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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最好只是说笑,我可事先提醒你,家父想亲自拿下摄政王的人头,希望太师不要擅动此人。”
胡霜池说着又将手中折扇轻轻扯开摇了起来,淡金色的眸子里闪耀出野兽一般锐利的目光。
何窅顿时又僵了一张老脸,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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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鸾阁——
“哟,秦公子,可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秋二娘一见到秦渊立刻跟见到樽活佛似的,原本就带着笑的脸这会儿更是挤成一堆,不像平日里的客套,反而像是真的盼着他来。
“秋妈妈盼我做什么,我可不是来找小倌的。”秦渊老实交代道,他这次来飞鸾阁只是来看看云夜海,再无其他。
“唉,奴家知道!”秋二娘挥了挥手中的团扇,凑到秦渊耳边小声道,“您是来看我们新老板的吧,老板他也等您好些天了,早就吩咐着奴家,只要公子您来了就带您到他那里去。”
“屏……晚星在等我?”
秦渊有些意外,云夜海离开秦府也并无几日,怎么就开始盼着自己来见他?莫非他对自己还没有死心?
一想到可能是这种情况,秦渊又有些怯场了,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云夜海。
“公子您跟奴家来便是。”
秋二娘不等秦渊说什么,兀自扯起人家的手臂就往飞鸾阁里面走去。
飞鸾阁过去的老板是谁没几个人知道,但是现任老板红袖公子的名号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仅因为现任老板出众的姿容,更因为此人在当上飞鸾阁老板短短三日后就将栖凤阁的老板怜月夫人扫地出门,栖凤阁也从此成为飞鸾阁的囊中之物。
关于红袖公子的这些事情秦渊自然也听说了,他这次来飞鸾阁的原因之一就是想问云夜海,他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势力在支持他。
推开那扇漆着金的菱花门,房内顿时飘出一股的浓郁得让人头晕的玉兰花香。秋二娘没有进门,只是把秦渊送进去便带上门离开了。秦渊四周环视了一下屋子里华丽雅致的装潢,很难将此与向来素雅的云夜海联系起来。
“子涵,你果然来了!”
熟悉的声音忽然传出,一抹修长倩影从里间一座牡丹绢屏后款款走了出来。隔着一副墨绿色的水晶珠帘,秦渊看不太真切那正朝自己走过来的人,却莫名的觉得那人并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云夜海。
珠帘撩开,露出一张铺着厚重铅华尽显媚态的妖娆面孔,一身鲜红的丝质长衫在腰臀出紧紧收拢,勾勒出魅惑人心的曼妙身形。秦渊吃惊不小,这样的云夜海美则美矣,却哪里还有半点先前的纯澈温婉。
“我打扮成这样子你是不是很不习惯?”
云夜海媚笑着捋了捋额前留下来的一绺垂霄,琥珀色的眸子里绽出狐狸般狡黠的光芒,别样的摄人心魂。
“你……真的是晚星?”
秦渊仍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人竟然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我这也是入乡随俗,秦公子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入乡随俗?你现在不是飞鸾阁的老板么,何必要把自己弄得这般……这般……”
“正因为我是老板,所以我要取悦的人也更挑剔,不这般又怎会有人多看几眼呢?”
云夜海长眉轻挑,似乎对秦渊的话很不以为意,自顾的侧身坐到了桌子旁斟了两杯酒,一举一动间都流露出像是经过刻意训练却又自然无比的妩媚。伺候男人的伎俩云夜海早就烂熟于心,只因他过去太执着于所谓的尊严,从来不屑真正去做,只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再在意那些无谓的东西了,只要能完成自己的心愿,怎样都好,即使是被自己心爱的人轻视鄙弃……
“你要取悦的人是谁?”
“这个可是行里的秘密,恕我不能相告。你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吧。”
“……”
秦渊发现自己突然之间变得对云夜海一点都不了解了,还是说自己从来就没有好好去了解过他?他从不知道云夜海也可以有如此强势的时候。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杯,秦渊也跟着坐了过去,一杯酒下肚,味道都没尝出来,又问:“你想到底做什么?”
