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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着,
并且一只这样说着。
有个乞丐曾讥讽他,
小伙子,正视现实吧,
你不能再蒙蔽自己心灵的双眼了。
你可以睁开双眼,
看看这世界了,
你该醒醒了。
他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随着日子的推移,
他的衣领越来越黑,
尽管如此,
他,
始终昂着头。
那一天,他走到公司的门口时,
门卫拦住了他,
他缓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调查证,
“北京零点调查公司。”
门卫立即点头哈腰地让路,
他的头部,
却丝毫没有变化,
连一点点向上抬的趋势都没有。
时侯,
听到母亲讲述李鸿章,汪精卫的故事。
他就感觉很累,
他不止一次地请母亲讲些新鲜的,
可母亲讲来讲去,
只有这几个人。
于是,稍稍懂事之后,
母亲一讲到这些人,
他的大脑里就立刻蹦出了,
刚刚学会的一个词语,
耻辱。
长大后,上了大学之后,
他又考了研究生,
四年后,毕业了,
二十五岁的他,
找到了自己的挚爱,
结婚之后,
他和她说好,
先立业,再育人,
于是两个人整天整夜地忙,
奔波于各个场合,
努力着,拼搏着。
成功很快就来到了,
轿车,别墅,头衔,
还有美女,俊男,
全都围着他和她打转,
两个人心照不宣,
直到一天,
他开门之后,发现两具**,
在地板上缠绵,
他才深刻地体会到,
耻辱的含义。
他开始流连于各色场所,
买醉,成了他新的爱好
她下跪过,哭过,忏悔过。
他全都不听,不看,
铁了心一般。
警察查房,
查到他正在,
看守所的大门,
“砰”地一声打开了,
令人生畏的高墙深院,
使他感到无比恐惧。
半个月,她每天都来看他,
他不见她,不想见她,
他恨她,恨之入骨。
他开始写日记,
记载自己的心情。
半个月后,她开着车接他,
他毫无表情地坐上车,
回到家,放下自己的东西。
洗澡,吃晚饭,上网,
夜里两点,
“翻身起来。”
对她说:“谢谢你,咱们一比一平了!”
话音未落,就*了她的身体。
疯狂地发泄着自己半个月剩余的体力。
她的记忆中,
他从来不会这样。
每次,他都会很温柔,
但她知道,是自己先越轨的。
她默默地忍受着,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几乎每天晚上,
他都会像那一夜一样,
疯狂地将她按在各种地方,
地板,墙角,电脑旁,甚至卫生间,
发泄着**。
她渐渐厌烦了忍爱,
她开始提出自己的感受,
但得到的,
除了他鄙夷的眼神之外,
只有那,
阴冷的笑声和再一次的痛楚。
健康状况不断恶化的她,
开始频繁地进出于妇科医院。
医生们劝她想开点,
她走在回家的路上,
看者满眼的秋色,
却丝毫打不起精神。
回到家,按响门铃,
却发现门虚掩着。
她一眼就看到,
他瘫在沙发上,
面朝自己,**着自己,
向自己发出恶毒的哭。
她想吐,
他却不以为然地笑着。
拿起桌上的一张纸,
签吧,
她颤抖着拿起笔,
坚强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民政局大门的时候,
她心疼地关照他,
保重身体。
然后,剑一般地冲向马路中央。
迎着对面的大货车……
医院里,临死前,她的手像以往那样,她颤抖着说。
我爱你!手猛地一沉,眼睛却不闭上。
………【第七章 尾声】………
五年后
五年里,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变成了具有完整思想体系的女孩,她觉得自己必须感谢他。他如同一盏航标灯,指引着她踽踽前行,她的心中,满是幸福,满是感慨。
五年中,她变化太大了,从一个不懂事的,刚刚成年的小丫头,变成了一个深黯世道的成熟的女人。
五年前,她只是个文学爱好者。
五年后,她的书集已经了五本。
五年前,她还像其他的小女孩一样,每天写日记,五十字,一百字地记述人生。
五年后的她,已经成了著名女诗人。
五年前,她还不认识周强,不认识文学的真容,五年后,她已经成了文坛中的佼佼者,她此时此刻,正捧着下巴,摇望着对面楼上的灯光,穿过灯光,再看南京的夜,美丽,静谧,安详,等等,都不足以体现出它的美。
“叮铃铃”——电话响了,她迅疾拿起话筒,听筒里传来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唯唯,周六周日我们去城墙上玩好吗?
