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死!”
说话间,一道人影从窗前掠过。
“你说什么!”胡清歌亲耳听完亲信的报告,惊讶地问道,“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是,属下刚才听得很清楚,圣女大人是这么交代紫衣去办的!”
“你做的很好,下去领赏!”胡清歌一挥手,来人便退下。
黑森林的入口居然在河流的下游,难怪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入口,原来是算错了方向!
“哼,司马逸,这回本座总算是比你先一步了!”胡清歌勾起嘴角冷冷地笑了,“怀怀,你要等着我,我很快就去找你!”
司马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并不舒坦,背上的伤势是在逐渐好转,可是其他的小毛病却是在不停地出现,要不是拉肚子,拉到气软,要不就是全身长痱子,奇痒难耐。
这不,他刚刚又肚子疼了。
“唔——”刚刚还在吃放的司马叡突然感到肚子里一阵的翻江倒海,俊朗的脸上立刻一片绿色。
“你的脸色很难看,不舒服吗?”秦怀怀
司马叡只是酸着脸,苦笑了一下,立刻起身,推开门往茅房的方向冲去。
“呵呵!“秦怀怀看着他那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丫头,别太得意了,小心他发现了找你算账!”老顽童点了点她的额头。
“怕什么,我还真怕他发现不了!”秦怀怀扬起头,勾起嘴角贼笑道。
她就是要司马叡发现,然后等着他来找自己算账,那时,她再和他摊牌,杀他个措手不及!
“糟糕,小丫头,你的药量似乎过了!”老顽童看了看更漏,算了下时辰,“那小子如今估计拉趴下了!”
秀眉一挑,秦怀怀朝老顽童看了看,两人立刻很有默契地往那里冲去。
当老顽童将几乎虚脱了的司马叡拉出茅房时,秦怀怀几乎笑翻过去。
“你还好吧!”看着一脸苍白却依旧瞪着自己看的司马叡,秦怀怀用极大的毅力才忍住笑,不过脸型却扭曲变了形。
“老医师,为何我会如此?”经历多了,司马叡也起了疑心。
“额……”老顽童早猜到他会来问自己,于是干笑一声,“呵呵,你本来就受了伤,身子虚弱,再加上水土不服,故而才会诸多的毛病,只要你按时服药,多休息些时日,自然会好!”
司马叡对他的回答半信半疑,总是寻着机会想去看个究竟,但碍于老医师的面子,他不好去查没想到过了几日,机会便来了!
“师父,你要出远门啊?”秦怀怀刚采了些药材回来,却听到老顽童要出一趟远门。
“老医师,你要去多少时日?”司马叡却有了一番的计较。
“快的话,三日,慢的话,估计得七日!”老顽童将一些医书交给秦怀怀,“你这几日好好地学习医术,莫要偷懒,等为师回来,可要考你的!”然后偷偷对她说,“那个傻小子已经发现了,你自己掂量着,别玩过火了!”
“恩,我知道!”秦怀怀朝他露出一个笑,“徒弟我会掌握好分寸的!”
玩过火?!她就是偏偏要玩起一把火!
欺骗了自己那么久,给他点苦头吃吃,让他知道一回什么叫:唯女子难惹也!
老顽童离开后的第二日,秦怀怀照常出去倒药渣,司马叡却紧随其后,待她走后,司马叡离开将药渣倒出,捏起一小撮,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果然是这个丫头在捣鬼!”司马叡拧紧眉头,刚想回去找秦怀怀算账,一道揶揄的声音便自身后响起。
“是我搞的鬼,又如何?”秦怀怀站在他身后,双手环胸,悠哉地倚靠着大树,秀眉挑起,冷笑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居然在他的药里下泻药!难怪他最近一直都小毛病不断,却原来是这个丫头捣的鬼。
“这都要问你自己!”
“问我自己?!”司马叡一脸的茫然。
“是的,礼尚往来的道理你总该懂吧!”秦怀怀放开双手,朝他踱步而来,“既然你送了鬼面人这么份儿大礼给我,我怎么地也得给回份厚礼才像样吧!”
