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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惹上了不得了的人,他会抄了我们的家,好像他很有钱啊。”任湘水欲哭无泪的咆哮了,她绝对不会向那种家伙屈服的,绝对不会。
“抄家?那个长得很不错的,家里那么有钱?他真有那个本事?”卢欣荣不相信的问。
“你都看见了,他都可以叫好多车,我今天差点回不来了,你知道吗?他会整死我的,我知道。”任湘水哇的一声吓哭了。
“别哭啊,湘水,湘水,没事的。”朱罗罗安慰的说着,其实也很害怕的,她们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卢欣荣同情的看着她,想不到那个家伙来头这么大,以为只是单纯的耍酷嘛现在居然遇到了真主,湘水这个白痴算是倒霉死了。
“怎么没事啊,我怎么可能让他抄我的家,我好不容易经营了这家店铺,这是我们的心血,怎么可以这样啊。”她无感的用毛巾擦眼泪。
“哎呀别想了,先去洗澡换衣服不然会感冒去吧。”卢欣荣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
她嗯的一声点头上去了,萝莉早已经到家了。
看着萝莉也跟着回来了卢欣荣觉得很奇怪,抱起这只肥猫。
“都是你,你耍什么萌啊,主人受欺负了也不帮一下。”卢欣荣咬牙切齿的说,但是萝莉依旧还是那副呆模样,她无语死了。
洗完澡的任湘水气的半死不说而且自己好饿好饿,消费了好多的体力和脑力她要充电了。
朱罗罗特地买了她最爱吃的酸辣粉,坐在电扇底下的她盘腿坐在地板上大口的吃着面条,头发披散着,白白的小脸看上去蛮清秀的,只不过不善于打扮自己,所以有点憔悴。
朱罗罗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笑哈哈的看着电视剧,然而任湘水吃完之后倒在地上,放下碗筷,好心酸啊。
“你们都不帮我,要是明天我不去怎么办啊?”任湘水伤心地说。
卢欣荣走过来,她笑的很诡异。
“不用怕,我们一起去,不,我们会偷偷的去,保护你的。”
任湘水突然之间觉得她们又特别的重义气,心里那个感动啊,太激动了。
“你们说真的?”任湘水高兴的问,就差点没给她们两个人拥抱了。
“是的,所以你放心吧,再说这里也是我们的家,这个猫窝我可喜欢的很。”卢欣荣笑嘻嘻的得瑟。
“喂,你少来,你就是想去看帅哥就这么简单。”朱罗罗毒蛇的看着她们两个人。
“那么你也可以去看啊,你不是也挺重口味的,哈哈。”卢欣荣笑着说。
“敢情你们两个人是想去看帅哥,根本额米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啊?!”
任湘水气鼓鼓的上前压住正在吃东西的朱罗罗,那个力道差点让朱罗罗喘不过气。
“喂,你很重的,压死我了!”朱罗罗抓住她行凶的手,这个禽兽她真的要气死了。
“不是说保护我的吗?如果我被他XX了怎么办啊,天哪!”任湘水开始抱头痛哭,欲哭无泪,她又反常了。
想到被他摸了,她还可以那么兴奋,她就觉得自己太无耻了,老天太不公平了,给了一个完美的身材和外貌到最后给了一颗狠毒的心,他就是有钱的富二代耍脾气,有什么了不起的,气死了气死了。
朱罗罗推开她,吃的东西差点没吐出来,不过看到她情绪那么激动,知道她又在意*了,她真的很无语。
第二天,她们三个人武装好了,然而卢欣荣狗血带好了很好的装备,在她看来这些东西非常有用,朱罗罗只带了相机和喷雾器,仿色狼的东西。
任湘水出门只是背着一个包,她更加离谱里面有水果刀啊,双节棍啊,生怕自己会死的连尸体都没有了,昨天见到了他的厉害,今天必须好好准备才可以,可是想到他美好的面容她到了关键时刻是不是下不了手啊。
她们怎么都不知道那个家伙的有钱的主儿,来到了他家的别墅,她吞咽了一口水,那种感觉就像取药赴死一样,为了自己的家,为了朋友,她要坚持住。
站在高墙外的三个人议论纷纷,谁都不想敲门进去。
4。放了那位阿姨。
任湘水看着大铁门发呆,这里真的是他的家么,华丽丽的外表,这房子可值得几十万吧,个子矮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的,站在大铁门口。
