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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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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改了情节,不知大家感觉如何,我是觉得改过之后的情节让我更加安心啦。当时半夜改了三章,头昏脑涨的,好多BUG,特别感谢给我捉虫的妹纸们!鞠躬!

  锦言刚回连府,就有丫鬟说太太找她说话;也就解了斗篷让人拿回去;先去了虞氏那里。屋里迎面的暖气,虞氏半靠在床上;手里拿着锦言这些日子绣的鸳鸯枕巾;锦言脸一下子红了,虞氏招手让她在床沿上坐了;塞给她一个铜手炉。
  虞氏把另一块枕巾拿给锦言看:“这是你三妹妹绣的。”
  锦言心虚地看了一眼,丝绢如水;针法细腻;鸳鸯毛丝颂顺;栩栩如生。锦言啧啧赞叹几句;说:“三妹的绣工向来精益。”
  虞氏又把她绣的那块摞在上面:“你看你绣的鸳鸯;虎头虎脑的。”
  锦言小声辩驳:“我是还要分出神来照顾渊儿。”
  虞氏扶额:“你快别提此事了。从前生龙活虎的小子,自跟你待了些日子,现在连吃饭都能睡着。”
  锦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虞氏也笑了,之后,语重心长地问她:“有心事?”
  锦言和母亲一向亲,知道母亲是担心她,也就把心底的话,一点点道出来:“我担心承煜。”
  虞氏微笑,把她捞进怀里:“那孩子怎的一声不吭就去打仗了呢?”
  “他说,想闯一番事业出来,不让人小瞧了他。可我,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
  虞氏让丫鬟们都下去,跟锦言说了几句体己话:“从前,你父亲相中了承煜和承焕的人品,想在其中择一个做女婿。我喜欢煜儿,是因为他待你好,可你父亲是男人,看问题又和我们不同了些。这回你三妹妹许给承烨,他是侯爷的嫡长子,你二妹妹进了天家,又如此得宠,唯你许给煜儿,他人品贵重,可身份上总是有些争议。若不是这回芷灵的事儿,让你父亲对承焕伤了心,也不会这么痛快答应了你和煜儿的婚事。煜儿想要闯一番事业,也是有心想让你不被人小瞧,他都是为了你,你怎能抱怨他?”
  锦言哪里不懂其中的道理,就是心里面惦记着那天晚上承煜和承焕的对话,高深莫测的。又想起无双的话来,从袖子里把彩珠荷包拿出给母亲看:“这是锦心给渊儿的。”
  虞氏眼睛一亮,伸手接过,欣慰地笑道:“她总是那样大的脾性,走的时候,我都在想,她会不会一辈子都不理咱们了,竟是我小心眼了。深宫寂寞,哪里有不想家的,下次无双再进宫去,让她给我带几个话。”
  锦言都答应下来,却听虞氏悠悠地一叹:“最近心慌得很,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了。”
  虞氏的预感一点不错,到了来年三月,草长莺飞的季节,整个京城都陷入一种令人恐慌的压抑:宣府报至,梁军行至鹞儿岭遇袭,梁军大溃,康帝被俘,宋化所领十万兵马突围,于山翼被阻夹攻,后全无音讯。
  之后有流言,传此次出征队伍尚未迎敌,自己先乱,同室操戈,自相鱼肉,让本就虎视眈眈的瓦剌军一举攻下,大乱之中,是一个千户将康帝交给瓦剌军。
  这个千户,正是襄阳候李示徽的次子,李承煜。
  不仅京中大乱,连府里也是一团糟。明甫得到消息,几乎把一张木案拦腰拍断:“是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啊!还想他能借此机会,立下战功,风风光光地娶我闺女过门,哪想到竟是如此走狗败类,丧辱门风!”
  虞氏在一旁撑着身子低劝:“只是传言而已,哪里就坐实了这罪名了?老爷火气火燎的,伤了身不说,伤了言儿的心如何是好?”
  明甫恨然:“若传言属实,我定不会让言儿嫁给这种孬种!”
  虞氏缓缓地劝,一边转过头去问人:“大小姐去哪了,一天都没见人。”
  有人答道:“大早去庙里上香了,陈嬷嬷跟着呢。”
  虞氏眉头一动:“前线的消息,大小姐知了没?”
