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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要留个联系方式给你:xxxxx7,有事没事,常联系,ok?”
“好吧!看你的诚意,我就留下了!看你的口气,怎么好像生离死别似的?”吴圆圆笑着问她。
“哪有吗?我就是这样子和朋友们聊天的阿!他们也曾经说过我不知多少次,可我却总也改不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是你太谨慎了!放开点,笑一笑,我可要监督的哦!”
视频中的他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吴圆圆的耳机里传出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好了,打分吧!”
“笑得比较夸张,不好,重新来过!”
“不了不了,言归正传吧!”
“我看过您写的书,写得非常好,不是奉承阿谀之词,你对生命所持的态度很独特。”
看得出,你读过我的书,而且,你说的话我市第一次不带真的两个字的,如果带了“真的”两个字,那就有假了。表面上看,是为了强调什么,但我知道,那只会起一种适得其反的作用。
“你对男人持这种特度是我料到的。但我没有料到你的意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惊讶于你的决绝的口吻。就如同面对仇敌一样,我知道,你爱着一个你以前的老师,你一直在等待他的回眸的那一刻。但是你却因此而恨他,这令我很惊奇,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你没有感到幸福,可以这样说,依你的才智和外貌,如果爱上一个花心的有妇之夫,他一定会脚踩两只船,占有了你。你会觉得一时的幸福,可当你回过头看他,他却变得不再忠诚,你的心里会恶心,恨他。但为什么你爱上了这样一个中心的男人,你却也恨他,诅咒他呢?我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也许你是因为恨那个女人,他的夫人,也许你是恨他对你的赤诚毫无反应。我作为你的朋友,我只想告诉你,爱上了一个好男人,就永远别回头,如果你回头,你就会发现好男人和坏男人你都恨,甚至你会产生厌世的情绪,所以,我想说的就是——既然已经瞄准了,就不要放弃,永远不要放弃,既然爱他,就爱他一辈子。”
“那如果我在他的夫人之前死去呢?”
“你不会的,只要你有爱他的决心,你就有了精神支柱,它将像顶梁柱一样支撑着你的生命大厦。你要做的,只有三件事:1、相信自己,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虽然你不年轻,但你比她年轻,虽然你比不上二十四五岁的女孩的美貌,但是你要知道,你比她美,虽然她也爱他,但你要坚强一点,你比她更加的爱他;2出于自私的观念,希望你能本着敬业的精神,多奉献些好书给我们看看,说真的,你的小说中对生命的意义的探索这一主题让我很深受感触。在现在的文学里更多的是那种伪大众文学,他们只是为了*某些商对于文学和暴利的追逐心态而产生,发展并迅速扩张势力的,像你这样的纯文学作品已经很少很少了。我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也一直想拥有一部自己的书籍。所以,我一直在向您在书里所说的奋斗是改变的后续,是改变的产物,是进步的重要因素这句话努力。我坚信终有一天,我能够像巴金那样对社会做出贡献,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功劳应该用”巨大“来形容,我只是尽自己对社会应尽的精神责任;3,作为朋友,相互的关心是必需的,所以,希望你能够保重身体,写作固然重要,但身体却更加重要,没有一个良好的身体想写作是不会写出好的作品的。另一方面,希望你能够做到”为悦己者容你的脸型很好看,所以,希望你能花点心思在妆扮上。能做到吗?
谢谢你,我一定会做到的,我觉得虽然隔着千里,但我还是能够感受到你那浓浓的情意和关心。
“真的?”
是,真的,我不骗你!
你能骗我什么?财?我很穷!色?我又不帅!
“是啊,所以我觉得……”
“觉得怎么样?”
“觉得很久没有这样被一个异性这样关心了,觉得非常幸福,非常高兴。”
“你的快乐很简单嘛!”
“对啊!快乐就应该简单一点,上下*向两边一拉伸不就好了?干吗要搞得那么复杂?”
“就像人生!”
“是啊!就像人生!”
“你的作品中提到——人生就像一棵树,看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说起来很简单,其实它并不是那么的太简单,这是什么意思呢?”