对面是茂密的树林,这种地方看起来很少见却是某个繁华地带真的很奇特,这个闵仁基到底是什么身份,正在她思考的时候一辆疾驰的车子开了过来,居然就停在她们三个人的旁边,三个人哆嗦的站在一起。
闵仁基邪笑的坐在车里,早就看见了,他穿着银白衬衫黑色的头发衬托自己的雪白肌肤就像优雅的猎豹从车内走出来,门开了,那是殿堂么三个傻女人齐刷刷的看着车子开进去了。
闵仁基朝着她们三人走了过来,三个女人屏住呼吸有些心动的看着他笔直走到任湘水面前。
“带了打手?”他是这么说的,邪气的美目打量着这三人,果然是一个窝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挺起胸膛不怕的问,他拽什么拽,小心XX他。
“噢,我家里正好缺佣人打扫后院的,给我做三个月。”他高调的说。
“你说什么?打扫后院我哪有时间打扫你家后院。”没说完呢,卢欣荣瞪着眼睛看着闵仁基是提着她进去的,朱罗罗和卢欣荣就是打酱油的,这个男人根本没把她们看在眼里。
“欣荣~罗罗救我。”任湘水挣扎着但是没用,门关上了。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觉得安心了,站在这里也会碍眼,况且太耀眼的生物会刺杀自己的双眼,卢欣荣拉着朱罗罗问道:“我们,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她一定会没事的。”
“是啊,她可以单独和帅哥在一起,走。”朱罗罗和卢欣荣表示同意,带的东西都用不上,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们两个人无话可说,自求多福吧湘水,上帝会保佑她的。
来到了有喷泉的后院,地上的落叶都可以活埋一个人,他家这么有钱请不起一个仆人,任湘水背着包包站在树底下太阳很大会晒死她,她讨厌刺眼的明媚阳光,然而闵仁基命令人给了她扫把和垃圾桶,放在她旁边。
他优雅的撩动了一下自己的刘海,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如同圣洁的光,沐浴阳光的美男别有一番风味的啊,那手那身材就是雕塑是个模特的身材吧,她垂涎三尺的蠢模样激怒了阳光下的闵仁基。
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居然对着自己流口水,他一点都没有觉得开心,他有生以来是最讨厌丑女人。
当然活在光环下的他,已经被人宠坏了,这个女人他看着就来气。
“喂,丑八怪扫地,再看小心我挖掉你的双眼!”他粗鲁的话语完全毁掉了湘水对他的好感。
任湘水想着要不是他家有钱要不是他长得人模人样她早就一扫帚过去了,还好意思叫自己扫地一个大男人这么没度量她都要忍不住骂他了。
听见她嘴巴在动但是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她在嘀咕些什么?
“你想抄家吗?”他质疑的问,语气很冷淡。
“你才想抄家,你这是非法的,我可以告你哦。”她妈妈就是律师。
“告我?哈哈,可笑,我没告你的非法挟持就不错了,你想告我?”说完闵仁基气冲冲的朝着她走了过去,任湘水猜想他肯定要打自己,条件反射的就是用力的一扫帚再次击中了他的下身,只见他再次哀嚎倒地颤抖不已。
“天哪,来人啊,少爷受伤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仆人大叫着,结果引来了好多的人,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做都做了就不怕死,她就这样想的,站在树下看着自己被人围了起来。
闵仁基来气的捂住被打的地方,这个没脑子的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你们把她架着。”闵仁基一说,几个仆人就照做了,牵制住任湘水的手脚。
“喂,你要干什么?是你先要打我的,我只不过是防卫。”任湘水苦兮兮的看着闵仁基,极力抵抗着就差没学狗咬人了。
他忍着痛一手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在场的人都不敢看抽气声接连不断,他这是要当场掐死自己吗?
