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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到处跑,还把人搞上床,你说你要什么人没有,非得招惹她。现在好了,栽了吧?”
“她跟我的时候还是个好女孩,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我能不娶她吗?”他声音中的无奈我听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我们结婚的原因,我简直想鼓掌叫好。
“我知道你的原则,不碰处,但你看你现在这样,非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当初随便献个殷勤,她不就把中餐料理与西餐的异同给你指点清楚,再加上她多年的研究,把一些中式搭配的要领交给你,你干嘛非跟人上床不可。”杜易腾把一瓶酒扔到他跟前,“你就喝死吧,喝死你就超越不了Steve。X,这样卓然就能甩了你,你也就重获自由了。”
“你他妈就知道看我笑话,我还怎么自由,我还能自由吗?”
他喃喃低语,声音中那种莫名的无奈与悲伤听得我无法动弹,心跳仿佛在这一秒钟停止,我忘了呼吸,也忘了疼。
“活该你栽了,你就不该回来,Steve。X是你永远无法超越的巅峰,你认命吧。就算你把最好的美食评论家都请来,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真是逊透了。美男计的最后结局是你给自己挖了一个坟墓,那个坟墓的名字叫婚姻。”
原来,都是假的!都是早已布置好的骗局。
所谓的例外真的是因为我,因为我是处|女……
这是多么荒唐好笑的借口,仅仅因为我们上了床,发现他是我第一个男人,而他不得不娶我。
什么爱然勿语,不是不用说,是不敢说,是说不出口吧!
我天真地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爱我,他想和我厮守一生。
不是,都不是。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除了钱以外,我竟然还有别的用处。和范斯泽比起来,邢质庚也高尚不到哪里去。虽然他交赋了他的婚姻,成为我合法的丈夫。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能让他更快地获得所需要的资源,更快地超过Steve。X。
我以为这样出色的男人已经不需要其他的装饰,他拥有得天独厚的一切,却仍有他需要不惜一切代价去获取的东西。
而我何其荣幸成为他的踏脚板!
我坐在别墅外的小草坪上,借着树影的遮拦和路灯的阴影隐身其中,等着杜易腾关门离去,我才僵硬地阴影里走出来。
趁着他喝醉未醒,我想证实一切的事情。
“站住。”
我回头一看,昏暗的路灯下那个无法让人忽略的身影,不是纪予馨又是何人。“有事吗?”
“你把庚子害得还不够,还想把人继续折腾吗?”纪予馨冲了过来,双臂一伸挡在门前。
“这是我们俩的事情吧。”我的语气虚弱至极,已经没有最初的坚定与果敢,因为我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东西。
“卓然,你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世博取所有人的眼泪,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你,别人都得迁就你,顺着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庚子心软不跟你发脾气,他说你很可怜,不敢大声斥责你。所以你就变本加厉地折腾他,你有没有良心?在你被人抛弃的时候,要不是庚子帮你,你早就无家可归了。你的心都被狗咬了吗?”
“纪小姐,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夫妻。”
“你还敢说,要不是因为你,庚子怎么会放弃他三十岁之前不结婚的计划,埋没他满腔才华。”
面对她的指控,我哑口无言。我想理直气壮地大声喊出“他是爱我的”,把纪予馨的话都堵回去。可是我的心一片空白,一片狼藉,我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我裹紧外套转身慢悠悠地离去,消失在纪予馨看不到的地方,找了一个角落躲了起来。
可是直到天色发白,光明重回人间,纪予馨都没有离开那栋别墅。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他们在门口亲密地拥抱,对彼此展露灿烂的笑颜。
今天,是情人节。和他说早安的人不是我,而我口袋里的手机一次都没有响起过……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很不好,一直很烦躁。可能是大姨妈搞的鬼吧。
连带着我把这章写了出来
嗷嗷,虐完了,神清气爽啊。
霸王们,快出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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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ally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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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1…04…21 18:23 发送消息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正文 37。谎言大碰撞
要是没有秦贤,我想这个世界上可能会少了一个叫卓然的吃货。
我一直把他当成是生命中最后的能量稻草,一旦我没有能量维持生存的需要,我就会依赖他释放出的能量小心前行,直到我再度蓄满新的能量,而后独自走开。
有时候我在想,秦贤是因为我而来到这个世界。在他的简单而纯净的生活圈中,我一直都是鬼魅一般的存在,污染他的纯净自然,引领他走向未知的万恶深渊。
正在家中酣睡的他被我一通电话叫到度假村,顶着一头乱发,满脸疲惫又无奈地看着冻僵却全身滚烫的我,眼角处仍是一如既往的宠溺:“卓卓,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太多?”
我笑不出来,挣扎地想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软软地瘫了过去,不醒人事。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静谧,鼻尖充斥着呛鼻的消毒水味道,秦贤坐在我身边面带怒容,配上他的一头乱发,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我抿了抿嘴,很识相地不说话,等待着他随之而来的咆哮。
“醒了?”他眼眸一转,敛起呼之欲出的怒意,换上温润的笑容。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什么,”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地开口:“刚才医生给你打了一针,暂时退了烧。不过,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随便用药,只能靠你自己。”
我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
“你怀孕了!”
“什么?”我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不可能!”
“自己看报告。”他把手边一页纸扔给我。
怀孕这么高难度可能发生在我身上,邢质庚每次都安全措施做得滴水不漏,连前戏都坚持穿衣工作,绝对不会给我任何怀孕的机会。他把不要孩子这项艰巨的工作贯彻始终,不管是安全期还是排卵期……
安全期……
我无语望天,突然想起我们在一起的这一个多月来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安全期和排卵期,我就没来过大姨妈……
我的天,这命中率也太强悍点了吧,第一次就中标?不去买彩票真是太可惜了。
“怎么办?”我揪着秦贤的袖子左右摇晃,“我怎么办?”
