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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云苓便抬首向李承泽望去,她的眼中似有期望,似有绝望,更似有一股李承泽一时无法理解的古怪意义含在其中,见此,李承泽却是并未多想,而是直接以自己淬过毒的承影向后来此处的童虎刺去。
他所刺的地方,正是这童虎的后颈。
李承泽一经出手,灵茱便也执剑刺来,她所刺的,却是童虎的后背。
二人几乎是同时刺至,正当二人将要刺中这童虎时,这童虎却突然摆脱了云苓二人对他的控制,转而将长枪自云苓腹部抽出,向身后偷袭自己之人挥去。长枪迎上了偷袭长剑,竟是直接将两二人长剑就此击飞,他冷笑一声,正当他准备将这二人击杀之时,却见偷袭自己的蝶妖又取出一柄极短极细的剑向自己眼部刺来。
正在此时,这童虎突然感觉自己背后一寒,寒意让他的动作也是为之一滞,正是在这一滞的时间,蝶妖如同玩具一般的细剑竟是直接自童虎眼部刺入,自后脑而出。
影响了童虎行动的,正是梵音铜镜中shè出的冰刺,冰刺在极为近身的时候发出,却是直接化解了童虎的防身灵力,并对他的行动造成了影响,这才让李承泽可以刺伤于他。
只听一声凄厉的声音传出,一阵灰雾自己童虎眉心飞出,这灰雾是为虎形,明显正是这童虎的妖灵,妖灵离体,自然是想要逃离此处,只见梵音将自己铜镜对着这妖灵,这妖灵便已被铜镜吸入其中。
梵音看了一眼同样受伤的魔姝,她并未多想便已快速向远处而去,在她看来,在自己身受重伤之时,与魔姝相处反而要比独自一人危险的多。
尤其是与两个明显是敌非友的人处在一起。至于魔姝,梵音却是无法理会了,毕竟此时对她而言,自己的存在才是最为重要的,至于任务之事,那也要自己有命才能再去考虑的。
魔姝便是梵音对云苓的称谓。
梵音离去之后,此处只余下身受重伤的云苓,以及并未受伤的李承泽与灵茱二人。
“恭喜,恭喜,我现下已无反抗之力,你们二人,哦不,是一人一妖,你们终于可以斩妖除魔了。不过我现下却是颇为好奇,你们二人的关系如此之好,他rì若是因rì久而生成了jiān情,哦,对不起,是私情,那你们的孩子是人是妖?或许又是人妖,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这人妖究竟是什么呢!”云苓轻道,此时她受伤不浅,是以说话声音也是极轻,轻至几近耳语。
“你尽管图些口舌之利好了。”灵茱道,她回首望了一些李承泽,只见李承泽凝眉思索,也不知想些什么,但无论如何,对方似乎都没有要除去眼前之人的意思,灵茱便又接口说道,“但是,我却不似你那般喜欢乘人之危,你只要将如何治疗我所受之伤的方法说出,我自会放过于你的。”
此时,灵茱明显可以感觉到李承泽并无意要为难这被他称为云苓、被那梵音称为魔姝的少女,于是她便想迫使云苓说出自己脸伤的解决办法,至于其他,她现在也便不再多想了。虽然知道自己的脸伤应当无法补救,但她心中毕竟还是存有几分奢望的。
至于云苓所说什么私情之类的,她自是不会将其放在心中,毕竟她乃是道家九华剑派修真之士,而李承泽却是蝶妖,二人的身份差别,便已注定此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我喜欢乘人之危啊?!”这云苓轻轻一笑,然后才又见她敛了笑意,这才又淡淡的说道,“算了,我也不想与你争执,你既说我喜欢乘人之危,那我便喜欢乘人之危好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会相信的,那我又何必与你多说。”
“你!”灵茱道,她冷笑一声道,“好,今rì我便让你死在这里。”也不知为何,每当涉及到云苓之事时,灵茱总会少了几分镇定,多了几分冲动。自这个方面来讲,灵茱的确是输于云苓许多的。