“住手!”磁性的训斥声让闵仁基没有在动下去了。
“仁基,你又在外面惹事了?”说话的是闵仁基的表哥闵金,刚才国外留学回来在酒店上班,长得是一表人才,斯文的很,算是黄金单身汉了,很多人都在追,年纪也很轻只有25岁左右。
穿着得体大方一看就是上班族的打扮,简约大方的贵族气质,说话都那么有素质。
只听见他不停的批评闵仁基,大概是长辈对晚辈的教导吧,闵仁基当然很不耐烦他的个性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只不过跟表哥关系不错,自然也就给面子了。
“表哥你下班了。”闵仁基活络的笑着,松开了手任湘水喘气的看着他朝着那个男人走去,有说有笑。
“你爸爸让你去公司上班,你又在这里闹事了?那个阿姨是谁?”闵金指着任湘水。
她听见了,听见了这个大哥叫自己阿姨,阿姨啊,苍天有泪啊,她年纪轻轻的比他都小居然被叫阿姨了,她觉得自己的膝盖被中了一剑之后便要昏厥过去了。
“噢,没事,是下人我在教训呢。”闵仁基邪气的笑着,电死人的双眼令很多仆人都心花怒放,当然都很讨厌的看着她,她到底又是怎么了。
“看她不是这里的人,早点把人放了,跟我去见你爸爸好吗?”闵金微笑迷人,说话语气也很好。
“我不去,要去你去,没意思。”他拒绝,他不喜欢酒店,那个让人应酬都觉得恶心的地方。
“给个面子。”他再次恳求,知道他其实嘴硬。
“那好吧。”说完准备走的,任湘水见状赶紧求救。
“等一下放了我吧,大哥。”她可怜巴巴的请求,闵仁基和闵金看了看她,差点忘记了他的存在。
她都心痛的要死,阿姨大嫂的称呼让她抓狂不已,但是她现在继续忍啊,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放了那位阿姨。”闵金开口说道,闵仁基却想笑,笑到都忍不住想哭,阿姨哈哈,她应该很小吧,只不过那衣服穿得太土里土气了,居然有这样的女人。
任湘水她真的是感激涕零,差点没给他们两位下跪了,可是她很想骂他们,都是混蛋吗?一窝的目中无人。
“谢谢。”她活动了一下身子,傻笑着。
闵金很有礼貌的说了声:“不客气,是闵仁基不好请阿姨不要生气。”
他话说完闵仁基嗤笑着她,要不是表哥在她根本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一定整死她。
“那我可以走了?”她说完手里还拿着扫帚呢,只看见闵仁基嘴角抽搐的注视着自己。
“喂,东西放下。”闵仁基恶狠狠的说,不耐烦的情绪爆发了。
“你要吗?”她突然阴森的问。
闵仁基不知道她搞什么鬼把戏,就点头了。
她来了一个大力连环扣就是一扔,击中了闵仁基的脑袋,又是一声惨叫,闵金意外的看着她的模样才发现其实她年纪应该很小才对自己是否看错人了。
“去你的,我诅咒你出门被人撞死,你要是敢抄我家我就XX你。”最后一句碉堡了,她掩面而逃,仆人们都面面相觑的看着任湘水,她们刚才听到说她要XX少爷啊。
跑到门口的时候正巧门是开着的,可是不留神没看到铁门的把手,那是很高的鼻子给撞上了就地一倒,正好没人看见她这白痴的模样,追到了后面的闵仁基却看到了,他真心觉得她挺有趣的,他以后有的玩了。
“老娘的鼻子,哎哟。”她忍着痛连连惨叫,跑回家。
鼻子都肿了,一路上她回头不知道多少次生怕他开着奔驰来抓自己就完蛋了。
自己家的门是敞开的,她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是找东西冰敷自己的鼻子,卢欣荣正在做饭呢刚出来就看到了任湘水受伤回家,脸色很难看。
“怎么了湘水?”欣荣关心的问,手里拿着锅铲。
“快我的鼻子怎么了。”她松开手问,露出鼻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