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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童,竟然周身是毒!当即潜运内力,yù将那毒给逼出来,熟料这毒xìng异常刁钻,自己点梅控鹤两种内力一齐施展,片刻间竟然逼之不出,无奈只好以内力逼迫至手指。
当下在地上捡起两根树枝,在那小童怀中拨弄,半晌之后,果然翻出一个小瓷瓶儿来,再翻弄一会,并未找到其他东西,想来这便是那解药了,犹豫一下,还是没有服食,心中暗骂自己大意,不过想来也是,谁曾想到这小童竟会是个使毒的高手呢。
昨夜chūn雨之后,一窝蚂蚁正在迁徙搬家,恰好从这小童身边经过,然后绕过这株大柳树,到另一边去了,林朗顺着看去,之间蚂蚁迁徙的路上,一路尽是蚂蚁死尸,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那边妇人已然发觉,情知自家孩儿一身使毒的本事极为了得,身上更是涂满‘醉人香’的毒液,这群蚂蚁一只只死去,显然孩儿是倒在地下,涨到他衣服上的毒了,这妇人何等聪明,一猜便已知道孩儿遭了毒手了。
林朗转身而出,却见她将一竹哨塞入口内,一声凄厉的哨音远远传出,那边数人已然惊动。而后怀中摸出一对峨眉刺,向林朗扑了过来。
林朗全然不惧,冷哼一声,欺身而上,右手中毒,不宜激引内力,左手五指箕张,虚拿妇人手腕,右脚猛然踢出,使一招“中流击水”,却是林逋控鹤功中踩鹤背的一招,那妇人大吃一惊,不曾想对方左手乃是虚招,真正的一招却是出其不意的一脚,待得收势,已然不及,手腕剧痛之下,左手峨眉刺已经撒手飞向半空,林朗双足点地,纵跃而起,单手一抄,将峨眉刺拿在手中,身子凌空扑下,点梅手内劲直灌左手,再经峨眉刺激shè而出,一股肉眼不可见的劲气凌空而击,正中妇人左右肩头‘肩贞穴’。
这一招正是林逋骑鹤遨游时见野鹤俯冲而下之形态所悟,唤作‘鹤嘴飞流’,那妇人肩头一痛,右臂无力缓缓垂下,手中峨眉刺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林朗形如鬼魅,兔起鹘落之间,已然夺过妇人手上兵刃,人尚在半空,峨眉刺去势不减,直往妇人胸口刺去。
忽然,林朗眼前冷茫一闪,左右双足互点,凌空后跃,在空中翻个身落在地上,这才看清楚,刚才那抹冷茫却是那‘毒鞕王’王老二甩出手中的九节鞭,但见鞭头微微显着淡绿sè,基石毒鞕王,想来着鞭子上也是有毒的。
林朗甫落地上,耳后风声阵阵,听风辨器,知是一件沉重的钝兵刃,心中豪气陡生,狂啸一声,更不回头,左手反抓,迎着兵器一抓,直觉一股大力袭来,竟似有千钧之力,内力瞬间运至左手,问问抓住袭来的兵器,自后而前猛力一挥,熟料那人竟然不舍弃兵刃,被林朗连人带兵器一起论起,转了个大圈子,身子撞在一棵柳树上,咔嚓一声,骨头断裂之声响起,鲜血登时狂喷!
………【第十六章 一剑之威】………
林朗斜眼一瞧,却是那位老者,此时委顿在地,适才是以背部撞向柳树,想来脊椎已然断裂,内府重创,显是活不成了。却见手中一根粗壮的虎头杖,沉重异常,心下诧异,这虎头杖看似木质,却有这等份量,轻轻一挥,使来极不顺手,当下左手横掼而出,手上夺来这杆异常粗壮的虎头杖已然带起一阵劲风shè向远处。
那妇人悲呼一声:“爹!”奔将过去,伏在老者身上大哭起来。林朗眉毛一颤,却不为所动,正眼望着身周十人,暗自思量对策。
“小小年纪,忒也狠毒!纳命来!”为首汉子冷哼一声,身随声起,只是瞧着林朗扔掉手中的重杖,眼中似乎一喜。这人使的却是一柄鬼头刀,刀背极厚,刀身异常之宽,林朗朗笑一声,心中却在回忆这些年看过的典籍,武林上善使鬼头刀的人不多,书中记载江湖上善使刀的门派,以新月‘朝阳刀’为最,但是‘朝阳刀’门下众人皆使长刀,即刀柄极长的大刀。
再者就是苍月的‘雁翎刀’,不过‘雁翎刀’其刀背厚,刀头宽大,刀体重。刀背上有五至九个小孔,孔内有空穿铜环一枚。挥动时,环击刀背,连连作响,声似雁鸣,也全然不是善使鬼头刀!
