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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还来不及变招,孟子义的长剑已经及身,顿时骇得赵光身形爆退,使出浑身解数才极其狼狈的躲过孟子义这诡异的一剑。
“好,这一招简直是匪夷所思。”刘处玄眼光炙热的盯着孟子义,抚须赞道。
郝大通点了点头,叹道,“此子心思沉稳,对战之时毫不惊慌,不但能堪破对方剑招的弱点,还借对方的进攻化为自己的进攻。这番天分,若是早先习武,这将来的天下武林必有其一方之地。可惜。。。。。。”
孙不二接道,“可惜终究是成就有限,终其身怕也跨不过去后天五层。”
丘处机微微苦笑,默然不语。
马钰惆怅一叹,“难得再看到如此天分之才,奈何。。。。。。”
这时,刘处玄突然心中一动,开口道,“或许还有机会。”
“嗯?刘师弟何出此言?”
马钰等人齐齐看向刘处玄,眼中尽是不解。
刘处玄微微一笑,若有所思道,“当今世上,有一门神功能够‘易筋锻骨’,让人重铸筋骨。”
“你是说九阴真经?”
丘处机回味了过来,眼中冒出一丝希望,旋即又暗淡了下去,无奈道,“且不说九阴真经难得,就算找到了九阴真经,也没机会了。”
刘处玄微微一愣,旋即拍了拍脑袋,道,“瞧我都迷糊了,孟师侄丹田已开,筋骨已定,再次‘易筋锻骨’已经不可能了。”
众人互视一眼,都瞧见对方眼中的遗憾。
擂台上,孟子义奇招反攻赵光,逼得赵光狼狈后退,顿时引来场下围观的弟子一阵哗然,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这也太。。。太出人意料了吧。”
“后天三层的居然被后天二层的一剑逼退了。”
“这孟子义可真厉害,听说才来了不到一年就从一个普通人一跃成为后天二层了。”
“哈哈,这赵光平时就知道仗势欺人,这下要是被一个入门才一年都不到的人给打败了,那可就丢脸丢大了。”
“是极,是极,亏他平时自誉要当四代弟子的第一人,这下子可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那倒未必,这孟子义只是出其不意用诡招逼退了赵光,想要故技重施怕是不行了。而且赵光可是后天三层,这孟子义只有后天二层,以后天二层想要战胜后天三层,难啊!”
“。。。。。。。”
听着场下众人的议论,赵光脸色阴晴不定,握着剑柄的手更是青筋暴起,越握越紧,看着眼前的孟子义,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心乱了,那我就有机会了!
嘴角微微一扬,孟子义脚步轻轻向前一踏,猛然递剑刺向赵光。
第一剑!
锵!的一声,金铁抨击,赵光稳稳档下了这一剑。
孟子义毫不意外,借势一个翻身卸掉反弹之力,饶是如此,他还是被赵光灌注在剑上的内力给震得手臂一阵发颤发麻。
轻轻滑出一段距离,孟子义毫不停歇,一折身又是一剑刺向赵光。
第二剑!
同样的剑,同样的招式。
又是‘锵’的一声,赵光紧收中门,再次稳稳接下这一剑。
观席台上。
刘处玄疑惑声,自语道,“同样的招式?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丘处机轻挑眉毛,若有所思道,“同样的招式?!”
这时,擂台上,孟子义又是同样的一剑飞刺。
“哼,白痴,同样的招式就算是再来一百次,老子都能稳稳挡住。”
赵光冷笑一声,蔑视的盯着孟子义,脑海里飞速运转着该如何取胜,手中长剑飞快转动,再次横档。
锵!
金铁交鸣。紧随着又是一声极细的‘咔嚓’脆响响起。
赵光脸色剧变,霎时变得十分苍白,嘴里刚喊出,“不。。。。。。”他手中的长剑便立即以孟子义手中长剑的剑尖为中心断成了两截。
“不好。。。。。。”
观席台上,马钰脸色一变,右手一扣座椅扶手,一块木屑便被扒下,随后屈指一弹,木屑便犹如离弦弓箭般直射擂台。
“住手!”
