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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其实在西部地区很常见,特别是在我的家乡黔州,因为比较闭塞的,出去打工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年轻一些的,出去就是几年,然后把孩子交给家里的老人带,他们定期打钱回家。
小男孩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我拿出给金蚕蛊吃的糖给他。
我原来是买了很多糖果的,给金蚕蛊吃,后来这家伙迷上了吃肉,特别是虫子,于是对糖果就无爱了。
每到一个地方,我,噩梦都会打听一些当地的传说,对一般人来说,传说就是传说,只是一个个的故事而已,但对我们来说,很多传说其实不仅仅是传说那么简单,里面包含着的名堂多着呢。
很多传说中其实是有一定的现实依据的,作为灵界中人,我们看到的自然比一般人多一些。
湘西的传说,除了养蛊,赶尸,落花洞女之外,还有很多,这些自然不必说,熟悉湘西的人都知道,但真正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小地方的传说。
阿西罗老人就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人米要命的传说。
传说湘西以前有个人,生得扁头扁脑的,又是一副马脸,所以大家给他取了个诨名,喊做马扁。
马扁是个老赌客,世上的人米有那个比他更狡猾,都上过他的当,吃过他的亏。所以米管哪个看到他,都远远的躲到走,算怕他点。这样,他在人世间搞不进裆了,就去打鬼的主意。
一天夜头,马扁听人港西关外头有个又丑又凶又狡猾的吊颈鬼。他就拿了根索子、带了个大蛇皮口袋,朝西关外走去。他走到棵桃树底下,就捧起脸,嗷嗷地哭了起来:“娘啊,你白养我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委屈,没脸色再活下去了,只有走这条路了。。”
看样子哭的伤心死了,其实是猫儿哭老鼠子——一颗眼泪水米得。吊颈鬼停了,米晓得是计,以为他是真的来找死路,就现了身出现到马扁眼前。他瞟到吊颈鬼来了,就帮索子往树上一套,背着吊颈鬼把颈梗往上一伸,搞口咬到索子,脚杆一蹬,悄悄帮手搭到树枝上,假装吊颈。吊颈鬼见他上吊,就赶快磕头“拜吊”。
吊颈鬼只顾“拜吊”,哪晓得马扁他老几早就下树歇气了。他他歇歇吊,吊吊歇,搞了大半天,只听到“嘿哈,嘿哈”放大气。吊颈鬼莫名其妙,就抬脑壳看他,他搞不扯手脚了,就假装撞树,一边哭哭滴滴地说:“娘啊,儿真的米想活了,为什么硬是吊不死啊?”
吊颈鬼也觉得奇怪,就港:“大哥,你帮索子套到颈梗上吊啰!”马扁答他:“我就是那么吊的,硬是吊不死啊。不然你吊送我看下,我照你样子再来吊,好蛮?”吊颈鬼信以为真,就真的吊起来了。马扁赶快帮蛇皮口袋扯出来,帮吊颈鬼捅了。等吊颈鬼醒过来,晓得上当了,已经来不及了。马扁回到屋里,赶快用几坨大石头帮吊颈鬼砸死了。
第二天清早,他帮吊颈鬼砍成几块,挑到菜市场充羊肉卖。买菜的人看到他,早就远远躲了。一些鬼从菜市场过路,看到那红噶拉扯的鬼肉,黑的魂都打落了,扯起脚杆就跑,都港:“这么狡猾的鬼都错他杀了,港不定哪天我们也会错手。”
这就是人米要命,鬼都怕的由来。
第422章 自相残杀
第四百二十一章自相残杀
我和伍仁行都爱认真地听着阿西罗老人的讲述,长夜漫漫,也算是一个消遣,不过,老人刚讲完,我的电话就响了。
打开一看,我有些意外,是白锦打来的。
我接通了电话,白锦就说道:“孙幕死了。”
我十分意外,问她怎么要告诉我这个?
白锦说道:“君离杀死的,自相残杀。”
我倒是挺好奇了,这两个家伙不都是为神教服务的么?
白锦虽然暗中放了孙幕一马,但君离仍是不放过他,此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个魔鬼。
见孙幕如此,君离仍不放过他,冰冷的声音如一支支利剑,直直穿透他的心脏,攻击他最后的心房。
面前的这个人曾是云仙阁最出色的人,也是白锦最得力的手下,他的忍耐力超乎常人。
“孙老板也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你太过谨慎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君离不过是看不过,过来告诉你真相罢了。我们都是心仪阁主的人,看你以这样的方式退出,也打心里替你感到悲哀,你永远都威胁不到我了。”
孙幕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的生活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落得个这样的结局。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他一定要撑下去,告诉阁主这个人的真实面目。
君离冷冷一笑,道:“我真是佩服孙老板的冷静啊,也佩服你这无私的爱,只可惜,这场角逐你终究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孙幕抬眼看着他,没想到,这人此刻真的要对他下手。
他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可怕的人,大声喝道:“你想做什么?这里可是明月阁!阁主会知道这一切的,到时候你也难逃一死,哈哈哈哈……”
君离无所谓的笑了笑,笑得云淡风轻,“你以为阁主不知道?哈哈……你真是低估她了。”
孙幕的笑声戛然而止,更加惊恐的看着君离,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已满满的全是震惊。
“怎么了?你不相信?她早就知道了,不过她还是没有杀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看着孙幕那样不可置信的眼神,君离终于决定内心有那么一丝丝慰藉,至少他和她是有前世的,而眼前这个人则什么也没有。
“我跟她本应该是一对夫妻……”
孙幕摇了摇头,大吼一声:“不可能!”