谁叫他之前假扮鬼面,欺骗了自己这么久,先是给自己吃毒药要自己去偷什么鬼玉玲珑,然后又逼着自己来燕门关寻什么秘密,要不是他,自己哪里要受这么多的苦,要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被卷入什么争斗中,最可恶的就是这个家伙到最后还是不肯说实话。
她对他只算是略施小惩而已,他就气不过了,那么他那么戏弄自己,自己又该如何!
“你……你都知道了!”司马叡闻言怔了一怔,“抱歉!”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没有动,任由那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巴掌大的红印便清晰地浮现在脸颊上。
“不要喊我!”秦怀怀怒火冲天地一挥袖,“也不要对我说抱歉,这一巴掌是我还给你的,从今刻起,你不再欠我什么!”
“怀怀,我可以解释……”
“不必了!”秦怀怀冷漠地注视着他,“那日在森林里,我便看到了你左肩上的牙印,那时我便知道你便是鬼面,我曾经给过你机会,你却没有说实话,如今,太迟了!”
说完,她便甩袖准备离去。
“怀怀,你等一下!”司马叡立刻冲到她的跟前,拦住她,“就算你不听,我也要解释,我只是想你知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秦怀怀觉得好笑,“这个世上就是有太多的人借着苦衷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却做着伤害他人的事,末了,却只要一句‘我有苦衷’便可以将一切都抹去,当一切都没发生吗,司马叡,你也太会占便宜了吧!”
“我……”他低垂下长长的睫毛,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抱歉,我不是有心欺骗,只是那时觊觎玉玲珑的人太多了,我不得不防,故而不能以真面目来守在你的身边!”
“你解释完了!”秦怀怀冷冷地说道。
“恩……”
“说完便放手!我要走了!”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按住自己的肩膀,并没有松开。
“你肯原谅我了?”
“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告诉我,要如何做,你才肯原谅我!”只要他能做到的,他一定会去做!
“我要你的命,你给吗,若是给我便原谅你!”他若是连命都可以舍弃,那么她就原谅他!
司马叡低垂双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是何神色。
“好!”末了他忽而抬起头,一如之前在船上说的时候那般语气坚定,“不过……”
秦怀怀挑眉,“不过什么?”果然还是不舍!
“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完成多年来的一桩心愿,之后,我的命便归你!”
“你的心愿?”秦怀怀略微张大了一只眼。
“思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能治好她的病!”司马叡紧按住她肩的双手又用力了些,神色凝重中带着某种惆怅与沉痛,“只要你能医治好她,我的命便归你!”
“呵呵,呵呵……”秦怀怀突然觉得有些悲怆,沉沉地叹了口气,“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从一开始,你就打算的是用你的命来换取思雨的活命,你当真是爱她深切!”
他的原意,他的性命却原来都只是为了一个叫思雨的女人!
“怀怀我……”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虚词假意!”秦怀怀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我会帮你去治思雨的病,不过,不是为了你的那个承诺,我只是做一名医者该做的事!”
其实在遇到师父之后,秦怀怀便有了一个想法,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秦怀怀也曾仔细研究过司马逸对自己说起的思雨的病况,只是她的病太奇怪,在师父的医书里,秦怀怀根本找不到治疗的方法。
“多谢,我,我只是……”司马叡没想到她如此的爽快,看到秦怀怀眼里那抹暗殇,他心虚地低下了头。
“不必说了,我想回去!”秦怀怀推开他,朝前迈去。
“怀怀!”司马叡在身后叫住了她。
秦怀怀脚步顿了一下。
“你,喜欢我三哥吗?”
“这似乎与你无关吧!”
“我,我只是觉得你是个好女子,不希望,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伤害?!”秦怀怀转过头,有些可笑地问道,“到目前为止,似乎伤害我最深的,是你,叡王爷!”