“做生意咯!”云夜海仍是避重就轻的答道。
“如果只是做生意,有必要这么急着将栖凤阁吞掉么?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背后那人的意思?”
“谁的意思都一样,我需要栖凤阁的人脉,‘他’也需要。”
“要来做什么?”
“做生意啊,做生意当然得人脉广做得开。”
三两句又被云夜海绕了回来,秦渊顿时有些恼火,“晚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我也不能阻止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你卷入一些无谓的纷争中。”
云夜海只是淡淡一笑,道:“秦公子还是那么温柔多情!”说完身子往前一倾,涂着口脂的艳丽双唇就这么突兀的覆在了秦渊的唇上。
秦渊一惊,忙想推开对方,身上却忽然没了力气。知道自己被下了药,秦渊定了定神没敢再乱动。适才喝下的酒应该没有异常,那就是对方涂的口脂有毒了,云夜海究竟想干什么?
“子涵,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对不对?”云夜海扶住秦渊软下去的身体,将自己的脸贴到了他的脸上,“你是除了爹娘以外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对你原本也只是感激,可是你不该……不该把我当成你心里的那个人。”
“你……知道?”
秦渊发现自己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了,身体内像是着了火一般燥热得难受,如果没弄错,自己中的多半是专给小倌用的春药。
“我当然知道,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云夜海边说着边用手指轻轻抚过对方因情 欲而显得异常柔媚的脸庞,“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希望自己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么?连我自己都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没出息,竟然甘心当别人的替代品!”
“晚星……”
秦渊无奈的摇了摇头,听到云夜海这番赤 裸的表白,他心里不能说没有一丝的动摇,可是自己的心里如今早已被另一个人的身影填满,他不能也不想再做出任何对不起那个人的事情。
“我好恨那个明彦!要是他没有来救我们该多好!”云夜海的眼神忽然变得凶狠,“要是他没有来,我就可以和你幸福的死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再背负,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看着情绪激动的云夜海,秦渊总算明白云夜海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其实他本就是个内心极傲气而且倔强的人,这点从他从不肯对自己说不就可以看出,看似是顺从,其实不过是不愿低头认输。也正是这样的倔强与傲气才让云夜海在忍受了那么多年屈辱不堪的生活后仍然不忘自己的信仰与坚持。然而这一切却在他得知自己的父亲被冤致死的真相后完全崩塌了,就像活了二十年的人生也完全被颠覆了一般,这种事情若是换做其他人身上,只怕没几个人会比他的反应更好。
“子涵,让我抱你好不好?”
云夜海突来的要求让秦渊倏地瞪大了双眼。
“让我抱你,让我也拥有你一次,然后我会放你走。我不想伤害你,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
“不……”秦渊摇头。
见对方拒绝得如此之快,云夜海才刚放柔和的神情又再次变得怨毒,“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肯答应我!”
“我不能……背叛他!”秦渊吃力的回答着。
“他?你是说明彦?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爱上他却不爱上我?”云夜海说着一把抓起了秦渊的衣襟,美艳的容颜却因嫉妒而扭曲着。秦渊却只是愣愣的看着他,没有再吭声。
“好,你想对他忠心,我偏不如你愿!”
语毕,云夜海忽然起身出去了,留下秦渊无力的伏在了桌子上,身上的燥热也越来越难耐。不多时,秦渊就听到房门再度被打开的声音,跟着踏进来两个沉重的脚步声。
“就是这小子?”
其中一人揪起秦渊的头发就将他的头扯了起来,秦渊头皮一阵吃痛,登时也看清了来人竟是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姿色还不错嘛!”另一人猥琐的笑道。
秦渊顿时心里一阵恶寒,不好的预感让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
第二十七章 爱恨无言
这就是不想伤害我?秦渊有些负气的想着。他倒不是计较贞操什么的,却也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两个不堪入目的人怎么怎么。
“把他弄床上去,老板不许我们玩出血来。”
“不玩出血那还怎么好玩?”
