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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要面子的家伙,心里肯定是想去了,自尊心作祟!凤夕歌点点头,“我知道,你就当给我这个面子,去吧,等一会儿我检查完我们一起去看三儿。”
易梵“恩”了一声,小心从c上下来,护士要过来帮忙,被他制止,“我不喜欢女人碰我,及我的东西,所以请离我远点。”
小护士一脸的尴尬,“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
易梵看她一眼,长得还不错,一看就是个单纯的女孩儿,他虽说风流倜傥,但也有原则,跟他上c的女人都是主动找上门的,而且也都是些浪dang的女人,像这种干净得跟白纸一样的女人,他是不会碰的,为什么?怕有负罪感。
“谢谢你的好意,那就麻烦你帮我把鞋子拿过来,谢谢!”
小护士笑着点头,朝鞋架走去,到了却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哪双才是他的,因为两双皮鞋一模一样,只不过是一双上面沾了些灰,她又很不好意思地扭回头。
“随便一双就行。”易梵说,反正他们的脚一样大,而他现在也分不清哪双是他的,哪双是凤夕歌的。
小护士的手伸向干净的那双,却又犹豫了一下提起沾灰的那一双,而这一动作,恰巧落入易梵的眼中,接过鞋子的时候他问,“为什么不给我拿干净的?”
小护士看看他,又看看凤夕歌,小声说,“因为你要出去,外面风沙大,干净的也还是会弄脏,所以……”
易梵一愣,爽朗地笑了起来,还真没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女孩儿,他顿时来了兴趣,“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护士一惊,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换干净的,求求你你、别去护士长那里告我的状,我好不容易才得到机会来实习,我不想离开这里。”说着眼睛红了起来。
易梵皱了皱眉头,“我没说去告你的状,我就是……算了算了,我不问了,你去忙吧。”
真是扫兴!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女人。
“谢谢你,谢谢你。”小护士抹了抹眼睛慌忙出去。
“恭喜你,猎艳失败。”凤夕歌得意地说。
易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原本想骂他一句,转念一想不能让他就这么占了便宜,随即笑着说,“亲爱的弟弟,我的下一个猎物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你要一起吗?”
凤夕歌顿时急了,“易梵!”
“你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吧,看我怎么把这个孕妇弄到手,你放心,你是我弟弟,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要是敢碰三儿一下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眼看易梵就要出去了,凤夕歌急得要坐起来,却被护士按住。
“你们松开我,我要出去!”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声音跟她的脸一样的冰冷,“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给你打镇定剂,让你老老实实地睡上几个小时。”
“你--”凤夕歌气得直瞪眼,他敢肯定要是他再动真的会被打一针,他可不想再睡几个小时,可易梵那个混蛋他要是去了三儿的房间怎么办?
“我不动,那麻烦你跟我爷爷说一声,让他派人看好我太太。”
“我的责任是给你做检查,别的管不着,躺好别动!”
“你就去帮我传个话。”
中年医生放佛没听到一般,不搭理他。
凤夕歌心里的火越燃越大,但他还是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以为能压下去,却不料适得其反,竟还有种火上浇油的感觉,他一下子弹开按着他的三个护士,坐起身,瞪着眼睛像头发怒的狮子,“我再说一遍,要么帮我传话,要么滚开让我出去!”
中年医生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从医这么多年她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所以她不像三个小护士那样吓得不行,相反看着凤夕歌就像是看着一个乱发脾气的小孩,“既然你这样的不听话,我就只好给你一针镇定剂。”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的固执。”
中年女人淡淡地看他一眼,“你也一样,年轻人。”
“我……”凤夕歌哑口无言。
可中年女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为之一震,甚至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年轻人,爱情和家庭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你要活着,命都没了,怎么去爱?怎么去争?”
活着,你活着,你爱的人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个道理,他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明白,却在经历了这一千多年后,给忘了。
幸好,还不晚。
“谢谢你,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凤夕歌重新躺下,“你们检查吧,我保证不乱动。”
中年女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
恍惚间,凤夕歌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师父凌墨真人。
“师父?”
“我倒是希望你叫我阿姨。”中年医生略带幽默地说。
凤夕歌眨了几下眼睛,一脸的尴尬,如果论外貌,他问她叫一声阿姨也不为过,但若是论年龄……算了,他现在是在人间,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但是“阿姨”二字,实在是难叫出口。
“我叫你大姐吧,看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中年女人笑了笑,“我不比你大多少?你知道我多大了?”
“也就四十岁出头吧,我38了。” ; ;38?他这样子说387应该像吧,只是不知道三儿若是知道他比她大这么多,会不会嫌他老。
“你38?”中年医生看了眼架子上挂着的登记薄,“出生年月,83年9月初9,你才31,我已经50了,做你阿姨一点都不过分。”
“83年?”凤夕歌扭头看去,“可能是护士给弄错了。”
“这是你身份证上的日期。”
凤夕歌想了想,“那可能是办身份证的时候弄错了,我76年出生的。”
中年医生别具深意的看他一眼,“那你可比三小大不少。”
“呃?是,所以还请你替我隐瞒,我可不想让她知道我比她大这么多,到时候她要是嫌我老了不要我了,我可就惨了。”
“那你是问我叫阿姨还是大姐?”
