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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祸国殃民的妖姬呢!懒得理你!”云挽卿气恼的冷哼一声,看了墙上的沙漏一眼见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作罢,这样也好省的面对那冰块了,“时间来不及了不去也罢,下午时间还长,十三你教我武功罢。”
原本打算回来就跟兰狐狸学武功的,结果事情一件件的到现在连个边儿也没能摸上,那狐狸还就那么走了,哼,让他走好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会武功的人又不止是他一人,她完全可以找别人学!他不是不辞而别么,这此她也不会给他留下只言片语的。
十三闻言诧异的扬眉,“你要学武?”
自小便没有耐心,也不喜欢吃苦,哪次教她她学的进去了?哪怕是将军逼着她练,她也是想尽办法躲过,这是怎么了?居然突然要学武了?
清晰的看到那双眸中的震惊,云挽卿唇角抽了抽,“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好不好?之前不是我没意识到武功的强大么,年轻无知就别提了,现在我觉醒了就好,还不算太迟罢?”见十三依然愣在原地,不由得走过去拉住了十三的手臂便朝外拖去,“好了,走罢!就别问那么多废话了,走了!”
“如果你愿意学的话我就教。”十三无奈的敛眉,顺从的跟了出去。
反正无事教她武功也是好的,起码武功可以保护自己,她只会暗器太危险了,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不知流音便会出现,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总有万一的时候师父; 。
见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去,玉岫烟缓缓起身眸中掠过一抹暗色,唇角勾了起来,片刻之后也跟了上去。
“玉公子?”孟风遥从楼梯上走下来,便看到玉岫烟正朝外走去,而房内早已空无一人了,不觉蹙眉,“他们……人呢?都去哪儿了?”
居然……居然已经这个时候了,怪不得没人了,凰他们应该都去上课了,卿儿呢?他又忘了时辰,果然一碰上那丫头就无法控制正常的思维了,连她的课程都耽误了,以后……不,应该没有以后了,这丫头晚上及要离开了,也就意味着在书院的学业也面临中断了。
看到那抹身影,玉岫烟的脚步停了下来,“雪他们去上课了,至于阿卿,方才拉着十三出去说要学武,我正要出去看看呢?孟先生要一起去么?”
这样温润风雅的一个人,沾染了情爱竟会打破原则变成另外一种样子,爱情足以改变每一个人,多神奇,他呢?能让他做出改变的人又是谁?一直在追随别人的世界,自己呢?他是不是也该认真的想想自己了。
“习武?”孟风遥诧异的扬眸,满心不解,“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学武来了?嗯,我们一起去看看罢。”
“嗯。”玉岫烟放慢了脚步等着孟风遥一起,等那人靠近时鼻息间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云挽卿那丫头身上的味道,视线不由得落在了身旁的人身上,当看到那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痕迹时眸色一暗,云袖中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嫣红痕迹满是暧昧,分明是方才才留下的,身为婵娟楼老板的他怎会认不出来,虽然他们认识几年也接触不少,时常见她调戏别人,可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动作,有贼心唔贼胆,原来她既有贼心也有贼胆,那是他不曾见过的样子……心中这种强烈的怪异感是怎么回事儿?他是不是想太多了,情人间的相处本就是不一样的,他想这些做什么?
思及此不禁苦笑,玉岫烟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师父; 。
无名旁的竹林里,十三靠在一旁的竹子看着方才才做好的竹花桩上的人,“注意脚下,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要让自己掉下来。”
云挽卿站在上面摇摇晃晃,竹节的纤细在脚心根本无法稳住平衡,整个人在那片竹节上来回摇晃,好几次都险些摔下去,照那浓密的距离摔下去绝对得毁容,每次一歪倒心跳都要挺住了,在看到一旁那人风淡云轻的样子,不由得抱怨,“十三,你……你这是什么方法啊?哪有人像你这样训练的,我只听过梅花桩,什么时候见过竹花桩了啊?这玩意儿这么细根本就站不住好不好,我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毁容了怎么办啊!”
这是什么训练方式啊,忒吓人了罢!梅花桩也只是摔一跤,这个可是赔上了脸的赌注啊!
