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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话后,让裴锦瑞眸色微不可察的闪了一瞬。
裴锦程替自己倒了酒,又给裴锦瑞倒,显得大气又有风度,“锦瑞,你难道想去海城开发市场吗?”
裴锦瑞心下浅沉,却依旧面不改色,一扬墨眉,端起面前家主给他倒好的酒,淡然的“哦?”了一声。
裴锦程也端起自己的杯子,与裴锦瑞碰上,状似不经意的说起一般,“我以为你把你的人放到海城去,是想开发那边的市场,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裴锦瑞无奈一笑,很是坦然,“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听说,海城那边要建一个港口,我们公司倒是很想把这个项目吃下来。”
裴锦程眼中露出难掩的惊喜,拍了拍裴锦瑞的肩膀,“不错啊,这事情我都没有听过,不错不错,我们裴家的产业是应该往北往东扩张的,总不能死守着南方,对吧。”
两兄弟的杯盏相撞之声,愈发的频繁起来。
直至夜宴结束,各回各苑后,裴锦瑞的面色才阴沉下来,他让叶筱先睡,便一个人上了三楼,去了书房。
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灯阑珊的裴宅,小小的紫竹轩,实在看不到裴宅最完美的景致,裴锦程今天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提起海城?还说他的人?
裴锦程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
手捏住围栏,他想将这栏杆捏碎,这些见鬼的束缚!
如果裴锦程…真的发现了什么的话,那么这个家里,就真的只能留一个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裴锦程回了梧桐苑,他虽然喝了些酒,但还不至醉,到了门口,脱了鞋硬是耍赖一般要将申璇抱上楼,申璇哪里肯依?
她一晚上滴酒未沾,可是裴锦程却喝了不少,他现在是兴味盎然,万一等会脚下不稳,两个都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她可是闻“摔”色变的怂女人。
“不要抱,等你明天酒醒了再抱。”
“喂,太太。”裴锦程拉住申璇,吸气垂肩皱了眉,“你是看不起你的先生吗?你是不相信你先生的能力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蔑视你先生的能力!”
申璇心道,呵,这家伙没喝醉,倒耍起酒疯来了,惹得她噗哧一笑,就在这个当口,钟妈马上识相的退出了主楼,只说少爷少奶奶有事就叫,她做别的事情去。
裴锦程从小就在裴宅这种到处都是下人的宅子里长大,很多时候跟申璇亲热起来也不避讳下人,下人有下人的智慧,当回避的时候,自然会回避,不需要任何人指点。
一见钟妈离开,干脆一弯腰就把申璇抱了起来,“噔噔噔”的就冲上了楼,申璇闭着眼睛,咬着牙,生怕掉下去,直到被男人压在床上,她才睁开眼,呼喘着气。
裴锦程轻轻的替申璇解着扣子,噗哧噗哧的笑,“太太,为夫替你更衣。”
申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自己来!”
裴锦程长腿一跨,骑在申璇的腿上,很正经的继续解着申璇的衬衣扣子,“不行不行,你是当家主母,我伺候你。”
“裴锦程!别闹了!”
“不闹不闹。就像好好跟你睡一觉。”裴锦程这一翻身,滚到申璇边上,两米二的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男人一下一下的啄着女人的粉唇,像玩不够似的啄得“么么”直响,一边啄着,一边玩着她的胸脯,玩得他都有喘息的声音,“阿璇,我白天都没饱,还想吃,又怕把你做坏了。”
申璇脸一红,“你!”
“好愁人啊。”他嘟了一下嘴,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钻进她的怀里,手指勾下蕾丝棉的内衣片,让那一团带着粉粉倍蕾的肉跳脱出来,伸嘴含着,嘴里啃得极香,但还是嘟囔着抱怨,“好愁人啊。”
“心里好烦。”
“怎么办啊,好烦。”
他抱着她,不安于只吻着胸前两团,满身的开始亲吮,一边亲吮一边抱怨,“阿璇,我烦死了,我还想做,又怕把你做坏了。”
申璇在心里把他鄙视透了,这种矫情的男人真是没救了,瞧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卖力的啃,卖力的脱,还卖力的抱怨,不就是求欢么?
非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真受不了!
