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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没对他的女朋友们发表过看法,不过,诸位也看得出来,他对女朋友的定义我觉得更像是一夜|情。
自从被他警告以后不要把别人打惨,我就把握不好那个度了,所以,我也就放弃了反抗。而且我还发现了这个学院不成文的规定:跟班在所谓的“主人”面前,大事小事上没权利只有义务,而且,这种状态是受教师同学拥护的。如果不听话,会被锁进黑屋子。
幸好奥赛尔对我还不错,他从来不处罚我,甚至我把他鞋子扔了他也没有发怒。有些跟班就很可怜,总是三天两头被“主子”扔进黑屋子,出来的时候,脸就成包公了——当然,奥塞尔不这么做也有可能是看在西观的面上。
我发现,我们寝室确定跟班的较量还算正常,旁边有个寝室确定跟班的方式就有些离奇了。
比方说,A男跟B男打赌,谁能一个小时内吃下四十九个苹果,那就谁赢。结果其中一人把眼睛都吃凸了啃下一大堆苹果,数一数,OMG!一共五十个,超出一个,沦为跟班。
那个跟班是什么国家的人我忘了,翻译成中文名字就是尼古拉斯小泉纯二娘。
作者有话要说:
☆、希尔加的皇储
“就是他!”
那次我路过拐角,气势汹汹跑出了一群人,气势汹汹拦住了我的去路:“就是他!”
我一头雾水。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其中一个怒目切齿地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那天就是他烧了我的衣服!就是他!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就是他!就是他!”
因为被人欺负而反抗的次数太多,连我自己也不记得我烧过谁的衣服了。不过既然眼前这家伙如此肯定是我烧了他的衣服,毫无疑问,那肯定就是我干的了。
“就是他!就是他!”他不知疲倦地浪费着大家的时间,“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我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是怎么了,伙计?”
他毫不犹豫,一拳挥过来。
我躲开了。
他又一拳挥过来,我又跳开了。
结果我连根毛都没掉!
“你还敢躲开?!”他那帮凶走上来一把钳住了我的手,“想死是吧!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动了动,最后放弃了挣扎:“说说看?”
“他是希尔加的皇储,未来希尔加帝国的皇帝陛下,当今的切尔罗修比斯王子!”那人看到我显然一愣,得意不已,“怎么样?如雷贯耳吧?你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满面愕然:“没听过。”
所有人都开始嘲笑我的孤陋寡闻。
对面那人觉得很没面子,扬起脚就在我腹上重重踢了一下,把我踢倒在了地上。
我捂住肚子,蹲在地上,很长时间都直不起腰来。
“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们摩拳擦掌,讥讽道,“瞧这个穷人!你以为你能到圣地亚哥来学习是你的荣幸吗?为了免去一些可怜的学费跑过来是很值得炫耀的事么?你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趁早滚蛋吧!”
其中一个人嘲笑着说:“奥赛尔不止一次跟我们说,如果不是因为看在营学长的面上,他早就想把你赶出他的寝室了,他说你不配和他住在一起!”
“因为是你做他的跟班,害他被很多人瞧不起!”那人把我狠狠一把推在地上,“我们很讨厌你,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还真没看出来。”我扬起脸来,“我还以为大伙都喜欢我呢!”
“别跟他废话,揍他!”他们蜂拥而上。
他们揍了多久我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我肯定有什么零部件断了。
他们走的时候还踢了我一脚,把我的肋骨踢得很疼。他们怎么打我我也没觉得很痛,他们踢中我肋骨的时候,我是真的痛了。
他们看我实在动弹不了,这才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趴在草地上,维持一个抱头的姿势,勾着身子,觉得全身的骨架都松散了,换下动作都觉得是种奢侈。最终,我努力动了动,尽量仰面平躺,别着头看蓝天,蓝天之上,有白云在徐徐飘过——挺好的,关键时刻,总是天在陪伴我。
圣地亚哥学院的风景真是不错:这草是草,空气是空气的,连白云也是白云的。
惬意!
