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如无意便不要轻易许了人家女子;许了就不要始乱终弃。”徐骁庭仰头看天:“人活这一世不容易;女人家更不容易。”
洛洛抬眼看着平时像个大男孩似的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你知道吗?我爹一辈子没娶亲,为的就是这样一个许诺。”徐骁庭突然低头看向洛洛;鼻息甚至都触到她的脸上。
洛洛抬眼看着平时像个大男孩似的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你知道吗?我爹一辈子没娶亲,为的就是这样一个许诺。”徐骁庭突然低头看向洛洛,鼻息甚至都触到她的脸上。
看着小人儿不语的样子,似乎也想听听,徐骁庭娓娓道来:“我爹其实是我舅舅,我父亲母亲生下了我,可怜我爹一生未娶,便叫我认舅舅为爹,小时候有一半时候是养在我爹身边的。”
“我爹年轻时候曾喜欢过一个女子,那可女子早已有了心上人。我爹许诺,如她找不到那人便来找我爹,他等着她。后来那女子与心上人双宿双栖了,我爹却习惯了一个人,就这么过下来了。”徐骁庭低了头叹口气,开始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虽然经常在外面奔走,但还是保持得很好,也许是因为天生的好皮肤,也许是因为常年的养尊处优。
“希望人人都不要学你爹,要好好生活。此时觉得非常好的人,也许并不适合。也许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人,如果错过了,是一辈子的遗憾。”洛洛将双腿弓起,双臂扶住膝盖,她想,她要暗示些什么,她不能给的,就不要让人家误会。
“但是,现在的就是现在的,以后的就是以后的,永远不同。”徐骁庭垂了眼皮儿,大力揉搓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很紧张,很紧张。
洛洛不再说话,只看着鞋面发呆,那是梅哥哥为自己买的鞋子,他总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尺码,就算洛洛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半晌,洛洛首先打破僵局:“你说,梅哥哥每天去巡街,西街就那么大点儿,有什么好巡的。”
徐骁庭思绪被拉回,勉强地笑了一下。
两人月下闲聊,另两人却在屋内周旋。
“官爷不必拘谨,我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翠莲斟了一杯酒递到梅无过身前,一脸媚笑。精心拾掇之后,全不见了平日里粗衣简妆的样子,妩媚中透着一股子媚气,正是熟桃般的她极有诱惑力。梅无过别过头,尽量不去想她的样子。
“我不喝酒,喝酒误事。”梅无过轻轻推开酒杯,一脸防备。
“看官爷说的,酒是好东西呢,没听过一醉解千愁吗?”翠莲一副满翠楼姑娘之态,极尽妖娆,涂了鲜艳蔻丹的手指捏着酒杯,仿佛拿着一杯仙酿。
“你有何愁要解?”梅无过盯着翠莲的眼睛问。
“我有相思愁要解,官爷你也懂奴家的是吧,不然为何处处留意奴家。”翠莲将身子靠过来,梅无过一偏身,将椅子让了出去,随即在屋子里边看边走。
“官爷来我这里不像是赏景的,倒像是……”翠莲敛住媚笑,站起身说。
“怎么,来这里都是赏景的吗?还有谁来过这里赏景?赏的什么景?”梅无过邪邪一笑转回身,抓住翠莲的话头问到。
翠莲一怔,想速战速决,随即笑笑:“想必官爷也知道奴家以前是做什么的了吧,不然也不会打奴家的主意,这景嘛,自然是这里……”翠莲一把扯开前襟,露出俗艳的亵衣,薄如蝉翼的布料透着两点颜色,上绣的合欢花图案更是娇艳欲滴,使人移不开眼睛。
梅无过习惯性地错过身子,想了想又转过身,直视着翠莲的眸子说:“你这是想重操旧业还是从未抽身呢!”
