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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担心明彦的伤,于是自己处在下方,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托住他的腰对准自己的昂扬,将他的身体缓缓往下压着。
“唔!”
“很疼么?”
见明彦似是痛苦的咬住了唇,秦渊连忙停下了动作,之前只是用手指粗略的扩张过,对于对方久未欢爱的身体显然不够。
明彦忽然拉开秦渊的手,自己强行坐了下去,那突来的紧致感让秦渊差点失控泄了出来。明彦仰起头闷哼了一声,稍稍适应过便开始律动自己的腰。秦渊反而有些失色的哀求道:“慢一点,彦!”
明彦于是没再动作,俯下身来捧住秦渊的脸,暗红的冷冽眸子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寒光,“答应我,不要再背叛我!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秦渊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猛地浑身一颤,居然就这么射在了对方温暖的幽 穴中。明彦也感到自己体内一阵热浪滚过,那撑得自己难受的巨兽也颤抖着疲软了下来,不禁取笑道:“你这算是吓到失禁了么?”
秦渊还在沉醉方才的余韵中未缓过神来,听到对方揶揄自己也没有反应,仍是痴痴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那笑得比罂粟更艳丽的妖孽般的男人,乌黑长发凌乱披散了一身,缠着绷带亦遮掩不了那只属于男子的完美身形,退至腰际的衣物更有种欲盖弥彰的淫靡,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惑。秦渊到现在都在疑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爱上自己……
莫非这真是上天的恩赐么……
发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东西又开始胀大,明彦不禁蹙眉有些不适的动了下身体,那东西反而胀大得更快,秦渊像是难耐的轻哼了一声,忽然坐起身来,握住对方柔韧的长腰就开始肆意摆动。
“啊!”
明彦惊呼着忙攀住了对方的肩背,身体还未有准备就被凶猛的顶入,显然有些吃不消。秦渊已经等不及激烈的撞击着,他甚至想将这人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占有,以此来证明这人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才可以拥有他。
“彦……我要你!我要你!”
深深的结合着,不住的呢喃着对方的名字,明知对方有伤在身也无法温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满内心的空虚,一直到终结的那一刻来临。
疯狂过后,明彦伏在秦渊肩上轻轻喘息着,懒懒的抬起一只手贴在对方的脸颊上,妖媚的凤目半闭,娇艳的双唇微启,一些细碎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了白皙的面颊上,构成一幅摄人心魂的妖娆画面,似地狱的业火般灼烧着人的心智。
秦渊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刚刚才释放过的身体某处又变得火热起来。他不懂自己为何对这具身体如此痴迷,即使要了一次又一次,总也觉得不够。
“我抱你去沐浴。”怕自己会再要他一次,秦渊主动起身下了床。
“子涵,先听我说!”明彦拉住他抱过来的手臂,“你今天就回自己府中去,告诉丞相你大哥今天说的事情,明天上朝我会需要他的支持。如今也该是时候限制一下何窅了。”
“你真要上朝?”秦渊担心的道,早知如此他刚才就不会碰他了。
“本王说了本王没你想的那么弱!”
见对方仍在质疑自己的体力,明彦面露不悦,拉上自己的衣襟一把推开秦渊,自顾的起身走下床来,宽大的衣袍下隐约可见两条修长玉腿。秦渊忙讨好的拦住明彦的腰将他抱了起来,笑道:“知道了,王爷!还是让小民伺候您沐浴更衣吧!”他可不想错过洗鸳鸯浴的好机会。
于是一番鸳鸯戏水过后,秦渊像个要出远门的妻子一般,拉着明彦叮嘱了一大堆,什么要按时休息按时吃饭吃药,哪些东西少吃哪些多吃,有空出去活动不要老闷在书房批奏章云云,最后终于被明彦极不耐烦的杀人眼神赶出了王府。
◇◇◇◇◇◇◇◇◇◇◇◇◇◇◇◇◇◇◇◇◇◇◇◇◇◇◇◇◇◇◇
秦府——
终于回到阔别多日的家里,秦府的下人见自家公子回来了,居然也没有投来多感动的目光,依旧跟平时一样,该行礼的还是行礼,多余的问候却一句都没。秦渊颇有些伤心,发现自己原来在家里是如此的不受欢迎,倒是一直跟他关系不错的小丫鬟玲珑见他回来了,一惊一乍的跳到了他跟前,幸灾乐祸的笑道:“公子你可回来了!老爷天天都在念叨你呢!”
