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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梳洗一番,穿戴整齐后,月牙儿便也是思考着,为何同样的肥料,经她的手施了,那几株便是枯死了呢?蔺婆子那般的爱护花,定不会拿花来开涮她的,那究竟是什么缘故呢?月牙儿微微举起自己的手反复看了看,这双细小的手不会有问题吧!这念头一起,月牙儿便忙是摇头,她在想些什么,这身子现在就是她的,怎么会有问题。
怕蔺婆子不高兴,月牙儿打理完便是跑过去帮蔺婆子,蔺婆子也没再训斥她,只将枯死的月底连根拔起,又种上了新的花枝,做这些的时候,蔺婆子的脸色都是沉的如乌云的天一样。
月牙儿想开口安慰,却被蔺婆子的脸色吓住,那如丧考妣的神色让她不敢多言。而蔺婆子虽没有训斥月牙儿,但在月牙儿伸手要帮忙的时候,是很不客气地用手拍开,让月牙儿很是自讨没趣。
做完这一切后,蔺婆子便是往瓦房小厨房走去,月牙儿忙是跟上,跑到了蔺婆子的前头,打了井水,让蔺婆子洗手。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碰我的花!”蔺婆子终于开口了,语气很是森冷。
“蔺大姐,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月牙儿忙是解释道。
“不管你有没有做,我不准你碰我花田里的任何一朵花!”蔺婆子瞪着月牙儿说道。
月牙儿被蔺婆子的神色给吓住,忙是点了点头,不敢顶撞半句。这洗完了手,蔺婆子便是走进厨房,锅里却是已经煮好了骤,月牙儿偷偷踮起脚尖瞄了一下,有半锅,大大多于一人份,原来,蔺婆子虽然嘴上坏坏,但实际上还是挺好的。
用完早饭之后,月牙儿自告奋勇地说由她来打扫,蔺婆子扫了她一眼,也不多说,拿起立在门后的花锄,便是又去忙了。月牙儿便是将厨房上下都打扫了一遍,然后,又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也将蔺婆子换下的衣物都洗了。
这到中午的时候,日高高高挂着,照在人身上,很是有些热的。月牙儿挽着袖子晾好了,擦了擦脸上的汗,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昨夜她睡的很香,可以在那小床上翻来翻去,还不怕压到人,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的呼噜声。抬头望着那耀眼的太阳,她傻傻笑着,早上的惊险已散去,留在心底的是对未来的期望。
这贴着墙的,一小片不知名的花有些奄奄一息,是被暴晒后的惨状,自那日大雨后,都已经有好些天没有下雨了。月牙儿便是顺便打了水,洒了洒,蔺婆子说花田里的花不准她动,那这些小野花,总没关系吧!
这洒了水之后,月牙儿便准备将木盆收拾好,随意一瞥,却见那一片的花草都有些不对劲。她便再是猛然一看,被她洒过水的花草正在以一种缓慢的姿态,缓缓的枯萎,比被烈日暴晒后更为的萎靡。
“呀~”一声惨烈的尖叫在这烈日下猛然地想起,月牙儿是忍不住了一般大喊着,她被吓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声尖叫后,月牙儿便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忙是转身四下看了看,蔺婆子不在吧,没看到她做什么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昨天她施了肥,月季就枯死了;方才她对小花小草洒了水,小花小草也死掉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她有问题吗?心里是恐慌的,但同时也是担心的,她怕蔺婆子发现了这个事情,那这里就留不得她了。
没有发现蔺婆子的身影,月牙儿便是忙走向那一小片的花花草草,然后奋力地踩啊踢啊,想毁灭自己的罪证。
蔺婆子正在花田里忙乎,似乎是听到了一声喊叫,但也没有什么在意,她对不关她和她的花木的事情从不关心。正好,她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大少爷前几天说要一株兰草,她是准备好了,就是没空送过去。既然有了可以使唤的丫鬟,那边让月牙儿送过去好了。想到这,蔺婆子便是放下手上的活,去找月牙儿,她远远的看到那丫头上蹿下跳,像只猴子一样,还东张西望,眉头不自主皱了起来,这丫头稀奇古怪的,留在身边真的合适吗?