“等一下,先不要伤她。”李承泽道,他总觉这一幕似乎好生熟悉,他便用心去想这种熟悉之感本是出自于何处,是以方才的事情,他都没有做出作任何反应,待得灵茱将仙剑又架于云苓脖颈之中时,他便伸手将灵茱的仙剑拿开,然后又对灵茱摇摇头道,“此时她已是如此模样,你又何必再为难于她。至于有关你的伤势问题,我们可以慢慢细问嘛。”
毕竟,若非云苓与那梵音拼死御敌,李承泽二人也许早已魂归九天。
不,不是魂归九天,那童虎既是玄冥宫之人,那他一定会将李承泽二人的灵魂就此摄去,会让李在泽二人永远的消失于天地之间。
“你?!”灵茱便将自己的仙剑收了回来,此时她便背过身去,不再去看李承泽与云苓二人。
“灵茱,你且过来一下。“李承泽道,说话同时,她还将灵茱拉向一侧,他不想自己与灵茱所说之话被云苓听到,于是便以树枝在地上写道,“依我来看,硬迫可能得不到任何结果,不如改用其他一些温和的办法让云苓说出,你意下如何。”
灵茱见李承泽所写之字,又回首望了一眼别过脸去不再看自己二人的云苓,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你,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李承泽道,此时他将此话说出,自是有意让云苓也听到的。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云苓冷笑道,话虽如此,但她对李承泽二人的敌意却已是轻了许多。
灵茱看了云苓一眼并未多说,此时她便跟着李承泽向苓身边走去,但在距云苓较远之时,她便已停下步来,不再向前而去。
“我知道有一个相对较为隐蔽的地方,在那里,你应当可以安心的调息。”李承泽道,云苓的伤势极重,鲜血流出,让她的脸上更加不带一丝血sè,只是除了偶尔会皱皱眉头之外,云苓竟是不带有其他异样,这自是让李承泽极为赞叹她的坚强。
李承泽不知道的是,此时云苓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其实并非坚强二字这般简单。
“不用你来装作好心,就算你对我再好,我还是会告诉你,你的伤势,除非用去几个轮回,否则一定无法抚平的。”云苓道,她望着灵茱冷哼一声,然后一手按着腹部,别一只手则扶着身后的巨树强行站了起来。之后,她又以相对较为柔和的语调对李承泽说道,“不用了,我自会回到那白蛮族驻地。”
“白蛮族村寨出了那样的事情,自是会有其他修行之人再去查调,你以为现在的你可以真正避开他们嘛。”灵茱道,此时她虽然好心提醒,但她的语调依然是相对较为生硬。
云苓虽未答话,但当她听到对方之话时却明显的微微一愣,之后她便又望了李承泽一眼,这才松开自己扶着的大树,转而向前走去。
“小心。”李承泽道,原来在云苓松开大树向前跨出第一步时,她便无法站稳而向前倒去,见此,李承泽自是将她扶住。
云苓并未说话,她抬首望了李承泽一眼,然后便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在李承泽身上。
“好了,听我的吧。”李承泽道,见云苓几乎没有走路的力量,他便将云苓打横抱了起来,然而向前而去。
站于远处的灵茱望向二人冷冷哼了一声,她虽然不想掺入二人之间,但她却想要自这云苓口中得知有关自己伤势的事情,所以便也跟在二人身后向前而去。
……题外……
话说一个人有两个名字,感觉好生混乱啊,就像云苓吧,李承泽叫她云苓,但梵音却叫她魔姝,以李承泽的角度描写时,用云苓之名,以梵音的角度描写时,用魔姝之名,如此一来,就感觉十分的混乱。期望这种安排不要给读者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作者会在以后的小说中尽量想办法克服这种困难。
(要慢点更了,不然就要在三十天前下新书榜了!)