秦渊其实还没做好准备面对老爹的震耳天雷,但是大局为重,自己也只能松弛下筋骨准备上阵对阵了。
“我爹在哪?”
“老爷和大公子正在书房谈事情呢!要奴婢去通报一声么?”
“呃,不了不了,我自己去就行。”
还是出其不意的好,秦渊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气,又一次准备挑战自己老爹的极限。
第二十三章 出其不意(上)
书房里,秦老爹跟大儿子正一脸严肃的在说着些什么,见秦渊进来了,都同时抬起眼朝他看了过去,脸上带着惊诧,秦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大哥和老爹如此相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神态都一样,不由得有些想笑。
“呃,爹,大哥,我回来了!”
打过招呼后,秦老爹悻悻的又转过脸去没再看他,倒是自己大哥亲切的关问:“你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说……”
秦渊这下又觉得这俩父子一点都不像了。
“大哥,你在和爹说大夜国跟赫木人的事?”
看这两人适才谈话时那凝重的气氛秦渊就猜到,大哥肯定是向老爹坦白了。
“嗯。”
“爹怎么说?”
见秦馥一脸愤懑的样子,秦渊估计老爹肯定又被大哥气了个半死,不禁有些内疚,老爹辛辛苦苦将自己俩兄弟教育成人,偏偏兄弟两人都爱和他唱反调,实在是不孝啊。
“爹让我辞官回家。”
“又来这招?”秦渊正想说老爹没创意,立马就被秦馥狠狠瞪了一眼,于是又转而对秦阳道:“大哥你真的要辞官?”
秦阳摇了摇头,“自然不能,我辞官,会有很多无辜的人被牵连,我更不想让荆将军难做。”
“那爹……”
秦渊又担忧的看向秦馥,就听秦老爹重重叹息了一声,“我秦子郁前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今生要让我教出这么两个不孝子!”
秦老爹的喟叹让两个儿子都是一阵黯然。秦馥亦是一脸伤感,沧桑的目光在两个儿子间来回逡巡着。秦阳微微偏过头去,用沉默表示着自己的坚持。秦渊于是道:“爹,如果让大哥调入黑罗刹,何窅就不敢轻易动他了。”
“调入黑罗刹?”秦馥冷笑一声,“你和摄政王商量过了?”
料到父亲会有这样漠然的反应,秦渊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摄政王果然厉害,这么轻易就把我秦家两个儿子都抢过去了,他这是逼着老夫替他卖命么!”
秦馥历来对武官就有偏见,又有何窅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典范在,自然也不会对明彦另眼相看。
“爹!”听父亲说得如此难听,秦渊心里也甚是不快,“明彦不是您想的那样,他只是一番好意!”
“他是不是好意你又如何得知?”
“爹,他为了救孩儿不惜放弃已经攻下的鹿趯城,千里迢迢从大夜国赶回来,难道这还不过说明他的诚意么?”
“这只能说明他手段高明!你区区一个五品大学士怎么可能和整个大夜国相比?摄政王这么做不过是想取得老夫的信任,让老夫亏欠于他!你以为我会上他的当么?”秦馥对明彦仍是毫无好感。
人一旦认定了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就很难改观,尤其是像秦氏父子这样都很固执的人,父子俩自然谁也说服不了谁。秦渊最后只得道:“那就问大哥自己吧,大哥,你既不想辞官,那愿不愿意进入黑罗刹?”
“不准进!”秦馥厉声阻止道,“我就不信何窅那个老匹夫动得了我儿子!”
“爹,您忘了上次我就差点被何窅送上了断头台!”秦渊也大声辩驳,毕竟现在不是做意气之争的时候。
“那得怪你这个畜生,擅作主张!若是你事先告诉我云夜海的身世,我也不至于这么毫无防备,让何窅钻了空子!”
眼看着父子两人脸红脖子粗的又要开始争锋相对,书房里忽然又进来一人。那人一进来,父子俩就立刻收声了。
“秦伯伯,秦大哥,子涵!”