恩,好的!你现在在哪里?可以见到你吗?
话说出来之后,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她的他最近正忙于文学新团体——新韵社的创建工作,此刻的他一定是在和别人谈事情。
他的回答很干脆:我马上就到!
一辆自行车带着刹车与车轮摩擦的响声越向车棚,他从车上下来,习惯性地环顾四周,她不在,他蹬蹬地跑上楼,轻轻地敲她的门,门只响了一下,便开了,迎接他的是她满是微笑的面庞,他像个孩子似的扑进她的怀里,笑声,轻轻地被控制住了,她也被他感染了,她用鼻子呼出的气呵他的脖颈,他本能地缩着脑袋,她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撒娇,在自己的怀里闹着,她的手则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在周强看来,吴唯瑗吸引他的地方并不是美丽的容貌和幽雅的气质,还包括她那母亲般的体温和呵护关心,使自己有时就会迷失了自己,他藏在他的怀里想:我抱的是吴唯瑗我的爱人,还是我的母亲?
清晨,周强被一阵急促的闹钟声吵醒,他揉着眼睛看着身边的钟儿,啄木鸟像以往那样“笃笃笃”地啄食着树干,竭力地想掏出一条虫子以资肚肠。树干被画上了两道眉毛,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巴,啄木鸟每啄一下,树的嘴巴就上下一张一合,仿佛在*着,又仿佛在欢迎啄木鸟医生的到来,抑或是叫喊着希望,啄木鸟快点帮他解除痛苦,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绿色的钟体被拭得雪亮,在那上面,清晨的阳光折射出青绿相间的颜色,周惟曾经在自转中把这重颜色称为青春色,原因很简单:青春是清涩的,不成熟的,青春就在这青与绿之间*,青春的岁月里,每一个青年人都在逐渐地摆脱青涩,走向成熟,每一个青年人都如同清晨的青青小草,竭力地从大地母亲的*中吸取营养,积极向上。
周强始终都认为,现时的青少年都以恋爱开始作为青春的开始,这一点无疑是片面的,他和吴唯瑗在前一年的情人节晚会上曾经说过:“人的一生重于爱情的东西太多,多的无法记数,可我们的同龄人在岁月的仓库中只看到爱情这一颗麦子,这不能不让人感到惋惜”吴唯瑗反问他“那你认为什么才是青年最应该重视的东西?”“他毫不犹豫地说出两个字——”未来。
吴唯瑗并不评价他的这两个字,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对,对青年人来说,最重要的既不是你说的未来,也不是爱情,最重要的是,根据自己和社会的现实,制定并按照自己的计划对自己的将来负责,从那一刻起,最重要的是拼搏和奋斗。
“记得年少的时候,母亲最爱问我将来做什么。我看着父亲在灯光不停地写着各种各样的故事,我就说自己将来要做一个伟大的作家,就像爸爸那样。母亲总是亲我,问我怎样才能做一个出色的作家,那时我摸头,晃晃脑袋,说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
吴唯媛静静地回忆着周强的这句话,她知道应该怎样做一个出色的作家。在五年之前,她并不知道,作家的第一要素是什么,五年之中,她的脑海中每次一想起这句话,就急切地想知道省略号代表什么意义,她要猜测。而五年之后的她,已然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作家了。现在的她,脑袋中便浮现出许多答案,那是各种各样的,色彩斑斓如当下的美丽蝴蝶。
人生,如同一段旅程,没有必要太注重终点,注重的只是过程,周强也不例外。他不断改变自己,完善自己。时间如同一位公正的裁判,给你打分。直到你成熟了,一天又一天,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周强走进了人生的第二十五个年头,一切在照旧但又不同之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