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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临时抱佛脚,却没有佛庇佑,太外公缓缓回过脑袋后就感觉到另一边的脖子,被人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什么?”太外公一个激灵朝着另一边转了过去,什么也没看见,心里倒是好受一点。就在太外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一个煞白的脸贴着太外公的脸,慢慢笑了起来。
那是一张脸,小孩的脸被涂上了白色,天灵盖已经被生生地揭开,太外公甚至能看清楚里面装了些什么。小孩的脸上还画着两朵鲜红的腮红,总觉得那好像是用血画上去的,因为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就连一张小嘴也涂上了鲜红。最诡异的却是那一双眸子,没有黑色,是黄色,说不出来的混沌,无神地盯着太外公的眼睛。
太外公看着那眼睛,总觉得这眼珠子是两颗装满黄水的小珠子,一碰就会流出黄水来。
这小孩竟然咧着嘴笑起来,慢慢地歪着脑袋,就像是打量怪物一样打量着太外公。
“你…你…怎么…会在…”太外公说话已经开始哆哆嗦嗦了,连转回脑袋的力气都没有,接着感觉裤子里刹那地温暖,心里在骂娘。
小孩哪里会回答太外公的话,只是慢慢伸出两只莲藕一样的小手,轻轻地搂着太外公的脖子。太外公这时候只想把这小孩往地上一甩,接着有多远就跑多远,无奈此时的自己已经抖成了筛子,别说跑了连站着就是一件费劲的事。
“水,那水不会…”太外公脑子里又蹦出来这么一个想法,可那小孩脑袋上干干的。
偏偏就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小孩眼珠里的黄水似乎在沸腾着,然后两颗眼珠子就像是被吹气了的气球一样越来越大。最后那两眸子竟然生生大了一倍,“嘭”终于在极限的时候炸了开来。
太外公的脸上、嘴里被溅满了那眼珠爆裂最后溅出的东西,一下子土腥味开始翻滚起太外公的肠胃。虽然百般不愿意,太外公却依旧感觉到了,这眼珠里溅出的东西是带着黄沙的水。可是,此刻的太外公却宁愿自己瞎了,聋了,闻不到感觉不到,因为这些东西快活活将他的心脏从嘴里拉出来。
可偏偏太外公能看得真切,当那眼珠子爆开以后,小孩从头到尾就好像被水浸过一样,湿答答的头发把天灵盖遮住了,不断向下滴着水。黑洞洞的眼眶里开始流出带着黄沙的水,小孩忽然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有不止的黄沙水从嘴里流出来。
“水鬼?为什么水鬼会在我背上?”民间总传闻,被水淹死的人会变成无法投胎的水鬼,只有找到下一个替死鬼才可以得以轮回。
“替死鬼?”这个词忽然在太外公脑袋炸开,一个很不好的感觉侵袭着太外公的神经。
“奶奶的,把这鬼东西甩掉再说。”太外公哪里敢再耽搁,双手往后一扯,想要把那水鬼从背上扯下来。可谁知道向后一捞竟然捞了个空,那水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自己背上了,太外公心里一喜,觉得正好。
见上天都助自己一臂之力,太外公只觉得自己脚下要生风,趁早把这玩意给摆脱了。当脚下想要发力的时候才发现有什么拽着自己的脚,一低头竟然又是那张小脸,黑黑的眼眶盯着自己,咧嘴小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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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绝望于不死城
“奶奶的,这水鬼什么时候到那里了?不管了,先跑再说。”太外公心里一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一心想着逃离这鬼玩意再说。
可偏偏脚下就像是踩着棉花一样,原本严严实实的地面竟然有软化的趋势,接着应该就是变成一滩浑水,到那时候真的想逃已经没有机会了。太外公一想到这里,只觉得那唯一一盏红灯笼的光也变得黯淡下来,就好像在预示自己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一样。想到这里,太外公更不愿意坐以待毙,心里盘算着该怎么着。
