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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手谈不上,只是略懂一二罢了。”不动声色的用袖子盖住了双手。
“那……”
“有那个去找我的男孩么?”
“呃……有。”他不是怪叔叔吧!我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啊!
“那好,明天凌晨三点让他们到城郊等我。”
“那我便在此谢过了,至于‘暗阁’就麻烦您老烦心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
“嗯!那老乞丐便告辞了。”
见人走远,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古代的人还真不好伺候,动不动就拿眼神量你,量的你浑身上下凉飕飕的。抱怨过后又不禁释然,现代人又怎样,是不在用眼神来量你了,血淋淋的刀子从背后抽出,你才明白‘难得糊涂’的意境。
从孩子那里往回走,一路都在回想刚刚那些孩子们知道自己即将学武时的笑脸,和那个男孩眼中急力隐藏的激动。
不知为何,对于那个男孩,我总是特别的关注。他每一个极力隐忍的表情都能触动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好似一位慈爱的母亲,不忍自己的孩子受伤一般。
忽的停下脚步,仔细的观察四周,见无异状内心更是紧张。现代的几年偷学训练,虽不及老弟这个专业的杀手强,但鼻子还是够灵敏的,空气里那若有似无的血腥味,真是让人不得不绷紧神经,以防可能发生的一切危险。
气味越来越重,我的心提得也越来越高,脚下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连腰间用于装饰的玉佩都被我摘下来攥在了手里。
“呃~”
突然由前方传出来的一声闷哼,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平静,心里一颤,我不动声色的继续前进。
不同于刚才的抓瞎,这次有目标的前进很是顺利。那是一间用来装柴的旧仓房,平时紧闭的门正半开着,黑洞洞的像是有魔力一般诱人想进入其中,一探究竟。
“呃~”
又是一声极力隐忍的闷哼从门内传出来,不去思考那么多,一脚踏进了门内。毕竟这是我家,出了什么事我都脱不了干系。
“呃~”
循声望去,黝黑一片,半天才看清楚是一位身着血迹白衣,满脸同样是血迹的男人晃悠的站在角落,而他手中的刀却丝毫不见颤抖,笔直的横在我的咽喉处。四目相接我不禁惊叫出声~
“冰羽寒!”
第十九章 我的眼前只有你
“冰羽寒!”
那人明显也是一怔,眼里的凌厉虽减了几分,但手中的剑却仍然横在我的喉间。
“放下剑,我给你包扎。”见他看见是我却仍然已剑相向,不禁气恼口气也冷了下来。
“……”
“你认为以你此时的状态,就算杀了我能跑出去么!”手指抵着剑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观察他眼里不断转换的眸光。
“……咣当!”
伸手接住他倒下的身躯,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刀伤,有的甚至深可见骨。鲜血更是染红了那一袭白衣。
“喂!你自己还能不能……喂!喂!”得,今晚是有活干了,还是自找的。
将人连背带扛的弄进屋中,不敢让他躺下,怕触碰到伤口,只得依着床棱。
脱下他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翻着白肉的伤口,细数了一下竟然多达八处之多。心里很抽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无意识变的轻柔许多,较是这样,药洒在伤口上也是慎人的疼,感觉到他皮肤有些轻颤,心思一动,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呃~”果然前方传出一声闷哼,手下的颤动也更大了。
“怎么,不装死了!”
“……”
见他还是不说话,我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嘶~……刚~醒。”
“啥?”
