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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怀和他们一样都是被师父收养的孩子,虽然没有父母的疼爱,但是师父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他们也感到十分的幸福,补全了那份缺憾。
哎————
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快!
秦怀怀轻叹一声,原本她的计划是赶在明夜到那匹死马的家里,胡乱‘洗劫’一番。
然后找个地方躲几天,等风声过了,再到‘品香阁’借渡北上,从此和这里的一切说拜拜。
可是被鬼面人这么一捣乱,她只能改变计划。
现在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这幅画上的‘玉玲珑’。
但是,她翻遍了自己的包裹,愣是没找到,听杏儿讲,她所有的东西,除了身上带出来的,其余的都在叡王府,估计那东西还在那里。
看来,她明天得去一探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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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实地考察?
☆☆☆第二日☆☆☆
“什么,你要去叡王府干吗?”
第二天,当黑子听到秦怀怀这么说时,愣是跳了起来,“你不是说,我只要帮你偷偷进王府就成,其余的事就交给你,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这女人,一天一个想法!
“嘘……”秦怀怀连忙拉住他,“我这不是和你商量来着吗!”
“商量什么,你不都打定主意了!”黑子看了她一眼,其实,秦怀怀很容易被看透,因为她的心思都在脸上写着呢!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第二天的行动做好充足的准备!”秦怀怀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踩好点,摸清路线,夜里才好动手啊!”
“踩点?”黑子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词,这女人的嘴里总能时不时地蹦出一两个新鲜有趣的词。
“额,就是去探查叡王府!”秦怀怀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你去了很多次,自然对那里熟门熟路的,我光看地图,那还不是临时抱佛脚,那里比的实地考察来的好!”
黑子沉默,在思考中……
“再者,行动当晚,你就在王府外守着就成,就我一个人进去,总得事先摸清敌情,对吧!”秦怀怀发挥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功,继续游说。
“好吧!”最后黑子被说服了,当然,秦怀怀也另外加了价给他。
“那你打算几时去叡王府?”黑子问道。
“越快越好!”秦怀怀笑了笑,“免得夜长梦多!”
到了晚上。
秦怀怀再次将自己涂得很黑,然后随黑子下了客栈。
话说,为了能顺利混进客栈,秦怀怀也是做了相当大的牺牲,不仅扮成男子,还把自己的涂的很黑,这样才能顺利地冒充成黑子的亲戚,住进这间小小的客栈。
“黑子,带你亲戚去找活儿干啊!”客栈的老板和黑子熟识,看到他带着秦怀怀下来,笑着问道。
“是啊,今天去睿王府找点零活干!”黑子笑了笑。
“好好干啊,年轻人就该多努力!”老板有些爱唠嗑。
叡王府的后门
“白叔,是我!”黑子敲了敲门,“开开门,是我,黑子。”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探出头。
“是你啊,黑子,怎么这么迟才来,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哪里,有钱挣,我黑子怎能不来呢?”黑子嘿嘿一笑道。
白叔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咦,这位是?”
“哦,这是我一远房亲戚,也是来京城混口饭吃的!”黑子看到白叔眼里的那份警戒,连忙又说道,“白叔,你放心,他很能干,也很机灵,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
白叔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怀怀,看到她虽然和黑子一样黑,但是那双灵动的眼却闪着狡黠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的家伙,才随即点了点头。
“好吧,就让他一起吧。”
“白叔,今天为何要这么的人手,睿王府要修房子吗?”黑子看到来来往往的人,都在搬东西。
“恩,叡王爷今儿去接思雨小姐了,估摸着过几天就能回来,大家都在整理房间,把原先那位王妃的房间撤了。”
“王妃?”黑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哦,就是那个刚进门就被休了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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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冤家路窄
“对,不过,她可是自己死皮赖脸地要嫁给我们王爷,我们王爷爱的可是思雨小姐,所以王爷休了她,马上就去接回思雨小姐了!”
什么!
