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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前面的话,怎么听怎么舒服,后面的话简直就是直接打闽政柟那张脸?
顿时俊脸一黑,朝着虫子吼道,“小家伙,谁给你的胆子,嗯?”
小虫子非常害怕的一缩。
夜墨的眼微微深了,对上那双暴怒的眼,声音平静至极,“我给的,怎样?”
闽政柟没有想到夜墨会搭理他,而且还是维护那个臭小子,一张脸含喜、含羞、又不甘的问道,“这臭小子,是谁啊?”他这么维护他,看着那张佯装委屈的小脸,羡慕嫉妒恨…如果他在他的怀里,如果他能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微微下瘪。他对他怎么从来都不曾温柔。
夜墨并没有理会闽政柟的打算,不过接下来的话,解了他的惑,也掉了他的下巴。
夜墨轻柔的拍着虫子的后背,安慰的说着,“作为爹爹的儿子,虫子就算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也不要自己下定论。免得损了自己的气质。”
小虫子心中偷笑,面上装作迟疑的模样,“真的吗?嘿嘿。爹爹,我记住了!”
君盼看着眼前的一幕,颇感戏剧,刚才闽政柟那般恶毒的话还在耳边,她可不是一个轻易原谅别人的人,顿时眼睛一眯,顺着虫子的话,“哦?是吗?他是那样的人,你的情人?”
听见君盼的问话,夜墨顿时一噎,刚才他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疏忽,现在经君盼提起才觉自己已经不自觉的承认了刚才虫子问的第一句话。他是他的情人。
唇线眯成一线,声音自此发出,“不、是!”
君盼似笑非笑的转过头,看着放佛受了很重的打击的闽政柟轻声说道,“那你是他的情人?”指了指身后的夜墨,媚眼一抛,闽政柟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君盼,打了个哆嗦。
“怎么呢?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君盼继续不依不饶的开口。
‘嗯~不~’闽政柟的头一会儿如小鸡啄米一般,一会儿如拨浪鼓一般摇欢了。
“到底是还是不是?”君盼颇有些不耐。
这次,闽政柟点头摇头的动机都没有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突然间,君盼猛涨了好几个音调的声音,吓倒了一群人。
“问你话呢!狐媚子!”
“呜呜···我不知道啊…我想做他的情人啊,但是他没答应啊!呜呜…还要我怎么回答啊…欺负人,天下的女人都不是好人!”闽政柟身子猛地一颤,一边说着,一边埋怨…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中已经丢了脸面了,他竟然被一介女流之辈给吓哭了,呜呜…不带这样的啊!
等等!刚刚她叫自己什么?
狐媚子!奶奶的…你才是狐媚子!刚想回敬过去,对上君盼那双眼顿时就气焉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君盼,心满意足的坐回远处,打算隔岸观火的看着失态的发展,突然间发现身边的独伊很不对,自刚才以来都未曾发话,刚才倒是没注意,现在静下心来,才感觉身旁人情绪不定,侧过头却看到了在他脸上从不会出现的神色,心中一惊。顺着他的目光看见闽政柟身后的男子,眉宇间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却想不起是谁来?但想来,肯定与独伊关系颇浅。难道…
手搭在独伊的手背上,独伊身子一颤,猛地一惊,回过头看见了君盼关心的神情,仿佛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心却在这刻,安静下来。
两人的举动在大家的眼里当然是逃不过。
夜墨脸色一沉,灼热的目光投放在那相触的肌肤处。
闽政柟倒是没啥感觉,只是心底认为这女人真强悍,桃花真是不断…
容璃看见两人相交的手,先是一诧,后来飘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此时,君盼开口,“怎么,狐媚子,不介绍介绍你身后的恩客吗?”
米米叨叨 第一百零八章:奉旨成婚 万更
随着君盼的声音,大家的视线也都转移到容璃的身上。
而君盼很明显的感觉自己的手轻微的一抖,接着一股大力似是要将她的手骨捏碎一般。
君盼那声‘露骨’的描述,并没有激怒阴晴不定的容璃,反而后者看着君盼的眼神更加的幽深,看着大家注视过来的目光,轻轻的上前,拍拍闽政柟的肩膀,似是玩笑的道,“看来和狐媚子一道,会惹得一身骚。”
这句玩笑,除了当事人和独伊,其他人很给面子的笑了。
闽政柟捂住一张不堪重负的俏脸,“你们才是狐媚子,一窝子的狐媚子。”
容璃淡笑不语,扯开一把折扇,优雅的扇起来。看来并没有指明来意的意思。
这时,夜墨将虫子抱起来,放在君盼身边,上前走到容璃的面前站定,“不知,启国太子来北齐有何贵干?来这天牢有何贵干?”