与此同时,在擂台边上的赵致敬霍的一下起身,手中长剑出鞘,宛若闪电般射向孟子义。
两人一先一后相继出手,不过是弹指之间。
孟子义心神全灌注在这一剑上,剑出无悔,这是他倾尽全力的一剑,也是决定胜负的一剑,之前那两剑只是为了刺出这一剑。
‘咔嚓!’
赵光的长剑断成两截,孟子义的长剑便犹如龙入沧海,径直刺向赵光。
剑在咫尺,赵光已经完全来不及反应了,下一刻,那精光闪闪的长剑就要没入他胸口。
就在这时,孟子义感觉手中长剑骤然被一股巨力击中,顿时脱手飞出,险险划过赵光的胸口,锵的一声插在一旁的木板上。
与此同时,孟子义心头猛跳,下意识的向旁边抱头一滚。
刺!
一柄精钢长剑正好险些的坠落在孟子义刚才站立的地方。
瞳孔一缩,孟子义心脏剧烈的彭彭直跳,一股恶寒不禁从脊椎尾差爬起,差一点,他就被这长剑自上而下贯穿了。
还不等孟子义稳下心神,一道劲风就从他耳侧扑来。
刚转过头,孟子义感觉胸口猛然一痛,好像被什么硬物刺了个正着。
低头一看,胸口正插着一柄断剑,而握剑的人正是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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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场景,一切都那么似曾相识。赵光几人不由的齐齐的打了个寒颤,背后似乎爬起了一丝森冷,冷不丁冒出一层冷汗。
待看到全真七子带着一众二代弟子正站在身后,赵致敬更是眼冒怒火的瞪着几人时,赵光几人更是脸色齐齐一变,惶恐万分对着来人跪下磕头行礼,口中想要辩解,却喏喏了半刻也找不出个理由出来。
“孽障东西,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成何体统!”
赵致敬黑着脸,当先一马,越过众多二代弟子,稍落后全真七子半步,对着赵光几人怒斥了起来。
言语间虽是怒气冲冲的喝斥教训,但话里却将欺凌说成争吵,明显在为赵光几人找理由开脱。
赵光脑子还算比较灵光,赶紧顺着赵致敬的话借坡下驴,连连磕头道,“弟子一时失态,下次再也不敢了!还请师傅责罚!”
“弟子失态,还望师傅莫气!”
“。。。。。。”
其他几人也都赶紧顺着赵光的话,纷纷请罪了起来。
“哼,孽障,该如何处罚,自有师祖们处置。”
赵致敬躬身向一旁的全真七子行礼,满脸自责道,“弟子惭愧,让这帮孽障扰了师傅与各位师叔们的心情。”
“唉,正所谓‘教不严,师之过’。致敬乃是我徒,此事便交由诸位师兄弟们决断吧。”
王处一脸色铁青,旋即无奈的叹息,自己的徒孙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给自己惹了这般麻烦,不但让他在诸位弟子师侄间落了面子,更是让他在诸位师兄弟们眼中该如何自处呢?
以全真七子的修为,刚才那一幕与对话显然是逃不过他们的耳朵与眼睛,究竟是势众欺寡,还是生故争吵,他们心里自知。
丘处机脸色阴沉,孟子义是他带回全真教的,而且也是他指明拜入自己徒弟尹志平座下的,算是跟自己关系比较近的徒孙了。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招人欺凌,若是自己不出面,今后又如何在众弟子面前立威呢?若连自己徒孙都护不住,岂不是叫江湖中人耻笑?
丘处机越想越气,加上他本身脾气比较暴躁,便想开口重重处置眼前几人。
只是,丘处机还没开口,衣袖却是被马钰轻轻拉了一下,眼神示意道“师弟莫要冲动,此事为兄定给你个交代。”
马钰沉吟了片刻,摆手道,“值此比斗大期,尔等却滋生事端,此等恶行不可不罚。但念尔等诚心认错,便罚尔等去西苑劈材三个月,并向子义师侄当面致歉。”
说完,马钰又象征性的询问一下其他师弟师妹的意见,“不知各位师弟师妹以为然否?”