秦贤恶狠狠地甩开我的手,“问你老公去,问我干嘛?”
我讪讪地收回手,低下头苦涩地撇了撇嘴,生怕让秦贤看到我的不自在。须臾之间,我换上一副神秘的模样,装出兴高采烈的模样,“秦小贤,你不要和别人说哦,我要给我老公一个惊喜,你千万不可以说哦。”
“你夜不归宿你老公连电话都没有一个,你是想给庚子惊吓还是惊喜?得了吧你,你一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你们之间肯定出了问题对不对?”所以说,秦小贤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之一,永远都能一针见血地说出我的窘迫。
“你连续几天没吃东西,已经有轻微的营养不良,再加上昨晚吹了一整晚的风,你的身体虚弱得风吹就倒。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不比从前,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就只能到这。剩下的都是你的家事,我无权过问。”他轻声叹息,抚了抚我额头的发,清澈的眼眸有太多我读不懂的波澜起伏。
可此时的我无瑕顾忌,我的心思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占满。我有孩子,我有孩子,我有孩子了……
一个不被他父亲期待的孩子!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意外。而对于我……
“对了,秦小贤,能不能帮我订张机票?我接了好几个评委的工作,都是国际性的比赛。营养不良就得去吃回来,对不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记尚算释然的微笑,“放心吧,除了吃我没有其他本事。”
他疑惑地蹙眉看着我,“去哪里?”
“巴黎。”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也是欧洲交通最为便利的地方。
他眼神复杂地看我,半晌不语,而后望向窗外,淡淡地说了一句:“要是太辛苦,就放了自己。”
*
在回家的路上,我把多项工作邀约的邮件一一回复,着手准备动身的各项工作。诚然我知道现在的我不适合远行,但是我不能再不清不楚地过下去。
站在我们的家门口,一手覆在小腹上,感觉是那么的奇特。在我苦恼多年的游泳圈下孕育一个小小的生命,可是他来的不是时候,或许他的存在会是邢家所有人的希望,但他肯定不会得到来自于他父亲的喜欢。
在我被遗弃的二十三年生命中,我深深体会到不被认同与被迫承受的异样目光,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过这样的生活。
有外婆和秦贤不放弃,才有今天还算健全的我。
而我的孩子,他有我,只要有我……
新房子的一楼四面是明亮的落地窗,此时窗帘全被拉开,夕阳斜照,落日的余辉洒满一室的温暖,而温暖不了在寒风中冻了一整晚的我。
手指一一轻触过各式的婚纱与礼服,每一件都奢华高贵,洋溢着幸福的气息。我甚至能清晰地想象我穿着它们的模样,局促不安象个傻瓜一样,笨拙而无助。
所谓的华衣美钻并不是每一个人拥有的时候都会喜笑颜开,欣然接受。
身后传来开锁的声音,不用回头都可以清楚地描绘出那人的动作,他反身带上门,把车钥匙扔在玄关精致的藤篮里,换上拖鞋,边走边脱掉外套,然后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嗨,老婆,我终于看到你醒来的样子了。”
我不着痕迹地挣脱他的怀抱,往前走了一步,声音略带沙哑地轻问:“你回来了?”
他贴身而上,皱眉打量我,“你怎么穿着睡衣跑出去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脏乱,粉色的睡衣上有碘酒的痕迹,脚丫沾满了泥土和枯黄的小草。我指了指入门小庭院内青翠的小草坪上的秋千藤椅:“我,我刚才去晒了会太阳,补,补钙。”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眉眼舒展,勾唇浅笑,“还知道要补钙,看来不需要王子吻醒睡美人了。”
他的笑容一如从前般迷人耀眼,让人怦然心动,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昨夜那个无奈嘶吼的男人。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我迷茫了……
高大的身影将晚霞拦在身后,他低头覆上我的唇,轻轻噬咬,“看来还是需要吻一下。”
他的唇温热柔软,我痴痴地缠了上去,反含住他的唇,主动献上热吻,似有些急切地啃了起来。
他略有一秒的呆滞,旋即搂着我夺回主动权,舌头灵巧地探入与我纠缠。
如果此刻可以永恒,是否能就此定格,即使没有天荒地老。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从何此时这个人便已经占据我生活的全部,或许在我最狼狈、最不设防的时候,他悄然进驻。用他强势的温柔将那些我受过的伤与应有的疼痛一一收纳,让我不孤单不绝望,在我乏陈可善的世界里,他就是一个精彩而耀眼的存在,我无瑕顾忌他人,视线始终追随。
“老婆,这是邀请吗?”他喘着粗气移开双唇。
我惘然地看着他精致的眉眼,无一不是嚣张的俊朗,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蹙眉动作,都能颠倒众生。
如果这是美男计,我是不是应该偷笑,应该庆幸,应该感谢上天赐予我如此色香味俱全的男人。
“老婆,你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他用力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顿时被他手上醒目的纱布吸引了注意力,“你的手?”
他的手不太自然地垂在身侧,“不小心切到手而己。”
“你是左撇子,为何会切到左手?”我没有给他躲闪的机会。
“最近在练习右手用刀,以便练成周伯通的双手互搏术。”他眯起双眸,朝我挑衅地一笑,“老婆大人随时可以检查验收。”
我是不是睡的时间太长,以至于让他忘记我的身份除了是他的妻子之外,还是知名的美食评论家兼《佳肴如梦》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