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闺门剩女纪事-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承烨如温玉相扣一般的声音又响起:“姑娘是迷路了吗?”
  锦心赶忙摇头,略一顿,又点了点头。
  好在承烨并未看出她的慌乱,仍静静看着她。
  锦心说:“我是来找我姐姐的,有人看到我姐姐和贵府二公子进这里来了。”
  承烨闻言淡淡一笑,是破冰一般的温暖:“姑娘许是弄错了,我二弟刚刚还在我房里呢。”
  二弟……锦心的七窍玲珑心立刻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便是传说中深居简出的侯府大公子。一丝讶异过后,锦心发现,承烨的面容确实与两个弟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趁着锦心发愣的时候,承烨又补了一句:“如果姑娘不信,大可派人到我房里一探虚实。”
  那双狭长的眼睛和承煜别无二致,只不过,承煜眼神中多是狡黠不驯,而承烨的双眼,满满都是真诚与坦然——即便说起谎来也如是,眼神清澈到不会让人起一丝犹疑。
  锦心心里犯起了嘀咕:果然是承焕哥哥看错了,擅闯别人家的屋子总不是件好事,大公子不追究该赶紧离了这里才是。于是也报之笑容:“多谢大公子相告,是我太心急了。这白玉盘碎了,若是有人问起来……”
  承烨并无半分责怪的意思,帮助别人仿佛是份内事般理所应当:“若是有人问起来,我便说是我失手打碎的。”
  锦心眼睛一亮,随即福身下去笑言:“多谢大公子,我先告退了。”说完,忙不迭地走了。
  听锦心真的走了,锦言才长舒一口气,刚要换个姿势,一个高大的影子便笼在了地上,承烨笑意温然:“你们俩果然是在这里。”
  锦言的呼吸滞住:她和承煜这个样子就被人看见了!且不说别的,光是承煜赤/裸的胸膛,起伏的喘息,还有迷蒙的双眼——其实是因为疼的,都足以令人遐想连篇了。锦言的脸瞬间变成火烧云,承烨却仿若未见一般,仍是亲切地笑着:“方才在路上碰见无双,说连二小姐面色有异地走了,不知为何事,让我跟过来看看,无双要带着客人游花园不得空,她还交待,若她问起二弟,一定说在我房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这样近的距离,锦言能看到承烨浓密的睫毛弯成好看的弧度,要说承煜的眼睛和他有哪里不同,就是承煜的睫毛不似他这般浓密纤长,这样好看的睫毛,倒与无双有几分相似。侯爷这三个儿子,生母虽各不同,可都有一副珠玉风流的好模样。
  承煜也撑身站起,蜂腰阔背,挺拔精壮,比承烨还要高出小半头,没了血色的唇抿起一笑:“小事情,大哥先去会客,晚一些我到大哥房里去等。”
  承烨点头说好,对着锦言施礼离去。
  待承烨走了,承煜拾起衣衫,转眼却见锦言一脸紧张。锦言硬着头皮问:“大公子会不会以为我们俩……我们俩有什么?”
  承煜先是迷茫,旋即笑得不怀好意:“有什么?”
  锦言踢了他一脚。
  承煜眯起眼,指着衫上最高那粒侧纽,说:“扣不到。”
  锦言作势又要飞腿相踢,承煜赶紧换上一副无辜表情:“一会儿出去了被人看见我衣衫不整,问起来,那……”
  锦言横了他一眼,说:“站好!”踮起脚尖给他系纽绊,一边问:“大公子会不会误会什么啊?”
  承煜低头凝视着认真系纽绊的小人儿,摇了摇头:“大哥看不到。”
  锦言抬头,还没明白过来。
  承煜解释道:“你没听说过吗?襄阳侯府的大公子自出世便患有盲症。”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鲤小鱼人气貌似挺高~快点拿留言击中我吧,看着你们的留言我更有动力码字啊码字啊!