云夜海低着头依次朝屋里的人打过招呼,他显然听到了父子二人方才的争执。
“屏……呃,晚星,你来找我爹?”秦渊问道,心里大叫不妙。
“晚星是来向各位辞行的。”
“你要走?”
见云夜海果然肩上还挂着个包袱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秦渊忙问:“去哪里?你现在有地方去么?为何不等我帮你安排好一切?”
云夜海见秦渊对自己仍有挂记,脸上也浮出几分欣喜,道:“如今我爹已经沉冤得雪,皇上自然也不会亏待我。皇上本想封我一个官做,可是晚星的过去到底不光彩,就是当了官也会被人瞧不起,所以我就向皇上讨要了一个住处,打算做点买卖了此残生。”
“你向皇上讨要了什么住处?”
“飞鸾阁。”
秦氏父子三人闻言皆是一惊,云夜海却淡淡笑道:“如今我做这个也算是本行了,而且是当老板,不是当小倌,你们不用替我担心。”
“这……”秦馥脸色有些僵硬,显然不太能接受当妓院老鸨这等先进的行当,“晚星啊,你就是什么活儿都不干,秦伯伯也会供着你的,何必去做那种生意?人不可自轻啊!”
“行业不分贵贱,同样是挣钱养家,只要不是打家劫舍偷鸡摸狗的做那些不正当的勾当,晚星无怨。再说晚星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有手有脚的,又怎好意思靠别人来养着。”
云夜海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语气里更是坚决笃定,秦馥也没好再出言劝阻。秦渊跟着点了点头,“既然你已经有自己的打算,我当然也支持。只是,有必要走那么急么?”
听出秦渊话语中的挽留之意,云夜海的眼睛忽然亮了亮,但是很快又再次黯淡了下去,“原本早就要走了,是秦伯母一直留着,再留下去,飞鸾阁就没人管了。”
他本身想趁着这人回来之前就离开的,谁知还是见到了,见到了又如何,不过徒增伤心罢了。
“晚星啊,既然你心意已决,秦伯伯也就不留你了,记得有空常回来看看我们,秦府就像你的家一样,不要见外,懂么?”
“晚星明白,谢谢秦伯伯关心!”
“那你们俩去送送他吧!”
被云夜海这么一打断,秦馥索性暂时休战,放两个儿子离开。
秦渊也主动的道:“我送你去飞鸾阁吧。”
对于云夜海,秦渊觉得自己是有所亏欠的,早在两人被关在天牢时,他就知道云夜海对自己有情,只可惜自己已经与明彦私定了终生,无法回应对方的一番情意。
“不用了,飞鸾阁离这儿又不远,你与秦伯伯还有正事要谈,就别送了。你要是有空,随时都可以来飞鸾阁看我。”云夜海婉拒道,说着又看向秦馥,“秦伯伯不会反对子涵来看我吧?”
“呃……当然不反对。”秦馥扯了扯嘴角。
得到秦馥的首肯,云夜海对着秦渊俏皮的眨了眨眼,意思是“我算是为你找了个来飞鸾阁的借口了”。
秦渊见云夜海并无幽怨之意,也就放下心来,回给了对方一个欣慰的微笑,他并不知道对方在转身的一瞬间眼里滑过的绝望。
“真要让他去飞鸾阁?”一直没吭声的秦阳忽然道。
“人都走了你现在才想着留?”秦渊故作惊讶的抬起了眉毛,接着又切回了正题,“大哥,你自己呢,愿意去黑罗刹么?”
“不行!”秦馥立刻反对道,方才和蔼的神情这会儿又回到了最初的严厉。
秦渊瞥了父亲一眼,又看向秦阳,等着他自己的回答。
“我……愿意!”秦阳重重的点下了头,深黑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奇异的光彩。
秦渊笑着拍了拍兄长的肩膀,转而又对脸色已经铁青的父亲道:“爹,如今再怎么说也是大哥的安危要紧。至于党派之争,还是等解决了何太师刻意隐瞒大夜国私通赫木人一事再说吧。”
秦馥果然脸色又是一变,他虽然十分不满明彦对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但要比起何窅来也的确不算什么了,于是只得道:“看来摄政王是让你来当我的说客了!说吧,他想让老夫怎么做!”
秦渊听出老爹虽然口气不悦,但还是有了妥协的意思,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这才开始细细说起了明日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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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文武百官按部就班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