秦怀怀听到这里,一股无名火噌地冲到了脑门。
丫丫的死马,她前脚刚走,那丫的就把心上人接回来了,难怪非急着把她赶出京城,估计是怕她来闹事。
一想到这里,秦怀怀的心里似乎有些奇怪的感觉,酸酸的,在心间缓缓地流动。
“那么王爷何时能回来?”黑子在意的是这个。
“估计两三天后吧!”
咯吱————
秦怀怀在磨牙,死马,你等着,你就好好护着你的心上人吧,这叡王府我芮苏苏会好好地替你‘维修’一番,然后拿回自己的东西马上就走!
压住心头的酸意,秦怀怀在心底发誓。
“咦,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响声!”白叔拧了拧眉头,四下看着。
“哦,估计是搬东西时惊动了老鼠,没事,我刚看到有只老鼠往那边跑了!”黑子立刻解释道,然后用眼神提醒还在身后磨牙的秦怀怀。
老,老鼠!
亏这丫的能想到,居然把自己比成了老鼠!
秦怀怀也狠狠地瞪了回去,却惹得黑子一阵轻笑。
在白叔的带领下,秦怀怀来到了位于南边的‘思雨阁’。
那里如今是一派的新景象,来来往往的人将所有的新家具都往里搬,打点好一切,就等着新的主人入住。
而自己之前住的房间,也就是新房,早就被人拆了新婚的红缎子,换下了喜庆的大红字,冷冷清清的感觉,哪里还有人记起之前的那一场旗鼓喧天的婚礼。
一进一出,一新一旧!
当真是印证了那句千古不变的名话:只闻新人笑,谁知旧人哭。
丫丫的,她秦怀怀才不会哭,要哭的可是那匹死马!
从叡王府出来后,秦怀怀便寻了个茶楼,好好计划一下明晚的行动。
“小姐,你都记住了?”杏儿看到她手里那一副绘制细致,却相当复杂的地图,表情凝重。
“恩,大致记住一些就成。”
秦怀怀主要是在想‘玉玲珑’究竟会在哪里,排除了一些地方后,就只剩下她自己的房间,和那匹死马的书房。
“小姐,那个……”
“什么事?”
“我们还是先走吧。”杏儿不知为何,神情有些慌乱。
“干吗,不是才刚刚来嘛?”秦怀怀只顾着低头看地图,完全忽略了身后的危机。
在她身后不远处,一道身影正朝她靠近。
司马逸一身的玄黑锦缎长袍,金丝绣着祥云腾麒,束着白玉腰带,三千的青丝编好以同色的锦缎绑好,置于左胸前。
他步履轻快,嘴角噙着笑意,双眸流光溢彩……轻摇折扇,一副翩翩如玉的公子模样。
看着眼前正埋头苦思的女子,他嘴角的笑意愈浓,脚底的步伐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许多。
“小,小姐,那个,我们还是快走吧!”杏儿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司马逸。
她当然知道小姐对这位三王爷恨之入骨,也知道,小姐绝对不愿意再见到他!
要是再见估计会是场惊天地的大战!场面就不必多想了,反正很激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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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中……
【35】你就是只花孔雀!
“杏儿,我正忙着呢,你有事先走吧,一会儿客栈见!”秦怀怀正苦恼着如何找到‘玉玲珑’,一腔的闷火。
“咦,这位兄台很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正郁闷时,身后传来一阵轻佻的声音。
秦怀怀放下手中的地图,手指在桌上吧嗒,吧嗒地敲响着。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来了。
那家伙的声音,她就是做梦也不会忘记!
日夜都在诅咒他的人,她怎么能轻易地忘记!
“不介意我坐下吧?”司马逸摇着折扇,步履轻快地走到她的身边,收起折扇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邪魅一笑道。
秦怀怀斜睨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说不行,你就不会坐下了吗!”
哼,脸皮比谁都厚,还好意思装斯文!