容璃眼睛微眯,看着眼前深藏不露的人,淡淡一笑,“北齐摄政王果然不同凡响,身居北齐竟然能一语道破本宫的身份?”他怎会知,夜墨不但知道他的身份,也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若我没猜错的话,太子应该没有轩皇的手谕吧!可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子此番私闯天牢,可知何罪?”夜墨沉吟出声,突然话锋一转,锐利的视线猛扑而来,“恕本王法不容情,来人——!将太子拿下!”
这时候,容璃突然间收起一直以来漫不经心的笑,他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北齐摄政王会在九弟的牢房之中。今日前来,不急着说明来意,也只是想看看事情的发展。却没有想到这摄政王竟先声夺人,不留一丝情面给他。此时的他,脸色也非常不好看,他平生最嫉恨的是有人打了他的脸。北齐摄政王,夜墨,他是第二个。第一个,他的九弟,容麟。回头看见已经恢复常态的九弟,突然间笑了。
摊手,语气中颇为无奈,“可是摄政王,如果没有皇上的手谕,我们怎么会空手进来?摄政王这般独断,难道也是因为专政的后果?”他也学起了闽政柟忽悠狱卒的话。
话语中,明显的指出了夜墨对整个北齐王朝的野心和权力的贪恋。
呵呵!似乎最近以来越来越多的人挑衅他的底线,君盼,他的爱人,宠都来不及;虫子,他的宝贝,当爹爹应该做的;独伊,他却是恨地牙痒痒,但是一方面,他也是自己的亲人,不是?眼前的这个太子,虽然血缘上有些牵扯,可是他可不认为他有这么个亲戚!
“是!本王说一不二,本王的话就是王法,所以太子你只能顺从。”随着夜墨的话音落下,外面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显然就是来压人的官兵。
秦术一把护住主子的身前,有些商量的意思,“摄政王,有话好说,不必闹的这么僵!”
容璃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秦术,“这么说,摄政王在北齐真是只手遮天,连皇帝对你唯命是从!”容璃听着那些脚步,目光一闪。旁人不知,他岂会不知。他在朝圣门掉头就走,那北齐皇帝还不会前来捉拿他归案?此话一出,也是即将走进的人听得,不知道眼前这个摄政王会给出他怎样的答案。他却知道无论哪一个,他都会满意。
“那又如何?”夜墨不怒反笑,脸上的嘲弄毫不彰显对着无知太子鄙夷。
牢门外为首的那人,脚步一顿。
容璃无视夜墨脸上的嘲弄,现在心底已经对这个摄政王有了颇深的了解,如果以前对北齐的摄政王还有所畏惧的话,那么现在,他给他的定义就是,城府深,却不够聪明。
不过接下来的这道声音,令他的面部一僵,再也不会继续维持刚刚自信满满的笑了。
“是!那又如何?朕也想听听启国太子的解释!”随着声音的落下,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进入人们的眼里。在牢门外仅仅停了一瞬便再次迈出了脚步。身后跟随着北辰星和北沐,以及一大堆的官兵狱卒…
北辰轩第一眼就认准了刚刚出声的启国太子,当然不是见过他,而是排除法。直直的威压逼视着容璃,再次开口,“太子能否给朕一个解释?”
容璃显然不是简单的角色,从最初的惊愕中已经回过神来,淡笑着,“没什么,真心佩服皇上的气度。”一番话不知是褒是贬?
“是!启国太子也应该学学。”不管是褒是贬,北辰轩一概接受,反而大言不惭的反将容璃一军。
气的容璃直呕血,原来北齐不仅仅是城墙比启国的厚,就连人的脸皮都比启国人厚,尤其是这目中无人的小皇帝。不过,如果他就这样被打倒了,他又是凭借什么成为启国太子?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多谢轩皇赐教!”