“……阿姨。”
中年女人似是就等他叫这俩字,他刚说出口她立马应道,“欸!我年轻的时候离过婚,到现在也一直没结婚每个孩子,不如你就做我的干儿子吧,你给我养老送终,等我死后我的家产都给你。”
凤夕歌有种上当的感觉,怎么就叫个阿姨就变成干儿子了?
一旁三个小护士抿着嘴偷笑,在医院里谁不知道蔡医生想要个儿子想得都快疯了,一见到那些年轻的小伙她就过去跟人家攀关系,想让人家认她做干妈,其实这跟她年轻时候的经历有关。
蔡医生名叫蔡静月,曾经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也是名医生,他们育有一个儿子,名叫肖旭。
肖旭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家庭殷实的他却是个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他从来不乱花一一分钱,家里给的零花钱他每次都攒着,攒到一定金额就捐出去或者寄给山区的孩子们。
十岁那年的一天他去银行给一个山区的孩子寄生活费,从银行出来穿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卡车撞到,当场死亡。
蔡静月是高龄产妇,三十三岁的时候才有了这么个儿子,所以儿子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很大,她的精神出现了状况,得上了幻想症,丈夫不堪忍受她这个样子,狠心地跟她离了婚,移居国外。
后来在亲戚朋友的劝说安慰下,蔡静月接受治疗渐渐走出了失去儿子的阴影,重新回到了医院上班,但是失去儿子的痛却一直留在她的心里,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一个人守着一个大空房子的时候,她会倍感寂寞与孤独。
她计划领养一个孩子,可又怕再失去,所以一直不敢行动,后来她又萌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认个干儿子,最好是已经结婚生子了,这样她既有了儿子,也有了孙子,岂不两全其美?
对于凤夕歌,她不是看上他一天两天了,三年前就见过他,那时候就特别的喜欢他,本想着找机会跟他聊聊的,谁知他却去了国外,一去就是三年,不过,现在也不晚。
“那个,大姐,阿姨。”
“什么大姐阿姨,叫妈。”
“妈?”
“欸!”
凤夕歌彻底的无语,半路杀出个孪生哥哥,现在又有个娘,再有个爹,岂不一家团圆了?
娘?
心里的某处,紧了紧。
看着蔡静月,竟还真有一种说不出亲近感。
他没有爹娘,是被师父收养的孤儿,师父既当爹又当娘的把他养大,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可内心深处,他还是渴望有一个娘亲,就像玉儿师妹那样,有一个疼爱她的娘亲。
虽然那时候每年玉儿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回到她娘亲那里,但是每次回来,她都很开心很开心,跟他讲她娘亲对她多好多好,每次这个时候他就特别特别的想有一个娘亲。
如今有一个女人,她说她想做他的娘亲。
娘亲啊!
他做梦都想有的。
现在终于有了,他也有娘!
“怎么?你不愿意?”蔡静月的面上她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似的,可心里却真的很难过,其实她想过这样的结果,可但真的发生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眼睛涩涩的,想哭。
“没关系,我也就是说说。”
“不,我愿意,娘。”
蔡静月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你叫我什么?”
也许他该按现代人的叫法,“……妈。”
“欸!”蔡静月顿时热泪盈眶,她放佛听到了远在天国的儿子在叫她,他说妈,我在这里很好,你也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这个哥哥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我很喜欢。
“再叫我一声。”
“妈。”
“欸!”
蔡静月笑了,哭着笑了,她终于又有儿子了,又有儿子了!
“蔡医生,恭喜你,终于有儿子了!”一旁小护士擦了擦红红的眼睛笑着说。
蔡静月骄傲地说,“恩,我有儿子了,还有儿媳妇!,还有孙子!以后我再也不是孤单的老太婆了。”
凤夕歌也笑了,这么多年来,他见过无数个亲人重逢欢聚一堂的场面,却也只有这一次,让他的心里倍感温暖。
许是曾经都是别人的欢乐重逢,现在,却是他自己在经历着,所以才能真正的体会到这中间的欢与暖。
“没什么大碍,这几天好好躺着别乱跑,过几天就能下地走动了。”检查完后蔡静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又满腹的疑惑,受伤那么严重,可才短短的几个小时很多细小的伤口都已经愈合,这很不合常理。
支开了三个小护后,蔡静月严肃地看着凤夕歌,“我想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伤口愈合速度是常人的数倍。”
凤夕歌愣了愣,低头看向自己,“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正常人若是受你这样程度的伤势,别说几周,就是几个月能恢复到你现在这样的程度都已经是奇迹了,你为何短短几个小时就做到了?”
凤夕歌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是她发现了什么?还是她知道些什么?但不管怎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的身份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我也不知道,平日里的一些小伤口往往几分钟就愈合了,我已经习惯了,也没想过为什么,可能是我体内有一些跟别人不一样的细胞吧。”
蔡静月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那改天我给你抽个血检查一下。”
“好。”
“检查完了?”易梵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两个红酒杯从外面进来,蔡静月准备离开,两人在门口碰到。
蔡静月看了看易梵这才离开。
“这老女人怎么那样的表情看着我?我欠她钱吗?你惹着她了?”易梵问。
凤夕歌盯着门口,面无表情地说,“她在怀疑我们的身份。”
“是吗?”
“她对我在这几个小时内伤口愈合的速度很诧异,我怀疑她知道些什么。”
“哦?”易梵倒了杯红酒独自靠在c头品了一口,还是这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