额……
司马逸先是一愣,继而展颜一笑道,“呵呵,这位小哥脾气好大呀,怎么我堂堂一个王爷坐在你的身边,倒是辱没了你么?”
“不敢,辱没倒称不上,我是怕我下一秒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万‘眼’穿心而亡,那就太不值了!”秦怀怀知道他早就识破了自己的伪装,也就不打算和他继续打哈哈。
“为何?”他对她的言辞甚感兴趣,指间折扇一转,眸间的风华绽放。
秦怀怀转过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单手杵着腮帮子,嘿嘿一笑道,“这京城有谁不知道您三王爷司马逸的名号,那个可是当当的响,掷地有声,比镀金的喇叭更闪光,更响亮,估计连回音都能震天撼地。再看看您这一身的行头,三王爷您只要这么花枝招展地往大街上一站,不需要挥手,立刻就有美女帅哥主动贴上身,比麦当劳叔叔更加有号召力!站在您这么一个伟大的人物身边,我怕我会承受不起您伟大的光环!”
“……”某人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所以说,您这么伟大的人物坐在我的身边,我除了深感荣幸外,还能有其他的想法吗!”秦怀怀双手一摊,一副‘我纯属无奈’的表情。
“……”司马逸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为何,她的话听起来明明是恭维,却总是不能入耳顺畅。
“镀金的喇叭!?花枝招展?!买单劳叔叔?!!!!!是什么意思?”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词啊!
“王爷想听?”秦怀怀挑了挑眉。
“恩!”他想知道,究竟这丫头在想什么!
“那你得保证不能生气!”秦怀怀张大双眼,眨了眨眼。
“你没有乱说话,我又怎么会生气?”除非你这丫头存心戏弄他!
“都说忠言逆耳,良药苦口,王爷总不会希望我说的口是心非的话吧!”眼睛眨了又眨。
“……”沉默表示默认了她的意思。
“镀金的毕竟不是真的,说的是虚有其表,名不符实,其实王爷就该有王爷的样。”秦怀怀耐心地为他讲解,“花枝招展不是说你穿的有多花哨,主要是你的态度,轻佻无礼,四处放电!春天来的时候,雄孔雀为了吸引雌孔雀,繁衍后代,都是这样花枝招展的,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说完,她回了一个‘我理解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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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你比猴子强!
额……
某人的额角又再度滴汗!
司马逸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俊魅也是种罪!
而且在她的眼里还是‘罪大恶极’!
他开始怀疑,这丫头是不是人了!所有女子喜欢的东西到了她这里都成了无聊之物,当然,除了钱,估计什么也入不了她的眼!
“买单劳叔叔?”他有那么老吗!
“是麦当劳叔叔,那是种比喻,你别看不起他哦,虽然他的样子有点滑稽,但是在我们的家乡,他老人家可是很有名气的,所有的孩子都喜欢他!”秦怀怀一脸的‘你能和他相提并论是种荣幸’的表情。
嘴角在抽!眉毛在抽!全身都在抽!
司马逸阖起眼,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把本王和一个长相滑稽的小丑相提并论,你!!!!”
“王爷,你生气啦?不是都说了,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我这还不都是为了您好!”发现他的脸色骤变,秦怀怀立刻挪后了大大一的点。
“那么,在你的眼里我是何种人?”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个字。
“恩,这个嘛……”秦怀怀勾起嘴角,贼贼地嘿笑中,“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司马逸深吸了一口气,再呼出,终于稳定情绪问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秦怀怀立刻来了精神,正色道,“在讲真话之前,我得先申请保护令,我可不想为了一两句忠言之语而死于非命!”
她此生的志向是挣很多,很多的钱,成为天下第二的富婆,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魏征。
“那假话呢?”
“假话嘛,王爷,我说了恭维你的话,你会送我座金山吗?”
“不会!”他想也不想立刻摇头。
“那我还是说真话吧!”没好处的事,她不做!
“……”果然,她把钱看得比命重要!
“你空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