北辰轩脸色稍稍平和,不过看上夜墨那张无波无喜的脸顿时有些来气,“哦,对了!刚刚朕似乎听见太子和摄政王争论着什么,不知可否告知?”
夜墨淡淡的瞟了一眼北辰轩,手俯背后,不发一言。
容璃心中一切都知,这皇帝明明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却愣是装作愣头青,什么都不知,不知是对他的试探,还是那摄政王的试探?前者,他不惧!后者,他所愿!
“只是和摄政王谈论为何贵国掌权人是摄政王,而非作为一国之君的轩皇您?”丝毫不畏惧此刻我为鱼肉的处境,直视着一国之君的圣威。眼前的北辰轩而非眼前看到的那般简单,但他容璃岂是别人能牵着鼻子走的人?玩阴谋诡计,耍毒辣手段,看谁阴狠,谁胜一筹?他不知,他只知道厉害如斯的九弟曾经不也是跪在他脚下的吗?现在两个毛头小子在他面前班门弄斧?呵!他,容璃从来就不知忍让是怎么写的!
身后的人都齐齐倒吸了口凉气,竟然有人如此挑衅他们皇上的权威,就连北辰星的视线都移到那容璃身上。微微皱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讨厌那人脸上那股邪笑。手抹上心口,她从没有过这样大的情绪波动,更没有太多的爱恨情仇,也从来都不会恨一个人,但是对眼前这个长相阴柔的太子,莫名的厌恶,这感觉来的诡异。此刻,也没有多想,他说的那话,她生怕激怒了哥哥。
“是吗?我北齐的从来都是北辰的天下,摄政王对我北辰皇室忠心耿耿,这点不需要太子的离间。可是,这个问题?太子殿下…启国太子竟然违反两国公约,干涉我朝内政吗?”声声厉辞言喝,突然间九五之尊的威压这一刻全数释放出来,完全没有一丝以往那吊儿郎当的皇帝模样!
就连最为亲近的北辰星都是一呆,这样的哥哥看起来好生陌生,但是也好威武。
北沐看着这样的北辰轩,目光一闪,有些愣怔,还有一丝敬佩。
夜墨轻抬眼角,不难看出他眼底滑过的一丝笑意。想要坐回君盼和虫子的身边,却看见了人‘一家三口’的模样,脚步顿住,没有上前,募得转过身,似是没有看见刚刚的那幕一般。
容璃显然没有预料到,这北辰轩反应这么快,给他扣了一个这么大的罪证,突然间,脸上泛出一丝苦笑,看来他还真是轻敌了。两国公约,呵呵。虽然两国一直到现在都是水火不容的状态,战争也是十有八九的发生。但是一些不成文的规定还是约束着两国的执政者,否则现在的大陆上也不会有这两个势力均衡的国家了,还有,那神秘的南疆地带。如果,没有那公约,恐怕两国都是生灵涂炭吧!而曾经两国也有野心的君王,擅自破坏这大陆的平衡,可是下场,不敢想象。
而两国公证的证人却是南疆那位长老,所以不论两国任何一国有任何超越规定的行为,南疆的那股势力绝对不会轻饶。不过好在,那也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了。这百年之内,任何一位即位的君王都不干成为这个出头鸟。而南疆那股绝对的势力,也从不参与中原的政治上来,真正的退隐山间,与世无争。而后来,关于南疆的诸多传说,也是将南疆讲诉的更加的神化,神秘。不管是启国,还是北齐,民间也都流传着一句话,“宁得罪中原一条龙,勿得罪南疆一只虫。”
如果,现在容璃触犯了这公约的话,那他的下场可见一斑。这北齐轩皇真是睿智,小人。也不知他是摄政王真正的傀儡皇帝,还是北齐背后真正的智者。他可以确定的是,这小皇帝,想整死他。
此刻却是不得不低头,俯首认错,“轩皇敏感了,本——我,从无此想。”
盯着这个识时务的启国太子,北辰轩慢悠悠的道,“没有就好…朕只希望我朝子民平安安乐,朕的一生足矣。相信贵国太子,哦!贵国皇上的愿望与朕应该没有出入吧!”
容璃低着的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听见他非常淡定的声音,“是!的确如此。”
似是得到什么承诺一般,北辰轩满意的一笑,看来今天的收获不少啊…有了金枝玉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