她嫌弃的推开他,跳下床,“我去洗澡。”
“我也去。”他快速的追了过去。
等洗好澡,又追着太太尚了床,接着继续搂住,继续抱怨,他想表明虽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他的需求很旺盛,虽然他现在欲…火焚身,但是因为太太的身体原因,他会变得很伟大,什么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抱着太太什么也不能做的非人折磨。
对,这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直到申璇实在受不了他老妈了一般的碎碎念,比如“好烦躁啊,睡不着啊,怎么办啊,失眠了啊。”
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双唇贴在他的唇上撕磨,偏头吻到他耳边的时候,她低声带着羞赧,“你轻点啊,别把我做坏了。”
他一喜,分开她的腿,呼着气伸手摸着她的湿滑,“一定轻轻的,不跟白天一样。”
她被他摸得一抽气,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刮着,哧笑一声,“坏!”
扶着自己,慢慢推了进去,沉沉的重喘一声,“啊,只对你一个人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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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在裴家是话很少的人,除了每天都会去给长辈请安,就是陪季容的时间多一些,但白珊从不在长辈面前抱怨裴锦程冷落她,每到这种时候,季容愈发觉得白珊可怜。
可是儿子她从来都管不住,也只能安慰一下,听说裴锦程到茉园住过,她也算着日子,可是日子算好了,白珊的例假却来了。
没怀上。
360: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更新时间:2014…2…28 14:42:48 本章字数:3666
裴锦程从前那些时有时无的温柔,这段时间全都给了申璇,不是阴晴不定的,而是持续不断的,他会送花给她,还故意让花店的小妹来送,里面放一张粉色的素纹卡片,手写的字迹,很是浪漫。
偶尔一朵,也会有一张卡片,等她签收不到一分钟,便会收到他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暖又性感,缓慢却又如大提琴一般悠扬,“一心一意的意思哦。”
那样成熟的声音末端带着“哦”字,是那么的孩子气。
她总是误认为自己泡在蜜罐里,黏稠的蜜糖害她怎么也跑不出去,粘得紧紧的,想要溺死在罐子里。
这段时间来不能顶着一张花脸出门,爷爷也让生叔把帐先查一遍再交由她审查,免得她太累影响养伤。这倒让她清闲了不少,而心情飞翔过后,就特别容易沉静,没事就看看书,学学花艺,厨艺,别的那些豪门太太的生活,她也可以享受一段时间。
人总不能只受不授,她把花插进花瓶里,便进厨房开始做饭,钟妈是个好老师,总能在她即将犯下错误的时候加以提点。
美味可口的午餐,总能在十一点四十五分左右准时到达锦程控股的楼下,申璇不肯下车把饭盒送上楼,裴锦程便下楼到她车里吃饭。
车子后座,一人吃,一人看。
“太太的手艺日益渐涨啊。”
“谢谢先生的夸奖,我会再接再励的。”
“不开心就别做,宅子里那么多事情。”他还在为了那封信耿耿于怀。
她噗哧一笑,“开心着呢,哼着歌儿炒着菜的美好主妇生活。”
裴锦程心里是真怕申璇提及“主妇”一词,这种新时代的女性,估计得急,于是马上替她辩解,“你哪是什么主妇?一宅子的事,比公司里的总经理忙多了。”
将饭盒里的牛肉粒拣起来,喂她,“你明天多带点,我们一起吃。”
申璇噘着嘴摇头,身子都朝后仰去,“算了,我吃的东西好多忌口的,不想带太多盒子,懒得装。”
裴锦程一想,他怎么一吃起来就给高兴忘了,现在牛肉是她忌口的,牛肉粒放进自己嘴里,又嫩又鲜美,如果刚出锅的,味道定会更好,“我跟你吃一样的就行。”
“不行,你得吃得有营养一些。”
裴锦程端着饭盒,停了一下,看着申璇穿了短袖,短裤,头发扎成马尾,心里松了松,一定是比前段时间开心了,否则她肯定会穿着长袖,把自己捂得实实的再出门。
反正这段时间他们都很开心,就够了。
申璇认为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在这段时间,只是因为镜中自己丑陋的皮相而觉得这美好太不真实,女为悦己着容,可是她的容如今残破至此,实在是连照镜子都需要勇气。
更何况裴锦程这样天天的看着她。
一想到这些,难免会怄气,会偷偷叹息。
会照着他说的,在他面前不用穿太多,却在他吃完饭上楼之后,把薄外套披上,头发放下来,墨镜卡在脸上。
其实,她只是想,一个人要做到不在意任何的目光,该有多难?
