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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吧,你说自己‘没有’的时候单肩耸动,表明你对自己的话都不自信。”洛洛不怀好意地笑笑继续说:“你刚才坐定后一直微笑,边笑还边眨眼睛,这是在回忆美好的事,说吧,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那是礼貌性的笑,你呀,都快及笄了,以后也得学学这种笑。”李承宽试图转移话题。
“切,脸鱼尾纹都笑出来了,这可是实打实的真笑,不说算了,我还不想听呢。”洛洛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索性不问。
右侧徐骁庭看两人聊得欢,探头问:“在说什么呢?说与我听听。”
“在说他有什么开心的事。”洛洛转回头,试图找徐骁庭帮忙。
“看那样子,定是在想姑娘呢。”徐骁庭心里一直有个小九九,任何有可能性的男人,都是他打击的对象,特别是要从风德方面打击。
“你怎如此清楚,莫非你想姑娘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李承宽恢复了理智,又开始斗了起来。
“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李知府夸赞梅无过的声音盖过了三人的谈笑声,洛洛看过去,见梅无过也看向自己,连忙坐正了身子变回乖乖女模样。
“如此的话,这次押运粮饷的事,就由梅无过来负责吧,郡王爷,您意下如何?”李知府微微欠身对着上首的李承益说。
“李知府做事周全,想必安排也是妥当的,只不过,此次粮饷之事事关重大,边关就等着这些银子呢,我看不如。。。。。。请徐家镖局一同前往,我们也算托一只镖,如何?”李承益说着说着看向对面的徐骁庭,不动声色。
“徐家镖局虽然常年走镖,但都是些寻常货物,这粮饷一事事关重大,恐有失君望,还是。。。。。。”徐骁庭显然不想轻易趟这浑水。
“粮饷一事事关朝廷社稷,徐公子就不要谦虚了,谁不知道你们从未失镖,想必自有在这绿林行走的道理。这押运粮饷的队伍自京城出发,路遇响水河一带时,集体闹了瘟病,当地衙门上报朝廷,朝廷的命令是就近由元北城负责派人继续护送。”李承益话说得有些重了,这时已经谈了多次,徐骁庭就是不松口,看来必须给他点压力:“元北城官民自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也是为了苍生,徐公子虽不是朝廷官员,但也是天家之人,想必不会像其他商人唯利是图只扫自己门前雪吧。”
“如此,我就不好推脱了,我自会派人在暗处一路护卫。”其实徐骁庭已经得到自己爹的通知,帮忙一起护送这粮饷,但他还要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两队阵营谁都不相信谁,谁都怀疑对方会在暗处下手,所以要将对方拴上连带责任。丢失粮饷,这可是一个大把柄,两方谁都不想落人口实。
响水河集体闹瘟病之事已经说不清是巧合还是设计,总之,好事坏事大家一起担着吧。
洛洛才听到这件事,努着嘴看向梅无过,心道又要分离了?这要找什么借口跟着呢?像上一次先斩后奏可能不会得逞了,已经上过一次当的梅无过这次自然不会轻易中招了。
梅无过知道这小人儿心里想的什么,暗暗瞪了她一眼,随即端起酒杯掩住勾起的嘴角,心里一阵温暖。他也不想与她分离,这小家伙离了人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总叫人不放心,一刻也放心不下。
洛洛随着梅无过回到家时已是傍晚,因梅无过几日后便要出发押运粮饷到镇北城了,所以小丫头忙前忙后地为其收拾行囊。
“袜子要多带些,哎,都带去吧,唉,我该早备一些的,谁想你会出远门呢。”洛洛边收拾边自言自语,梅无过注意到,洛洛不仅整理着梅无过自己的袜子,还在整理她自己的衣物,这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永夜城的一抹光 的鱼雷和炸弹,么么,要先写了作业才能看哦。
☆、第六十一章随风而逝
梅无过注意到;洛洛不仅整理着梅无过自己的袜子,还在整理她自己的衣物,这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来,洛洛来。”梅无过大手将洛洛拉到自己身边;按坐在自己腿上问:“告诉我;你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在想你这回出去可是小鸟入了森林了;可以随便找姑娘喝花酒了。”洛洛扭了扭身子小声说。