33、战火高炽

  坐在回府的小马车上,锦言仍心有余悸。
  坐在对面的锦心还是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之前锦心问过锦言当时到底在哪里,锦言只能信口胡诌。
  唉,锦言托着脸心里悠悠叹息:以后做事再这么莽撞,重生几多次都不够死的。以后可得约法三章,尤其是不许再沾一滴酒了。
  到了连府已是黄昏,初夏的傍晚仍有些凉意,下了马车,刚进内院,就看见文姨娘焦急地在门口盼着,一见锦言回来了,赶忙过来拉住她的手,道:“可算回来了,再耽误一会儿,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呢。”
  锦言听其语气发慌,赶忙问:“什么事儿让姨娘急成这样?”
  文姨娘脸色为难起来,锦音和锦心也围了过来,文姨娘踌躇一会儿,说:“老太太和太太在茗秋堂快打起来了……”
  锦言和锦音脸色都发白,只有锦心一副想要瞧热闹的模样。几人连忙跟着文姨娘去茗秋堂,路上锦言问:“到底是为了什么?”
  要说最根本的原因,其实锦言是明白的。虞氏连日来与明甫琴瑟和鸣,老太太早有一口闷气郁结在心。从前连府的家政大权旁落,一是因为虞氏性情孤冷,二是因为连明甫和虞氏关系冷淡,而且从沈子钰走到虞氏过门这段时间,都是连老太太打理家中事务,虞氏过门之后,老太太恋权,这才导致如今的局面。其实以虞氏的聪敏才慧,家世财力,只要肯用心,一定能把连府打理得妥妥帖帖。如今虞氏和明甫重修旧好,想要收回大权轻而易举,且是合情合理。老太太的霸道脾性,哪里肯让,只是不占理,只能在旁的地方找茬拈错,这就需要个引子由头,锦言问的,就是这根引火线是什么。
  没想到,倒是关锦言的事儿。
  文姨娘絮絮地说:“早上姐儿前脚刚走,后脚姐儿的舅舅就到了……”
  锦言惊喜仰头:“舅舅来了?怎的事先没有书信通知呢?”
  文姨娘淡淡一笑,继续道:“就是来得突然,倒让人没防备呢。不只是舅老爷,舅太太还有一个小姐也一起的。”其实喊沈堂一声舅老爷是客气着呢,沈家现在破落得只剩几间土屋,沈堂来的时候差点被门房赶出去,通身就是庄稼汉子的模样,哪里能想到是连家的亲戚呢。
  锦心耸了耸鼻子,嫌弃地问:“乡巴佬来咱们家做什么呢?”
  锦言停下脚步,盯着锦心,语气从未有过的冰冷:“那是我舅舅,舅母,还有表妹,不许你这么说!”
  锦心翻了翻白眼,懒得讲话了。文姨娘赶忙打着圆场:“那会儿我们几个都在漪兰居给太太请安,太太知道舅老爷一家大老远来了,便吩咐准备好厢房饭菜,好好招待他们,还说等晚一点,让舅太太和那位小姐到漪兰居说说话。本一切都好的,谁知徐姨娘背过身去就传话给了老太太……”
  祖母素来与外婆家不和,且沈家败落至此,娘亲又早早去了,祖母就更不愿同沈家人来往了,锦言心里暗忖。
  锦音不知道这些,于是开口询问:“祖母又怎么同母亲闹起来了?”
  文姨娘面色更为难起来,让她说老太太的坏话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思前想后才拣了些重要的说:“老太太今天起得早,头有些疼,性子比平日里焦躁些,听见舅老爷来了,不知怎的,偏生不许舅老爷做客,喊了几个婆子来说要把舅老爷一家赶出去……唉,也是老太太的脾气……”
  锦音闻言摇了摇头,叹气道:“祖母做得也太过了,怎能以贵贱论人情呢。”锦音是不知道祖母和沈老太太年轻时候那档子事儿。
  文姨娘接着道:“太太也是个耿性子,先是好言劝了几句,老太太的火愈发上来了,就争执了几句。太太也是好心,人家远路迢迢地赶来,眼赤脸白地把人打发走,这哪是大家规矩?再说太太疼言姐儿是众人可见的,舅老爷家清贫如此,还抚养言姐儿到这么大,可见心意,太太心里自是也想见一见抚养言姐儿的一家人。”
  锦言一想起母亲,心中就热乎乎的,就像遥远的小时候,父母都是身后坚实的靠山,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转过身去,都有最熟悉的温暖。锦言想了想,问:“于是母亲和祖母就为这个事吵起来了吗?”
  文姨娘拧了拧帕子,无奈道:“要只是吵几句,我也不用在门口巴巴地等着你们。老爷早朝的时候就吩咐了,晚上要去赴宴,无论如何我也不敢惊动了老爷。太太辩解了几句,一不留神袖子把桌上的一只青玉杯子带到了地上砸了个粉碎,这青玉杯子原不是用来喝水的,是老太太嫁妆里的旧物,原本是成套的,一式八个杯子,还有一个青玉酒壶,今日是老太太特登拿出来给徐姨娘看的,谁知道……太太就失手打了一个。”
  锦音吐了吐舌头:“这套玉杯可真是祖母的爱物,每个月都要寻出来抹上两遍的,太太也真的不好彩。”