君离不理会他,继续说道:“现在她已经有了记忆,她选择不再插手我的事情,所以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不!不可能的!你这个骗子,你只会骗人!”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知道她今天今天为什么不在吗?因为她不想亲眼看到你死,因为她觉得太脏了!”
孙幕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然后张着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怎么?你觉得委屈是吗?可惜,你还是只能认命!谁让你那么笨,被算计了呢?就这样吧,死了,一了百了了。”
“不!我不能死!”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歇斯底里的大嚎。
“哦?”君离狀似有些诧异的看着孙幕。
“你各种骗子还呆在他身边,我不能死!我一定要告诉她你的真面目!你只是一个可怕的小人!小人!”
君离耸了耸肩,道:“不要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我告诉你,你没机会了。”
说罢,他缓缓亮出怀中那盏幽绿的小灯,小灯散发着阴森的寒光,照有些昏暗的水牢,如同九幽中的地狱一般。
孙幕惊恐,下意识的就要后退,可惜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后面又是铁栅栏,无处可退。
他这可笑的举动恰恰取悦了君离,他放肆的大笑,笑声回荡在水牢里,如同厉鬼。
他拿着灯,并没有什么繁复的动作。只是靠近,那灯里便如同飞出了千万根银丝,牢牢的束缚住自己,意图将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里扯出去。
“啊!”他大声的惨叫,灵魂与**分离的过程分外的痛苦,他拼命的不让自己灵魂出去,所以与那盏小灯僵持着。
如果那人毫无防备,灵魂自然分离得快,没有一丝痛苦。可是见过之前过程的孙幕又岂会不知道这些,所以在君离拿出小灯的那一刻起,他就守住本心,尽量不被小灯影响。
君离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坚强。
他沉声大笑,道:“孙幕,你背叛了云仙阁,阁主可不希望你活着,所以你也不必苦苦坚持了。”
孙幕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不为所动。
“戚月娘死了,你还活着。白离死了,你也还活着。唐遥死了,你也没死。你说,你还配活着吗?”
君离冷下了脸,继续说道:“你一次又一次让她失望,你有资格呆在她身边吗?你有资格活吗?”
孙幕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沉声说道:“那是你们陷害我,主子一定不知道你们的阴谋,我一定会告诉主子?。”
君离抽了抽嘴角,道:“不要以为你能活着出去,信不信,这一刀下去,你也过不成了。”
脖子上的冰凉让孙幕更加恐惧,君离今天一定是要杀了他了,只是可惜,死前无缘再见主子一面。
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他紧闭的眉目舒展,缓缓地睁开眼睛。
他缓缓开口:“君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转眼,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放弃抵抗,自绝而亡。
原本被铁索束缚的身子没有倒下,只是脑袋和手都无力的垂下,诏示着这个人已经气绝身亡。
君离有些讽刺的笑了笑,“前几天,你不是说过吗?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又何谈不会放过我?真是可笑!”
转身,他没有再看一眼,如来时一般,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白锦嘲讽的一笑,这样的生活,君离,你真的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吗?
敲了敲门,门很快便开了。
一个长相颇为难看的小厮探头探脑的看了看门外,突然眼前一亮,口水直接从嘴里流了出来。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看白锦的目光犹如她没穿衣服似的,看的白锦一阵恶寒。
看着自己差点没能收住的手,白锦冷下了眼神。那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依旧色眯眯的看着白锦。
“姑娘找谁?”
白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别开眼,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只是冷声道:“云仙阁白锦,找君离。”
那人吓得一抖,眼前的女子气场太强大,刚才为她曼妙的身姿所迷,一时没有察觉。
再加上云仙阁几个字,极有分量。就算没有听过白锦,也不可能没有听过云仙阁,所以他心中咯噔一响,生怕刚刚的行为得罪了眼前的女子,那可是要命的。
“姑娘要找云夫人啊,请随小的来吧。”
说完他低眉顺眼的走在前面,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白锦低头哈腰,再也不敢有一丝不敬的念头,额头不经意划过的一丝冷汗让他那瘦小的身体更是抖了一抖。
白锦有些厌恶,一身的脂粉味,一双黄豆眼无神,在看到美人的时候却能两眼放精光。
一副老鼠样的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步伐虚浮,两腿无力,一看就是服用壮阳的药物过多。
一个小厮虽不能看出什么,不过也能感觉出这家人确实不怎样。在这样的地方,云媚那样的性格究竟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这里的实在是太过肮脏龌龊,充满了阴谋与争斗。
正胡思乱想间,那小厮已经领着白锦到了一个小宅院。在众多大宅院中,这个小宅子实在是太平凡了,真想不到,君离居然是住在这样的地方。
白锦心中一凉,一股悲凉之气油然而生。本来应该是一方英雄人物,却是做了神教的走狗,不得不让人唏嘘。
“姑娘,君离大人就住在这里,您请吧。”
白锦进去的时候,房间里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也没有人知道有人进去了。
房间不大,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推开门,门口的风铃叮咚作响,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荒凉。
这种地方同冷宫无异,路英没有具体说明情况,白锦根本就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境地。
她快步的穿过前厅,四处张望,依旧没有看到一个人。
“君离……”
没有人回答,白锦不禁有些意外,难道不在?还是不敢来见自己呢?
这时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人出现在白锦面前。
白锦心中一凉,一股悲凉之气油然而生。本来应该是一方英雄人物,却是做了神教的走狗,不得不让人唏嘘。
“姑娘,君离大人就住在这里,您请吧。”
白锦进去的时候,房间里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也没有人知道有人进去了。
房间不大,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推开门,门口的风铃叮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