呼呼,月牙儿大口喘气着,这一折腾,身上全是满,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运动后的。这应该看不出来吧,看着被她蹂躏后的残花枯草,怎么看是人力所为,不像是自然枯败的,只是小花小草,蔺婆子应该不会说什么。
“你在做什么?”蔺婆子的话语突然在身后响起。
月牙儿整个人都是吓一跳的,那种被发现做坏事后背脊发寒的感觉顿时让她在夏日里也感受到了阴冷。忙不迭地转身,月牙儿有些结结巴巴道:“没,没做什么!”
“古里古怪,过来,有事要你做!”蔺婆子只关心她的花,其他的也不在意。
“哦!”月牙儿是虚惊了一场,将蔺婆子转身了,赶忙跟上。
蔺婆子是拿起了放在屋内的一盆兰草,交与月牙儿道:“这是大少爷要的,你送过去!”
“现在?”月牙儿开口问道。
“不错,现在!”
月牙儿小心翼翼捧着这一盆的兰草,她还在质疑为何经自己手的花草会死,对这株兰草也格位的小心。至于大少爷再哪,到外面去问问也就可以了。“我马上就送去!”面对这蔺婆子,她心里有些发虚,说完便是往外快步走去。
是她的缘故,还是水的缘故?抑或是那肥料的缘故?捧着兰草,月牙儿一路是纳闷疑惑惊慌着。她来到这个世界,是很狗血的方式,真正的月牙儿怕是被雷劈死了,而那一刻,她也是病亡了,阴差阳错吧的,进入了这具身体,为何被雷劈了身子却没有任何的损伤,她不知道,若是能用常理来推断的,那她也不可能存在了。
如果是她的缘故,那么她成了什么,为什么月季会枯死,小花小草会枯死,她究竟变成了什么?月牙儿越想越觉得恐怖,对自己这个身体充满的未知的恐慌。
她想的太过专注,都没有注意到那眼前的台阶,随着绊倒的那一刻,手上的花盆也是抛向了上空。“啊!”不自主地惊叫一声,脑海中更是浮现出蔺婆子凶狠的神情,“我的花!”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月牙儿对自己无半点担忧,而是紧张那株兰草。若是花没了,她可见下下场会有多悲惨,月牙儿不敢想了。
猛然间,腰间一紧,预想中的悲惨怀抱大地没有发生,而是靠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意识清醒的第一时间,她便是大喊道:“花,我的花!”
“你这丫头真有趣,不紧张自己,倒是对一盆花这般担忧!”戏谑的话语在身边想起,月牙儿这便是看到了一张英俊清澈的面容,而那一株兰草,正稳妥地躺在他的手掌上。看到那兰草没事,月牙儿的眼神一亮,便是不去看救命恩人,而是极快速度地抱过那盆兰花,抱在怀里,跟宝贝似的。
“多谢恩公!”抱定了那兰草,月牙儿才又正眼去看眼前这男人。这男人,一身青色长衫,身长挺拔,面貌甚是清俊,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似乎,这人在哪见过啊!
莫宸喧将月牙儿对兰草的紧张看在眼里,这小丫头似乎在哪见过,但又记不起来了,候家的丫鬟众多,或许是什么时候擦身而过的吧!“小心些!”他开口说道。
“嗯,我知道了!”月牙儿点头致意,“还是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月牙儿铭记于心,但要事在身,便先告辞了!”她说完,便是转身,急急离去。
莫宸喧也不在意,只举手之劳,也犯不着放心上,他便也转身去他要去的地方了!
☆、第七章 翻脸无情
大少爷候月白今年十六,是个温和的读书人,这是月牙儿在厨房的时候听到别人对大少爷的评价。此刻,她抱着那株兰草,站在大少爷的院门前,等着下人前去通报。
大少爷的院子遍值绿竹,这风吹竹叶娑娑声甚是好听,鸟鸣清脆也是悦耳,月牙儿此刻的心情还是被自己这双手所困扰,究竟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让花草枯萎。
“我的兰!”一道欢喜清脆的男声,月牙儿回过神望去,便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正欢喜地往自己这边快步走来!这就是大少爷吧,月牙儿不由面上也带上微笑,大少爷长的眉清目秀,神色和善,一点架子都没有,真的就像别人说的那样呢!
