那晚朦胧而甜美的感觉如水流缓缓地流淌在身体中……
突然,一道冷光扫过,如同冰击般从脑中穿过!
妈呀!!!!!
秦怀怀瞬间清醒了过来,身子一僵,头立刻往后仰,眸光却正对上司马逸不悦的锐光!
“混蛋!”对视数秒后,秦怀怀突然朝他挥出一拳!
“你干吗!”司马逸的左眼结结实实地挨上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拳,他捂住眼,惊愕地看着她说道。
这丫头,疯了吗,前一刻明明还好好的,温柔的像只乖巧的小猫咪,怎么才一吻未到的功夫,她便立刻又变成了凶悍的女人!
“那晚的人,果然是你!”此刻秦怀怀眼里的迷离之色早就被怒火冲得灰飞烟灭,她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恨恨地看着他。
“什么!”司马逸这才从方才的迷情中清醒过来。
秦怀怀翻身下了床,朝他走去,敛起双眸问道,“那晚在叡王爷,替我医治伤口的人是你,逸王爷,对吧!”
“你……”闻言,司马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拧起了眉头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很简单,是你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
“我身上的味道!?”
秦怀怀冷哼了一声,“之前在叡王爷,你特意换了衣裳,因此味道不一样,但是前晚,你为我换药的时候,却来不及换下衣裳,所以在六扇门的时候,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和前两晚的一模一样!”
“还有……”秦怀怀指了指肩上,“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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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