“你怎么样?”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长得我都快睡过去了,终于有个人在我身边停了下来,发出一声关切的询问。
我不自觉地微眯眼睛,顺着他的脚往上看。他长得很高,背对着光头,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是你?”他好像认得我,弯下腰来。
“你认识我?”
他点头,似乎开玩笑地说:“圣地亚哥学院唯一的平民,谁会不认识呢?”
我笑了,竭力想看清楚他。
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浑身散发着一种没落贵族的气质。他白色的头发如月色一样明亮。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完美的轮廓与流畅的线条几乎让我屏住了呼吸。
眼前的人,跟那群人完全不一样,就好像,一个是光明,一个是黑暗。
刹那间,脑袋一片空白。
那种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侵蚀着我,我听到了自己胸腔里心脏破碎的声音。
“你是?”我张了张发白的嘴唇。
“西观营。”
“营?”我脱口而出。
“是的,你可以叫我营。”
看来关于他的头发颜色的传闻又是假的。
我沉默了一会,强笑着说:“谢谢西观学长上次出面帮我安排和奥赛尔泰塔洛斯在同一个宿舍,他对我不错。”
“不用谢我,我是觉得没人愿意跟你住一个宿舍会造成资源浪费。”他偏了下头,指指那侧的一棵环抱粗的树干,“你们刚才很吵,把我给吵醒了。”
他露出让我道歉的表情。
可能他刚才一直在那边睡觉,却莫名其妙被我们的吵闹声给弄醒了,这让我觉得非常羞愧,因为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正在做美梦的时候被意外打扰到每一根神经都很清醒:“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他很自然地接受了我的道歉,观察了一会我的伤口,又问,“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不知道,也许是圣地亚哥学院没有适合练拳头的地方。”
他点头:“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没问题。”我深吸一口气,“应该吧。”
他往后退了几步。
我朝他勉强露出笑容,强自动了动,狼狈地挣扎着,就是爬不起来。
他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看来他对我能自己站起来这件事抱有莫大的信心,可惜我只能令他失望了。
“能帮个忙吗?”我向他求救。
他伸出了手:“我刚才就在想,你应该爬不起来。”看来这位尊神刚才在脑海中思考过我能不能自己爬起来这个问题,并且断定我肯定爬不起来。为了更好地论证他的推断,他让我自己尝试了一遍。
我咬牙:“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
和传闻中有点不一样,我觉得他不是冷,也许他们把他喜欢正儿八经捉弄别人的癖好误解成了“冷”。
他长得的确很夺目,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看他的脸。他很高,从身旁看过去,他的侧脸依旧是完美无缺的。
因为太完美,我不得不经常把眼神飘到他脸上。
他建议送我去医理处,我当然答应了。
难得碰见个学生会会长,我决定拍点马屁:“听说西观学长很少出门,我听很多人说,他们来学校至今都没能有幸见您一面。您知道吗?这个学校不知道有多少同学在崇拜着学长你呢!他们传言你不止有过人的才智,而且还是个网球高手。他们还说您不但长得非常英俊,而且心地很善良,是很多女生的梦中情人……%¥¥##%…………&&@!#¥……今天可以见到您并得到您的垂怜,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会赞美我的人肯定都不认识我。”他一针见血,“你的个人资料里写着你的拳术非常棒。如果下次你依旧选择不反抗的话,我很乐意替您收尸。”末了,又加一句,“那是我另一种癖好。”
……
“刚才送您过来的那位帅哥真的是传闻中的西观学长吗?”医理处的MM们一脸艳羡地用送西观出了门,等她们回来的时候我的气差不多断了。
“是的。”
其中之一尖叫一声:“怎么可能?我到这个学校来已经两年了都没见到过他本人!”她仔细看着我的脸,“您是凭什么钓到他的?”
我不置可否。
她凑近我:“我怎么看着你长得这么像一种人?”
当一个女人说你长得像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基本会报出一个明星或演员或她朋友的名字,但要是她说你长得像一种人,那接下来的话基本就是属于贬义级别的。
我不悦地:“谁?”