候月白直奔着那兰草而去,亲自抱起那花盆,却是看都不看月牙儿一样,只陶醉在那株青怜微放的兰草上。“不愧是蔺婆子栽培的,这兰草比外面市集上卖的可要精神多了!”候月白自语道,便是抱着兰草往自己屋子里走,是看也没有看月牙儿一样的。
“你看着面生的很,是蔺婆婆刚收的丫头吗?”倒是大少爷身后的那绿衣圆脸少女,看月牙儿傻愣住模样,开口说道。
“嗯,奴婢名叫月牙儿,是从厨房调到蔺大姐手下的!”月牙儿便没有太过的挫败,自己不就一小丫鬟,大家大少爷不看一眼也是正常。
“你回去转告蔺婆婆,就说大少爷很习惯!”绿衣少女甜甜笑道。
月牙儿应了声,也就告辞了,她走在候家大宅的青石板小径上,突然看到一队的家丁手执着木棍,朝着一个方向齐齐走去。看模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而一旁,也有丫鬟家丁模样地凑在一起嘀咕讨论着。
月牙儿便是凑上前去,想听下是出什么事了。
“你们知道吗,听说大夫人的病是林姨娘搞的鬼,看样子,老爷是要处置林姨娘了!”一个年纪大点的丫鬟开口说道。
“怎么会是林姨娘啊,那二少爷怎么办?”
“可不是,谁能想到是林姨娘啊,听说是那个莫大夫查不来的,啧啧,这下子二少爷要惨了!”
月牙儿凑过去听的个只言片语,大概也能猜出个轮廓来,这说的是之前夫人的病啊!那位莫大夫莫非就是当日在厨房跟老爷一起出现的那个男人?可惜那个时候她被打肿了脸,又是泪眼迷蒙,都没看个真切。虽然自己也是猜出个大概来,但想想这位林姨娘还真是有耐心啊,这用食物相冲,日日累积,若非长年累月,也达不到那功效,就不知这个林姨娘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害大夫人了。
很多下人都在偷偷看热闹,月牙儿便也是混在人群里,偷偷往那林姨娘的院子探望。
似乎院子里传来噼里啪啦地摔东西声音,很快,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接着又是哭喊。“老爷,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不要带走妾身的青哥儿,老爷……”女人的哭声中带着一种绝望,就算在院门外,也能听得清楚。
“爹爹,不要带走我的姨娘,我要姨娘!”紧接着,是一个青涩稚嫩孩童的哭声。
“贱人,你利用梓青,毒害主母,枉费我往日对你的恩宠,有你这样的母亲,只会带坏我候家孩儿。”说话的是候家老爷候庆,此刻低声的男声中暗含了愤怒。
一群好奇的丫鬟下人是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怠工看热闹,但是却一个个又想知道多些,便是在这林姨娘的院门外游走偷听,月牙儿便是混着众人之中。这个时候,大夫人院子里的人自然不会来凑这个热闹,那汪姨娘也不会来趟这浑水,当家的,竟是一个都没出现,便让这些个下人有了怠工的机会。
“老爷,妾身知错了,妾身愿为奴为婢,伺候夫人恕罪,求老爷网开一面,不要赶妾身走啊!”院内的林氏是抱着候庆的小腿,苦苦哀求着。
候庆看着这匍匐在地哀声请求的女人,原本是娇艳美貌的,但是这个时候却是狼狈的很。可是,怎么都抵不过这个女人的恶毒心肠,莫大夫说了,这若非一年半载,夫人是不可能如此的。这个女人,居然是那么久就开始害他的夫人了。候庆腿上用力,甩开了林氏,冷着脸道:“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女人拖出去,从此不准入我候家大院!”
院子里是女人的哭喊声,小孩的哭求声,还有那拖曳的响动,院外的下人都躲着看,不一会儿,便看到往日光鲜的林姨娘被人拖拉着出了院子。眼下的林姨娘哪还有半点的娇媚动人,缭乱的发,身上衣物的拉扯狼藉,脸上泪水迷糊了胭脂妆容,怎么看,都是可悲的很。
月牙儿躲在灌木后,看到了那个走出来的男人,一身月牙白收腰紧袖长衫,英俊的脸上是极冷的神色。他身后,是被仆妇紧拉着哭喊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这个就是候家的主人候老爷啊,是个相貌英俊,身材伟岸的中年男子,这般望去,冷冽的眉眼,紧抿着的薄唇,看着透着薄情之感。
“把二少爷的东西帮我的园子里,从现在开始,二少爷由我亲自管教!”候庆冷冷说道。
很快,这林姨娘的院门前便是恢复了安静,月牙儿不由有些唏嘘,不知道这个林姨娘的下场会如何,是被扔出府去了吗,从此跟自己的儿子再也见不到面?这个候老爷也着实无情,居然当着孩子的面对付孩子的母亲,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