“呵;叫我拿你如何是好呢;这是绝没有的事。”梅无过抱着洛洛已经成熟的身子;抚着她的手臂,一时动心就吻了上去。从鬓角、眼角、脸颊、耳垂,一路吻到锁骨。
“你生日快到了,等我回来,你生日那天就给你办及笄礼,能乖乖在家待着吗?”梅无过眉眼深深,望着怀里这个既让人操心又让人喜欢的要命的小人儿。
“能,你在外面不要分心,时时注意安全,银子丢了就丢了,留着命就好。那么多人一起去呢,责任也不是你一个人的。”洛洛轻轻滑下梅无过的臂弯,走到床边默默把自己的衣物又放回原来的地方,好让梅无过放心。
梅无过站起身,从后面抱住这个已经长到自己肩膀下的女孩,紧紧抱着。
洛洛转回身,回以一个更紧的拥抱,轻轻说:“我不想再叫你‘哥哥’了。”
“恩。”梅无过轻轻应了一声。
“相公。”洛洛蚊子般叫了一声,还是有些不习惯,羞得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没听见啊。”梅无过不怀好意地说。
“相公。”洛洛的嘴脸都紧紧贴着梅无过的前胸,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还是听不清。”梅无过大手抚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挲。
“相公!”洛洛大叫一声,随即羞得跑回自己屋子,关上门躺倒床上不再动弹,感觉脸像火烧的一般。
梅无过出发那天,洛洛站在门口,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子口。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每日里不知该做些什么,第三日,好不容易不时时时想着了,徐骁庭却上门了。
“想不想跟着去看看?我带你去。”徐骁庭蹲在洛洛面前看她洗衣衫,歪着头笑着问。
“不想。”洛洛回答得很干脆。
“哎,为什么,你不是属跟屁虫的吗?”徐骁庭原以为洛洛一定会跟着去的。
“不能让他分神。”洛洛继续洗衣衫。
徐骁庭脸上的笑慢慢变淡,有些失落,有些孤寂,垂下眼皮儿想了一会儿,立刻抬起头说:“那段路可不好走啊,我是要跟去在暗中看着的,沿途山匪帮派众多,官苍派里最近不太平,说不定就有什么意外呢。”
“官苍派!”洛洛猛地抬起头,看着徐骁庭,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
徐骁庭就知道她会动心,因为他也知道,梅无过和官苍派的渊源。
洛洛站起身,险些踢翻了木盆,走了两步自言自语说:“他怎没和我说呢?”
“他不想让你担心吧。”徐骁庭也站起身。
“那徐公子去的时候,可不可以多照应下他,官苍派和他有仇。”洛洛一脸担忧。
“你不去的话,我也不想去了,自己一个人上路很是没趣,再说我派了那么多镖师,应该没问题吧。”徐骁庭顿了顿又说:“看在我徐家镖局的面子上,那些镖师常年走镖都遇不到劫镖的,你放心吧。”
“常年遇不到劫镖的?那武功都退化了,能顶什么用?”洛洛抓住徐骁庭的话。
“那就是官府的事了,我只是携从押运。”徐骁庭作势要走,却被洛洛拉住。
“徐公子,那。。。。。。”洛洛的话被打断。
“总是这么客气,叫我徐大哥吧。”徐骁庭装出一副很友好的样子。
“徐大哥,那我,想跟去看看。”洛洛还是放心不下。
“那说定了,这就走吧。”徐骁庭喜笑颜开。
“你不回去准备准备?”洛洛诧异到。
“都准备好了,啊不,没什么好准备的。”徐骁庭连忙改口。
坐到徐骁庭马上,走了许久的洛洛,深感这次是着了他的道了。这家伙一应物事都准备好了,甚至还准备了月事带,这家伙是有多猥琐呢。当然,这是洛洛偷偷看到的,估计这厮是想在她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如果不需要的话也就当有备无患了。
两人一路沿着官道走,遇镇就歇,逢景便赏,徐骁庭解释说,不能靠得太近,不然会被发现。洛洛心道也是,被发现了的话,梅哥哥不知要发多大的火呢,还是这样慢慢跟着吧,如果有紧急情况的话徐骁庭就会立马冲上去帮忙。
之后的几日,洛洛总感觉徐骁庭有意赶在夜晚投宿,日里在城外游逛,想是特意不想让洛洛看到白日繁华的城镇似的。
两人越走越热,洛洛愈发觉得不对劲儿,这日早上叫住了送饭的小二:“敢问小二哥,这是什么城镇,离元北城有多远?离镇北城有多远?”