“重操旧业也好,从未抽身也罢,做了我们这行,就永远是贱人,官爷是瞧不起我们这样的女子吗?”翠莲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状,任是天下最刚强的男子见了都不免心生怜惜。
“瞧得起瞧不起,不是别人说的算的,是自己做的。”梅无过就当前面是空气,直视着对方,冷静异常。翠莲从没遇过如此尴尬的场景,以往男人见了这副身子,要么是**毕露,要么是夺路而逃,而眼前这家伙仿佛当自己是一个摆设一般,无动于衷。
不知是因为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还是有些恼羞成怒,翠莲使气般地又褪去外裙,艳红的亵裤下是嫩白的小腿。翠莲赌气般地看着梅无过,眼中是一副瞧好戏的样子。哪知梅无过只是咬了咬嘴唇,随即邪邪一笑:“翠莲姑娘就是这般让那些男人着了你的道吗?我可得小心着些。本就定力不高的我,还想多活两天。”梅无过仍然不动声色,心道自己有武功在身,又不似那几名没有准备的死者,对付这个弱女子绰绰有余,自然不会有危险。他要继续等待,等着她出招,他要看看她的杀人手法是什么。
翠莲走向梅无过,硕大的柔软在亵衣內颤抖,直颤的梅无过心神荡漾,赶紧移开视线。他知道危险,他知道此来的目的,但他也是个男人。
看到翠莲走向自己,梅无过迅速避开,直走到桌案后面。桌上柔柔的烛光透着纱罩映在梅无过俊美的面庞,邪魅俊朗。
“官爷可是怕了奴家,为何这般躲着。”翠莲终于确认梅无过此来不是为了色,而是他知道了些什么。
“是怕了你,你不仅会掏空人的身子,你还会要人命呢!”梅无过站在桌后不动,以桌案来隔开两人,使之不能近身。暖暖的烛火映在脸上,梅无过略微向下看了看。
翠莲赶忙妩媚一笑,并不着急近身,只说了一句话便将梅无过的注意力引了过来:“官爷可是来查案的?”
梅无过果然紧盯了她问到:“哦?什么案子呢?”
“自然是那几名无外伤无内伤无中毒迹象的死者,奴家说的对是不对呢?”翠莲故作扭捏,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
“此案一应详情均被大人封锁了消息,你是怎知有这几名死者,还知道他们的死状的?”梅无过笑着,带着一股子邪俊之气,眼里却全是凌厉之势。
“官爷想知道吗?”翠莲被梅无过抓到话里的把柄,并不急,嘴角弯弯。
“想知道又如何,不想知道又如何?”梅无过也卖起了关子。
“想知道的话就同奴家□好,奴家自会把详情原原本本告知了你。”翠莲伸手去解亵衣后带,胸前双兔呼之欲出,极其诱惑。
“若我不想欢好,但却想知道这事的原委呢?”梅无过不怕,就算她脱了个精光,只要近不了自己的身就无妨。“每具尸体背后都有一处尸斑,我想起来了,那形状就是你那木板车车板上的树疤的形状。。。。。。那些人都在你这车上躺过吧?运他们的时候你会将木板翻转,于是把树疤便在右侧了。”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岂会事事从你的意。官爷确实很聪明。”翠莲已将亵衣带子解开,半透明的布料随手滑下,双峰完□露在外,梅无过只觉血往头上涌,赶忙低头看着桌案上的纱罩灯,硬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翠莲又脱去亵裤,那神秘的令所有男人遐想的桃花源地就呈现在梅无过眼前。
翠莲走到桌案前,看着梅无过垂下的眼皮儿:“奴家干这行这么久,从没见过如此模样的妙人,想必床上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吧。如果官爷从了奴家的意,奴家自会将实情相告。”翠莲确实会将实情相告,只不过告知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机会说与别人听了。翠莲对自己的杀人手法很有信心,他逃不了的。
梅无过慢慢抬起头,有些无力,但却撑着继续套话:“做这行久了,会腻的吗?会恨男人吗?”
翠莲敛住笑,轻哧一声说:“官爷倒很明白女人的心,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会恨?”
