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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宋万峰这么说了,宋云清这才把车直接开到了诊所,却没想到沈云也在找陈浩,不由更是摸不着头脑。这陈浩虽然算得年轻有为,可也不至于吸引这么多人的目光啊?
宋云清摸不着头脑,沈云却明白得很,听宋万峰这么说了,便道:“说来惭愧,我虽然见过陈浩两次,也曾经想过这种可能xìng,却一直觉得事情不可能那么凑巧。要不是得到老宗主传来的消息,我恐怕还不会找来。”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一旁的宋云清叫了起来。
宋致远皱了皱眉头道:“这么说沈云师兄也没有确认陈浩的身份?难道这个陈浩没有戴戒指?”
“没有见到啊!”沈云道:“如果看到那戒指,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戒指?”宋云清忽然若有所思地道:“我记得陈浩似乎是带着一枚戒指的,样子还有些奇怪。”
“啊?真的?”
“你见过?”
“什么样子的?”
三人一听宋云清的话,各自急急地问道。
宋云清道:“那戒指好像黑乎乎的,反正样子有些奇怪,至于具体的式样我也说不清楚!”
宋万峰听宋云清说那戒指是黑sè的,心里已经确信了大半。
沈云却道:“那就奇怪了,陈浩到我们德容堂来买过两次药,我没见他戴戒指啊?”
宋云清想了想,道:“陈浩平时好像是戴着个戒指,只是我平时见到他也不是很多,要不去问问宣竹,她应该知道。”
“宣竹是谁?”宋致远问。
“诊所的内科医生,跟陈浩一个诊疗室上班,平时他们见面的时候多些。”
宋万峰想了想道:“那就去问一下吧,这事还是要确定一下的好,不过不要搞得太郑重了,还是云清你去问一下吧!我们就不过去了。沈云你看呢?”
沈云犹豫了一下才道:“这样也好!”
宋云清和家族的联系不多,对陈子风和陈浩父子失踪的事情不甚了了,不过他终究也是天医宗的人,有些事情也隐约听说过。先前宋云清确实感觉莫名其妙,不过此刻见他们说得那么郑重,而且宋万峰又提起沈云是陈浩丈人什么的,这让他终于想起来一些事,不由诧异地道:“你们是说着陈浩是宗主的儿子?”
“有可能!”宋万峰道:“云清你还不知道,老宗主传话下来说是在华海找到宗主的儿子陈浩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想知道具体的情况的。至于你这里的陈浩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陈浩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如果他有宗主戒指,那就确定无疑了。”
“这样啊?”宋云清说着的时候还是觉得这事情有点像天方夜谭。不过见三人都是一脸郑重,终于觉得这不是开玩笑的,不由摇摇头,去内科诊疗室找宣竹去了。
沈云坐在宋云清的办公室里明显有些紧张,这件事对他来说确实是影响太大了。他心里已经几乎确认陈浩就是自己那个早就定下来的女婿了。毕竟太多的事情凑在一起了,一件两件可能是巧合,可现在看来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何况女儿沈凝那么肯定也必然有她的理由,现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见到这个陈浩他都没有戴戒指?难道他是故意要对自己隐瞒身份?可是那样的话,他又为什么要到德容堂去呢?
沈云正忐忑不安地想着的时候,宋致远开口道:“看来这次要恭喜沈云师兄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女婿了。”
“一切都还不知道呢!”沈云紧绷着的脸松动了一下,道:“再说如果真是宗主的儿子,那对我们整个天医宗都是好事,并不仅仅是我沈云一个人的喜事。”
“那是,”宋致远点点头,眼光转向门外:“这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好事……”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三人都望着门外,等待着宋云清确认后的消息。
忽然一个手机铃声颇有些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那种安静的氛围。
沈云有些抱歉地看了宋家叔侄一眼,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响起了个大嗓门:“沈云你跑那里去了?我到德容堂找你你不在,找到你们沈家你也不在!”
