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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照我看,他就是不写小说,但只要他愿意指点别人去写,那咱们华国文坛,百花齐放、万木争春的大好局面,也会来到!”
“我都要怀疑了,这是他们写出来的吗?这些青年作家,我们都熟悉啊!他们这次写的小说,和他们过去写的那些小说比起来,上了岂止一个两个档次?完全是化蝶成蛹啊!”
“老宋,大舟,你们俩看,两篇同名小说《拜年》,一个写工厂,一个写农村,如同打擂台一般,都很精彩。就是再挑剔的裁判来评比,怕也要认为不分高下,要把它们并列第一啊!”
“这个赵海,不愧为是点石成金的天才啊!这些青年作家们都说了,是赵海在看了他们三百字的小自传后,给他们提供了小说素材,并具体教导他们怎么来写的!”
“王启瑞始终对赵海抱有偏见,连这次面对如此多的优秀短篇小说作业,他都死不承认赵海作为一个小说讲师,是无与伦比的!”
“老崔,大舟,我刚刚生出了一个念头!我们可不可以把这十八篇小说,集中发表在《黄土文学》上呢?”
“老宋,这个主意好!只是,页码是不是会超啊?”
“嗯,宋主席,这些小说,若不发表在《黄土文学》上,真的对不起它们啊!”
“我刚才也想了,如果发在一期,连同一篇总论和简介,大概会有十四万字左右,超了三万字。但一期刊物,加几页,也无不可。咱们作协自己的刊物,自己说了算嘛。”
“嗯,老宋,我看就照你说的办!今年第二期来不及了,可以发在第三期。把安排好的第三期作品,全朝后推一推,让这一期《黄土文学》,成为小说创作学习班的专刊。”
“排名呢?怎么排出头题、二题、三题呢?我看这十八篇小说,在质量上,差别都不大,并且,有几篇根本就难分上下!”
“大舟,这个问题好解决,我们可以在卷首和总论里挑明,这十八篇小说,各有千秋,都是佳作,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按照作者的姓氏笔画来排列。”
“可以,老宋这个意见行!我认为总论要由赵海来写。这些小说,不但是他提供的素材。而且。还都是在他的具体辅导下写出来的。他最有资格,也最有能力写好总评!”
“嗯,宋主席,写总论,非赵海莫属!我认为,在这期刊物的卷首里,还要加上一句:这些小说,都是在小说创作学习班讲师赵海的辅导下写出来的!”
宋之佳和崔翔在与周大舟讨论了一番后。就带着那十八篇小说,去找赵海了。
可无论宋之佳和崔翔怎么劝说请求,赵海就是不同意写这十八篇小说的总论。
赵海说,该评论的,他在课堂上已经都说光了,再写评论,也出不来新意了。
宋之佳和崔翔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让赵海为将发表在第三期《黄土文学》上的十八篇小说写总评的计划。
不过,宋之佳对赵海说,无论他同意与不同意。他们在卷首语和总论里,都会提到这十八篇小说的具体创作情况。也就是说。会点明,它们都是在赵海的指导下写出来的。
关于总论,赵海拒绝去写,但是,他给宋之佳和崔翔出主意道,可以去找每一个作者谈谈,问问他们是如何评价自己的小说的。
赵海在课堂上都详细地讲了那些小说,那些小说的作者们,自然都对自己写出来的小说有贴切的认识,由他们自己来评价,和由赵海来评,没什么大的差别。
宋之佳和崔翔最终决定,那篇非常重要的总评,由二人联手来写。
他们临离开赵海和张康的房间时,一齐眼巴巴地看着赵海,问赵海对他们写总论,有没有什么建议。
赵海牢记宋之佳宁可得罪王启瑞,也要把他的《班主任》排在头题的恩情,感恩于宋之佳和崔翔评论伤痕文学,在大辩论中坚决支持他。于是,围绕着那十八篇小说,赵海重复起他的夸夸其谈来。
宋之佳和崔翔,又是搞笔记,又是提问题,一通类似采访与被采访的交谈结束后,总论在两人的心中,也大致有了纲目。
在得知黄土文学编辑部要把小说创作学习班的十八篇作业,集中发表在第三期《黄土文学》上后,马岩和令狐琦急了!