踏云其余诸国使刀的好手并非没有,但这人的身手却极为了得,一柄厚重的鬼头刀在他手中仿似活物,横劈斜砍,倒挂前挑,使刀的手法已是异常jīng妙,更兼身壮力强,林朗一时间竟然奈何其不得。
林朗徒手对上一柄厚重的鬼头刀,自然一时难以取胜,两人你来我往翻翻滚滚打到一处,待得久了,那汉子显然内力不足,刀法渐渐凌乱,出手全然没了开始时的凌厉。林朗却也要分心防备剩余九人的偷袭,且右手中毒,更要分出一分内力压制毒xìng,一身本事足足打了折扣。
那汉子却是愈斗愈心惊,暗自寻思:这小娃儿忒也了得,踏云何时出了如此厉害的小娃儿?我史丰收纵横江湖数十载,一身本事寻常武林人物也难在我刀下撑个数十回合,难道是哪家隐世家族的弟子不成?
余下九人见大汉渐渐处于下风,突然一人叫道:“兄弟们,齐杆子上,替凌老报仇!”林朗分心一瞧,这人正是那rì在云间酒肆被称作老三的大汉,此时手握一柄单刀,招呼诸人一起上。心中暗呼不妙,果然那剩余九人呼啦一声冲了上来。
林朗心中忧虑,却全然不惧,仗着身法jīng妙,左拍右打,数人却沾不到他的衣衫。‘毒鞕王’王老二眼见形势不利,呼喝一声:“老五老六老七老八老九,你们退后,老九,你去寻十三!”
那几人应了一声,跃出圈子,一瘦小汉子钻到树后去找那小童。林朗瞪了眼王老二,如果这十人齐杆子上,他倒也不怕,十人围攻一人,又是个少年娃,难免磕磕碰碰,如今十人去了五人,林朗登时压力陡增。
那王老二毒鞭使的极为yīn毒,每每俱是往林朗腹部,下yīn,足踝几处招呼,更兼他身子矮小,地堂鞭施展出来,林朗大为缩手缩脚。
冷哼一声,林朗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暴涨,一声轻微的龙吟之声在林中响起,《擒龙功》隔空拿物的本事使了出来,这王老二眼光毒辣,一手毒鞭更是yīn狠无比,林朗心中大恨,不再顾及右手上的毒,《擒龙功》陡然使出,yù将其制服!
那毒鞕王真在全力强攻林朗下盘,半弓着身子,九节鞭在他手上如同一条毒蛇,伺机而动,陡然间,迎面一股极强的力道无形中撞了过来,大惊之下收鞭抬手护住面部,一身功力齐聚右掌,却听呛啷啷一连串声响,他手中折叠的毒鞭陡然绷得笔直,紧接着这股力道蓦然倒转,成了一股极强的吸力,鞭子却是被这股吸力给拉扯开了。
毒鞕王对其兵刃极为喜爱,此时舍不得撒手,运力后拉,但他一身内力如何比得上林朗三种内力,登时身子离地而起,像一枚羽毛,轻飘飘的shè向林朗,心中大惊之下,竟然忘了舍弃鞭子。待得惊觉之时,蓦然后颈一麻,全身无力,缓缓瘫倒在地。
“好一条毒鞭!!”林朗一挥手上毒鞭,围攻数人不敢怠慢,跃出丈许,适才林朗使出《擒龙功》,直至凌空抓回‘毒鞕王’王老二仅在瞬息之间,待得众人反应过来,毒鞕王已经软倒在地。环首四顾,众人惊怒交集,连声喝骂。
“小子,咱们和你有何仇怨?你将我二哥怎样了?”却是那‘花中蝶’秦老五。
“老二,上命难违,兄弟们会给你报仇的!”那为首大汉见王老二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以为已然遭了林朗毒手,使了个眼sè,怒喝一声,提着鬼头刀复又冲了上来。林朗知道这个世界武林人士却是主修经脉,却从不研习穴道,适才他一指点中的却是王老二颈后风池穴,这数十人自然不知。
林朗眼见这些人似乎对此次任务极为重视,兄弟命丧他人之手,也不去理会。见大汉扑了上来,冷笑一声,横握毒鞭,使出《擒龙功》,大开大合,却是力拼这大汉一柄鬼头刀,这大汉似乎有意拖延时间,不和林朗正面相碰,每次林朗毒鞭飞奔而至,他总是以鬼头刀斜斜荡开,饶是如此,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气血翻滚,好不难受。
林朗已然瞧到不对之处,转头一看,却见之前一直伏身在老者身上哭泣哀嚎的妇人却已不见,但全然猜测不到对方有什么诡计。心中一急,鞭子更是神出鬼没,鞭鞭力道沉猛,仿似钢棍,那汉子勉强挡了几鞭,直觉虎口生疼,分心一瞧,却是已然迸裂,鲜血长流,这一分心,手上力道便减了二分,林朗毒鞭绕过鬼头刀,鞭梢紧随刀身而上,呛啷啷串绕几圈,毒鞭已然紧紧缠住了鬼头刀。