“在我的意念之中,人的*结构和心理思维共同构成了人这样一种社会主体。由于组成部分只有两个,所以从构造学上来讲,人是简单的,但具体到两方面的具体内容就变得非常复杂了。这是因为——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他有思维活动,这是人和其他生物的一种区别。我的作品中的研究对象是人生意义——这只是表面现象,我想要说的其实只有很简单的几句话‘人是一种综合性很强的生物,他既具有生物的求生和繁殖能力,又能从事文化活动,在人的有机生命没有消失之前,人的一生所追求的最大目标不是求生和繁殖能力的超额发挥,而是要在这短短数十载之中尽到自己作为一个社会个体对社会应尽的义务。’这正是我们人生的真正意义所在——为了最大多数人的存在贡献自己的体力和智慧。”
“那你觉得自己的前半生过得怎么样呢?你对自己通过努力所取得的成果有什么评价呢?”
“你这个问题很好,我从不评价别人,唯一可评价的,只有自己,我觉得我这二十六年怎么说呢?三个字概括而言就是——尽力了,前半生之中,我努力的时间占了百分之二十,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用在休息上,另外时间放在了吃喝拉撒上了,可以自豪地说我虽然不是一个著名的文学家,但至少,按照我的智能发展到今天拥有这么多的文学爱好者,我觉得自己挺骄傲的,你呢?”
“别提了,我的前半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握方向盘,我一直在努力,我却总是掌握不了自己生命的方向盘。在生命的历程之中,我觉得自己总像慢性子似的不见有什么重大的起效。”
吴圆圆乐得像朵花,笑着对寒露说:“别这样,成功是需要时间,机遇和金钱及努力的,只有四个条件在同一时间相遇你才会成功,所以你呀多留心留心身边的机遇就可以了。”
“我知道,好房子、票子、车子、和成功是同父同母的孪生兄弟姐妹,我也坚信,面包是会有的,黄油也不会少得,老婆也是跑不掉的!”
“知道就好啦!省的我劝啦!”
“是啊!刚听你说人生要想开点的嘛!”
“嗯,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真是谢谢你!万分感谢!”
“别万分感谢了,去南京的时候你帮我找家酒店就好了。”
“好好好,金陵饭店608房间。”
嘻,这么快就选好了!
是啊,我是老南京嘛!南京很漂亮的,由时间过来玩!我非常愿意做你的向导!
“好啊!打几折阿?”
“什么?”
“导游费啊!”
“免费,全天24小时听候差遣!”
“那你妻儿怎么办?”
“没有妻子呀!”
“真的假的?”
“真的是没有,你没看到我的格言啊!”
吴圆圆这才注意到,在寒露两个字的右边有一行字:“婚姻于我一如烟桥画虹般的可望不可及。”
“看到了,刚看到!真对不起!”
“没什么,我没结过婚,恋爱过两三次,女孩嫌我穷,都离开了。我也就没有再谈。”
吴圆圆有所悟地点点头。
周强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当和煦温暖的春光再一次抚慰大地的脸庞时,二十岁的我,拥有了一颗成熟的心,一颗责任心,一颗爱心,这三者构成了我的生命,也组成了我的完整的生活。
春天来的时候,带来了不再寒冷刺骨的风,那种温暖,那种轻柔,就像优质的护肤品一样呵护着所有人的肌肤,吴唯媛和周强手牵着手在湖边散步。柳树们开始一点一点地挤出僵硬的冬衣,展露出青春的美丽;是乎永远都对这世界的新奇的小草们也偷偷从地下探了出头看着这美丽的一切;松柏们咧着嘴笑着,风吹起他们的外衣,也吹起了他们对往事的回忆;风轻轻地*着湖面,湖面轻微地摇晃着,一道又一道的波鳞在它的清纯的脸上产生,扩散,又被巧妙的隐藏起来。乍一看,似乎都没有发生过波鳞,它就像一个宁静的处子一样,从外表看,你是看不出她的内心的。
十指紧扣,红云渐起,周魏停下脚步看着可人儿,轻轻地,慢慢地捧起她的脸,仔细地看着,似乎要看穿她那透红的,纯净的脸,看到她的心似的,吴唯暖的双颊飞起红云,她青葱般的玉指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地动着,周强却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继续爱抚着她的脸。把自己渐渐搬到最近的地方,然后,印上自己浅色的唇。春天虽然已经来了,但是气候还是比较干燥的,气中的水分是不能和夏天比的。吴唯暖和周魏都涂了护肤品,周魏觉的自己刚刚吻的,仿佛是玉,又仿佛是水,又仿佛是琉璃,吴唯暖也觉的他的唇很温润的,于是,两双眼睛久久的对视着,两个人就这样彼此深陷于对方的温柔之中了。
