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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细微的动作却让云挽卿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双眸瞪的不能再大了,“宫,宫主,你能别乱动么?我怕痒,一会儿控制不住踢着你挠着你那就不好了。”
这变态到底在干什么啊!居然给她不老实,岂有此理!
真没想到有一日她会面临这样的境况,跟一个陌生男子同宿于一个冰棺内,还被人摸来摸去的,而且她还是女扮男装的,这……这都什么事儿啊师父; !
“只是觉得一个男人的腰太细了而已,不盈一握应该就是你这样的罢?明明是一个男人……”沈弑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将手臂收的更紧,鼻息间弥漫着淡淡的馨香,是一种形容不出的淡淡香气,沁人心脾,这是他身上的味道罢?
一个男人生的精致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体香,真是不可思议。
“细?啊哈哈,哈……这个大概是因为我太瘦了,其实是很正常的嘛!宫主只要放开就好,完全不用质疑这个问题。”云挽卿干笑道,脸上却半点儿笑意也没有,这什么时候啊,居然还在谈论她的腰?细细细,若是他不乱摸怎么会知道?!这个色狼!
该死,她怎么有种被人调戏的感觉啊?
“不是质疑,只是诧异而已,好了,别再打扰我了,休息。”沈弑收紧双臂,贴近了云挽卿颈后,温暖的触感,淡淡的香气,这感觉似乎还不错。
伸手贴近的呼吸让云挽卿顿时僵住了身子,冷冷的呼吸贴在颈间,又冷又痒。
拜托!这家伙在做什么啊?这姿势是不是也太亲密了点儿啊,救命!还说她打扰他休息,到底是谁打扰谁休息啊!哼,死变态!暂时及不跟他计较,她忍!一切等她翻身做主人之后再说!
虽然闭上了眼睛,但云挽卿此刻被冻的半死怎么可能睡得着呢?这死变态到底要她待在冰棺里多少时间啊!他倒是睡了,那她呢?她该怎么办?该不是真的冻死了罢?天哪!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云挽卿也渐渐的撑不住了,身子抖个不停,面色苍白如纸,春色也变得青紫。
这样的抖动,沈弑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原本身边多了一个人他便很不习惯,毕竟那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他一个人,这冰棺也是他一个人的世界,虽然是他提的要求,却有种自己的世界被人入侵的感觉师父; 。
他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何等地步?为了寐血真的不顾自己坚持下去么?他不懂武功,没有内力,根本无法抵抗寒气侵体,他以为他会早早的放弃,或是求饶,可已经过了这么久她半点儿反应也没有,还挺能忍的呢!对他,他还真是有点儿刮目相看了呢?
云挽卿此刻觉得她的骨头都被冰冻了,血液已经不流了,因为她整个人已经抖的不像样子,她知道她这个样子沈弑是不可能睡着的,原以为他会施以援手,没想到就那么干看着,干等着,就这么想整她么?已……已经快支持不下去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放弃是绝不可能的,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度过一劫啊!
那发抖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沈弑见状缓缓开口,“若是坚持不下去的话现在还可以求饶,如何?要求饶么?”
云挽卿闻言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贝齿轻缠着吐出一个字,“不。”
果然!这变态就是故意试她,故意整她!越是这样她便越是不能放弃,对,不能放弃!
沈弑轻轻扬眉,“哦?看来你真的很想救寐血啊,那就继续罢。”
云挽卿气恼的咬唇,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因为太冷一直颤抖着,心仿若紧缩在了一起,不过片刻便觉感觉到了疲累,身上的力气也一点点消失,这种生命体征一点点的从身体里消失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还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啊!
此刻,密室外突然传来了声音,“参见宫主!”
沈弑闻声缓缓掀开眼帘,冷冷的开口,“云公子在本宫主这里,都散了罢。”
片刻之后的安静之后传来了回应,“是,宫主师父; !”
云挽卿原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还以为能偷懒爬出去一会儿会回暖呢?没想到竟是来找她的!果然,那两个家伙肯定知道茅房里有暗道所以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让她进去了!不然也不会来这变态这儿汇报,在这里果然要完事准备!