但他却不再说话,无论我如何加重力道都不吭一声。许久~
“好啊!感情这我还冤枉你了是吧,刚醒,我让你刚醒,刚……”
“嘶~”忍着后背因某人造成的剧痛,冰羽寒不可察的咧开了嘴角。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儿。
将人包扎好,扶躺在床上,理了理额角划落下来的碎发,满意的看着气的脸发红却不吭一声的人“小弟弟,听姐一声劝,人吧,就要多说说话,这不说话吧……弄~不就成木乃伊了。
清晨,看着饭桌上的孩子们都成了一副霜打茄子样,就知道武功什么的并不好学。想到此,我特意的看向那个安坐一旁的男孩,心下点了点头。不错,能吃点苦。
端着餐盘来到卧房,见床上人已睁开了眼,但碍于我昨晚包扎的太‘好’愣是起不来,一掂一掂的很是喜感。
走到床边,既不说话,也不帮忙,就倚靠在床棱上看着他。微风拂过荡起纱帘,让这一切都显得如梦似幻。
“怎么!就打算这样一直躺着。”将手交叉在胸前,嘴角轻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再说我这房间虽是景致很好,但你不起来也看不到不是么!”
“……”
“今儿的早餐也很是丰盛,有……”
“咕噜~”
正当我喋喋不休之时,突然传来一莫名的声音。强忍住笑“饿了?”
“嗯”嘻嘻!脸红了。
“用我把你扶起来么?”
“用”哈哈!脸更红了。
弯身将他扶起,摸了摸自己的杰作,嗯~真够结实的,怪不得起不来。
“你等一下,我将早餐端过来。”
“嗯!”
转过身的我并没有看到身后人微翘的嘴角和冷漠的眼眸里溢出的温柔。
将吹凉的粥抵到他唇上,感受到他的抗拒,我有些无奈“能不能张张嘴,难道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么!还是说你要用那木乃伊似的手来吃饭。”
看这如孩子一般吃饭的人,不知为何我有些感慨,世事无常啊!想当年我还是被喂的那个人,如今却在陌生的异世喂这别人。
“你~你看我干嘛?”刚从离愁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就见一双大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我的眼前只有你。”
随着他话语的结束,我的脑砰的一声——炸了。思绪好想回到了几千年后那个混乱的夜晚。
“北冰海,你以为你很nb是么,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nb。”说着抡起手中的铁棍就向不远处的男人轮去。
第二十章 为何会心疼
那个男人也不躲,只等人近身,抬脚一个勾腿就将铁棒踢飞了出去。握起的拳疾速的打在了来人身上,只听得“咔,咔,”的声音和人轻微的喘息声。
“北冰海,我cnm,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老子带人干了你,让你也尝尝”尾语戛然而止,人也软趴了下去。
将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取出兜里的面巾纸细细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怎么,这人死了?”见场面平息,缓缓地从阴暗角落里走出一名女子,十几厘米的恨天高踩在地上发出“锵、锵”的声音,齐臀的紧身小短裙还一摆一摆的。裸露的香肩上隐约可见几缕垂下的发丝。
“没有,只是昏了。”继擦拭这双手,仿若只有擦脱皮了才算干净“不藏了?”
“你知道我一直跟着你。“女子有些惊讶,手无措的攥了攥。
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偏头睥了眼那双恨天高,眼里满是嘲讽。扔掉手里的纸抬脚就要向巷外走去。
那女子还来不及为那一睥而激动的心瞬间就被提了上来“哎!北冰海,你……”
“我不想看见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除非你想让我彻底消失。”平静中不带一丝情感的冷漠话语直将那名女子震在原地,久久不曾移动,直到泪已阑珊化为溪才隐约听见她的底囔“难……难道我连偷爱你的权利——也没有么。”
将冰羽寒的绷带拆下,见已结痂便不在上药,只是为他正常的包扎了下便离开了。过程中不曾发过一言,也没看手下人一眼,寂静的令人心疑。
直到望不见那人的身影,冰羽寒才小心的躺回床上。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望见他不开心的脸,尽然有一丝担心和心…疼。
“吴用!”