  “可不是,”文姨娘摇了摇头:“老太太揪着太太不让了,又哭又闹的,太太不理会,老太太更闷气了,取了簪子就要往胸口上戳,太太一时情急去夺簪子,不小心推了老太太一个趔趄,老太太气得脸绿,说……说太太想要老太太的命。之后,更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说太太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锦言越听脸色越沉,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为了点陈年旧物,就将人贬损如此,也欺人太甚了。
  文姨娘又叹了一声:“太太的气性你们也知道,也不是个好欺负的,看太太的脸色,本来想要道声歉的,可老太太说话也忒难听,太太火上来,当着老太太的面,把那套玉杯剩下的也都砸碎在地上,一个也没留。老太太气得脸都发紫了,太太还跟没事人一样,差了丫鬟从漪兰居取了一套差不多的青玉杯来,展开一看,哟,比老太太那套成色还要好许多呢,且是一式十二个玉杯,一双玉壶,真个是宝贝。”
  锦言也忍不住抿了抿唇:就是嘛,母亲可不是好惹的!
  锦心却笑吟吟说:“那祖母肯定会说母亲是富贵压人,更气不顺了。”
  老太太娘家虽是元帅府,可因那一场大水,早就败了,虞氏的娘家却是如日中天,权势富贵一样不差,比起来,老太太自然占不了上风。老太太是处处要强的性子,本来就是借机敲打儿媳,反被儿媳呛得没有面子,战火恐怕得更高涨了。
  未等文姨娘再解释,她们已经走到了茗秋堂门前,远远地就能听见屋里面老太太凄厉的叫骂:“我儿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冤孽,这辈子要娶你过门来克我,仗着娘家有几分权势,跟我在这要强掐尖。哼,你们虞家算什么东西,放在三十年前只配给我们元帅府提鞋,你这破杯子烂碗,以前在我们家都是给下人吃饭的。”
  虞氏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了下来:“爱要不要。”
  锦言她们进门的时候,老太太的拐杖正狠狠杵在地上,指着虞氏的鼻子尖:“你给我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少一粒我都不饶你。”
  虞氏微笑:“那些下人吃饭的破杯子烂碗老太太紧张个什么劲儿。”
  老太太的手一扬,正想打虞氏一个耳刮子,忽然觉得腕子被谁牢牢钳住,昏花的老眼一看,啐,竟然是小妮子连锦言。
  锦言仰起头,一字一句说:“不许打我母亲!”
  老太太气得哆嗦,换了只手顺势便刮在锦言的耳根子上,骂道:“倒会看时机巴结人!”锦言眼前一黑,只觉耳朵里呜隆隆,倒在虞氏的怀里。
  虞氏扶着锦言,瞧见她侧脸上红红的五指印,登时眼圈就红了,十指丹蔻都深深扣紧在手心,颤着声儿道:“做什么要动手打孩子?言姐儿不过十二岁,还是个姑娘,你也狠心下得去手!”
  徐姨娘这时也拧着腰过来看锦言,睁着眼说瞎话:“没事没事,一点也看不出来,太太也是,说出那样冲的话来,难怪老太太恼了。”
  老太太看见锦言半边脸都肿了,知道自己手重了,心里有些懊悔,可面上仍做出厉害样子,冷笑一声:“好一个母慈女孝,外人见着,还以为你是亲娘呢,哼,不过是继母罢了,做出和祥可亲的样子给谁看呢,还不是为了让我儿子夸你一声贤惠。”
  虞氏让锦言坐在位上歇着,自己直起身来,毫不畏惧老太太逼人的目光,一双美目莹然,目光里隐隐透出正气,她慢慢说道:“你也知道她是个没娘的,那么小的年纪就丧了母,有家不许回,伶仃一人寄人篱下,你就不想想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看见别家小孩和爹娘撒娇,她会不会伤心?想起跟娘在一起的短暂时间,她会不会哭醒?你们合家欢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流落在外边的连家小姐?”
  老太太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变得灰白。
  锦言的眼泪不住地从手指缝里流出,交织泪眼里看见虞氏的背影,瘦削而坚忍,锦言心里不住地念:母亲,母亲,我愿用我一世的幸福,换您一生的平宁。

  作者有话要说:  



34、以牙还牙

  一会儿,陈嬷嬷也闻讯而来。陈嬷嬷进门绕眼看见锦言肿了半边的小脸,还有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