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梅哥哥你早点休息。”洛洛也腻歪够了,摸了胸肌蹭了大腿,未经人事的有了小女孩这些就满足了。
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梅无过直睡到后半夜,这才渴醒了。不想点灯吵醒了小丫头,于是摸黑下了地,桌子上是一杯晾好的茶,梅无过捏在手里暖在心里。
初春冻人不冻水,雪虽然渐渐化了,但还是很冷,何况是天亮前那一段时间。梅无过掠到城郊,那人早已等候在那里。
梅无过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两声缓解尴尬,正要上前却听那人说:“今日不过招,我来讲讲为人之道。也许我没有资格说这些,但你我既有这机缘,就。。。。。。”
“前辈请讲,我看得出前辈并无恶意,是有心栽培。虽无师徒之名,但却有师徒之实,我梅无过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梅无过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觉得要不要虐虐梅哥哥,大家决定。
☆、50第五十章 初露端倪
第五十章初露端倪
“谁说我并无恶意!”蒙面人蒙脸的布微微动了一下;想是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他用处理过的声音缓缓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自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首要就是修身;身正则行端;行端则意驰,意驰则广达。”那人说着说着看向梅无过;眉头微微一皱。
梅无过感受到那道让人浑身紧绷的眼神,赶忙站直。
“以色立于世;得其废;以利立于世;得其财;以道立于世,得其法;以信立于世;得其义。”那人站得笔直;腰背直挺,慢慢向梅无过走近两步:“不论身在朝堂还是江湖,只有以信立于世,方能绵延长久。你可懂了?”
“懂了。”梅无过只想学功夫,不想听这些长篇大论,敷衍着说。
“你不懂,你身在泥淖,随泥污浊,公堂之上自有王法,岂是他人能左右的?”那人越说越激动,似乎忘记处理声音。“流连烟花之所,私腻女子之物,岂是大丈夫所为!”
“你,是你。”梅无过早就有些怀疑,忐忑地问。
“是我。”那人突然出招直取梅无过肩头。
梅无过慌忙中接招拆招,险险接了他二十几招,终于一个不注意,被他打了一拳。那人皱皱眉头,显然是对梅无过的表现不甚满意。
那人揭下蒙面的布,掷向一旁。“我已没有时间多等,两月后,若再不能在我手下过上五十招,我就把她带走。//”
“你休想!”梅无过彻底怒了。
“我能不能办成,要看你。”轩世典一脸肃容:“还有,休想逃。不论你们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梅无过头上冒了汗,他知道轩世典做得到,他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半天,直到天际吐了鱼肚白,梅无过才往回掠。
梅无过回到家里还有些心神不宁,来到小丫头的房间,趴在床边轻轻摸了摸洛洛的脸蛋。
“梅哥哥,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洛洛揉了揉眼睛。
“你再睡会儿,今晚也不要等哥哥了,自己先吃饭,我会晚些回。”梅无过把被角掖了掖。
“哦,还有事啊,那明晚呢?”洛洛有些不乐意了,自己吃饭实在是件很无聊的事情。
“这个说不准,就看能否办得完。”确实说不准,谁知道能否问出该问的东西呢。
“哦。”洛洛压下不悦,没再说话。不能耽误梅哥哥的正事,这点儿思想觉悟,洛洛还是有的。
梅无过去了衙门,洛洛在床上翻滚了一阵,赖够了床,这才穿衣起来。起得早了没什么事情做,天还冷,所以这不是洛洛懒惰想赖床的,这确实事出有因,洛洛为自己找借口。
烧了水洗脸,梳妆,挽一个简单的发髻,轻施淡粉,年轻就是好。做了饭菜端给门口的老乞丐,洛洛回到院子里洗衣衫,昨天梅无过换下来的脏衣衫还丢在院落里。