“这是基本功,只有练好了基本功我才能叫你内功,相较别的方法的确是有些困难了,不过效果显著,而且有我在不会让你摔伤的。”抱怨的语气并没有让十三心软,也许他就该这么做了,她根本就不能纵容,若是他早这么做了,今日的她武功一般人欺负不了她了,在正常情况下也能自保了。
除了暗器之外什么都也不会,要怎么在这处处危险的江湖中行走?
狠下心来,忍忍就过去了。
“效果显著?这……你确定这个真的有效果?啊!”话未说完,云挽卿便惊叫一声差点摔下去,一个趔趄终于稳住了身子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稳住之后不禁抚着胸口长长的舒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摔下去了呢……”
十三起身的动作又收了回去,安静的靠回了竹子上,“提高注意力,尽量注意一瞬间的反应,应变能力是最重要的,尝试着自己控制主权而不是被控制。”
云挽卿闻言满头黑线,“说的那么轻松,哪儿有容易?如果都那么容易岂不是人人都是武林高手了……真是师父; !该死!脚心好痛!”
只不过短短时间她又想打退堂鼓了,果然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简单的,要得到就必须付出。
看着那蜷缩的双足,十三微微蹙眉,眸中掠过一抹暗色,压下了心头的不舍,“如果坚持不下去便罢了,反正也没坚持下来过,我已经习惯了。”
云挽卿气恼的咬唇,努力稳住身形在竹节上走动着,速度越来越快,“这么烂的激将法还拿出来用,我……我告诉你,我要是下定了决心就一定会做到,才不用你用激将法来激我!我一定会坚持下去,让你看看我……我不是什么都不会的!不就是武功么,本公子还跟它杠上了!”
十三一怔轻轻勾起唇角,“我拭目以待,等着你打败我的那一天。”
云挽卿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喂!什么叫打败你啊?没事儿别把我的目标定那么高好不好?打败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更不想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练武,我只要超越自己就行了,别的我才不在乎呢!”
意料中回答,十三并未答话,只是勾唇轻笑。
有时候超越自己也够了,其实他也没抱那么大的希望,只是随后说说而已。
孟风遥玉岫烟两人站在不远处,看着竹林中的场景,相视一眼都勾起了唇角。
下午的时间便在竹林中度过,从开始的不知所措,生疏慌乱到后来找到了规律,已经渐渐能控制住自己的节奏,云挽卿也渐渐有了兴趣,忘却了脚下的疼痛,速度越来越快,一下午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虽然结束之后整个人坐在地上动也不想动,脚心也传来阵阵疼痛。
看着瘫在地上的人,十三无奈的摇首,蹲下身子抓住了云挽卿的脚踝抬了起来,“让你不要一次训练那么长时间偏不听,疼么?”
第一次训练将热情耗尽了,后面就很难继续了,可惜他的话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就这么练了一下去,这样的量度习武的人不算什么,但对不会武功平时又懒散的云挽卿来说就过重了,只怕明日连路都不能走了师父; 。
唉,为什么就不能听他的话呢?
“有点。”其实很疼,但是她咎由自取,云挽卿也不好抱怨什么。
十三伸手脱下了云挽卿的鞋袜,白皙的脚心果然一片嫣红,中央的位置甚至已经淤血了,冷眸倏地眯了起来,“都淤血了,虽然我希望你能习武,但不希望你伤害到自己,我最终的目的是保护你,而不是想伤害你。”
对上那双幽深的眸,云挽卿一怔立即缩回自己的脚看了一眼,当看到脚心的青紫时不禁愕然,“呃?看起来……的确是有点吓人,不过真的没什么啦!十三我都明白的,你不要露出这种眼神好不好,真的没事儿,歇歇就好了。习武的人身上哪儿能没点儿伤呢,这只是刚开始而已,你也习武之人,你该明白的啊!”
“交给我罢。”
熟悉的声音传来,孟风遥玉岫烟两人走了过来。
“孟风遥?”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人,云挽卿诧异的扬眸,“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一开始就来了哦,观赏了一下午了,虽然并不是什么养眼的画面,倒也算是有笑点。”玉岫烟勾唇轻笑,视线落在那翘起的小脚上,白皙小巧,如玉雕琢而成的一般,这丫头居然连脚也长得这么精致,那青紫的痕迹在白皙嫣红的脚心看起来还真是有些触目惊心呢?