他那时可没少给自己羞辱,到如今他却说不希望自己受到伤害,可笑之极!
“我,我只是说,那些隐藏在真相背后的……”司马叡停顿了一会儿,低头沉沉地说道,“那些隐藏在真相背后的……谎言……”
“是什么?!”秦怀怀紧紧地盯着他的眼,想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什么是隐藏在真相背后的谎言?”
秦怀怀侧着头,走近他,“你让飞雪受到的伤害还少吗,你让我受到的伤害还少吗,哦,我差点忘记了,飞雪已经死了,所以你就把内疚的心里转移到我这里,我告诉你司马叡,我不需要你的忠告,以前不,现在不,将来也不!”
“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次受伤!”
“我受到的伤害源自你!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自以为是,一切都是源自你的刚愎自用,若是当初你肯将真实的情况和燕飞雪说明了,她就不会死,这一切是谁的错,是你!”秦怀怀义愤填膺地指着他吼道,“因为,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你以为什么,飞雪会死,为什么,你会出现,这一切当真如胡清歌说的那般简单!”司马叡冷酷地说道,“你以为,我三哥为什么对你一直如此的关注!”
轰————————的一声巨响,秦怀怀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色,踉跄地后退了几步,怔怔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她的语气有些颤抖,他刚才说司马逸什么来着!
“抱歉,我只是不想你被谎言再次欺骗,有些东西并不只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三哥他,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够了,闭嘴!”秦怀怀敛起眸,咬着牙,狠狠地说道,“司马叡,你,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单!”
“怀怀!”司马叡拉住她。
“放手!”秦怀怀甩开他的手,握紧拳头,咬着牙说,“别碰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好过,总要让我难受才甘愿!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所以这辈子你才要这么的折磨我!”
“怀怀!”他抓住她挥舞的双手,“你冷静地想一想,这个世上,当真有这么多巧合的事!为什么会是飞雪,为什么会是你!那只在你梦里出现的白虎,如今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当真以为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吗!”
“司马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秦怀怀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他突然变得很陌生,陌生到让自己感到害怕!
“我知道,正因如此,我才不希望你步上飞雪的后尘!”
“放手!”秦怀怀甩开他的手,“别碰我,别在让我打你一拳!”
“怀怀,你要去哪里!”司马叡紧跟着她。
“别跟着我,我不想看到你!”秦怀怀转身朝森林深处跑去。
天空乌云密布,响雷划破苍穹。
“怀怀,别再跑了,哪里很危险!”司马叡紧随其后,几下足点地,飞身朝秦怀怀追去。
嗖嗖————几道银针凌空飞来。
司马叡侧身躲过,连忙继续追去。
“怀怀,小心!”就在他即将追到秦怀怀的时候,他伸手想拉住她,却突然发现两人在同时下陷,他惊诧地看着秦怀怀喊道,“怀怀,别动!”
“太迟了!”秦怀怀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她的手被司马叡紧紧地抓住,身子却在往下陷。
“我没想到在黑森林里居然会有流沙!”秦怀怀双眼看着天,无语到了极致,该说自己倒霉呢,还是说自己够幸运,居然能在森林里遇到只存在于沙漠里的流沙。
“这是逸天罡布下的‘流沙阵’!”司马叡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如今才真正见识到流沙阵的厉害。
“该死的家伙,好好的森林布什么阵法,真是害人不浅!”秦怀怀闻言,破口大骂,“现在可好,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只有两条路给我们选择!”司马叡叹了口气道,握紧怀怀的手却愈发的紧。
“那两条路?”
“一是等着人来救援,二是……”
秦怀怀看着他,“二是?“
“和我一起喊!”司马叡挑眉贼贼一笑,然后朝天空大声地喊出,“救——命——”
额——————
秦怀怀低头,无语中,良久才道,“你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你说该怎么办吧!”司马叡拉着她的手,低头看着,双脚在不停地下沉中,流沙已经没过大腿部分。
秦怀怀腾出一只手,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嘹亮的哨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