马岩和令狐琦二人双双结伴,找到宋之佳和崔翔,哭鼻子抹眼泪,哀求要补交上作业,希望能一起在《黄土文学》上发表。
见宋之佳和崔翔面色冷淡,态度模棱两可,马岩和令狐琦二人,又找到王启瑞,求王启瑞帮他们讲讲情。
王启瑞一开始为宋之佳和崔翔决定搞一期小说创作学习班作业专刊不以为然,待他看完了那十八篇小说后,也不得不赞同宋之佳和崔翔的计划了。
王启瑞的面子要照顾,小说创作学习班的整体形象也要照顾,到最后,宋之佳就答应了马岩和令狐琦。
宋之佳对马岩和令狐琦说,只要他们能按照赵海的要求,写出那两篇小说来,并且别写得太差,那就给他们一起发。
黄土文学编辑部举办的小说创作学习班如期结束。
关于这期小说创作学习班的新闻,也开始见诸于华国上下各级报纸、电台、甚至电视台。
一个多月后,加页的二九七九年第三期《黄土文学》出版,并在各级华新书店发行。
短篇小说专刊、黄土文学编辑部小说创作学习班讲师赵海指导的学员作业汇总??如此等等,很快的,华国文坛就轰动了!
二十篇题材各异、手法多样、精彩纷呈、开创了数个小说新流派的短篇小说,同时呈现出来,震惊了华国文学界,震惊了华国所有的新老作家,也震惊了华国的无数读者。
二十篇小说的题目下,都标注着“指导老师赵海”这六个字。
本期《黄土文学》的卷首和由宋之佳、崔翔联名写的总论中,有多处盛赞赵海是华国现在的小说教父。
几乎是一夜之间,赵海的小说教父之名,就传遍了华国文学界,并开始朝更大、更广的范围扩撒。
只是,赵海本人毫不知情,因为他已经身在米国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章 十八篇小说
“这位女同学,你想一想吧,雪白雪白的两只水鸟,在绿生生的水草边……哎,美丽、安祥,而且自由自在!
“那美丽和平自由的生命,实在是整个地征服了那一白一黑的少年。
“那一对鸟儿的恩恩爱爱,它们在浅水里照自己的影子,而且交喙,而且相互的摩擦着长长的颈子,就同这天这水,同这汪汪一片静静的绿,浑然得简直如一画图。
“两个少年也正如这对恩爱的白色鸟一样,与那河滩,与那芦苇丛浑然得简直如同一幅水墨画了。
“但是,现实是残酷无情的,那锣声,那喊声,便是现实与成人世界的象征。它们要惊飞那两只水鸟,要打破那两个纯洁少年的童年梦幻!
“他们的童年似乎随那白色鸟一道,悠悠然悠悠然地远逝了。等待他们的是现实,是成年人的社会。他们在一年年地长大,一年年地远离童年。
“最后,我建议,这篇小说的题目,最好叫作“白色鸟”。象征的意味也就在此吧。除此以外,白色鸟这一意象和人联系起来,似还有些哀愁的意味。
“在这篇小说里,关于诗意的浓厚,你要把它体现在重感觉、重意境这方面。怎么样?我提了这么多的要求,你,能做到吗?”
赵海充满激情、富有感染力的长篇大论,就此结束。他俯身,注视着坐在第一排的那位从一条小河旁走出来的女青年作家,等待着她表态。
“呜——呜——呜——”突然,那位女青年作家。两手捂着脸。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周沫和于宁、及其她四个女青年作家,在愣了片刻之后,也一齐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后排的那些青年男作家们,除去马岩、令狐琦两人外,包括季沛在内的所有人,都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赵海,听着周沫和于宁她们的哭声。
赵海也有些愣。他迷惑地问那位女青年作家:“怎么?我的要求太高了?你难以完成这篇作业?那要不要我降低一下要求,你用常见的表现手法来写它?”