原以为这丫头一直都是懒散的人,没想到意志力还是挺强的师父; 。
十三见状站起身,让孟风遥蹲了下来,看到那脚心的青紫,孟风遥同样皱了眉,心中一紧却没说什么,只是动作轻柔的脱下了云挽卿的鞋袜,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白瓷瓶,倒出透明的液体轻柔的抹在了云挽卿的脚心。
清凉的触感传来带着酥痒,让云挽卿禁不住笑了起来,连带着蜷缩着想将脚也收回来,“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孟风遥别弄了,真的好痒!哈哈……孟……孟风遥!”
“别动,要让药力均匀吸收。”孟风遥微微用力抓紧那纤细的脚踝拉了回来,指尖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轻柔的按揉着将药液涂抹开来,“只要药力吸收了,明日就没事儿了,忍忍。”
“忍不住了啊!真的好痒啊……哈哈……我……我受不了了……”云挽卿笑的肚子都有些发麻了,用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只手,又是着急又忍不住笑,已经倒在了草地上,“十三……十三救我……”
“这是在擦药,忍一会儿就好了。”虽然看云挽卿笑的难受,但为了能快些愈合,十三只好忍住了。
玉岫烟唇角的笑意尤为灿烂,玉扇轻摇,好似在看戏一般,“这副画面可真是少见呢?没想到你这么怕痒,嗯,我记住了。”
“喂!”云挽卿闻言气恼的起身,掌心的酥痒又让她忍不住笑倒了,“玉岫烟你……你还幸灾乐祸!你……你不是好人……哈哈哈……孟风遥好,好了罢?真的受不了啊……”
“好人?”玉岫烟好笑的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好人么?好人这个词基本上是不会出现我身上的。”
“你!?”云挽卿气急,正欲开口却又笑破功了。
玉岫烟见状眸中笑意更浓了。
终于,孟风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几乎已经软在草地上的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卿儿,没事儿罢?”
“没,没什么,只是笑的肚子有点疼……”云挽卿无力的摆摆手,看着落下的夕阳,缓缓开口,“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十三,我没力气走了,背我师父; 。”
钟声响过了,这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回去了,离开前已经没什么时间了,雪名凰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暂时性的最后时光啊就要结束了呢?不知道那冰块知道她离开之后会怎么样?该不会派人去找她罢?还是会因为她的逃离,一时负气直接回洛城?希望他会因此冷静下来,总之最重要的前提是不能让他知道她的所在,否则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这段时间的纠缠还真是累了,除去与他们分开的不舍,出去静一静也好,正好体验体验她梦想中的江湖生活,嗯,这么一说还是挺期待的嘛!
“嗯。”十三应了一声,走到云挽卿身前蹲了下来,孟风遥将云挽卿扶了上去,几人一同朝回走去。
无名居
雪名凰一下课便回来了,到了屋内却空无一人,正欲出去寻时却看到了几抹熟悉的身影走进来,当看到十三背着云挽卿时不禁蹙眉,“你们去哪儿了?阿卿,你这是怎么了?”
云挽卿愕然,“没……没事,只是练功练的。”
“练功?”雪名凰闻言不解的扬眸,望向了一旁的孟风遥,“风遥,这是怎么回事儿?”
孟风遥无奈的耸耸肩,“她突然想习武了,便让十三教了,练习过度便伤了脚心,我已经帮她涂过药了,不用担心。”
“弄伤了脚心?”雪名凰眸色一暗,转身跟了进去,“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就算想习武也不是一时之事,不可能急功近利的,以后要慢慢来师父; 。习武都能伤了自己,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你了。”
“我知道了。”云挽卿乖巧的应承,被十三放到了软榻上,“对了,师父我有话要跟你说,我们出去走走罢,啊,我的脚现在还有点疼,你得背我了。”
出去走走?想到中午的疑惑,雪名凰轻轻颔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