咦?洛洛将鼻子凑到衣衫前襟处,衣衫上虽然盖着浓浓的酒味,但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香味,轻易闻不出来。女人心思缜密,洛洛对梅无过身上的味道又很熟悉,这点蛛丝马迹肯定逃不过她的鼻子。洛洛继续翻检,在衣领内侧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一点疑似胭脂红。
梅无过回到家之前自觉身上的香粉味都散去了,只剩酒味,没想到还是残留了一些。离开满翠楼前,也检查了周身有无可疑之处,确定无误后这才回来,没想到还是被洛洛发现了蛛丝马迹。此时洛洛正坐在院子里发呆,那厢里毫不知情的梅无过已与马捕头坐下聊了许多。
“你说,这两人死前都去过满翠楼,这应该是个重要的线索。”马捕头大手拍打着椅子扶手:“我也怀疑过,可是这两人都是在街西被发现的,那可离满翠楼相当远。死者死于心力衰竭,这有一个很长的过程,如果是在户外死的,死者不可能还这么淡定吧。如果是在户内死的,那么将尸体运出去,这需要很大体力,想是男人所为。”
“所以可能是这样,死者在满翠楼里遇到些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使得他们离开了满翠楼,前往了某处,被杀,被抛尸。”梅无过思考起问题的时候很有魅力,两道剑眉紧皱。“不过我倒是同意你的观点,凶手有可能是男子,最起码,要有男子参与其中。这两名死者都是粗壮身材,一般女子绝不可能搬得动。”
“死者死前有行房迹象,莫非是被女子的相公撞见,将其杀死?”马捕头也皱起眉头。
“也有可能是欢人。”梅无过邪邪一笑,马捕头反应了半天,也偷偷笑了起来:“你小子,咳咳,我询问过两名死者的亲戚朋友,并未发现他们有这癖好。”
马捕头知道梅无过在开玩笑,继续说:“还有一点,为何毫无打斗痕迹,难道因为服了些安神的药物?可段老六说那点子药物不足以让人昏迷至此。”
“所以现在疑点有三,第一,满翠楼到底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第二,为何死者只服用了少量的安神药物,就会对周遭毫无知觉;第三,死亡原因,一个死于心力衰竭,是凑巧,两个,那就是蹊跷;第四,凶手是男是女,是几个人。”梅无过站起来,踱了两步问到:“李知府怎么说?”
“他也急了,就算他是王爷的人,徐家镖局的面子也是不得不给的。”马捕头一脸肃容:“今夜起,所有衙役轮番夜巡西街,你想排到哪天,叫洛洛到我家去住吧。”
“今晚不行,我还有事。”梅无过。
“去那里?”马捕头在得到梅无过肯定地点点头之后,一脸轻松地说:“去吧,正巧我还不方便去。”
洛洛坐在院子里发呆,越想越难受,这种种迹象表明梅无过确实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很有可能还是那种事情。
洛洛咬着嘴唇瞪着水盆,忽然一把将衣衫丢到盆子里,回房穿好衣衫出了门,她要去看个究竟。
洛洛来到衙门前,找了对面一家茶楼二楼躲起来,静静等着暮钟。饿了就点吃食,心如猫挠地只等到幕中响起,这才叫梅无过穿了一身便装除了衙门,直奔大路而去。洛洛慌忙结账下楼,顺着梅无过离去的方向赶去,却不见半个人影。
追着追着,洛洛站住大力喘着气,就在以为将梅无过跟丢了的时候,见那熟悉的身影从路边一家铺子转出来。洛洛赶忙错身将自己掩在一个路人后面,待前面的梅无过继续走远时,这才抬头去看,那是一家卖首饰的店。
洛洛感觉鼻子酸酸,撅起小嘴继续跟着。初春,天黑得还比较早,走了一路,街边店铺纷纷挂上灯笼了。
洛洛站在人流不息的街口,眼泪在鼻子里打转,她亲眼看到梅无过进了妓院,对,就是这家叫做满翠楼的妓院。
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还以为自己捡到宝,其实,每个男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吧。两人夜夜相拥,说的那些情意绵绵的话都不作数了吗?难道真是情意万金抵不上胸脯四两吗?
洛洛嗤笑一声,想到自己和梅无过初遇的地方,就是这样的妓院。自己早该想到,早该料到,何必纠结。
洛洛站着不动,任凭行人不时擦碰到自己。
“洛洛,你怎么在这里?”徐骁庭的声音传来。
洛洛用手背擦了擦眼角,转回身勉强勾起嘴角说:“没什么,路过而已,你呢?”