沈云被那个大嗓门震得耳朵嗡嗡直响,不由把手机拿得距离耳朵远了点,苦笑着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宋家叔侄。心里暗骂打电话来的陆妙山,这个家伙的嗓门一叫,连坐在对面的宋万峰和宋致远也知道是谁了,想瞒也瞒不住。
沈云没好气地对着手机叫道:“你就不能小点声,耳朵都被你震聋了,我不在家自然是在找你那个外甥!”
“啊,找到没有?”电话里的声音更加响了起来。
好在这一次沈云早有准备,把听筒放在距离耳朵很远的地方,饶是如此,耳朵也还是被那声音震得有些嗡嗡地响。
沈云看了宋家叔侄一眼,不yù多说,便道:“先不跟你多说了,我有消息会告诉你的!”
不等对方的大嗓门再度响起,沈云抢先挂断了手机。
宋万峰见状笑道:“是陆家胖子打来的吧?我就知道他这个急脾气肯定等不了。”
“是啊,我也心急呢!”沈云道。
这个时候,陈浩却并不知道那么多人为自己心急,虽然从吴鸿道那里得知了四大世家都已经知道自己的消息,陈浩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出现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毕竟天医宗对他来说还不是那么真切的事情,就算自己亲身父母,陈浩也只是想弄清楚事实真相而已,他那时候太小了,完全没有印象,自然也说不上什么亲情。
他这会儿根本没有去多想天医宗的事,今天没有什么事情,他把自己沉浸在那枚戒指里修习了一阵。又取出吴鸿道给自己的葫芦,从里面翻出许多瓶瓶罐罐来,仔细地看着,忽然面露喜sè,抓起一瓶丹药就跑出门去。
………【第八十五章:先天医道】………
陈浩之所以显得那么兴奋是因为他找到了医治媛媛的方法。
媛媛得的病是先天xìng的,治疗这种病确实有些棘手,先天xìng的病症不能依靠简单的方法来治疗,一般的治疗方法都只是采用各种外力促使人的机体恢复。
可是先天xìng的病症,机体本来就不正常,这是从母体中生而带来的,依靠后天恢复也就无从谈起。
不过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修习,陈浩对医术的理解进步了很多,对于治疗这种先天xìng疾病也找到了一些端倪,也真正了解了先天和后天的区别。
为什么天医宗要把进入先天的境界称之为“真”?因为只有进入了这个境界才能理解自然的真实含义。
天医宗说“yù修道,先修医!”
事实上,修医和修道是相辅相成的。修医固然有助于修道,同时也只有通过修道,感悟了天地间的自然法则,修医才能进入新的境界,才能领悟真正的医道。
陈浩现在能够理解自己的生身父母为什么要用戒指这种形式来传授《医经》的天部,因为如果自己没有突破到先天境界,就根本无法领会先天医道的玄妙。强行修习不但难以有成,反而极易走入歧途。而这枚戒指只有进入了“真”的境界才能开启,在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先天医道,那是直指人类生命本源的医术。
以前,陈浩在修习上遇到瓶颈的时候曾经也迷茫过。因为以前他所学的中医都是辅助人体自行恢复的,对于一些器质xìng病变严重的病例,处理起来就显得很无力,更遑论先天xìng病例了。
在这一点上,西医似乎显得更有优势。西医不但有许多提纯了的化学药剂能强力介入人类身体的系统,更可通过手术等手段强行改变人的身体。这也是陈浩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西医临床专业的原因。
不过现在,陈浩知道自己错了。西医的这些所谓建立在现代科技上的医疗手段确实能够解决一些问题,但是却偏离了生命的本源。
有些手段,比如化疗,那些化学药物确实能杀掉一些癌细胞之类,可是那是以破坏自身机体为代价的,而这些代价是难以弥补的。
当然,在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的时候,这也是一种救命的方法。但却不是符合生命法则的真正医术。
现代的西医,不但能够割除肿瘤,或者用手术刀给人做“美容”,甚至可以把男人变为女人,把女人变为男人。这些东西实在已经脱离了通常医术的范畴了,须知yīn阳互生乃天地至理,岂能随意改变?
