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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赵泠沧……这小家伙还真是抢手啊,看样子他不用星月的法子是不行了,先下手为强总比这样漫无目的的等待要好多了,起码也能催化了一下感情,至于效果好坏只有看造化了。
眼看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孟风遥不禁有些焦急起来,这丫头怎么好端端的回家去了?难道她这是金蝉脱壳,先去了渡口等他?凭那丫头的小心思很有可能,思及此,便起身朝一旁正在与玉岫烟喝酒的沈遇走了过去,“沈先生。”
“孟先生,这是?”沈遇闻声转过身来,大概是喝得多了些面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师父; 。
“我是来向沈先生辞行的,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事只能现行告辞了,破坏了大家的兴致还请见谅。”孟风遥微微拱手施礼,一袭青衣,温文尔雅,就想是话中走出来的人,俊雅无双。
看着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玉岫烟岂会放过,端着酒杯缓步走到孟风遥身前,手臂再自然不过的搭在了孟风遥肩上,“我这才想起来还没跟孟先生喝酒呢?相识即是缘,来,这杯我敬孟公子。”语毕,便仰首饮尽,许是动作大了些,未来得及咽入口中的酒顺着唇角溢出,滑过下颚,颈项,没入胸前,十足的暧昧。
酒已饮尽,孟风遥无法推脱,只得接过一杯喝了下去。
“都说读书人酒量不好,我看孟公子就是个例外呢。”玉岫烟见状笑了,眼角眉梢竟然是娇媚,那眸中的迷离韵致竟是比女子还要媚上几分,直让一干男人看傻了眼。
“咳!”沈遇见状轻咳一声,不着痕迹转身挡开了玉岫烟,笑道,“既然孟先生有事在身,那我就不留了,等有空了我们再相聚,我送先生下楼。”
话音未落,一道低沉的男声便插了进来,“我也有事儿便和风遥一起告辞了,来日方长,有缘再聚,诸位告辞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起身拱手道别,“送兰先生,孟先生。”
“如此就不耽搁了,请。”沈遇眸色掠过一抹诧异,不动声色的笑,将两人送下了楼。
看着那三抹身影远去,玉岫烟挑眉一笑也跟了下去,“我有预感还是跟下去有热闹……”
一连走出四位风华各异的俊美公子,天华楼内外的人都看愣了,一涌围出了长街,人声瓮然。
沈遇停住脚步,拱手施礼,“楼上还有客人不便远送,今日便送到这里了,等二位事情办完了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要好好地尽尽地主之谊师父; 。”
“沈先生不必远送,就此告辞了。”兰息染拱手还礼,凤眸淡淡的扫了一眼一旁那抹脚步虚浮的娇媚男子。
孟风遥颔首,“今日沈先生做东切不可因我们失了礼数,请快回去罢。”
“两位美人再见了。”玉岫烟软软的靠在沈遇身上扬手挥别,美眸轻眨,长睫如蝶,熏红的双颊分外娇艳。
孟风遥见状一怔,墨眸中掠过一抹愕然,勉强挤出一抹笑,“告辞了。”
兰息染不以为意的扬眉,朝沈遇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那两抹身影渐渐过去,带走了无数人的张望。
沈遇看了一身那整个人歪在他身上的人,无奈的开口,“阿玉,大庭广众之下的你能不这样么?这下传出去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到时让我爹知道我可惨了。还有,不要妄想引诱方才那两人,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一样合适的。”
“我这不是喝多了么?难道你忍心看着我摔倒啊?”玉岫烟并没有起身依旧挂在沈遇身上,眸中带着醉人的笑意,压低声音道,“平时都不让我沾身的今日在这么多人面前居然让我靠了这么久,你能没有目的?还特意提到了你爹,我看八成跟你爹有关,怎么?难道是被逼婚了?”