简单的一句问答,氛围再次安静下来。
寒气不断入侵,云挽卿已经有冲动想放弃了,心中记挂着十三的事儿最终还是咬牙忍了下去,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
意识一点点的模糊过去,终于陷入了一片黑暗。
轻微的动静却让后方观察的人第一时间发现了,沈弑张开双眸,撑起手臂一看怀里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面色惨白,青紫的菱唇轻颤着,连呼吸都微弱下去,视线落在那苍白如纸的小脸上眸中掠过一抹诧异,“居然这么能忍,宁愿冻晕过去也不肯放弃呢?寐血就那么重要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张开贴在了云挽卿背后,随着内力的输入,云挽卿苍白的面色渐渐好转了些,颤抖的身子也停了下来,归于平静。
翌日
云挽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什么也没有,只有茫茫的雾气,千里冰封找不到出路,宛若掉入一个冰的世界,寒冷将她逼入绝境,最终在掉入冰窟内时蓦地惊醒过来。
一声惊呼,一跃坐起身来,眼前一片冰白,一瞬间以为还在梦中,当视线下移看到冰棺的棺盖时才猛然间清醒过来,昨夜的事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来了!她被那个变态要求睡一夜的冰棺!现在什么时辰了?那变态呢?
转眸一看身旁空无一人,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立即从冰棺内跳了出来,这一跳下来双腿冻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失去了支撑力顿时无力的跪倒在地,明明咚的一声却感觉不到疼,好像那双腿不是她的腿一样,“该死师父; !该不是冻坏了罢?”
思及此,云挽卿心中一惊,伸手用力的敲打着双腿,除了麻麻涨涨的麻木感之外还是感觉不到疼。
石门倏地上升,从外走进一抹身影,正是沈弑,一进门就看到云挽卿跪在的地上,不禁挑眉,“怎么?一大早就对我行这么大的礼?”
云挽卿闻声一震,反射性的抬头,眼前的人正居高临下望着她,脸上已经戴上了面具,只看到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瞳,“宫主,我的腿……好……好像残废了……”
现在到底什么时辰了?她到底有没有通过誓言?还有她的腿,总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罢!
“残废了?”沈弑好笑的扬唇,缓缓蹲下身子,从腰间拔出一只短刀。
看着那短刀,云挽卿愕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你……你这是……”
“不是残废了么?既然没有什么用了,那就砍下来好了。”垂落的长发挡住了眼瞳,只看到勾起的唇角,那抹笑意分外鬼魅,手中的短刀也朝云挽卿腿上靠近。
云挽卿闻言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蓦地起身往后连退几步,直至身后靠到了冰棺才停下来,“不不不!宫主你在说笑罢?怎么会没用?怎么能砍掉?这可腿啊,又不是……”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低首一看,双腿稳稳地站在地上,虽还有些麻木,但已经恢复了不少知觉,“原来没事儿啊?看来是被冻的麻木了,宫主,你看还有用,有用!”
“我看到了。”沈弑慢条斯理的收起短刀,不经意的道,“对了,昨夜你通过试验了。”
“啊?!”云挽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什么?她通过试验了?真的假的?方才……他是说了罢?
沈弑无奈的叹息,缓缓抬眸,“你知不知道没人敢要我重复,若是方才没听见便算了师父; 。”
算了?怎么可能!云挽卿又是心急又是欣喜,疾步冲出房门一看,天色果然已经大亮了,“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太好了!”
十三得救了,十三解脱了!实在是太好了!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他们要远远地离开弥宫这个危险之地,再也不会跟他们有任何接触了。
看着那兀自兴奋的人,沈弑缓步走了出去,“比高兴地太早,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开始,今日便出发罢。在出发前,先将这个服了。”
云挽卿闻言一怔,转身便看到面前多了一只手,那掌心放着一颗艳红色的药丸,不觉凝眉,“这是什么?”