  人道:“也不知得了信没,只是出去的时候,脸色十分郑重。”
  本朝佛教兴盛,京城寺庙林立,锦言所来的这个智化寺,是先帝御赐的寺名,“智化”,意为用佛的智慧普渡众生,让众生脱离苦海,登临彼岸。锦言诚心地叩拜下去,雪白的斗篷覆住瘦小的肩头,在蒲团上开出一朵安静的小花。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菠萝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锦言的额头碰在冰凉的石板上,心中皆是寂静。
  却听身后一个不屑的声音带有嘲意:“你求菩萨什么?保李承煜于平安?还是希望李承煜免于流言?”
  锦言神色一凛,肃容起身,往殿外行去。
  李承焕将手里的香火胡乱地插在香炉里,紧随着锦言,笑道:“若是求第一件事,锦言妹妹大可放心,李承煜在瓦剌军帐中吃香喝辣,性命无忧。若是求第二件事,那就大可不必,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么?”
  锦言驻足回眸,目光寒然:“我信他。”
  承焕挑眉:“你信他什么?信他不会叛军卖国?可事实若非如此,为何流言里谁都不传,偏偏只传他一个千户?说不定瓦剌给他个将军做,许诺他事成后功名利禄,一样不少,到时娶你时,面上也风光是不是?”
  锦言的脸色并未因他所言而动,只是淡淡地说:“你再巧舌如簧,我也不会怀疑他半分。”
  他说过,无论何时,她都要信他,他都值得她相信。
  却听承焕低笑:“你不疑他,你父亲也不疑他么?反正我父亲现在气得够呛,若然我现在要你父亲改变婚约,你说你父亲会应么?反正,世人只知连李两家结亲,却不知和你定亲的到底是哪个儿子,暗地里偷梁换柱,也无伤大雅。”
  锦言的脸色果然变得青白,暗咬嘴唇,沉声道:“我会以死相抗……”
  “死?”承焕笑得更加灿烂:“你死了,我又不会伤心,伤心的自有其人。你若想让那人伤心至死,随你去。”
  锦言的指甲恨不得扣进肉里,自知越是发怒,这贱人越是猖狂,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按下怒火,端身绕过他去了。
  承焕看着她的背影兀自冷笑,他跟班的小厮过来报:“公子,彭将军请你过去。”承焕跟着从人到了一个包厢,彭翊正在读信,看见承焕来了,将信在火上燃了,笑道:“你这二哥倒有几分本事。”
  承焕听见彭翊夸承煜,心里很不受用,只撇了嘴:“人不要脸了,什么做不出来?”
  彭翊目光闪动两下:“咱们以后要做的事情,说不定也会遭天下人辱骂,难道就弃大业于不顾了吗?你这人,世家习气难改,你二哥出身草野,不仅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够狠气,这才是成大事者。”
  承焕心里一沉,忍不住试探:“若他回来,将军莫不是要重用于他?”
  彭翊知他的意思,只道:“我只重用有用之才。”
  承焕悻悻,彭翊看了他一眼,沉下声来:“大事未成,就想着排除异己了,当真是没有气量!你可知赵王、汉王都蠢蠢欲动,咱们若一时大意,就是在为别人做嫁衣了!”
  承焕神色一凛,止住话头,与彭翊开始商谈赵王、汉王之事了。
  却说锦言从寺里出来,一颗心还未定,低头进轿子的时候,额角还被碰青了一块。轿子行至寺外南墙偏僻处时,车帷正好被寒风卷起,锦言的目光从车窗望去,忽然看见一棵枣树底下有熟悉的身影。锦言的目光死死望着树下那两人,心倏然被提起,其中一人,便是再熟悉不过的文姨娘,而另一个人,锦言虽没见过几面,却一辈子也忘不了。
  


82、【晋江独发】塞外故人

  锦言坐在回程的轿子里,心突突地跳。从前一幕幕的画面在眼前闪过;锦言心越来越沉;忍不住捏着眉心。
  下轿回府,也不急着去更衣;径直到了虞氏的住处;虞氏正在读信,看见锦言来了;拉她坐下,叹道:“你姨妈的信;说你陆表哥昨夜偷偷投军去了。”
  锦言暗暗心惊:“是投的哪里的军队?”
  虞氏把信折好:“陈将军帐下;不日就启程灭倭了。”
  自从无双出嫁;陆姨妈多次给陆鸿相看媳妇;可陆鸿终日酩酊大醉不说;举止越发不成体统起来,京中都传,陆家长子风流好色,八字克妻,流言不知何所起,愈演愈烈,导致正经门户的姑娘都对陆家大郎避之不及,陆姨妈气得咬碎一嘴银牙。
  这些,倒跟上一世的回忆,对上了。
  锦言心里还有一事转不过弯儿来:“如今北面出了这样的大事,怎还要分心去抗倭?”