“春寒料峭”,女孩子们早早地钻进了被窝,像一群不安分的天鹅一样叽里呱啦地说天说地,比这比那。
203房间里,吴唯媛地同学里面还有个上海女孩,因为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摇头晃脑的,便得了个雅号:“摇摇”,一个浙江女孩,总爱穿那些体现神秘的黑色衣服,越发衬托出她的白暂*,于是吴唯暖和“摇摇”叫她“黑白配”,还有一个安徽女孩,总是扎着两个对称的辫子,便被她们三个叫做了:“小丫头”,她们仍在对自己的未来的另一半评头论足,吴唯媛呵着“摇摇”的痒,“摇摇”是最会闹的一个女生,最机灵的“黑白配”首先发了话:“老吴啊!今天我看你去和你的”书呆子“约会去了,他有没有K你啊?告诉你啊!说来听听!”话音未落,便遭到了“摇摆”,吴唯暖和“小丫头”的一致反对:“你又叫人家男朋友”书呆子了!看来对你的那招式不够用的咯?黑白配黑珍珠般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哄道:“好啦!又不是你们的男友,你们两个死丫头叫什么?”老实交代,老吴,是不是想嫁人家周强了?吴唯瑗你可得感谢我为你抓了两个内奸哦!别太隆重,今晚聚会,委托你多做几个拿手好菜就行啦!我去找赵周约会去了!哈哈哈哈!
吴唯媛和“摇摇”,“小丫头”似乎并不打算让“黑白配”轻易地逃脱,三个人纷纷披衣下床,朝“黑白配”的方向走去。“黑白配”知道她们三个要对自己动手了,于是急忙用被子捂住了头和脸,一双精致的脚在被窝的外面里蜷缩着,吴唯媛一到这边就用手伸进她温暖的被窝里挠她的腋下和腰部。“黑白配”被逗得想坐起来,可又不敢坐起来。她被“摇摇”冰凉的双手拉着两条腿,动得不得,只得在被窝里狂笑不止,身子不停的扭动着。身上的被子掉到地上,被吴唯瑗用脚勾起来,扔到邻近的一张空床上,“黑白配”努力地把头抬起来,手伸到枕头和头中间,拉下枕巾,摆着它,大声地叫着,“停停停,我投降了,下次打死我也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好不好?求你们了,我快痒死了,求求你们了,优待俘虏吗哦!”
吴唯媛并不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频率,“黑白配”的身体剧烈地颤栗起来:“不要了,唯媛,求你了!我痒死了!”吴唯瑗用右手逗弄她的*的脸庞:“下一次还说不说人家的坏话?”
“我不说了!不说了!你们三个饶了我吧!痒死了!”
吴唯媛这才把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吴唯瑗和“小丫头”坏坏地钻进了“黑白配”的被窝里。一个抱着她的腰,一个用冰凉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黑白配”刚开始还反抗,叫着喊着,候来没有力气了,取而代之的是轻轻地哀求着。吴唯媛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揪着她的耳朵说:“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穿好衣服!”,吴唯媛帮她把内衣的后搭钩钩住,细细地品味着她的身体,那种白不象电视广告里的黑白配,白得很自然。她的化妆品很简单,一套玉兰油护肤品,其他的就没有了。广告里的模特的脸好象贴了一张白纸,白得很惨然,如同刚被砂纸打磨过的墙壁,看了就让人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吴唯媛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难以入眠,便半躺半坐在黑暗里,看着窗外的月亮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