偏偏越是危机,太外公的脑子里就越如同一团乱麻一样,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什么主意。太外公这里乱得没了阵脚,但是脚下却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思考,原本还是软塌塌的地上,此时已经有了沼泽般的感觉,加上水鬼在脚边拉扯,太外公只觉得身子猛地向下一沉。
“完了,怕是要做这水鬼的替死鬼啊,我才不要。”太外公嚎啕一叫,向前发力,想要把自己的脚从水鬼那里抽出来。无奈这水鬼扯着的双腿就好像灌了千斤重的铅,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等死。
“救命啊。”此时的太外公已经绝望了,他甚至已经感觉到那黄沙水没过自己的头顶,钻入自己的鼻腔最后堵死自己最后一丝生机。
偏偏说来奇怪,就这么一嗓子,腰间的镶金黑刀传来一阵暖流,好像在和太外公交流一样。
外公每次讲到这里的时候,我总是撇撇嘴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通灵的东西,再说有了怎么会那么轻易落到太外公的手里。可是外公总是言之凿凿,嘴里常说这玩意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也许这玩意天生就是为太外公而生的。我说不过外公,只是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不相信,却往往要吃几个脑瓜蹦。
言归正传,这镶金黑刀一热,太外公脑子里瞬间就蹦出一个想法,干嘛不试试镶金黑刀。这就是电光火石之间,哪里容得太外公多么犹豫,拔刀就是一斩。
“啊…”太外公脚下传来一阵孩童凄厉的惨叫,接着就感觉到了一阵踏实的感觉,不再像之前一样好像踩在沼泽地上。但那水鬼似乎若有不甘,依旧死死拉住太外公的脚踝。
“奶奶的,有用的,再来。”太外公心里一喜,反手又是一刀。
“啊…”那孩童的惨叫再次传来,看来镶金黑刀就是这玩意的克星。
谁知道太外公大意,脚下那股力量一挣脱,自己却把握不好一个趔趄朝着一旁栽去。不栽还好,可是这么一个趔趄,太外公扶在门上,想要稳住身子。谁知道那门竟然是虚掩的,太外公只觉得自己身子一沉,猛地撞进一旁点着红灯笼的房间。
一进到红灯笼的房间,太外公心里也一沉,暗骂不好。
“还好有那镶金黑刀,这东西怕是个宝贝,有它就不愁。”太外公一想到镶金黑刀心里便安稳了点,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本能一摸腰间却发现只有空空的刀鞘。
“刀呢?”太外公一拍脑袋,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摔进来的时候,那镶金黑刀已经也掉落到这房间哪里了吧。这镶金黑刀对于此时的太外公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这刀一离身,太外公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处,生怕将这镶金黑刀给遗失了,不然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谢天谢地的是,那镶金黑刀虽说从太外公手中掉落,但很快就被太外公发现了。红色的光芒下,那镶金黑刀正静静地躺在墙边的一个柜子下,只露出一截刀柄。
“还好还好,这镶金黑刀还好掉在房间里。”太外公拍了拍胸口,心里特怕这镶金黑刀落在了门外。怕是自己从这房间出去,又不知道到了哪里,更不知道去哪里找这镶金黑刀了。
见到镶金黑刀,太外公心里一阵欣喜,抬腿就要去捡刀,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这房间里有点不对劲。”太外公嘀咕着,不敢再上前一步,因为这个房间的格局又显得怪异到了极点。
“葬海师,好像这不死城中每一个房间都没有雷同的?”太外公已经被这不死城折磨够了,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而且镶金黑刀就在眼前,还怕它跑了不成?