“真聪明。”沈遇言不由衷的夸赞,这几日爹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硬是要给他说亲,府里媒婆来了一拨又一拨,他的妻子他一定要自己亲自选,什么他都可以顺着他,唯有这个不行。反正他本来就混迹青楼欢场名声不好,如今若再加上玉岫烟应该会传的沸沸扬扬罢?只要稍一调查,应该没人愿意嫁他了。
“切,我一点儿也感受不到你的夸奖。”玉岫烟不满的轻哼,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声,眸中掠过一抹笑意,“既然你想利用我,那就干脆利用的再彻底一点罢,我这个人要么不帮人,要么往死里帮师父; 。”语毕,突然转头在沈遇脸颊上亲了一下。
脸上一软,沈遇整个人都僵住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你这是在帮我么?明明是在落井下石,阿玉,你跟云挽卿学坏了。”
那说话的语气简直如出一辙,若是云挽卿她肯定会再加上一句:我最喜欢送佛送到西再补上一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况我本来就不是好人。”玉岫烟笑得灿烂极了。
平地一声雷,围观人群顿时炸开了。
“天哪!天哪!你们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玉公子居然亲了沈公子!”
“难道沈公子真的有断袖之癖?怎么会这样啊!”
“我的梦中情人,这……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长得漂亮的人都是断袖之癖啊……”
那厢,云挽卿带着十三等在了渡口,洛城渡口虽有很多,但到北城的渡口却只有一个,如今十三已经回来了她也需要再找了,正他们可以一起去北城,只是不知道孟风遥那个笨蛋会不会将那只死狐狸带来。
若是那只死狐狸来了她便走不了了,她可不想被三方会谈的局面给憋死。
“他们来了。”看着远处那两抹身影,十三缓缓开口。
“他们?”云挽卿满头黑线,转头望去果然看到了兰息染,唇角顿时狠狠地抽了抽,“果然是笨蛋啊,还是将那只死狐狸带来了。”
渡口人来人往,但是兰息染孟风遥两人一眼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眸中同时涌上一抹欣喜,只是在看到另一抹身影时眸光同时暗淡了下去,心中涌上同样的疑惑师父; 。
十三,他不是离开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原来她的有事就是为了见十三。
从陪着云挽卿在山林中找信的时候,兰息染就知道在云挽卿心里十三的重要性,原本他还在庆幸十三的离去,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他们此刻的样子误会都解除了。
对于十三,她能这么快的原谅,对他却连正视自己心的机会都不给他。
云挽卿见状拉着十三迎了上去,“孟风遥你来了,今日确定要走么?不然……”
看着那两只交握的手,孟风遥眸色一暗,打断了云挽卿的话,“今日必须要走,已经耽搁了一日,不能再耽搁了。谢谢你们来送我,我先上船了。”
从看到十三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她不会跟他离开了,不是因为兰而是因为十三。
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在孟风遥从身边走过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等等,我有话跟你说,跟我来。”语毕,拉着人便朝一旁走去。
十三兰息染并没有跟上去,相视一眼,在彼此眸中看到了同样的的敌意。
“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兰息染缓缓开口,语气冷冽。
“我从未离开,属于我的位置也永远是我的,别人永远都抢不走。”十三眸色微沉,面无表情。
“是么?”兰息染闻言冷笑,“看来你已经想通了,怎么?打算跟我们抢么?”
“我不需要抢,属于我的一直都在师父; 。”看来之前他就已经看出了他的心,那次在桃花林中是故意做给他看想让他知难而退么?可惜,打错了算盘,该退出的从来都不是他。
兰息染转头,凤眸中涌动着冷沉的幽光,“你还真自信呢?你明知道她喜欢孟风遥,难道还打算排第二么?”
属于他,什么属于他?云挽卿么?哼,自以为是,他会让他知道云挽卿到底是属于谁的。
排第二?十三凝眉,“不知道。”
如今,一切都是未知数,哪怕是他。
云挽卿嘲弄的扬唇,“你还是坦白呢。”
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只是现在不同的是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云挽卿将孟风遥拉到一旁人少的湖边停了下来,“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生气了?”
