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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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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买醉的,没见过买醉还要如此繁琐如品酒的人。我浑身一颤,被自己如此精致的买醉方式给吓到了。

    我承认我就是一个对生活品质挑剔到极点的人,否则我也不会被范斯泽那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唬弄。

    因为挑剔所以相信最初的感动,他打动我的瞬间都曾让我热泪盈眶,我相信一个能花精力去哄女孩子欢心的男人,是真的对我付出感情。就算最开始的时候他并非出于爱的本意,但在感动我的过程中,他至少也需要有一点点的投入与心动。

    在并不算漫长的三年当中,他也曾亲见我对生活对理想的努力,我也曾那么用心地想要成全的梦想,我倾尽所有只为博他开颜,而他留给我的竟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

    而门口那个把门拍得啪啪响的男人,总是出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他完全有理由嘲笑我,讥讽我,甚至是大声斥责我。可是他没有。

    在巴黎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地陪着我走过大街小巷,默默地站在我身后,嘘寒问暖。为了保全我的面子,他果断地取消范斯泽的发布会,更为了我的恻隐之心,取消的发布会如期举行。在我生病的时候,他寸步不离地照顾我,用他温柔抚慰为我驱散被欺骗的不安与自卑。

    可是我还是那么矫情地拒绝了他,当着范斯泽的面,拒绝他的生日蛋糕和祝福。相信那时的他一定很难过,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他转身后的背影是那么萧瑟与孤寂,不似平日那般挺拔张扬。

    我坚定地把最后一点酒倒入杯子中,哐当一声,酒瓶从手中滑落,洒落一地的碎片,夕阳的余辉从后院的窗户斜斜射入,碎碎铺满整个厨房,破碎的玻璃在晕黄的光线中摇曳,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刺痛我的眼睛。

    我那么坚强维持的骄傲在一瞬间崩塌,泪水顺着脸颊宣泄而出,我用尽全力地哭泣,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与不甘统统发泄出来,我蜷缩在厨房的角落里放声大哭……

    恍惚间,我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不是拿钥匙打开,而是被用力撞开的巨大声响。

    我呆若木鸡地望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夕阳的余辉,连地板上的碎片也不再摇曳生姿,我扬起泪流满面的脸,用手背倔强地擦拭,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哭泣的样子,不愿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起来。”邢质庚一声怒喝,空气中流转的微风似乎都停滞不动。

    我很听话地站起身,不料脚下一软,斜斜地往前倒去,眼看着就要与玻璃碎片亲密接触,一只强而有力地臂膀将我挽救,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把我团团包裹。

    “宝贝,你能不能不这么让人担心?”

    他喊我“宝贝”,可是我从来就不是谁的宝贝,除了死去的外婆会把我捧在手心,再也没有人会担心我,就算是那三年中的范斯泽也不曾喊过我“宝贝”。

    “担心?”站稳后的我手臂一伸,硬生生地将他推开,“谁要你担心?担心评论没人写吗,没人给你五星的推荐吗?”

    我很难受,我明明知道邢质庚指的不是这个,我还是忍不住出言挑衅。

    “你是喝傻了,还是脑子进水了?”邢质庚用喷火的目光怒目而视,可是在与我的目光短兵相接时,他眼中的火立刻消散,只剩下满溢的柔情与痛心疾首,“对不起宝贝,我不该凶你。”

    我顿时没了语言,原本准备好的一番说辞在他挫败的眼神中消逝无踪,我摇摇欲坠在站在原地,三瓶酒的后劲真不是盖的,蹲着的时候还好,一站起来就感觉好象是天崩地裂一般。

    好酒什么的最讨厌了,入口甘醇芬芳,可是后劲却霸道绵长,特别是在美男当前的情况下,我开始有些目眩神迷。

    “邢质庚,你说要娶我是真的吗?”旧情都是浮云,眼前的美男才是王道,经由婚姻捆绑而生的关系才是实实在在的人生。

    昨日种种昨日死,今日种种今日生。

    他伸长手臂将我揽在怀中,“我对你说过谎吗?”