………【第五十七章 期望】………
“谢谢哥哥。”云苓小声道,此时她便闭上双眼,感受着自己许久都未感受到的关怀,虽然她也知道,这种关怀对于现在的自己而言,根本就是空中楼阁一般的虚无缥缈。
“你说什么。”李承泽道,云苓声音本就极小,加之李承泽又在想另外一些事情,所以并未听到方才她说了一些什么的。
原来,云苓身上含有一股奇怪的香气,这香气明显不是女儿体香。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此时云苓受到如此之重的伤害,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便是更加浓郁,浓到让嗅觉本就比人类灵敏许多的李承泽感觉几分难受。况且,在这越加浓郁的香气之中,似乎又包含了另外一些奇怪的味道。
此时云苓被李承泽抱在怀中,这种香气,自是直冲李承泽的鼻子而入。
“没什么。”云苓道,这种道谢的话她自是不会再次说出,听到李承泽的话,她便睁开双眼望向李承泽,见李承泽微微皱眉,她便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只见她的脸sè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她轻抬素手看看,此时自己的手已有几分将要枯萎的迹象,看来自己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
这不是说云苓自己将要死了,而是因为云苓将要变成另外一个模样,而这个模样,却是云苓不愿让其他人见到的。
尤其抱着自己前行的李承泽。
幸好不过多久,二人便已来到了一座小山之下,山下有一处极为隐蔽的石洞,李承泽将云苓抱入这个石洞之中,这石洞极为隐藏,若不细查,却是不易查出。
这石洞乃是李承泽以往无意间发现的,在他心情不好之时,李承泽常常会来此处独坐,所以这石洞中有桌有床。此处甚至连常与李承泽在一起的师姐桑榆都不曾知道的。
灵茱看了看这个石洞,又看了看外边,此处虽然相对较为隐蔽,但若是用心寻找,却还是可以轻易找到的,于是她便轻轻一叹,然后取出一副棋来,她本想在这洞口之处布下一个幻阵,但又想到自己的布阵之术毕竟太过于浅薄,就算布下阵来,修为高深一些的修真者只要微微用心,便是可以轻易破解自己的法阵,如此一来,反而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网的感觉。
一个简单的,没有布下任何法阵的石洞,不正是最好的掩饰嘛?想到这里,灵茱便又将黑白子收了起来。她看了看洞内,这才整理了一下几人留下的足迹,转身进入了石洞之中。
“好了,此处应当不会那般容易就被发现的,你且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李承泽道,他将云苓放在床上,然而又离开几步,这才静静的看着他。
“谢谢你第二次救了我,你走吧,不要再理我了。”云苓道,李承泽的动作她看在眼中,她自是可以猜出个中原因,对于此事,她此时心中唯有一阵难过。
此事,她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上次救你?!以你的修为,又哪里需要我与师姐去救的。”李承泽苦笑道,他虽然不想让云苓看出她奇怪的香气已让嗅觉灵敏的自己极为难受,但此时的李承泽却已至忍受的极限。
“上次之事并非我刻意戏弄,只是当时我真的不明白他们说了一些什么,我又不想与他们动手,所以才会出现当时之事,哥哥却是莫要怪我。”云苓道,只是她此话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却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毕竟,有许多的事情,她都是不愿让李承泽知晓的。
“这些事情先不要再说了,李公子,你且先出去一下,让我来帮她包扎包扎吧,如此她才好用心调息。”后来进入此处的灵茱道,此时她将对李承泽的称谓改为了李公子,这其中本就含有极深的疏远之意,灵茱此时的心思自是极为明显。
“此事我自会处理,这就不为难你了。”云苓道,相较于李承泽,她对灵茱却是抱有极大戒心的。
云苓虽知李承泽与自己一定不会有任何关系,但李承泽毕竟与自己逝去的兄长同名,世事的残酷,迫使云苓不让自己去想逝去之事,但那些毕竟是云苓心中仅存不多的甜美回忆,所以在不知不觉之间,她总是极难对李承泽抱有真正的敌意。
往事虽已逝去,自己虽不愿去想,但又怎能轻易的忘却!
“那好吧。”灵茱道,说完她便将纱放于床边,然后又离开了几步,这才静静的看着对方。
“劳驾,你也出去一下吧。”云苓道,此时她对灵茱说话的语气自然是依然冷淡,但却也不似方才那般饱含敌意了。
“你……”灵茱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再未多说什么。
洞外,李承泽抬首望向苍穹,空中的流云浮过,自有一种别样的艳sè,此时他心中所想,却是今rì自己的所做所为,此时,他自己都有几分奇怪自己为何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