那位女作家抬起头来,抹了抹满脸的泪水,对赵海道:“赵老师,我——我是被你刚才要求的那些话感动得哭了!你刚才说的,简直就是一首韵味悠长的好诗啊!”
“诗?我刚才的长篇大论,像一首诗?”赵海指着自己的鼻子,更加迷惑了。
“诗!好诗!!赵老师刚才讲的,稍稍整理一下,就是一首很美的、评论小说的散文诗!”周沫也抹了抹脸上的泪花。大声地道。
“赵老师,我一定用心把这篇小说写好!我希望。我在完成它之后,赵老师能署上名字。没有赵老师,我怎么能写出它来呢?”那位女青年作家忽然又道。
赵海摆摆手,笑道:“署名就不必了。如果今天我布置的这二十篇作业小说,都要我署名的话,那我在别人的眼中,岂不成了全能选手,啥样的小说都会写了?”
“通过这三篇小说来看,赵老师就是啥样的小说都能写的全能选手!”龙章高声叫道。
多数人都鼓起掌来,满脸的激动和兴奋,只有马岩和令狐琦的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赵海一份又一份地梳理着那些小自传,一篇又一篇地提供出小说素材来。直到最后一篇,赵海随嘴说的那些小说素材,没有一个是雷同的。
因为令狐琦在三百字的自传中,竟然用了二百多字,描述他的家族。字里行间,告诉着大家,他家里的人,这个是高官,那个是高官,个个是高官。所以,赵海就让他写高官。
赵海让令狐琦写的是一个公有会的高级干部,如何在新时期开始时,认不清形势,处处和会总部的路线方针政策作对,最终落得了一个被滚滚历史车轮淘汰的可悲下场。
赵海把马岩放在了最后。他交给马岩的小说素材,是二十篇小说中,唯一一篇以讽刺挖苦坏人为主要故事情节的小说。
这篇小说,相对其它十九篇小说来说,是一个另类,它是赵海根据前世法国大作家巴尔扎克写的长篇小说《欧也妮?葛朗台》改编的。
赵海是这样给马岩介绍人物和故事梗概的——
古老的高卢国利巴县城,十分荒凉。在一条起伏不平的大街深处,有一座灰暗、阴森、静寂的老屋,老屋里住着远近闻名的大富翁葛朗台先生。
葛朗台本是一个箍捅匠,只是40岁时,他有幸娶了一个有钱的木材商的女儿。靠着妻子的陪嫁,葛朗台才从此变成了一个富人
婚后的葛朗台,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后来,他的岳父母去世,他又继承了几笔可观的遗产,真正地成为了一个人人都知的大富翁。
富得流油的葛朗台,从来不让他的妻子和女儿经手家产,直到很老的时候,才不得不让女儿参与一些田产的管理事务。
那一年,八十三岁的葛朗台患了疯癫,不久便告别了人世。弥留之际,他吩咐女儿看住家里的金子。他告诉女儿,要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以便将来到那边去向他交账。
葛朗台贪婪、狡黠、吝啬,金钱是他唯一的追求。独自观摩金子成了他的癖好,临终前都不忘吩咐女儿看住金子。
葛朗台做起生意来是个行家里手,常装口吃耳聋,诱使对方上当受骗而自己稳操胜券。他家财万贯,但开销节省,每顿饭的食物,每天点的蜡烛,他都亲自定量分发。
为了钱。,葛朗台六亲不认——克扣妻子的费用,要女儿吃清水面包,弟弟破产他无动于衷,侄儿求他,他置之不理等。他是一个真正的大吝啬鬼。
赵海给马岩讲了一个有关葛朗台爱财如命的小细节。葛朗台临死的时候,医生为他听诊,他看到了医生脖子上挂着一条细小的项链,竟贪婪地盯着那条项链,大喊金子,金子。
赵海介绍完了葛朗台这个人物和小说的梗概后,对马岩说:“马岩同学,虽然你不是一个守财奴,但有过在华京国际饭店这里吃饭不付钱的经历,所以,我相信,你能写好这个小说。”