曾经年少无知的时候不在意,不过是因为有资本罢了。
如今资本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底气叫嚣我的个性我作主?
好在因为当家主母身份在此,裴宅的下人倒不敢对她的容貌有微词。
可申璇虽然是当家主母,却也是孙媳妇,儿媳妇。
季容看着申璇一张粉色花痕的脸就真一看一咬牙,那天晚上是因为老爷子在,虽然已经不是家主,但余威尚存,她不敢说什么。
车子停在裴家的停车场,申璇从副座的袋子里抽出一长片藏青的面料,只需要在腰绕一圈,就是一条长裙齐踝。
如此一来,她又全副武装了。
碰到季容的时候,申璇马上把墨镜摘下来,因为她知道戴墨镜和人打招呼很不礼貌,更何况这是她的婆婆。
季容约了一帮姐妹一起喝茶,打扮得很是高雅,她在她的朋友圈子,已经不需要戴大克拉来显示自己的地位了,从裴宅走出去的女人,哪怕是白珊这样的身份,在一圈朋友中,照样会被捧着。
所以季容妆容很淡,看到申璇下巴却微微扬着,“你一天怎么会这么闲?没事总东跑西跑?”
“妈妈,我刚刚给锦程送饭去了。”
“哟!你还会做这样的事了?千金小姐不是不爱下厨吗?”
“锦程喜欢,所以就学了。”
季容嗔了申璇一眼,想想自己儿子那风神俊朗的样子,身边居然站着这么一个丑八怪就来气,夹枪带棒起来便毫不客气,“以前不是看不惯小珊去送饭吗?现在倒是积极了,是不是现在变得丑陋不堪了,知道讨好男人了?怕男人不要你了?真是作!”
季容说完,根本不管听的人受不受得了,脖子高傲的侧过,走向自己的车子,她的司机已经等在那里,替她拉开了车门。
申璇听着停车场油门踩响的声音,车子从她身边开过,出了停车场,消失在视线里。
她用力的呼气,吐气,反复默念着,“没关系,没关系,锦程对我好,爷爷对我好,锦悦对我好,锦瑞对我好,大家都对我好。”
把墨镜重新卡在脸上,她不能晒太久的太阳,所以,她穿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恢复得好一些。
如此想来,她的下巴也仰了起来。
梧桐苑还没有走到,便看到依旧素雅的白珊,对方转过身来,申璇没穿高跟鞋,却未作停顿的迎了上去,在她面前停下来。
白珊看到申璇便微微含笑,声音淡柔,“阿璇,你有没有发现锦程是个很好的男人?”
申璇没有摘下墨镜,却亦是一笑,“他很好,我很珍惜。”
白珊又是一笑,只不过这一笑,倒不似她的气质,显得高深莫测,“他是很好,总是有很浓重的同情心,连我爸爸都说他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
申璇眸色微沉,却掩藏在墨黑的镜片下,唇角依旧勾着自信的弧光,“对,但是不管他是不是重情重义的人,在了解他之前,我就爱上他了。”
“呵。”白珊哂笑,“没事,你爱不爱他,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你现在毁了容,他会照顾你一辈子,会对你好一辈子,就是这么简单,真好,你用他的愧疚,一辈子拴住了他,我还是输给你了。”
申璇的拳头想握,却逼着自己没握,她只是揪紧了自己的心,沉吟半晌,唇角笑意依旧不改,“是啊,在我毁容之前,他就说过,他爱我,不管是不是愧疚,你都输了,我在乎的是结果,至于什么原因,我根本无所谓。”
白珊眼里的光微微一暗,却又瞬间亮起,她呵呵的笑,不似那个茉莉似的白珊,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强势,这份强势又被她的外在狠狠隐藏似的,让人看不真切,“我没说要你有所谓,今天到这里来,不过是恭喜你罢了,其实你用不着天天送饭去抓他的心,你只要往他面前一站,让他看到你满身难看的伤痕,他就会可怜你,同情你,然后安慰你,对你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