徐骁庭一身锦衣,身后是五六个镖师打扮的人,个个精壮。徐骁庭见洛洛问,面色有一丝不自然,但随即便平静下来:“我啊,我也是路过,你还不回家?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徐骁庭身后几个镖师愣了愣,想说什么,却被转回身的徐骁庭用目光制止住。“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明日就要走镖了,记得早些回来准备。”
那几人听了连连点头,意味深长地目送徐骁庭远去,直到两人消失在街口,这才迫不及待地进了满翠楼。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徐骁庭不想让洛洛知道自己是要带这群镖师去喝花酒的。那些镖师会点,自己当然不会点姑娘,但是搂搂抱抱在所难免,不然怎能与这些五大三粗的人打成一片。
但是,这样也不能让小丫头知道,不能。
徐骁庭小心翼翼地跟在洛洛的后面,看着前面小人儿似乎不太高兴,忍不住问:“洛洛,你怎么了,怎不说话?”
“没怎么,徐公子不必送我,我自己回去就可。”洛洛情绪已经平复,回头对徐骁庭说。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骁庭抢前一步拦在洛洛前面。
“没有,就是很累,想回家。”洛洛很平静地说。
“那好吧,你早些回家。”徐骁庭立在原地,目送着洛洛走远。
洛洛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徐骁庭并未跟上来,这才转了个方向。随便去哪里都好,就是不想回家。回到家里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梅无过在喝酒听曲儿的画面。洛洛盲目地走着走着,前面就是那次梅无过抛下自己的地方,还记得自己坐了很久,直到真的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梅哥哥:“听说你要虐我,骚墨你个混蛋,我只是喝杯白酒摸摸小手,什么都没做啊,你干嘛要虐我。”
某只一脸阴险地笑。
☆、51第五十一章 心急如焚
第五十一章心急如焚
然而;他还是回来了,她很高兴。 直到他再一次将自己推走,她还是幻想着他会回心转意。是的,他回心转意了;他还与自己表露情意了;然而。。。。。。
洛洛走着走着;来到北渊桥下;还是那波光粼粼的河水;还是那美丽的夜景;依稀记得上次在这里的时候,自己的心境是想快点去找他,然而。。。。。。此刻。。。。。。
洛洛上了桥,扶着桥栏看向远处,天刚擦黑,桥上不时走过三三两两的行人,有和谐的母子情,有甜蜜的夫妻档,有。。。。。。洛洛的心很痛,是那种被掏空了的痛。
“你怎没回家?”徐骁庭一脸关切地走上前,看着洛洛冷着的小脸问。他觉得情形不对,便偷偷尾随小丫头。
“哦,徐公子,你怎也没回去。”洛洛被抓了个现行,强装淡定。
“我回去了就发现不了你骗我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今儿瞅着你不对劲。”徐骁庭大手拉过洛洛的胳膊,不给她低头逃避自己目光的机会。
“没什么,我,就是很寂寞无聊。”洛洛抽出胳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谁欺负你了?你哥哥欺负你了?”徐骁庭探身,紧盯着洛洛的双眸。
“怎么会,梅哥哥。。。。。。最疼我了。”洛洛鼻子一酸,连忙岔开话题:“对了,你那镖师的案子怎样了?有什么线索吗?”
“可能,与我徐家镖局无关,因为。。。。。。”徐骁庭本是神色从容,突然大咧咧地说:“哎你一个女人家不要问这些,你哥哥也是,多事的很,我听说跟着马捕头去我镖局问话了,他一个皂班的,管这些做什么!”
“梅哥哥去你们镖局问话了?镖师的死有什么蹊跷吗?”洛洛好奇地问。一方面是好奇心,一方面是和梅无过有关。
“这是男人的事,你别操心。”徐骁庭霸道地说。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洛洛转回身子看向远处。男人的事!男人的事!为何男人能做的女人不能做,男人能去的地方女人不能去,这世界为何会给男人如此多的特权和宽容,洛洛憋着一口气。
“哎哎,不是不想说,只是。。。。。。”徐骁庭见洛洛又郁闷黑着脸不说话,挠挠鬓角张了张嘴,还是说了:“我家镖师王四的死,也许就是与我徐家镖局无关,因为第二日,也是在街西,发生了另一起相似的案件。因怕引起骚乱,衙门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