    “我又不是FBI的测谎仪,怎么可能知道你说没说过谎?”我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迷离的目光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寻一丝慌乱的痕迹。

    “那我们现在就去!”他顺势将我抱起,转身走出厨房。

    我能肯定他说的不是反问句,而是陈述句,他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征求我的意见。

    为了不往后摔下去,我只能将双腿环在他的腰间,随着他胯间的动作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渐渐往外突出。

    “等等。”我不是纯情少女,跟范斯泽在一起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只是最后他都从我身上逃开。这让我非常的受伤,特别是在巴黎看到身材惹火的辛婕儿,我才知道原来不是范斯泽的自制能力强,而是我没有吸引力。

    “如果是真的,你证明给我看。”我挺起腰贴在他的身上,睡衣之内未着寸缕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微微扭动,半启双唇在他唇边浅浅地一吻,挑逗的意味明确。

    没有测谎仪,可是我有更有效的工具,那就是我自己……

    他错愕地望着我,眼神复杂,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也要找理由拒绝我,诸如婚前不能有性行为之类的冠免堂皇的借口。

    好吧,我知道我的身材不好,除了34C的美胸之外,我还有同样凸出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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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ally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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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发表于: 2011…04…21 18:17    发送消息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18。始乱终不弃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那么他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深爱那个女人。 

    或者说,只要是那一刹那的冲动都足以让星星之火燎原,而我所做的正是点燃他的冲动,希望他可以为我疯狂,不顾一切。 

    这是我期盼的虚荣,或许这会让我失去一个女人最为珍贵的东西。如果他是我良人,我这招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果他真的愿意娶我,就不会在乎占有我。 

    邢质庚紧蹙双眉,有片刻的呆滞,随即而来的是密集的吻布满我的额头、眉间、脸颊,最后袭卷我全部的呼吸。 

    “邢……” 

    他根本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将我压在最近的沙发上,失控地撕扯我的身上形同虚设的睡衣,陪伴我多年的hellokitty睡衣就在他如同野兽一般粗暴的动作中被撕裂。 

    我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有的思维都是清晰的,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砺的大掌覆在我的胸前,掌心下的茧子摩娑着我最引以为傲的小胸脯,我被他迅速焚烧的热情给吓坏了,勾起脚趾试图将他推开。 

    然而,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虚弱无力,在这个被热情与欲望占领的男人眼中,这是另一种默许与邀请。 

    我甚至还没看清楚他是如何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他结实健美的身形,便已经被他分开双腿,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 

    双腿之间的疼痛把我仅剩的一点醉意打得粉碎,被贯穿的撕裂感让我紧紧地掐着他的肩膀,体内一阵又一阵疯狂的冲刺与耸动,夹杂着羞涩与痛楚的颤抖在他身下绽放女人成长的愉悦。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衬得他深邃俊朗的五官愈发的魅惑人心。 

    这一刻,我知道我终于吃掉了这个色香味俱全的男人。虽然本质上是我被吃掉了,可是我还是想说,这个男人的味道真是好极了,而我的腰快断了…… 

    * 

    隔天一早,某人神采飞扬地趴在床上,漂亮的眸子弯成蛊惑人心的弧度,左手揽过我的腰,声音中带着刚醒时的慵懒:“宝贝,我是不是该去登记了?” 

    “登毛记?我爬不起来。”我半眯双眸恶狠狠地丢了一记眼刀,和他的神采飞扬形同鲜明对象的是我散了架的身体,即使不照镜子,我都能清楚地知道眼窝处的黑眼圈让我足以和国宝相媲美。 

    “可是我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啊。”他把我翻了个身,用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火热的指尖在我光溜溜的身上磨蹭。“宝贝,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否则我绝对不会那样用力折腾你,真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时失控……” 

    “啊……”我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我钻进去,一想到我那套奶白色的布艺沙发沾染的腥红,我就想一头撞死算了,为什么总在我最缺钱的时候毁坏公物呢,还有我的门啊我的门。 