天医宗的医术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医术,尤其是《医经》的神部,这种先天医术顺应天理,是直指人类生命本源的。并不仅仅是医术,更应该称之为“医道”。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首先要对天地法则有一个深层次的感悟,你才能理解先天医道究竟是什么?
陈浩现在就进入了这种感悟的层次,以往自己所难以治疗的先天xìng疾病也就不再显得那么可怕了。
西医通过移植造血干细胞治疗先天xìng免疫缺陷确实有一定的成功率,那也是通过外力来引发自身机体恢复生命本源状态。
这是没有错的,问题是西医采取的这种方法不但要让病人承担不小的手术风险,而且所取的造血干细胞还有匹配问题。人体都有排异xìng,不属于自己机体的东西都会受到排斥,匹配度越高,这种排斥就会越小。但不论如何接近,排斥终究是存在的,毕竟个体之间再接近,差异总是存在的,所以这种手段仍然不是正途。
而陈浩现在已经找到了这种方法,外力影响固然重要,但是外力仍然只是辅助作用,还是需要依靠人体的自我恢复,自我改造,而这种改造是应该符合天地法则的。
先天境界不仅能让人体恢复自己初始状态,也能改造自我,去伪存真,让人的机体更接近生命本源。这就是道。
当然媛媛不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可以通过修行来改变自身机体,可媛媛显然做不到。但是修医之人却可以凭借医道改变别人的机体,这就是陈浩找到的途径。这也要求陈浩自身有这种能力和境界。
陈浩之所以显得比较兴奋,不仅仅是他找到了治疗媛媛的方法,也是因为他悟通了这个道理。事实上如果不是急着要解决媛媛的身体病症,他或许还没有那么快悟到这个道理,这也许就是“缘法”吧?
柳茹冰开门见陈浩一脸兴奋地站在门口,便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柳姐,我能治媛媛的病了!”
陈浩的话脱口而出,却一瞬间让柳茹冰愣住了。看着一脸高兴的陈浩,柳茹冰眼前忽然有了一层雾气。
自从遇到陈浩之后柳茹冰已经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流泪了。柳茹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自己一直刻意表现出来的坚强似乎一遇到他就土崩瓦解了。
陈浩见柳茹冰发愣,以为她不信,便道:“真的,柳姐,我现在有把握治好媛媛的病了,只是还缺一些东西,但是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办到的,以后媛媛就能和其它小朋友一样,可以出去玩儿,可以去幼儿园,可以去上学……”
“咦,柳姐,你怎么又哭了?像个小孩子一样!”陈浩说着伸手将柳茹冰眼角的泪珠抹去。
陈浩这个动作自然之极,没有任何做作,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许在心里他已经把柳茹冰当做自己亲人一般对待了。
柳茹冰却忽然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这对她是一种久违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因为找到了治疗媛媛的方法就那么高兴,这种表情绝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快。
柳茹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相信陈浩的话,仿佛他说能治就一定能治好,也没有考虑自己带着媛媛去过那么多医院,那些医生都表示这病有多么棘手。
柳茹冰却丝毫不怀疑陈浩,面对这样真诚的笑脸,怀疑仿佛也是一种亵渎。
“谁说我哭了?”柳茹冰说着脸上果然露出了笑意:“姐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那当然!我是谁啊?”陈浩说着把一粒丹丸递给柳茹冰道:“你先把这个药丸给媛媛吃了,把丹丸掰开,分成三份,化在水里,一天一次。先把身体调理一下,后面的药我会想办法准备,用不了多久媛媛就和其它小朋友一样,可以zì yóu自在地出去了!”
陈浩当然没有去跟柳茹冰解释那些医理,柳茹冰也没有问。
柳茹冰抬了抬手忽然又停住,笑了笑道:“你进来帮我弄一下这个药喂给媛媛吃好吗?你是医生!”
“好啊,我先消毒一下,免得把病菌带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