鞭梢最顶上一截却似枪尖一般,又尖又利,更是涂有剧毒,此时余势不减,直奔汉子门面,那大汉‘啊哟’一声,心下一横,撒手将鬼头刀掷向林朗,林朗身处险境,却也暗自赞叹一声:“杀伐果断,不愧是这群人的首领!”。
手上丝毫不慢,毒鞭往右轻挥,卸了鬼头刀的来势,脚踩八卦,右手继续往右一抡,那鞭子被舞的虎虎生风,身子随着毒鞭右转半圈,右手使劲鞭子登时回转而来,直往那大汉撺去,呛啷啷一阵脆响,鞭子已然脱了刀身,那柄鬼头刀携着万钧之势刺向大汉,却是以《点梅手》的功夫掷出鬼头刀。
此时的毒鞭,俨然是林朗手臂的延伸,那大汉心知接不住鬼头刀,双足点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只听头顶劲风呼啸,随后轰然一声,眼角余光扫过,只见鬼头刀劈开一株大柳树,余势不减,插入另外一株柳树数尺深,树外的刀身兀自嗡嗡作响,颤抖不已,心头大震,直觉掌心黏黏的,却是血水混合着冷汗,好不难受。
林朗不做停留,展开身法,与冲上来的几人斗作一团,毒鞭伸长有一丈有余,四人攻不破林朗毒鞭撒出的鞭网,每一下碰撞,均觉对方鞭头似有万钧之力,心中只盼十二妹速来。
就在此时,林朗耳中传来一声金铁相击的嗡鸣声,转首望去,却见适才扔出去的那杆虎头杖握在那妇人手中,此时虎头杖杖身陡然爆裂,妇人手中却多出了一柄古朴的长剑,这剑足有三尺,剑鞘灰蒙蒙全无光彩,剑身已被拔出稍许,适才金铁相击的声音真是这妇人拔尖的声音。
妇人一脸庄重,呛啷啷缓缓拔出长剑,剑身蓝汪汪仿似一眼湖水,林中阳光shè将进来,经那宝剑反shè,一时间林中光芒大作。林朗半眯双眼,担心被反shè的光芒照得眼睛,敌人乘势而上。剑身较宽,两侧薄薄的几近透明,剑尖却是圆突突的,倒不像是剑,反而像一杆打磨过的尺子。
那妇人拔出长剑的一刹那,围攻林朗的数人陡然停手暴退,林朗心中一惊,只见那剑柄上方剑身末端镶嵌着的三颗紫sè宝石光芒大盛,阳光照shè在宝石上,却似完全被其吸收一般。
那妇人娇叱一声,双手擎起长剑,猛吸一口气,身子生生向着林朗窜出一丈有余,作势劈了下来,林朗心中冷笑一声,毒鞭仿若一条毒蛇蜿蜒而出,径奔长剑,下一刻,林朗神情一滞。
只见那柔韧的毒鞭竟然被长剑轻松斩断,一截截撒向那使剑的妇人,长剑威势丝毫不减,向林朗劈将下来,林朗直觉一道火热的劲气迎面扑来,胸中豪气陡生,断鞭在左手上缠绕数周,暴喝一声,凝聚毕生之力,掼于左手之上,使出一招‘铁爪钳龙’,猛然向上顶去。那一截截断鞭虽然力道已然衰减,鞭梢锋利的部分恰恰划过那女子胸口,却还是将她的衣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那妇人心中一紧,直觉一抹酥胸凉飕飕的,双手挥剑的力道稍减几分。
林朗直觉那劈下来的长剑似乎已然变成了一根通红的铁棒,携着无匹的力道和极高的温度降临。“当”一声爆响,林朗手中的注满内力的断鞭寸断,左掌剧痛,那长剑却也停住,再也攻不下来。
收回左手,只见一只手掌白骨隐现,皮开肉绽,竟然全无知觉!
………【第十七章 “胸”险夺剑】………
暗道一声好险,林朗心知若不是毒鞭鞭梢划开那美妇的衣衫,令那美妇稍稍分心,这一剑的威势……怕是自己左手定难存在。饶是如此,此时全身兀自颤抖,那是负重或竭尽全力之后的症状。直觉经脉中空荡荡的,自是内力运用到极致,以至经脉中枯竭的现象。左手已然全无知觉,心中担忧,悄悄运气。
抬首却见那美妇脸现茫然之sè,数丈外一众高手亦是一脸极不自信,似乎这一剑没能斩杀林朗,实出众人意料之外,随后你望望我瞧瞧,尽皆骇然。但这群人自非庸手,顷刻间便已反应过来,均知这少年娃虽然不死,必然已是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