两个壮汉一边讨论着一边将秦渊扛起来扔到了铺着柔软天鹅绒的床上。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上回你先的,这回我先。”
“带了药没?直接上肯定会出血。”
“带了带了,你脱他裤子,我来上药。”
猥琐话题仍在继续,秦渊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手中已经暗暗捏好了一把梭形的碎月镖。好在云夜海不知道他会武功,这春药虽然让人全身乏力,但并不影响人运功,只要一鼓作气,他还是有机会将碎月镖发出的,自己的后 庭贞操保不保得住就看这一下了。
那两个壮汉正在忙着笨手笨脚的脱去秦渊的衣服,秦渊也在运功强行压住体内翻腾不已的药性,谁都没有注意到屋子里已经悄悄潜进来另一个人影,等那两名壮汉应声倒地,秦渊才发现自己的救兵到了。
“齐昌?”
齐昌冷着脸收起带血的长剑,俯身拎起秦渊的衣襟就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秦渊正郁闷为何每个人都喜欢扯自己的衣襟,忽然拉近的距离让他感到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刚刚才压下去的药性立时又加倍涌了回来。秦渊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却还是下意识的凑过去想去吻那张紧闭的性感薄唇。
“你做什么?”
齐昌受惊不小,猛力将秦渊一推,“砰”的一声巨响,秦渊顿时被摔得眼冒金星,脑袋差点磕成了碎豆腐。
齐昌也发现自己出手太重,又重新将人扶了起来,警告道:“除了王爷,我谁都不会喜欢的,你若是再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秦渊很想说自己已经被很不客气的对待了,“你……打晕我吧!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
见秦渊脸色潮红,气喘连连,齐昌也终于发现到他的异样。秦渊此刻哪还有心思去解释,他只觉得现在的齐昌无比可爱无比诱人,连眨眼的动作都美好到掉渣,自己就像头饿狼般想要将对方一口吞下,于是倏地翻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再次覆上了对方的唇。
大概是知道秦渊的异常事出有因,齐昌这一次没有再将对方狠狠推开,反而是不知所措的任对方为所欲为,甚至像是被感染一般不自觉的回应着,有力的双臂紧紧收住了秦渊的腰。
秦渊边痴迷的吻着身下的俊美男子,边用仅剩的意识再次摸出了藏在袖中的碎月镖,然后狠狠的朝自己的大腿扎了下去。一阵尖锐的疼痛过后,秦渊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忙分开了彼此翻身坐到了一边,脑子里却还是忍不住回味着对方那具精瘦结实的身体被压在自己身下的感觉。
齐昌微微迷茫了片刻,似乎有些不适应对方的忽然离开,然后也跟着坐起身来,用在一种奇怪的表情望向秦渊。
“呃,齐昌,你不用为我牺牲这么大的。”秦渊有些尴尬的道,他虽然知道对方是奉命保护自己,但是也不用连解春药这种事都包办了吧?
见齐昌没有说话,只是将脸转了过去,秦渊以为他是在害羞,又道:“我们还是快走吧,省得云夜海再玩花样。”
从之前的交谈中秦渊能听出来,云夜海应该是受人指使才对自己这么做的,不然他不会说也不让别人伤害自己。只不过那个“别人”是谁,用意何在,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于是正准备从窗户逃走,房门又再度被打开了,一个清亮的女声响了起来,“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啊,秦公子!”
来人是一名三十来岁一袭黑衣的妖媚女子,浓艳的妆容几乎让人看不出她本来的模样,尽管如此,这女子身上却透着让人畏惧的冷冽气息。女子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式的人,以及云夜海,只不过此刻的云夜海却是眉头紧蹙,一脸担忧,倒有些像原来那个柔弱温婉的云夜海了。
“影夫人?”
秦渊登时瞪大了双眼,除了惊骇还是惊骇。
“秦公子好记性,只见过本夫人一次就记住了。”被唤作影夫人的女子邪魅笑道。
“管他是谁,杀出去就是了!”
齐昌并不认识那女子,说着就要动手,秦渊急忙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