“公子。”
“备马,我要出城!”说罢便一转身离开了此地,衣决荡起不见丝丝涟漪,就像此时的心,平静如水。
街上还是那样的繁华,小商贩们都在卖力的叫喊兜售着自己的商品,也有算命的先生故作高深的眯眯着眼,但只要你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那时而颤动的睫毛下是一双se咪咪的眸子,回来打量着走过去的女子们。
出了城门,一路向东奔去“驾”
不一会便来到一间破旧的草庐前,下马,将马栓在邻近的一棵大树上,抬脚就向草庐走去。
揭开帘子,一目了然,只有一口灶台和一张用石头与木板搭成的床。
“罗爷”
“来啦”只见一个身影从床上翻起,身下的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很难不让人有种快塌了的担忧。
“出去说吧,这里没什么好呆的。”
并肩走在林中,漫不经心的听这罗爷的汇报,适时的提些意见,不自不觉中已到了晌午。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自己的生意仿若是别人的一般,也不怕我卷着钱跑了。”罗爷也不向先前几次见面那样死板了,也会不时的开几句玩笑,虽然都有些冷,但我却乐见这样的他。
“要真是卷跑了钱,你就不会住那破草庐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撅起块草皮便挖起土来,泥土的清新混合着鲜草的草香真是别一般的香氛。
见挺大的人如小孩子一般淘气的挖土,罗老乞丐有些哭笑不得“那叶公子我先回去准备些吃食,准备好了就上来叫你。”说着便朝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温暖的阳光透过树木斑驳的投在地上,影影错错的煞是好看,不知何处传来的鸟鸣声合着树叶被吹拂的‘飒、飒’声,竟然格外的令人沉醉。
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倒了下来,瞌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爹、娘——”
第二十一章 伤
“爹、娘——”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只见一丽衣女子跌撞的跑过尸堆,期间几次的跌倒,几次的爬起,粉白色罗裙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液,白皙的小手上擦掉一大块皮都不自知。
“爹~、娘~,你们醒醒啊!不要留芊芊一个人,芊芊怕~芊芊真的好怕~,爹~娘~,你们醒醒啊!”直挺挺的跪下,伸出颤抖的手轻抱起地上已失去生气的两人,看着刚刚还调笑自己的娘、和护着自己的爹此时都紧闭着双眼,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汇成了一弯轻浅的溪流,向崖下淌去。
“爹~娘~,求你们了,别闹了,我们回家好不好,芊儿给你们做枣糕、做汤圆、做……”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泪已如泉,心壁渗血。
空荡的峡谷内只听得女子‘呜、呜’的哭泣声,仿若在说‘青灯明月常伴,从此双亲只得梦中相见’
接过青柠递上来的茶,揭开茶盖,一缕清风便伴着茶香钻进鼻中,迫不及待的小嘬了一口,豆大的鼠眼忽的睁大“娘娘,这当真是好茶啊!”
“那是当然,这可是皇上赐给我们娘娘的贡茶,其她的妃嫔可是没有的。”青柠闻言甚是得意的道,语气间也稍带了些傲慢。
“青柠,给吴大人装些带上。”没有出声呵责丫鬟的无礼,可见这位娘娘对赐茶一事也是颇为得意的。
“微臣谢娘娘赏赐。”
青葱般的玉指捻起锦帕在朱唇上拭了下“今儿传你来也没旁的事。就是前儿听闻件灭门大案,觉得新鲜,打听到是你负责审理的,就想着听你讲讲。”五指托这如玫瑰般娇艳的香腮,流转的杏核眼中尽是好奇,朱唇半闭着彰显别样的风情。
听言不敢打量眼前妩媚的人儿,吴大人紧忙回答道“回娘娘,这陆家本是生意人,前几年陆家大爷还在世时,生意倒还红火,做了几笔宫廷的买卖。但就几年前一家人外出时碰了山贼,就只有她那年幼的女儿独活了下来,交与她二伯照顾,家族的生意也交给了她二伯。灭门前几天,她二伯的大姑娘糟了退婚,大家都说是因为她魅惑了姐夫,她辩解无法被气的常卧了病榻,她家老太爷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