果不其然:“印第安人。”
作者有话要说:
☆、神奇的神学课
“白昼,顾名思义就是白天,后来泛指光明之神忒瑞亚。四十万年前,众神之主切奥斯创造了忒瑞亚,并把所有象征美好、明亮的东西都赋予了她,让她与黑暗之神穆斯夜并肩成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两股力量。”
“可后来,切奥斯发现了穆斯正在衍生的邪恶的力量,后者妄想背叛与替代他来统治整个宇宙。于是,切奥斯穷尽心血,剥夺了穆斯身上所有他曾被赋予的神的力量,把他变成黑乌鸦的身躯,堕进地狱。切奥斯消失后,穆斯夜聚集了地狱所有黑暗势力,用各种不光明的手段杀死了切奥斯身边的众神。眼看穆斯夜几乎就要成功了,他追随忒瑞亚来到天涯尽头,谁也不知道几个月的战斗究竟有多激烈。总之,最后,他和忒瑞亚都死了!”
“据说穆斯夜和忒瑞亚将会在三十万年后获得重生。”
“如果经书上说的是真的,他们应该已经重生了。”
其实这些所谓的真相确确实实是瞎掰。
这一趟课是极度无聊的神学课,却有几个同学专心致志地听着。这么多年,也有很多喜欢穆斯夜的人,不停地取他的名字来作为崇拜的象征。如果穆斯夜真的重生了,他会很高兴这里有一大票他的FANS。他更高兴的是,圣地亚哥学院的第一级学生会会长是他的超级粉丝。
我嘟哝着:“扯淡。”
“陆易丝。”老师不高兴地扶起了镜框,“陆同学,你上课的时候如果能保持跟你前面那位谈恋爱一样认真的态度和旁边那两排同学搞野餐那种全情投入的态度,我觉得我也会像喜欢后排那些打瞌睡的同学一样喜欢你的。”
我脖子上还挂着绷带,看来我的回答打搅了后面睡觉的那帮同学,抱歉地耸耸肩:“这都是三十万年前的事了,既然都只是经书上说的,为什么会有人相信呢?”
“伙计!”前排的奥赛尔转过头来低着嗓门对我说,“别跟老师对着干,除非你不想要毕业证!你得想想你爸妈把你送进来容易吗?!”
我愕然于奥赛尔口中还能说出这种话,一阵惊讶:“现在是高科技时代,我们要反对迷信!”
所有人都沉默了。
“陆易丝,你以后必须听我的!不然你的敌人会越来越多!”下了课,奥赛尔一把夺过我的包,低下头重重点一点我的胸口,“你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觉得自己以前那一套是对的。我可不希望我的跟班后面跟着一大票整天挖空心思想要把你砸扁的人!”“还有,别在神学课上公然反对老师,这样会引来不满。天知道穆斯夜那厮到底存不存在,不过进了圣地亚哥学院的所有学生,毕业的时候都要站在古老的校徽下宣誓:对穆斯夜和忒瑞亚的态度,必须得向前者倒!不然毕业证书拿不到是要留级的。”他压低声音说,“知道为什么尼古拉斯看上去比我们这些人都要老了吧?”
我一头雾水:“他的外表跟现在你要跟我说的事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当然。他是圣地亚哥学院有史以来留级次数最多的学生。”他皱了皱眉头,“奇怪了,你不翻《吉尼斯纪录》的么?第435页上面那个头像就是尼古拉斯。”
“没翻过。”我想起什么来,停了脚步,“你是不是跟人说过很讨厌我?”
“怎么可能?!”他愣了愣,脸色很难看地扭头就走,“卧槽!修比斯那混蛋!竟敢出卖我!”
有一天,奥赛尔跟我说,他发现我原来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羊,自从被那群人狠狠揍了一顿,我没反抗成,从此以后就成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牛:看上去软绵绵的,仔细一瞧,里面傻乎乎的。
我觉得这话比我们那“绣花枕头烂稻草”来得时尚有内涵。
不过自从他看到我被打断肋骨绑成木乃伊后,他整整几宿都没睡好觉。当然,任何人看见一个活的埃及法老整天翻着两个死鱼眼看你,你也会吓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