“这里快到元南城了,离元北城还近些,离镇北城可就老远了。”小二哥答得利索,身后赶来的徐骁庭急得手足无措,平时早上他都是赶在小二哥来之前就守在门口事先吩咐的,这日是晚了一步。
洛洛不理会徐骁庭心虚的目光,默默吃了早饭便拎起包袱独自下楼。
“洛洛,洛洛你要去哪里?别生气,你打我,打我。”徐骁庭深知自己理亏,忙不迭地道歉。
“我有什么资格打你,你没必要为我做什么,现在我想回家了,徐公子自己去玩吧,恕不奉陪。”洛洛气急。
“我送你回去,这回再不骗你了,我送你回去。”徐骁庭忙站到洛洛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不必了,徐公子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自己走。”洛洛说了这话便觉后悔,不知一路雇车的话,自己的银子够不够用,安不安全。
“小姑奶奶,我真知道错了,我这就带你回去。”徐骁庭急得脸都红了,一把抱起洛洛就上了马,一路往回狂奔。
路上无话,直到晌午时分,才找了一处树荫下吃干粮。
洛洛已经不生气了,看了眼可怜兮兮的徐骁庭,将手里的水囊递给他:“喝水,干噎着舒服吗?”
“嘿嘿,噎死我算了,只要你不生气。”徐骁庭说完有些低了低头,轻轻说:“其实,我就是想多和你单独相处一阵,我。。。。。。”
“徐大哥,他回来后就会给我办及笄礼,到时你要来哦。”洛洛笑着打断他。
徐骁庭受宠若惊,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着洛洛的大眼睛:“好,我一定来,一定来。”
“你知道,他不是我的亲哥哥,我及笄后,就要和他成亲了。”洛洛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说。
两人间一时无话,洛洛不敢抬头,不敢看徐骁庭的表情,只是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
“不知羞!呵呵,不过我说过,在我面前说话不必忌讳。其实,其实我就是觉得你像个妹妹,我也想有个妹妹。”过了半晌,徐骁庭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手拍了拍洛洛的头:“到时也会请我吧?”
洛洛还是不敢抬头,眼眶竟有些湿润,不知是因为拒绝了他而感到自责还是因为他爹的那个故事,害怕他也会那般孤身一人。总之,洛洛此时的想法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想变成两个人,这样就不会有人受伤和失落了。但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已经有了梅哥哥,再容不下别的人了。
徐骁庭默默收拾上路,一路上再无话,直到回到元北城。两人都避免说话,洛洛感觉得到,他很失落。
“我接到信,他们几日后便会回来了,虽然遇到些阻碍,但好在还顺利交差了。他,可能要高升了,这次不仅将粮饷安全送到,还为朝廷除了一大害。”回到元北城的第二日,徐骁庭又来到洛洛家,这回只站在门口。
“谢谢。”洛洛看着徐骁庭。
“谢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徐骁庭有些扭捏,又有些不舍,只站在门口低头不看洛洛。
“是为朝廷除了什么大害,徐大哥你知道吗?”洛洛试图转移话题,缓解这尴尬的场面。
“官苍派没了。”徐骁庭抬起头,看着洛洛说:“官苍派勾结达达国,总是蠢蠢欲动,朝廷早就想除了它。这次竟打了主意到粮饷上,郡王爷随即下令,一不做二不休,就下令全数剿灭,只有几个落网之鱼在逃。”
洛洛点点头。
“听说,他的娘以前就是官苍派的。”徐骁庭直盯着洛洛看,心道梅无过可真下的去手。
“是。”洛洛回答得很简洁。
两人又无话了,沉默了一会儿,徐骁庭说:“回去吧,看你关好门我再走。你的及笄礼,我可能赶不上了,父亲母亲叫我回趟镇南城,恐怕有些时候不在这里呢。”
“恩,徐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