太外公一想到这里,反倒不急起来,心里盘算着先看看这房间,要是没有什么异常再去取回镶金黑刀也行。
说起来,这一不死城若是盘算起来,同故宫比之似乎有过之而不及,若是仅仅千人怕是修建不起这么庞大的工程吧?这不死城难道是那葬海师凭空变出来的?太外公想到这里,自己也不禁一阵讪笑,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一想到这里,太外公却回味起自己站在这不死城中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蚂蚁被放置在看不到边的迷宫中,怕是穷尽一生也走不出这个迷宫中。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太外公只觉得一阵沮丧,甚至不再想挣扎了。
“算了,反正怎么挣扎也没用,还不如等死吧。”绝望的太外公大字躺在房间的地上,已经累到不想再挣扎什么了。
也许是太累,也是太绝望,太外公看着头顶上的那盏红灯笼,觉得眼皮很重很重。
“六千人,留一千守墓。”是那个叫做葬天的葬海师在说话,太外公却依旧觉得眼皮重得睁不开,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光亮。
葬天说完这话,陷入了永久的死寂,没有人讨论也没有人开口。
“怎么,没人愿意替我守墓吗?”是那绝美男子的声音,这声音太过于魅惑,只要听上一次就不会忘掉。
“九爷,你不会死的,来这里我们就是寻…”终于有人开口了,但是太外公看不见那个人的模样,甚至连后半句都没有听完就被葬天打断了。
“闭嘴,九爷的决定你们是不是有意见。”葬天冷冷的话回荡在上空。
“没有,吾等听九爷吩咐。”这一次是浩荡的山呼海啸,整齐地回应震撼着九霄。
“好,葬天,你吩咐便好。烟,随我来吧。”这一次是九爷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倦意,好像厌倦着这个世界一样。
“烟?黎烟!”太外公一个激灵,忽然从梦中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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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邪门?!
“又是那个梦?为什么我总是做那个梦?”太外公醒来之后脑袋昏昏沉沉,依旧陷入梦中的对话,“九爷?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人,他口中的烟是不是就是那个黎烟?也许她能带我离开这里。”
太外公呐呐自语了一番,心里竟然又多了一分希望,可是又沉重了许多:“如果那个烟就是黎烟,这黎烟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算了,不想了,还是先把镶金黑刀拿回来再说。”太外公毕竟还是个小孩,见找不到什么头绪,干脆就不去想了。
“这房间,似乎和之前的三个房间格局都不一样。”太外公死死地盯着房间里的每一件家具,总觉得一阵发毛,有一种说出来的感觉。
到了这不死城之后,太外公不过进到四个房间,黎烟的、自己的、龙魁的还有这一个房间。仅仅是这四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各有其风格,或简约、或华贵、甚至还有很简陋。但是这个房间却与其他三个一点共同处都没有,因为这里只有四个柜子,分别贴着四面墙,然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太外公总觉得这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可又说不出来那东西是什么。头顶的一盏红灯笼静静地亮着,可总让人觉得别扭,这灯笼模样同一般灯笼差别甚大,说是灯笼更像是一个糊上纸的西瓜,浑圆浑圆。
“奶奶的,死就死了,先把镶金黑刀拿到手上再说吧。”太外公嘴上骂着,心里却乱糟糟的,但终究还是决定先取回镶金黑刀再说。
当太外公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小小的房间里却开始回荡起脚步声的回音,在静的骇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回音?这房间真的有古怪,还是快点离开为妙。”太外公已经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按道理若是出现回音的话,空间应该足够大才对。
于是,太外公三步并作两步,拔腿就朝着最里头的那个柜子而去,镶金黑刀倒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等着太外公来。
所幸的是,这房间里也就多了点回音,其他事情倒是一点没有。太外公一把握住镶金黑刀,心里头一下子就踏实起来了。可是太外公这里踏实起来,镶金黑刀这里却出了状况,它反倒而不踏实了。
太外公将镶金黑刀紧紧握在手心那一刹那,镶金黑刀却嗡嗡作响起来,像是在害怕什么东西一样。
“奶奶的,这房间太邪门,老子得快点离开。”镶金黑刀在太外公眼里已经是驱邪避凶的宝物,可是现在连镶金黑刀都在害怕,怕是这一次要出大事了,太外公心里想着还是溜之大吉。
心里一冒出这个念头,太外公立马就朝着门口而去,说来也奇怪,这镶金黑刀却抖得更厉害了。
“别闹,离开这里就好了。”太外公轻声安慰道,想想又觉得好笑,这镶金黑刀能听懂人话?
可偏偏这话一放出来,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