“因为,因为你……”梅无过有些晕,也许是烛光太热,熏得人脑子有些不灵。“因为你觉得被男人欺负了,却又不得不靠这个讨生活。”
“我被男人欺负了?”翠莲抿起嘴,笑笑:“是啊,我被男人欺负了。”
“你嫁了人,相公对你也不好,非打即骂,总拿着以往的事做由头,恶语相向。”梅无过有些无力,试图从桌案后转出来,却被翠莲抢先一步拦在里面,只好又转回桌案后面。
“官爷确实很懂奴家,是,我是恨男人。”翠莲左手抚上自己的双峰,轻轻揉捏,看得梅无过差点喷出鼻血,□也跟着异常燥热起来,硬是压也压不下去。
不妙,似乎有些诡异,梅无过方才太过专注于套话,以致忽略了一些事情。这时候觉得不妙想要抽身硬行离开,已是晚了。梅无过一个踉跄,推开翠莲迎上来的身子,走到门口便觉浑身无力,想要运气也运不上来,直扶着门板摇摇欲坠。
翠莲看着梅无过,嘴角泛起一丝得逞的笑:“酒里有药,你没喝,不打紧,纱罩上也有药,站了那么久,药效已经发作了吧。”
梅无过本想骂人,却发现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干’,这贱人到底用了什么药。
☆、59第五十九章 尘埃落定
“是我啊,小骚货,我来了。”梅无过一皱眉,是李狗子的声音。
翠莲回头看看床下,想了想便开了门。李狗子猴急地窜了进来,一把抱住翠莲丰满的胴体,将嘴凑上去乱啃一通,边啃嘴里边说着‘心肝儿,骚货’一类的淫词滥调。
“你今夜怎就来了?不是叫你明夜来吗!”翠莲有些气恼,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爷想你,爷今夜就想找你。”李狗子边说边急吼吼地褪裤子,站立不稳还差点跌倒。
翠莲冷眼看着这个人,面色渐渐缓和下来,柔声说:“来就来了吗,别猴急,先喝点儿酒。”好吧,既然一同来了,那就一起解决掉吧,翠莲心道。
“喝什么酒,不喝,我要喝你,我要吃了你。”李狗子将裤子踢向一边便扑到翠莲身上,大力揉搓着那个肉团,嘴里呜噜呜噜着:“你可想死爷了,想死爷了……”
翠莲换上一副笑脸,扭捏着挣脱出李狗子,走到桌边说:“我本正闲闷着呢,喝酒解闷,谁想你却来了,真是心里想到一处去了。来,喝酒,一会儿我……”
未等翠莲说完话,李狗子便把翠莲掳到床上,一把扯去仅有的外衫。鲜活的胴体便呈现在李狗子满是淫欲的眼睛里。李狗子舔舔嘴唇,深吸一口气,一口便狠狠吸住了翠莲的一只樱桃,引来她娇喘连连。
李狗子的头深深埋在两座山峰下,欲仙欲死。梅无过所躺之处正是屏风下,顺着屏风下的缝隙,那边床上的风景清晰可见。‘干’,梅无过在心里狠狠骂到,真是折磨人,不能吃已经很痛苦了,现在却要生生听着,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的梅无过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尽量不去想。
“啊!~~~”翠莲把住李狗子的头,用力按向自己的胸,用力拱起自己的前胸,极尽娇媚之能事,怪不得李狗子欲仙欲死。
李狗子抬起头笑骂道:“小娼妇,爷宁愿死在你身上。”
“此话可当真?”翠莲看似撒娇地问。
“真,比珍珠还真,爷来了,恩……”李狗子一个挺身,将长枪送入洞内,浑身舒坦得挺得直直的。
身下的翠莲也跟着娇呼一声,随即便将李狗子紧紧抱住,用力闭上眼睛,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在酝酿。
李狗子如一只发疯的野狗,一下下撞击着翠莲那丰满的身子,只想把她顶到天上去一般。“小娼妇,想死我了,我……”李狗子高喊了几声后,一脸满足地颓然在她的身上,长枪还舍不得抽出,就那么顶在里面。
“你,你吃了什么?”翠莲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体内那根长枪仿似又有变粗的趋势。
“嘿嘿,哥们儿几个找的好东西,果然是好东西,他们几个都忍不住去了满翠楼,我,我就来找你了。”李狗子没说完便又动作起来,直顶得翠莲连呼求饶。
“小荡妇,给爷叫啊,大声叫……”李狗子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翠莲,右手将那一座山峰握了满手,淫笑着说:“想我第一次搞你的时候,你这里才这么大点儿,现在都握不住了,小荡妇,想死我了。”
翠莲正沉浸在那一浪盖过一浪的欢愉中,听到李狗子的话,忽然陷入回忆中,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接客的时候,对方就是李狗子。求饶、哭泣、嘶喊、撕裂,全都淹没在李狗子的撞击里。未经人事的自己是那般的无助和恐惧,是那般的绝望,然而自己的初夜就是在这如龙卷风般的撞击下完成的,没有美好,只有一生的阴影和恐惧。
初夜,五次,连续五次,翠莲躺了近半月才养好。
一滴泪顺着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李狗子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