毒药?果然,这家伙还是不信任她的。“你放心,只要碧血跟着你,她会按时给你的解药,等你回来之后我会给你最后一颗解药。”见云挽卿迟迟不肯回答,沈弑扬眸,“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怎么会呢?”云挽卿挤出一抹笑,伸手拈过药丸缓缓方进口中,见沈弑望着她,无可奈何只好咽了下去,“宫主,我已经吃下去了,什么时候出发啊?”
“马上就可以出发,碧血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了。”沈弑缓缓开口,举步朝外走去。
云挽卿见状心中掠过一抹欣喜,跟了上去。
她得赶快出去,希望十三他们还没下来!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了,这一切好不容易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一走到门外,果然碧血已经等在门口了,见沈弑带着云挽卿走出来,众人皆是一怔,脸上闪过各种各样的表情。
“好了,出发罢。”看了两人一眼,沈弑伸手揉了揉云挽卿的发顶师父; 。
头上的触感让云挽卿愕然,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是,宫主!”语毕,便朝碧血走去,同时脱离了头顶那只手。
这变态什么时候学会揉她头发了?真是,玩亲密给谁看呢?
“宫主,属下出发了。”碧血拱手行礼,随即转身离去,云挽卿见状立即跟了上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沈弑站在廊檐下久久没有离开,面具下的黑瞳一片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已经算是脱离了魔掌,但云挽卿还是一路上记着路途与守卫,直至到了一处空崖上,前方领路的碧血才停了下来,“到了,过来我带你上去。”
“那就劳烦碧血姐姐了。”云挽卿颔首致谢,走了过去。
正欲离去,一抹身影踏空而来,银光一闪,下一刻眼前便多了一柄幽幽的剑锋,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越过剑锋看到那张冷艳的脸,“流音姑娘,这一见面就用剑相迎也太热情了点儿罢?”
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真是到哪儿都有她啊!
“闭嘴!”流音气恼的低喝一声,双眸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张笑脸,心中越发恼火,几乎要压制不住,“云挽卿,你到底给宫主使了什么**术?居然就这样将你放了?难道又用了你那狐媚的下三滥招数么!一个男人居然如此不知羞耻,云挽卿你真是……”
“哎哎哎,怎么说话怎么说话呢?”云挽卿不满的凝眉,伸手拉过碧血手中的剑抵住了眼前过分危险的剑锋推到一旁,“流音姑娘,不管你是怪我还是怨我,可我一直对你以礼相待,你怎么就能出口成脏的污蔑我呢?我跟宫主的事情宫主如果告诉你就告诉你了,但宫主没有告诉你就说明你没有必要知道。现在我跟碧血姐姐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就不奉陪了,碧血姐姐我们走罢?”
“嗯师父; 。”云挽卿应了一声,揽住云挽卿的肩足下一点飞身而起,看也没看便一剑向下削过。
一声脆响,流音蓦地向后退了半步,双眸死死地盯着那两抹远去的身影,气恼的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云挽卿,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放过你!”
崖顶
双足落地,云挽卿长长的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那个流音姑娘也太难缠了罢?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她啊?真是冤孽!”
“好了,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尽快赶路罢。”语毕,碧血举步朝外走去。
“呃?时间不多?”云挽卿愕然,不解的扬眸,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碧血姐姐你等等我,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时间不多啊?”
身后聒噪的声音,让碧血不禁凝眉,“我身上的解药只够三个月,若你加紧时间,恐怕到时你会毒发死在半途。”
“什么?!居然只有三个月!这怎么够啊!”云挽卿不可置信的怪叫,哀呼连连。
走在前方的碧血突然停下脚步,微微眯起眸子周围看了一遍,缓缓开口,“出来罢。”
出来?什么出来?云挽卿不解的四处张望,“有人?十三?是你么?”
话音方落,一旁的丛林中便有两抹身影飞身而出拦住了去路,不是十三玉岫烟又是谁,一见云挽卿安然无恙两人心中都送了口气,玉岫烟先是不满的开了口,“阿卿,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就知道十三,难道我就不会来救你么?你这么说也太伤我的心了!”
原本欣喜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变了味,云挽卿唇角抽了抽,“我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