“没有。”孟风遥避开了那双逼视的月眸,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涩,“十三回来了不是么?何况现在兰也在,我知道你不会跟我一起走了,所以我替你说了。”
“我……”云挽卿竟然结巴了,看着那墨眸中的黯然心中微微一紧,抓紧了掌心的手,“我原本是的打算跟你一起离开的,我都跟娘说好了,十三回来了是不假,可最重要的是兰息染跟来了,我不想让他跟着我们。慕容姐姐的事你肯定很担心,我想让你再留下一两日肯定是留不住的,你先回去,等我甩掉了那只狐狸我就去找你,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去找你的。”
对上那双澄澈的月眸,孟风遥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反握住了云挽卿的手,“我知道了,我会在北城等你。”
“嗯,我们回去罢。”云挽卿见状松了口气,勾唇笑了。
送走了孟风遥,云挽卿转身朝回走去,走了一截回头一看身后跟着的那两抹身影,唇角一抽,“兰先生,孟先生已经走了,你也该离开了罢?”
兰息染挑眉,心中沉了几分,“他离开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这是在赶他走么?就那么想跟这个十三双宿双栖?之前是孟风遥,现在是十三,他何时才能与她单独相处,只要她身边有别人存在,她的眼里就看不到他,更无法意识到自己的心师父; 。如此这般,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既然没有机会那便要创造机会。
“随便你!”知道无法摆脱这只死狐狸,云挽卿气恼的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云挽卿不打算回府了,说不定娘已经跟爹说过了,她此时回去就功亏一篑了,再想走就难了,思及此便道,“兰狐狸我们现在要去婵娟楼,你也要去么?”
婵娟楼?兰息染闻言眸色一暗,一抹笑意溢出唇角,“你去我便去。”
星月那丫头答应的干脆,也不知安排的怎么样了?那丫头做事一向不太靠得住,他是不是不太应该将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好!”云挽卿扬眉,去就去谁怕谁啊!
十三见状凝眉,无奈的摇首,又是婵娟楼,他怎么就看不出那到底好在哪儿了?特别是那个玉岫烟。
三人一进婵娟楼,两个去而复返的人让整个场子热了起来,一部分人是为了兰息染,一部分人是为了十三,看着被人群包围的两人,云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她的人气居然及不上这两个家伙了……
云挽卿也不耽搁,径自朝楼上走去。
“阿卿!”冷不防的从后背人拍了一下,云挽卿吓了一跳,回首一看竟是殇也星月,“星月?怎么是你啊?你这丫头吓死我了师父; 。”
“阿卿,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是不是去找阿玉啊?我们一起去罢!”殇也星月笑的灿烂,拉住云挽卿的手臂便走。
云挽卿闻言不禁愕然,“阿玉?你们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殇也星月压低了声音,笑的贼兮兮的,“今天啊,阿玉喝醉了可好玩了,在房间玩脱衣舞呢!而且他还不让别人进去,连那两个美人姐姐也不让进去,不知道阿卿能不能进去呢?”
“什么?!”云挽卿喷了,“你说……玉岫烟那家伙在房间里跳……脱衣舞?”
“怎么样?要看么?”
“当然要看!玉岫烟失态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快走!”
两人顿时加快脚步跑上楼去,那厢兰息染十三见状,不耐的点了几个人的穴道,同时飞身上二楼跟了上去。云挽卿拉着殇也星月两人鬼鬼祟祟的到了房门口,房门紧闭,还未靠近房门便被门口的冷香冷血拦住了,“萧公子星月小姐请留步,主子身子不舒服不便见客,请两位改日再来。”
“连我也不见么?”对上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云挽卿轻轻挑眉。
冷香冷血相视一眼无言以对,主子是曾经吩咐过在婵娟楼的范围内对于萧公子没有任何禁令,只是现在主子……
见两人迟疑,云挽卿双手环臂慢条斯理的开口,“你们主子已经说过只要在婵娟楼我想去哪儿便能去哪儿的对罢?如此,你们现在拦我岂不是违背了你们主子的吩咐?”
两人愕然,慢慢的让开了。
云挽卿满意的点头,拉着星月便推开了房门,“玉岫烟?玉岫烟你在么?我们来了?”
一进房内,殇也星月便转身将房门关上了,“阿卿你小心点儿,这家伙喝醉了可不能靠太近他会打人的,我就被他打了一下可疼了,手臂都青了师父; !也不知道看起来这么清瘦的人哪儿来那么大的力道?”
“打人?不是罢?没想到喝醉了竟这么有趣!”云挽卿一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