丘处机脸色微微不悦,觉得马钰显然处罚太轻了,但眼角撇过尴尬的王处一,他又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师兄弟多年,总要顾忌对方几分脸面。
是故,丘处机只是淡淡应付了一句,“师兄抉择便是,我等无意见!”
至于其他几人,心下虽都觉得赵光等人有些盛势欺人,但在如此盛大的比斗大会上,若是处罚重了必会有损王处一威严,故而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好了,于是便也纷纷附议。
“好了,今日乃是检验我全真弟子修为的比斗之期,待比斗结束之后,尔等再各自去领罚。”
最后,马钰盖棺钉板,为此事画上了句号。
整个过程,孟子义一直冷眼旁观着,之前借着全真七子之势想给赵光几人来记狠的,却不想马钰等人为了顾及王处一的脸面,居然只是象征性处罚了一下赵光几人。这让孟子义对这在他印象中应该是刚正无私的全真七子失望极了。
人,终是逃不了‘情’的束缚。友情,亲情,同窗之情、师徒之情、男女爱情。。。。。。即使是再公正无私的侠士,终究也是有束缚他的‘情’。
一场闹剧就这么散了,周围翘首以待的弟子们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多了一丝饭后八卦的话题了。
作为闹剧的主要双方,赵光等人在全真七子的见证下‘心甘情愿’的向孟子义认错,这一番做作也算给了丘处机的面子。
既然闹剧结束,那么正戏也就要开始了。
高高耸立的擂台上,全真七子整齐的排成一列,各自训话了片刻,便交由赵致敬主持。
“今日又是我全真教三月一次的比斗大会。”
“入我全真教,当知道比斗大会的意义,其一是检验你们三个月以来的修炼成果,也是验证你们这三个月的付出。其二是让你们增长对战经验,免得将来行走江湖吃了经验之亏。”
赵致敬在擂台上似乎很享受那种万众属目的荣耀,满脸容光焕发,侃侃而谈。
“嗯,不错,致敬不愧是我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的第一人,如今便颇有大将之风,位高而不惧。”
另一边,主观门口的座椅上,孙不二见赵致敬侃侃而谈,毫不怯场,不由赞誉了一句。
“师妹过誉了,我这徒孙还需再磨砺磨砺一番才行,哪当得起三代弟子的第一人。”
王处一呵呵一笑,话面上虽是在贬低赵致敬,话里却含着一股与有荣焉的语气,说到最后更是捋了捋胡须,满脸笑意。
“王师兄,你这话可就谦虚了,赵师侄武功乃是公认的三代弟子第一人,自当是众弟子的榜样。”
“是极,是极。。。。。。”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打趣着。
除了马钰跟丘处机没有开口。
“师兄,你怎么看呢?”
清静散人孙不二本是马钰的妻子,一起拜入全真教后也是处处以马钰为首,这时也就习惯性的将话题引到了马钰身上。
马钰微微一笑,看了看众人,又转头对丘处机道,“丘师弟,你怎么看?”
丘处机眉头微微一簇,看了一眼王处一,有些欲言又止。
马钰心思缜密,见状便明白丘处机有所顾忌,便微微笑道,“丘师弟有何看法,尽管直说,我们几人数十年的感情,自当坦诚相待。”
“就是,就是。。。。。。”
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看向丘处机。
丘处机微微沉吟,道,“赵师侄武功虽好,但以我观之,其人心机太重,且功利之心太重,若日后稍有行差踏错,我怕。。。。。。”
丘处机此话一出,犹如当面狠狠甩了几人一掌。
“这。。。。。。”
郝大通微微一怔,显然不明白丘处机为何给赵致敬这样的评价,要知道平时赵致敬很是谨小慎微,孝敬师长,也没听过赵致敬有哪些不当行为。
王处一脸色发红,恼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