    “难不成你想对我始乱终弃?”邢质庚突然翻身将我压住,膝盖毫无留情地分开我的双腿,俨然一副我若是摇头,他就把我做死在床上的暴戾。 

    “我……我没身份证。”我不是故意的,范斯泽拿走了我的身份证,用完之后却不知道要物归原主。 

    “就因为这个?”他笑得很邪恶,刻意用他的膝盖抵在我的腿间厮磨。 

    我连声求饶,“邢少,饶了我吧,小的以后不敢了。”被折腾了一整夜还不够吗,您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 

    邢质庚坏坏地用膝盖往前一顶,“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留在床上,二是马上去洗澡更衣然后去民政局。” 

    “洗澡。”我卷着被子滚下床跌跌撞撞地爬走,临了还瞥了一眼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某人,他正撑着后脑勺笑得一脸妖孽,丝毫不在意清晨昂扬的某物正在风中飘摇。 

    在洗澡的同时我想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比如今日不宜嫁娶之类的理由想要搪塞过去。可是当我关上水闸准备出来的时候,邢质庚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卓然,你快点出来,你妈让我们快点去登记。” 

    “什么?”我顾不得未擦干的水迹,霍地一声打开门钻出头来,“你刚才说我妈?” 

    邢质庚下身已经围着一条洁白如新的浴巾,衬得他倒三角的上半身性感无比,他扬了扬手上的话筒,“电话!” 

    “你干嘛接我电话?”我深感大事不妙,我房中的固定电话是专为父母而准备的存在,一般情况下我是不接的,二般情况下我是忽略的,三般情况下……不论哪一种情况,我都不想和他们说话。 

    “已经挂上了,你妈说要是你不登记结婚,她就立刻飞回来,压着我们去登记。”邢质庚说得很轻松,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 

    他放下电话把我从浴室里拖了出来,眼角微挑,“宝贝,你逃不掉的。”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右眼狂跳,“我妈没问你是谁?” 

    “没问。她说既然在一起这么久了,该结就结。” 

    果然如此,她把邢质庚当成范斯泽了……我绝不能让她飞回来,亲自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结婚,那样她一定会毫无犹豫地再次把我送出国。 

    我两眼一闭,视死如归,“走吧,如果没有身份证可以登记的话,那就走吧。” 

    “这才听话嘛,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洗个鸳鸯浴吧,这样你才不会在我洗澡的时候逃掉。”邢质庚抱着我踢开浴室的门,用力扯开我身上的浴袍,漂亮的眸子倏地一沉,说道:“顺便做做运动……” 

    “不要啊……”我死死地抓着门框,“回来再运动不行吗?” 

    “老婆,你是说洞房吗?”邢质庚眨着眼睛对我猛抛媚眼,电力十足。 

    “我……” 

    正当我头疼不已,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楼下传过一阵划破天际的叫声:“卓然,你给我滚下来……” 

    秦小贤,你来的真是时候,你就是我的上帝啊! 

    * 

    “这是什么?” 

    “空酒瓶。” 

    “你偷了我的酒。” 

    “不是偷的,我是拿的。” 

    秦家就象是我家,和我家就是秦家是一个道理,从来都是一家。 

    此时的秦贤瞪着猩红的双目注视着悠闲自得煮早餐的邢质庚,“你要和他结婚?” 

    “你怎么知道?”我怀疑我家有针孔摄影头或是窃听qi之类,当然另一个可能就是我妈。 

    “你妈给我打的电话,她说让我看着你和范斯泽去把证领了。”果然是她。 

    “贤贤,你看到了,不是那个范贱,是我。”邢质庚又穿着我的长TEE穿行在我的宝贝厨房之内。 

    “你们不会是酒后乱□?”秦贤瞥了一眼三个空酒瓶,眼神中略过一抹悲伤。 

    我连忙转移话题,“秦小贤,我赔给你这三瓶酒的钱嘛,你不要伤心。”对于一个伺酒师来说,各年份的藏酒都是他历尽千辛万苦找来的,价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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