  虞氏眸色一暗,这朝政上的事儿,终究不是她们女子能看透的,只是抗倭一事,是由彭翊主张,听明甫说,朝廷虽还有一部分有骨气的人据理力争,可大部分,已经是对彭家言听计从了。此时虞氏也不想就此多言,只告诉锦言:“你宝岑姐姐年前的时候已经商定人家了。”
  锦言倒不意外,只问:“是哪户高门?”
  虞氏说:“御使林家的次子。”
  锦言想了想,恍然大悟,那日在宋筝堂姐及笄宴会上,出言不逊的那位清秀姑娘林昭曦,就是宝岑以后的小姑子了。
  沉吟片刻,锦言忽然想起正事来,把丫鬟们都摒退,方道:“我今日去寺里上香,在寺外遇见文姨娘和陈三在一起。”
  虞氏惶然一惊,弹起身:“那个把你掳走的陈三?不是已经抓到官府去了么?”
  锦言点头:“之前无双也跟我提及过一次,我没放在心上,今日一见,就是陈三,错不了的。我之前听承煜说,陈三被发配去大同了,许是路上逃脱,而且他是汝州人,我记得文姨娘也是汝州人对不对?”
  虞氏的神色转凝:“如果文姨娘与这陈三是旧识,那你徐姨娘是被人当刀使了。”沉吟片刻,拉住锦言的手说:“这事交由我处理,你先只当不知。若是属实,这人心思深沉,比之徐姨娘犹过,我要好好筹谋。”
  锦言点头,只嘱咐让母亲以身体为重。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心里满是心事,忽然听见卧房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听声音竟是婶娘林氏,锦言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见林氏轻轻地说:“立远是我儿,他的心思半分都瞒不过我的,可他年轻尚轻,正是努力的时候,只希望他心无旁骛才好。”
  却是阿棠的声音冷冷地回道:“这些话,二太太说与我作甚?”
  林氏“呵”了两声,压低了嗓子:“你也知我心底的苦,在这府里我也算是寄人篱下的,唯有指望一个立远,你俩要是非要在一处,不如让我求了嫂子,把你调给立远近身服侍,等立远正经娶了妻,你……”
  阿棠的小脸已是煞白,霍地站起,冷笑道:“真是笑话,难道说少爷有那个心,我就得急白赤脸地贴上去给人当妾么?二太太也太瞧得起人了些,我阿棠多少有些志气,宁愿赤贫如洗,也不去做低伏小!”说着,眼泪滚滚下来了。
  锦言心中明白了个大概,掀了帘子进门,正看见林氏脸色尴尬,锦言轻咳一声:“阿棠,你去帮书月姐姐整理小书房。”
  阿棠抹了眼泪,低头甩帘子走了。锦言在林氏对面坐下,也不绕弯子,直言道:“婶娘病时,阿棠去伺候了你小半月,她的人品,婶娘该是看在眼中的,绝不是那种狐媚子般的人物。”
  林氏握着绢子点头,眼睛也红了:“是立远有些痴心了,反是阿棠躲着他,这事儿也有小半年了,只是我想着小儿小女,分开些时日就淡下去了,后来阿棠跟着你和太太在侯府住了半年,我却看着立远对阿棠,非但没淡下去,再见时反而越有些痴狂了,心里着急,想着阿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
  锦言心中腹诽,即便再着急,找着阿棠说些这样阴阳怪气的话,也足以让人恼了,阿棠即便是个丫鬟,也是个知羞耻脸皮薄的,哪能受得这般侮辱。锦言心中虽有些气,可尽量还是保持客气:“阿棠同我一块长大,她的心性我最了解,她方才所言,必定是真心话,婶娘把心思用在她这,还不如想些法子劝劝立远,除非他能娶阿棠做妻,否则还是赶快断了这个心思。”
  林氏脸色微变:“做妻是没有可能的……”
  锦言点头:“阿棠自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一定不会胡乱起心思,立远是一时糊涂,婶娘好好劝他,他是孝顺孩子,不会惹婶娘伤心的。”
  林氏来这一趟,自然也只是试探下阿棠的意思,毕竟立远还小,功名未取,纳妾只会让他分心,阿棠的态度坚决,林氏倒有几分放下心来。此刻也不再逗留,起身言退。
  房间空了下来,锦言轻声一叹,软倒在椅子里,觉得身心疲惫。闭上眼,皱起眉,又挂念起承煜,眼中一酸。
  五月的边塞,□还未曾看,河水虽说不上刺骨,却也足以让人遍体生寒了。河中一人却散发赤肩,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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